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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好外,对任何人不论男女都是相同的态度,也难怪她们心里对他有距离,对他感到害怕。
看到自己刻意轻快的语气,和愉悦的笑意无法化解三人心中的对天亦玄的恐惧,身子微向后倒进天亦玄的怀里,靠著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用惹起人睡意的嗓音轻唤道:“亦玄。”
天亦玄低下头,看著即使看上一辈子也觉得仍看不够的容颜,看著她那双盈满情爱的眼眸,看著她更显嫣红的樱唇,好心情自然而然的涨满胸臆,只是……他僵著俊逸的脸孔,冷声轻喝道:“过来。”
尽管三女打心里不想靠过去,但是宗主殿下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教条,死死绑著她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加上害怕不安的以最慢的速度走向天亦玄。
月心蝶看著她们三个人,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有点不解天亦玄的行为,她知道他就和自己一样并没有生气,而且以自己的功力来说,确实不能察觉到蓄意跟踪的三女,但是天亦玄的警觉性很高,功力又深不可测,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三个跟在后头,分明是故意不拆穿她们,那现在他冷著脸叫她们过来到底想做什么呢?
天亦玄冷眼看著总算磨蹭到自己面前的三人,恭敬的站得笔直,只是脸上挂著的笑容太过僵硬,好似自己会吃了她们一样,放开月心蝶走到三人面前,从左至右把三人看过一遍,又从右到左看回来,直看得三人寒毛直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此刻在她们眼前的天亦玄比吃人的妖兽还要恐怖。
趁著三个人都紧张得要命的时候,天亦玄一个一个分别在她们粉嫩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在她们耳畔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他既然喜欢月心蝶当然不愿意看她不开心,所谓爱乌及屋,他对三女也比其他人多了份心。
三个人原以为这次肯定死定了,没想到竟然会得到意料之外的怜爱,那是她们在见到天亦玄时,就认定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在历代的天四女里也有不少天四女并不受宠,甚至从来没有被宗主殿下碰过半下,只是她们一旦成为天四女,生命中就注定只能有宗主殿下一个男人,所以即使心里觉得委屈,觉得伤心,但这是不能强求的,她们以为自己的下场也应该是如此,心里早做好了准备,没想到……
三人受惊过度的软倒在地上,呆呆的捂著脸上被吻的地方。
月心蝶对天亦玄的举动也感到意外,但更多的满心的欢喜,因为他开始愿意试著去接受旁人,可能他只是下意识的在找人替代他那些死去的朋友,可是又何尝不可呢?至少这样他给的那份感情将不是虚伪,而是他内心深处再真实不过的情感。
她笑著一一拉起姊妹们,道:“好了,也出来半天了,该回客栈去了。”转头招呼天亦玄却见他正遥望著火光渐息的远方。
月心蝶暗斥自己糊涂,没想到被心蝉三个一闹竟然把爆炸的事给忘了,来到天亦玄的身侧问道:“亦玄,你看出什么了吗?”
“那个方向是希那恩公国。”天亦玄仰起头,天空正巧划过一颗流星,他语气冷淡的道:“希那恩公国的气数已尽,那颗流星是威格。希那恩的本命星。”威格是希那恩公国的宗主。
“什么?”月心蝶四人俱大吃一惊,心蝶问道:“希那恩易守难攻,又是沼泽遍地,植物、建筑都不易起火,是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能引起大火和爆炸?”
天亦玄冷哼一声道:“内贼难防。”
月心蝶不明白天亦玄为何说得如此笃定,道:“你怎么确定是内贼所为呢?”
“因为那个内贼是元阀的人。”
天亦玄把视线从天空转到月心蝶的脸上,露出一抹冷漠中带点得意神色的浅笑,道:“而铁血帮里有我的卧底。”
四个女人都觉得眼不可思议,云心蜻冲口而出道:“别开玩笑好不好?想知道这么机密的消息,这卧底应该是铁血帮中拥有很高地位的人,可是铁血帮中的高级干部都是从元杀还没开帮立派时就跟著他的了,那个时候你才几岁啊?应该还在喝奶吧!
胡吹也要有个限度啊,这太离谱了!“
说完看到天亦玄那张只有偶尔面对月心蝶时才有点人气的冷脸,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嘴,懊恼自己又多话了。
“你还不笨嘛,知道我是胡说一气。”
天亦玄冷著脸道:“之所以肯定的说是内贼,是因为这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的事,今天穆斐。拿德萨和威格。希那恩被杀,两者其实都是一样的,若不是拿德萨因为有我搅局,现在帕那城应该也是一片火海。”
向前跨行两步,道:“若不是内贼,凭现在大陆上的所有军团,有那一支可以攻下拥有天险的希那恩公国呢?”
月心蝶想到穆斐被杀的那一幕,点头道:“这倒是。”像希那恩公国那样的国家,确实没有一个将军曾经成功的带领军队走过沼泽地带,所以才造成希那恩公国的偏安,和国人自大的个性。
虽然云心蜻说的并没有错,可是月心蝶隐隐觉得天亦玄应不止是靠著观星象再佐以他果决的判断力,来推论出希那恩亡国的事,也许他先前所说在元阀里伏有间谍才是他如此笃定的原因,想到这脑海里似乎隐约浮现一道人影,却一闪即逝,没能让她捕捉到什么,她看著天亦玄高大的背影,在天亦玄还是天残缺时的过去,还存在著一大堆的迷团,什么时候他会把他的过去全部说出来呢?
