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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华星存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她,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她,反倒是你,曾经轻易放弃她让她和我在一起的人,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在教训我,命令我?”真以为学点歪门邪道的东西就能事事为所欲为了吗?无权无势,他盛池又算个什么东西?而他,虽然不会所谓的道术,但他有足够的金钱和势力,驱使有足够能力的人为己所用。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盛池冷冷的说,难得将玩世不恭的面具给拿了下来。黑眸微微一沉,下一秒他便起身向前,直奔华星存,而那堵在他面前的两人也齐齐扑上——
宋曦弦只觉得地下室突然变得又热又闷,还伴随着奇怪的闷雷声和光亮,这种光让她很不适,只能闭眼以逃避。华星存始终将她抱的很紧,他似乎毫不害怕眼前超出了人类常识的一切,只是冷冷地看着,然后护着宋曦弦走到比较安全且不会受到波及的地方。宋曦弦虽然看不清面前发生的事,但她一直没有停止挣扎,华星存握住她的双手,让她除了脑袋没有任何部位可以动弹。
这一切从开始到停止,恐怕不到五分钟,但宋曦弦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感觉光线没那么刺眼了,她眨着带着泪花的睫毛,睁开眼睛,惊见盛池口吐鲜血被那两人分别架住了臂膀。“池子!”
盛池艰难地对她笑了一下,说:“嗨。”随后又呕出了一口血。
华星存这才满意的笑了——先前他的笑容还是有些收敛,但此刻,兴许是完全制服了盛池,且对方真的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再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原因,华星存的笑容比往日要开怀许多。“你真以为那几根针是随随便便插上去的?不知道正确的拔针步骤,将你只会丧失大半的能力,任人鱼肉。”什么道术,什么能力,都是狗屁!
他搂着宋曦弦走近盛池,钳制住盛池的二人立刻意会,一脚踢在盛池的关节处,让他在华星存面前跪了下去。
宋曦弦恶狠狠地瞪着华星存,那种充满仇恨和厌恶的眼神让他为之心惊。宋曦弦对他,前世温柔深情,信任满满,今世虽然不再那么全身心信任他,但却也不像如今这样,似乎彻彻底底将他当成了仇人。“不要这样看我,弦弦,不要这样看我……”可她的大眼睛还是那样怨恨地盯着他,华星存看着为之心惊,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便伸手捂住。宋曦弦柔软纤长的睫毛在他手心眨动,羽毛一般动人。
他踩上盛池的手,盛池的骨节在他手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可盛池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甚至还带着嘲弄和戏谑。华星存正准备说话,钳制住盛池的两人其中一个突然发难,将宋曦弦从他怀里夺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华星存捆了起来。
……这种神逆转连宋曦弦都傻眼了,乍一反应过来,她觉得可能这俩人是盛池埋下的暗桩,可他们并没有放了她和盛池,其中一个反而伸手掏出一只纸鹤,嘴里念念有词,很快,纸鹤便飞了出去——这招宋曦弦也见盛池玩过,他跟肖老伯通讯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你们竟然——”华星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重金请来的高人会反水,他恨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对方,不住地挣扎,想要逃脱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集 结了个局(三)
“我们竟然什么?”其中一人微微一笑,虽然对华星存的态度不大恭敬和友善,但对宋曦弦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好像她是什么珍宝一般。“你还是多多想想你自己好了,失去所有的痛苦可能会狠狠地打击到你。”说完,竟是一笑。
那笑容熟悉的要命,宋曦弦一下就认了出来:“宋晚致?!”
“没礼貌,你要叫二哥。”那人也没否认,随后便伸手到脸上一抹,原本平淡的简直记不住的面孔便瞬间变得俊美。
如果不是被抱的腰都疼,宋曦弦一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两人……哪怕是为宋家双煞所用,她也不会觉得奇怪,本来宋家人跟华星存就是水火不容,可如今说这两人是宋早雅跟宋晚致,她怎么能信?他们——是哪里来这样大的本事?连盛池都能压制得住?!
见她满脸不敢置信,宋晚致笑得志得意满,如今所有障碍都被扫清,唯二的两个情敌也已经不成气候,所有他不介意把一切事情都说给宋曦弦听。“弦弦,你觉得我和大哥掌管宋家以来,做的怎么样?”
……宋曦弦难道还能说他们的不是吗?她和盛池的小命可都被对方抓在手心!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宋晚致一眼,犹豫地道:“很好……你们很聪明。”不聪明的话,能从那一群豺狼虎豹的亲戚里守住偌大的公司并且将其发扬光大吗?
不是宋曦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很聪明,这是事实,但仅限于学业,她的情商基本上就是个零。而盛池比她聪明,他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并且不需要教导就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但那也仅限于他所感兴趣的,否则哪家高人会跟他一样,弄得这么狼狈,衣服廉价一日三餐路边摊?但宋早雅跟宋晚致,宋曦弦不得不佩服,当年宋家夫妇去世的时候他们恐怕还不到十岁,周围群狼环伺,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可他们俩却成功地将宋氏守了下来,并且比之前更强大。他们难道就享受这种勾心斗角吗?不可能,只是他们能够逼迫自己去学、去做——而这一点,是宋曦弦跟盛池永远都学不会的。他们俩太散漫,永远都不可能违背自己的心意。
“不仅仅是聪明。”宋早雅同样恢复本来面孔,淡淡地看了盛池一眼,大手一抬,便将他重新挂到了柱子上。“你以为你偷偷摸摸做了些什么,我跟晚致都不知道吗?”
