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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欠奉,又能否有半点资格参与决战?”
血脸深深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会整个脸上布满可怕伤痕?又被分配在此终日照料这些毫无半点人性神经思想可言的兽奴?”
希尔洛双手交负胸前,散发他超绝常人的自信道:“你想说便说罢。”
血脸摇头苦笑道:“因为空冥教中、根本没有所谓无聊的规律,一切的真理,即是取决于你手中的力量,能发挥最强最大的杀力狂涛,便能为你带来越高越超乎群人的不凡地位,我便是因为杀力远输于人,屡次参与决战亦落败,更在脸上狠狠划下痛楚耻辱伤痕,久而久之,我便成为人人耻笑的对象,再不敢参加选拔决战,而被分配至这可怜到极的看管兽奴工作,受尽屈辱亦不得翻身啊!”
希尔洛静静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助我成为选拔战中成员,我必定会得取十大强者之一名号头衔,皆时我便可利用高超地位为你翻转命运滚轮,这便是你所谓的各取所需对吧?”
血脸点了点头,却又做出质疑道:“你当真便要如此参战?你可知否每一回的决选战斗之中,总会引来无数可怕强者参战,就连现任的十大强者亦在决选名单之中,有些更是身经百战,你的实力,真有办法让你夺得你我所需?”
希尔洛没有回答,他只是轻松步至一个关起兽奴的牢笼前,示意血脸放出兽奴。
血脸先是质疑了半晌,而在希尔洛执意行动之后,他终于吹起了口哨,引导兽奴扑出牢笼对希尔洛做出攻击。
唯是简单一晃眼之后,只见兽奴已然成了一滩血肉烂泥仆倒地上,而希尔洛仅是淡笑望向血脸,向他点头示意。
血脸点头大笑,他绝不担心希尔洛会对他做出半点拒绝,因为他们俩个都是一无所有的人,根本再不惧任何的失去,相反,任何一个契机出现眼前,他们亦好应该紧紧握住不放,两人,就在四目交视间的眼光交流之中,相互同意了对方的意见。
一步登天,向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自小,我们的父母、师长,总是教导我们,要我们立志当个脚踏实地,中规中矩的常人。
每一件事的执行,每一个梦的确立,都要依着正规道理去行,从来,也没有任何人会鼓励你去做出简简单单便能成功的梦想。
唯是当一个人步入最深最绝的路子里头之时,一步登天,以最快的方式得到最大效应的做法,便成了助他生存下去的唯一形态可寻。
唯是每个人也都知道,要怎么收获;便先得怎么去栽,要想一步登天的人,终必需付出比旁人更高出数倍,甚至无可估计的代价与及风险。
最大的风险、便是连命都赔了上去!
这一点、身处巨大血战场的希尔洛,在方一进入之时已有重大体认。
转眼之间,两日已然经过,决战时刻,希尔洛亦随着一众应战人潮缓缓步入这位于浑沌内部更深黯地带的竞技杀战场地,巨大且呈现圆形反斗状的竞技场,出入口仅分做南北两端,两面分别立有空冥教中信奉绝地杀战神祇-“虚空”、“幽冥”两位杀神巨型塑像。
面容可怖凶恶的杀戮巨神,稳稳立于竞技场两端望着进入的人群,仿佛已提醒入内参战的人们,内里将是一场又一场可怖的杀战,若不能承受者,请快快回头啊!
空冥教不愧是称霸西狱最强团体,偌大的竞技场中,转眼间便被挤个水泄不通,除却环道上观望杀战的人群之外,单单参与选拔决战者便有近千人!且个个相对之间皆是满怀杀气战意,其实这便是空冥教的教义,以武为尊,以力为上,只有最强最狠的杀神,方能得到众人的尊重,这亦是他们之所以会崇拜“虚空”和“幽冥”两大掌管杀戮及死亡的可怖杀神原因,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血液之中的杀戮因子皆是来自两位杀神的传承,杀戮、便是为他们换来一切的根源啊!