天亦玄看了一眼深思中的月心蝶,道:“这一晚大家都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说完头个转身往回客栈的方向走去。
四人一个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确实感到十分的疲累,但是她们觉得今晚的累是值得的,若没有这个累人的夜晚,也许她们和天亦玄的关系永远裹足不前,四人相视而笑,跟随在天亦玄的后头低声交谈、笑语不断。
~第二十九章胸怀大志~
这是一个很美的早晨,太阳挂在东方的山边,散发出温和的日光,空气中含著水气,形成一层迷蒙的薄雾,早起的鸟儿在城市里飞舞,轻唱著动人的乐曲,要到外城工作的农民也起了个大早,带著农具往外城慢行,这一切看来都是如此的令人赏心悦目,只是……
“哇啊!不…不要…靠过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这个宁静美丽的早晨。
肯尼缩在床铺的最里面,手里捉著枕头,脸色比一张白纸还白,却与他的伤势无关,而是吓白的,只见他努力的瞪大眼睛,盯著同样张大两眼看著他的小风和小星,抖著声音道:“嘿…小可一点也不好吃…你们…离我远一点!”最后几个字声调向上拔高了不少,因为小风和小星正缓慢的向他接近。
房门外站著替客人送早膳的小二,他一手里端著早点,一手怎么也不敢敲门,因为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实在太恐怖了,踌躇间,一只洁白的手掌替他推开了门,可怜的店小二刚才被房里的客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保住手中的食物,没想到抬头正想和手的主人说声谢,看到眼前人就像见到鬼似的,手中的圆盘“匡啷”一声掉到地上,“哇啊!”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连滚带爬的冲下楼去了。
天亦玄飞快的闪进房内躲过散了一地的碗筷菜饭,看著店小二逃离的方向,摸著一晚好睡,而精神饱满的脸,喃喃自语道:“何时我变得这么吓人了?”他似乎忘了那个店小二正是昨晚品尝了他那杀人目光的不幸家伙。
昨晚从外头回到客栈后,天亦玄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睡就觉得好心情都飞到天边去了,所以硬是和天四女睡到同一间房,在那里他不用担心会有人对他不利,还有人唱催眠曲哄他睡,他难得的一睡到天亮,醒来时他看到一幅很美、很温馨的画面。
云心蜻这个心直口快又没心机的小姑娘,叫人难以相信她竟然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她不知何时睡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睡在内侧,一脸无邪的睡容,像只猫般的沉睡著,月心蝶大概是唱歌唱得累了,坐在床沿趴在自己的胸膛上酣睡,她不管何时都很美,让他不敢稍动,就怕惊醒她,小心翼翼的转动脑袋往床外望去。
日心蝉盘著腿,腿上安放著她从不离身的琴,向来充满温柔线条的小脸,有著些微的紧绷,显然是在留心周遭的动静,看来有些许的苍白和憔悴,大概是一夜没睡,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其实有著一股牛脾气,和对他的忠诚,否则也不会守了一整夜不敢睡,再转个角度。
看到风心萤这个冷得跟他有得比的女子,半躺在窗下的躺椅上,睡著的她看来一点都不冷,反而有一股楚楚动人的气质,让人觉得她很柔弱,这就是她老板著一张脸的原因吗?
天亦玄注意到除了日心蝉根本没睡外,另外二个睡得也很不安稳,唯一同他一样睡得饱饱的,就是和他躺在一块的云心蜻。
还有天四女所在处看似平常,其实已经隐隐把天亦玄保护在中心,日心蝉坐的地方正好扼守房门,风心萤顾著唯一的一扇窗,若有人想破顶而入,就会受到三面夹攻,而睡在他身侧的云心蜻看似无用,其实她应该说是一枚暗棋,只要有人突破三女的夹攻,来到床边,娇小的云心蜻就能利用自己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优势,一举击杀敌人。
“亦玄,怎么不多睡会?”一夜末眠的日心蝉,发现天亦玄呼吸的节奏有变,睁眼一看知道他已经醒了,正盯著床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日心蝉一开口,原就睡得不太安稳的月、风两女,马上醒了过来,月心蝶侍候天亦玄坐起身。
“不了,瞧你们为了我一晚都没睡好,我怎么还睡得著。”天亦玄拍著云心蜻的苹果脸蛋,叫她起床。
“保护宗主是我们的责任。”日心蝉对这种事有著超乎寻常的执著。
天亦玄没有应声,因为云心蜻竟然拍开他的手继续睡,他坏心一起,运起阴功把手变得像冰块一样,用两手包住她纤细的颈项。
“好冰!”云心蜻被这一冻再也睡不下去,像个弹簧似的弹了起来,还有点不太清醒的嚷嚷道:“是谁?竟敢吵本姑娘睡觉!”
“我。”天亦玄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儿,冷冷的道。
云心蜻原本因为被吵醒升起来的火气,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冰点,整个人好似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精神一振,清醒过来,看到几个姊姊投来似笑非笑的眼神,再看到天亦玄冷冰冰的表情,“嘿嘿”笑了两声道:“早,大家早。”
天亦玄掀被下床,道:“去帮你的姊姊们准备早膳和盥洗的东西。”说完也不理目瞪口呆的指著自己的云心蜻,转向日心蝉等人道:“距离天大亮,还有段时间,你们再休息会吧。”
他拉著日心蝉坐到床上,在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之下,摆平她并盖上被子道:“保护我是你们的责任,爱护你们是我的责任,来,乖乖睡一觉,养足精神。”
对于天亦玄这关爱的举动,把她们都吓傻了,完全不明白他的转变为何如此巨大。
因为天亦玄在刚才真正的接受了天四女,他明白这四个女人是值得他用一生去呵护的女人,她们永远也不会做出不利自己的事情,若他不能好好把握住她们,他怀疑日后他到那找四个这么盲目死忠爱护他的女人?
他看见日心蝉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沉下脸,命令道:“睡。”被喝令的日心蝉直觉的闭上眼,耳边传来天亦玄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著什么魔力,让她不知不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