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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好啦,我就告诉你那个梦中情人的名字。”梁爽十分不满意刘毅然的那番话,所以就打趣的说:“怎么,要想知道的话就赶快养好身体,出院啊。”
“成哥,你给我找到嫂子啦?”赵晓松听了高兴的问。
“你啊,什么嫂子,你就听梁爽乱说。”成澍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想见到那个十分有气质的女生,想到这他不觉脸一红。
“宿舍里有人去找过我吗?”成澍问赵晓松。
“人是没有去,不过有个叫什么刀什么兰的,打过两次电话来,说要找你,后来说自己上医院来。”赵晓松边吃苹果边说:“我听她讲话大大咧咧的,十分男孩子气,那天竟跟我一下子连着用了几个我靠,我都自愧不如。”
“嗯,你肯定自愧不如。你要有她那么放得开就好啦。”成澍扭头去看柜子上的那一瓶花,心里一下子明白:这花应当就是刀静兰送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心里自己想着。
“唔,来,你也吃一个苹果。”梁爽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这几天该吃的还是得吃,病中不能缺少粮的。”成澍听了觉得自己胸口暖暖的。
过了很长时间,尹志远看了一下表:“啊,时间不早了,都十点多了,我们回去啦,你自己好好的休息,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好的,啊,你们慢走。”成澍向这些人挥挥手。
“啊,”都已出门的赵晓松又转了回来。“成哥,今天有你的一封信,看地址是你家乡那边来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放了一封信在床上,就跟着梁爽他们出了病房。
信是小蕊来的,信里说在成澍上学去没几天,家里便开始四处张罗着小蕊的婚事,家里相中了一家当官的儿子。但小蕊死活不同意,后来家里人闹翻了,现在一个人跑到城里,就在昆明找了一份工作做着。“成哥,在我们农村有许多像我这样上了高中又没有考上大学的人,大都回家没多久就在父母的包办下结婚了。这真是女人的悲哀。我之所以选择了逃婚,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就这样白白地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我还年青,我相信我会对得起自己的这次人生选择。我想成哥,你也一定是支持我的。”
信并没有确切的地址,小蕊说她会定期写信来的。成澍读了这封信,心里不是滋味,拿着那封信陷入了深思。
“吱——”门开了,一个女生探进头来。见成澍像睡觉的样子,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是马丽华的《走过西藏》,轻轻的放在成澍的枕边。
“噫,这是什么?”女生把成澍手里的信取了过来,成澍一下子惊醒了。
“老实交待,是情书吗?”女生正是刀静兰,也只有她才敢在成澍面前如此嘻嘻哈哈的,“不老实交待的话本人可就要看了。”
“看吧,是我老家一个同学写来的,我老家就是她们村,她是我堂妹。”成澍平静地说,这倒大大出于刀静兰的意外。
“那我可看啦。”刀静兰笑嘻嘻地读着那信,但渐渐的脸上没有了笑容,但放下信时又说:“我真佩服小蕊,她真行,一个女孩子敢一个人出去闯天下,真的不简单。”
“是啊,小蕊从小就好强,脾气温温和和的,但高考时差三分就落榜了。”成澍一脸惋惜的样子。
“那干吗不复读一年再考,只差三分她肯定心不甘的。”刀静兰快人快语,:“我们现在那个班,有好一半多是复读了一年甚至几年才考上的。”
“说得容易,可上学的钱哪来啊,”成澍不紧不慢的说:“农村能供女孩子上到高中读完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事啦。”
“哦,”刀静兰像个孩子一样的说:“什么时候把她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怎么样,我真想见见她。”
“好,以后有了她确定的地址我写信告诉她,有一个叫刀静兰的女子想认识她。”成澍说到这儿,突然想到柜上的花:“刀静兰,谢谢你送的花,很漂亮。”
“什么?花?”刀静兰看了一下那瓶花,又看看成澍:“不,你搞错了,我这种人一天跟男孩子一样,怎么会想到送花呢?”
“真不是你?”成澍也大感意外,“哪能会是谁呢?”