希尔洛轻轻抚着腰间的“相思”,周遭的杀气已开始令他有种透不过气的沉重感受,身旁的每一个人,都也是杀力强横的可怖对手,但这一切又有何惧?希尔洛猛吸一口气,蓦地昂首向上望去,自我傲然气势突然勃发,代表着他已下了最重要决心,要战、那便来吧!
正当众人皆在惶惶不安之际,一道强横的气势突地由竞技场上方蓦然降下,带起阵阵黑影狂旋力量到临,强绝的狂猛气势立时引起众人注意,亦同时感知,杀战的重头戏将要开始了!
果然不错,只见黑影散去,一道雄伟身影立时呈现各人面前,冷酷至绝的他,语气彷若脸上所戴那张铁面具般的毫无半分表情,冷冷向所有人宣布道:“各位参与十强选拔战的众人们,本人是掌管此次选拔战决的‘铁刑’,十强选战即将开始,本战将没有任何规则与限制,稍后此地将会自动分为东西两个战场,每个战场只能留下五人,比试时间以一个时辰为限,最后仍能站立场中者,便能获选十强之一,杀战将立时开始,各位好自为之!”
说罢右手一挥,只见一道铁墙立时由竞技场中央将两旁隔开,同一时间内,场中亦爆出杀声四起,杀战、真的从此展开!
铁墙升起,凶杀战决立时狂猛展开,希尔洛充满野性的直觉即刻令他感受到身边的人潮开始翻腾狂涌,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充斥着无限的杀意狂涛,为了踏上空冥教中十大强者高超地位,什么人胆敢挡在面前也要杀!杀!
仍未及展开思索观察之间,突地一道凶狠拳风立时迎面扑来,本能反应之下希尔洛立时翻身避过,更在飞身翻旋之际狠狠在对手肩头补了一记重拳硬轰,转眼便将这连面貌亦未有看清的对手狠狠轰出飞退,大气犹未喘过两口,背后已然杀机再动!
这就像是一场四面都是敌人的凶恶混仗,每一个方向、角度都极有可能随出冒出自己的敌人,每一道渴望踏上顶峰的眼神也都可能将矛头指向自己,希尔洛立时将全身神经感应逼至最高顶颠,刹那之间,每一道风声与呼喊都清清楚楚在他脑海映下真实反应,令他立时对整个局势了若指掌,一个回身翻掌狂劈,立时将背后那狂腿蹴人一人攻势挡截下来,左右两手更立时屈指成爪,右爪扣住前轰劲腿,左爪则狠狠钉住心口,两击之间,那人已吐血抛跌,看似再无力起身模样。
接连应付两个来袭对手,希尔洛已然知晓自己作战方针与目标,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场面之中,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尽量以最简单最便捷的方式轰退敌人,每一记拳轰掌劈也要得到最佳效果,省力之外更务求令到对手再无反击之力,而第二个目标,则是要求自己能够将受敌方位减到最低。
心念打定,希尔洛低调地拖来眼前一人紧扣其咽喉,随意反手便是一记重肘暴轰其心窝,那人还未及惨哼出声已被希尔洛震断胸前肋骨、蓦然昏厥,顺手推出向前,为自己打开一条简单通路,自己更随之以最轻松的步伐踏入,转眼间、他便来到方才由铁刑挥手升起的铁墙之前,这才有时间与机会望向观察整个战场局势。
只见方才仍站满数百人的竞技战场,现下已成了血浴山河的可怖杀戮修罗场,只见站着的人已逐渐剩下五成不到,每一个人的眼神都逐渐转为赤红,因为他们眼底只准映着躺卧地上那些家伙流出体外的鲜血!
只见地上躺卧着无数被人狠狠打倒的可怜败者,每一个都是骨折肉裂的惨烈,甚至有些人已开始停止呻吟惨叫声,因为宝贵的生命、已经离他们远去!