闻言,宋曦弦心下一惊。
“你怎么从重重警备下逃走的,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和大哥失去意识的,我们都知道。”宋晚致盯着盛池的眼神令宋曦弦心惊。“都是他在帮你,对吧?”
“可宋家人是那么好骗的吗?弦弦,你骗谁都不该欺骗我跟大哥。”宋晚致的语气十分失望。“你难道忘了,这世界上只有我跟大哥才是你最亲的人吗?我们血脉相连,你却为了一个盛池离开我们。”
宋曦弦感觉自己就像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那种弱智的角色,自以为很聪明,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谁知道人家大BOSS早就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说来说去,她也不过是上帝视角下一个可悲的小棋子而已。“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们怎么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会的我们不会,我们会的,他也未必就会。”宋早雅走到盛池身边,当着宋曦弦的面捡起地上的银针,活生生将其插入盛池的后颈。盛池闷哼一声,浑身一颤,不知道是怎么了。而做完这一切的宋早雅保持着淡定优雅,他转过身直视宋曦弦,语气和缓,好像她从来都没有逃走一样。“你真以为当年爸妈去世,我跟晚致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能那么轻易的撑起整个宋家?你未免太高看我们了!”世界上的确有天才,但在没有信任的属下和保护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天才也能死的像是一棵葱。
“你是宋家最小的孩子,爸妈疼你,我跟大哥宠爱你,所以我们不想让你沾上这一切,就让你当一个活得快快乐乐简简单单的小公主,可你却并不满足。”宋晚致接话,他将宋曦弦推入宋早雅怀中,然后同样从地上捡起一根银针,这回他插入盛池的耳后。“母亲传下来的虽然是歪门邪道,但对付盛池这种所谓的正派人士,却正正好。”
“我跟大哥已经很多年不用这些法子杀人了,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想到要再用这种能力。”说完,宋晚致轻轻一笑,充满蔑视地看向华星存。“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能和宋家抗衡,还妄想根本不可能属于你的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宋曦弦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八个大字。她完全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个样子,华星存养了两个奇怪的人也就算了,这两人偏偏是宋家双煞!这两人是宋家双煞也是算了,宋家居然还是这么一个古怪的家族!老天,宋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盛池轻轻动了一下,但很快便彻底沉寂了。
倒在地上的华星存突然嗤笑出声:“原来所谓的死劫没到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是真的。”
“不然怎么骗你?”宋早雅轻轻梳拢宋曦弦有些凌乱的长发,那表情,那动作,如同在爱抚最珍爱的宝贝,可宋曦弦却不住地发抖。“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宋家人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盛池的确是有死劫,他的死劫恰好就是宋家。”说完,他回头问:“是不是很意外啊?你一直以为死劫来自某只厉鬼或者是某个怪物,可怎么想得到却是人类?”自作聪明,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能死在宋家人手里,你该觉得荣幸。”
在宋早雅眼神示意下,宋晚致将地上的银针尽数插入盛池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请大家多多关照。。
、第八十章 结了个局(四)
盛池没有再动,宋曦弦不知道他是晕过去亦或是——死过去,她不敢想,而且宋早雅把她抱的很紧,紧的她简直快要痛晕过去。
但幸好盛池有了回应,虽然脸色苍白眼露痛苦,但他仍然是笑的,那笑容看得宋早雅跟宋晚致很想狠狠地一巴掌甩上去,直到他再也不能笑为止。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呢?
坚韧、顽强、执着……好像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剥夺。
只有宋曦弦心疼的快要死掉,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和前世临死前一样,她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不要伤害他,否则我保证,你们别想得到一个活的宋曦弦。”
语气平淡的威胁让宋家双煞都眯起了眼,他们死死地盯着宋曦弦,像是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弦弦?”
宋曦弦无视宋晚致的警告,她冷冷地回望他们,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敢说一遍,自然也不怕再说第二遍。只要你们敢伤害他,哪怕是一根汗毛,就都别想得到活着的宋曦弦。”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她的眼神……在在都说明了她的决心。
闻言,宋早雅噗嗤一声笑了,他本来是很少会笑的人,如今这么一笑,真是迷人的要命。“没关系,我们自然有手段让你不死的。”先前是他们太过于宠爱她,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不是?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用上某些不入流的手段强迫她留下来并且乖乖听话了。她既然不能自己学乖,那么,他教她也是可以的。
宋晚致也道:“弦弦,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们。只要我们想,就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认清楚现实。”他说完,朝宋早雅看了一眼,奇道:“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好?好到你能为了他离开疼你宠你这么多年的亲哥哥?”他真是想不通这个盛池到底是有什么好的,能让她这样死心塌地。
“认清什么现实?”宋曦弦问。
“当然是你永远都别想再离开,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的现实。”宋晚致如是回答。
宋曦弦冷笑,说:“是吗?你们确定?不能我死,不让我跟盛池在一起,这样你们就能满足了?”说完,她的冷笑中突然带了些许恶意:“就算我不是真正的宋曦弦也无所谓?”
此言一出,盛池立刻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受伤太重,自以为发出的声音,其实不过是一声轻轻的闷哼罢了,在场之人除了宋曦弦谁都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