“看来你这个人人缘不错,刚来几天。连不认识的人都送花来了。”刀静兰,调侃地说:“看来长得帅还是有好处的。”
“你吃醋了?”成澍故意开开玩笑一样的说。
“吃你的醋,哼,咱们在昆明时可说好了吧,咱们两个是好哥们,哥们之间吃什么醋。”刀静兰故意以旧题打岔,“再说,你离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的标准还差得很远呢。”
“哦,忘了,你这个小哥儿啊,”成澍说着用手拍拍刀静兰的肩,“别整天什么哥们,到时候找不到男朋友可别怪我啊。”
“怪你,末必。我告诉你,云南女生在外省可吃香了。再说,加上本上小姐花容月貌,再者我是来自西双版纳的傣族美女,只要我一亮相,那男生还不一排一排的跟着来。”刀静兰得意的吹着。
“哼,”成澍撇着嘴说:“只怕是说话闪了腰。”
“你,你敢笑话我。”刀静兰立刻一拳打在成澍的肩上,“再笑话,可有你好受的,我非揍你不可,别看你是个病人。照打不误。”
“哎呀,我好害怕怕哦,我是个病人,求你放过我吧。”成澍故意一种软软的口气说,说完,二人相视而笑。
一个护士进来说:“都几点啦,还吵。”说完又一转身就出去了。
“哎,你有没有发现刚才这个护士好像杨二嫂,像一个圆规一样一转就出去了。”成澍笑着说:“人家豆腐西施好歹还多少有些幽默,这个护士绷着个脸,好像谁借了她米,还了她糠一样,怎么看都乐不起来。”
“看来,她给你打针时可能不太温和啊,”刀静兰说着向成澍眨了眨眼笑了,“成澍喜欢温温柔柔的,最好是可以像面团一样的玩的那种。”
“我说你这个疯丫头,你大老远的,深更半夜的还不回去啊。来这儿就是来跟我抬杆的啊,都快十二点啦。”成澍敲敲刀静兰的头说:“在这儿可只能被鬼吓死。我隔壁就是太平间啦。”
“去,去去,”刀静兰一摆手,坐着的人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拿个太平间来吓我,太平间是空的。再说本小姐还怕什么破尸体不成。”她停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二人都不言语,一下子考试发现医院里静得可怕,刀静兰心下有几分害怕,但还是露出一脸笑的看着成澍。
“哈——”,成澍一见刀静兰的笑就乐了,“比鬼笑都可怕。”
刀静兰立刻收了笑,坐在那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成澍,把那本《走过西藏》递了过去:“要不,你念书给我听,晚上这地方又没床可睡。”
“不念,凭什么念啊,”成澍故意说:“再说了,折腾到现在我也累了,我先睡了,”说完,倒下就要闭眼睛,准备睡觉的样子。
“别,别这样啦,”刀静兰一脸哀求:“今晚得读,出院我一定请你吃一顿,看场电影,再陪你去玩一天,怎么样。”她边说边摇着成澍。
“好啦,好啦,饭是要吃的,电影是要看的,去玩一天就免了。”成澍本来也是和刀静兰玩的,就起身翻开书随意的念了起来。《走过西藏》一书本是作者马丽华的西藏游历的记录,这样念起来多无味。不一会,刀静兰坐着,头枕着床就睡着了,而成澍给她加了件外衣盖着后就开始自己看了起来,大约到凌晨三四点的样子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灯还在亮着,电扇还在转着,不时听到人的梦语声。
两天后,成澍出院,由刀静兰陪着回宿舍。刚进宿舍,见宿舍完全变了样,有了新的桌布,上面还买了十块天蓝色的玻璃压着,前后窗子添加了两面绿色的帘子。而每张床都用油纸包了一下。每张床边的墙上都新添了字画。成澍的那幅是白居易那首独钓寒江雪,字与画相映成趣,而那个光滑的黄灿的葫芦则就挂在左上角。
“想不到,你们男生宿舍比我们女生宿舍搞的还好。”刀静兰放下手中的东西四处张望:“我们宿舍几个姐妹都反对搞宿舍设计,但被辅导员逼得没法,只好每人出了二十块钱,买了一张桌布,五盆花放好,也就算了。”
“但是设计一下也很好的,这样看起来也就舒服多了。〃成澍静静的说:“不过我看这里好像少了些什么,少什么呢?”他的手四下指点着,眼睛四处打望。
“好像是你们的宿舍同住的人太过于白描了吧。”刀静兰得意的说:“我们宿舍门被我们订了一个信箱在上面。有的宿舍在门上用模塑纸搞成了画或字,都挺漂亮的。”
“除了门上,我觉得这后窗上面空得太多,可以再加上四个字。”成澍用讨论的口气问刀静兰。“那样的话就更加盈满了。”
“行啦,反正这宿舍向女生,尤其是向你这样的女生打开大门。随时欢迎。”成澍也开开玩笑的说:“反正和尚庙里不来女施主也挺凄凉的。”
“干吗?你想做和尚我们可不想,”是宿舍里的人回来了。说话的是尹志远,他走到床边坐下又说:“再说,你想当和尚也得看你身边的小姐同意不,是吧?”
“就是,”其余的几个跟着起哄,尤其是汪维艺和罗昊的声音最大,而周建军和梁爽们则只是笑了笑。
刀静兰和成澍都脸红了起来,成澍只是习惯性的说:“瞎说什么啊,”而刀静兰则马上大大方方地笑着说:“我啊,同意他出家当和尚。”
可是她话音刚落,汪维艺就接了一句:“他出家当和尚,是不是你就出家当尼姑,门当户对啊。”大家又是一哄笑。
刀静兰则刚碎的说了一句:“我去当尼姑你就不心痛了吗?”却是看着成澍说的。
大家依然大笑,但汪维艺则脸红脖子粗的低了头,抬了一杯水假装喝水,眼睛却四处看,是在看大家的反映。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刀静兰就起身对大家说:“我看我该回去了,成澍就麻烦你们照顾一下。”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等会一块儿下去吃饭。”成澍示意她坐下。
“先别走,你来这儿是女生中来得最勤快的。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是成澍的老乡。”梁爽开了口。“大家认识认识。”
“可以啊,只是我报了家门你们也得报。”刀静兰依然落落大方:“我也觉得咱们挺有缘份的。”
“那没问题。”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我叫刀静兰,是云南西双版纳人,傣族。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刀静兰睁着大大的眼睛:“只是我有些黑,大伙都叫我黑妹。我说了,我的外号,你们也得说,这才公平。”刀静兰狡黠的说。
“我先介绍。”刀静兰话音刚落,林晓松就迫不及待的从登子上站了起来:“我是林晓松,和成澍抵足而眠的,是山西人,别人都叫我FAT,用汉语叫就是法特。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叫我晓松。这样有人情味。”他准备坐下,被人抽了座位,在上面放了个夹子,是尹志远放的。他啊的一跳了起来。转身把夹子拿了,在大家的笑声中打了尹志远一拳,这才坐下。
接下来尹志远,周建军,杨阿黄,罗昊,刘恒,汪维艺,梁爽都做了介绍,刀静兰自然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每一个人。
“哎,谭西城去哪儿了?”成澍这才发现谭西城没有回来。
“谭西城?是谁?”刀静兰问成澍。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谭西城也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