希尔洛以厚背紧紧贴着铁墙,眼前的惨状并未让他有多少感触,因为他早已深深知晓,要想成为人上之人,便必需要付出极大代价,他更不会为此有任何感伤,因为只要有半分怀疑或停顿,相信躺卧地上的人必定是他!更重要的是,他绝对忘不了自己腰间软剑所带来的温暖意义,想起遥远彼方正在等待着自己归来的丝碧儿,他又如何能败?背后吐力,双腿立时应劲暴射上前,狠狠将眼前一名以错骨法接连折断四五人脖子的家伙胸腹轰得骨碎抛跌,再爬不起来。
为了自己的爱要好好掌握,今日绝对不能失败,十大强者决战杀场之一的五个名额,我希尔洛要定下一个席位啦!
信手接下左侧一人突地伸来偷袭双目指爪,右掌五指骈伸成刀,狠狠插入那人喉间呼吸气管,只见鲜血四溅之中,那人立时瘫软倒下,就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整个半边竞技场已剩下不到八十人仍在浴血奋战,而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也或多或少添上十数道甚至更多伤痕,可见此战有多壮烈。
唯是这样的人数,维持下来的才是杀战之中的最精华最惨烈部份,先前不懂控制自我力量的、抑或自不量力的家伙早已被轰败轰倒躺卧地上,更甚者已经成了再也不能动弹的死尸,如今剩下的,一个一个都是万中选一的佼佼者,亦即是说,这半边的战场,才是接下来这不到八十人的真正舞台,而先前的一轮混战,只不过是为这些人的强劲对决做出暖场罢了。
八十人互相对望,各自找寻着自己接下来要料理的目标,随即展开更快速更狠辣的行动,因为接下来的对手,绝对值得自己如此去做!
正当希尔洛亦准备展开主动攻势之时,身旁离他不远处的一名壮汉,已然被三名参战对手紧紧包围,准备展开三对一的极端围杀。
希尔洛自然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早在混战时期的那刻他便对这壮汉留上了心,缘于这双臂异常粗大的汉子特别喜爱以双掌夹击的方式狠狠轰碎对手头骨,由他双手染满骨屑及血迹的模样看来,他所杀掉的人数,应该占去眼下地上倒卧人数的三成吧?
人类就是如此,当你默默无名的时候,通常不会有人找上你来做出什么目标或是比较,唯是一但当你展露自我特色,甚至是踏上别人头顶成为更强人时,好自然便会成为他人的目标,又或是抨击、又或是羡慕,各式各样的想法在他人脑海之中不停流动,一切、原来也是由于你的出色。
而在眼前这种杀战之中,人类的自私心理好容易便会出现发生,对于如此出色杀战强者,当然是要趁着他仍未发展到最高顶颠位置时便将他狠狠击败推落,如此一来,自己方能有所机会呀!
眼前的三人,便是有着如此心思,此刻的他们、有志一同要杀败眼前专门击爆他人头颅的强敌,全然未有将三人接下来必定要相杀的立场考虑心中,人类、正是如此健忘!
果然不错,只见三人合力狂轰猛击令到那双臂特异汉子爆脑而亡同时,位居较后的两人立时目光急闪,冷笑声中狠狠抽出已插陷入那死尸的双手,再双拳紧握轰射向身前那发动主要攻势一人,只见哇然吐血声中,那人还不知怎么一回事,已然命丧黄泉。
只是轰杀双拳总有一前一后,这次早先动手者已然预有准备,左拳前轰之际,右手已闪电抽出腰中匕首,反手一刺便了结背后那人,转眼之间,螳螂、蝉与黄雀及猎人的故事再次上演,只见那人高声傲笑,那骄傲的神情彷若是在嘲笑地上逐渐失去体温的死尸,我才是最强一人啊!
只是他的笑声亦未有维持太久,因为怒气狂飙之下的希尔洛蓦地挨近他身旁,呼啸如风的一记重拳绝对不是他可以轻松接下,拳势疾若奔雷,重重将他轰至铁墙之上再压爆脑袋,他虽未有什么崇高理想与惊人理念,只是任凭是谁,恐怕亦看不过如此低贱可恶的家伙,会忍不住将他狠狠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