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崎的语气很是平静毫无波澜的,仿佛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了。
“可是,大哥,要不是因为他,我们的地盘也不至于丢了!她明显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您的,这些警察最可恨了,我们黑道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各走各的,是他们自己非要管着我们的!您看看我们之前到哪里那些警察不是巴结上来,甚至还用警车为我们开道的?可是偏偏这锦阳城的小警察就是那么的不识趣,有时间不如多多看看自己内部吧,连自己内部的明争暗斗都搞不好,还说什么管别人的事情,就像之前的托马斯,还动用军队的人了,还不是照样没有办法将托马斯本人抓住?要我说,他们那些所谓的警察还有军队什么的,不过都是养一群蠢猪罢了。”
那男子丝毫不掩饰对警方的厌恶,一边说着,还一边鄙夷的在边上吐了一口唾沫。
“阿兴!不要乱说!或许,云姐跟那些人不一样!不然,那次在医院,她也不会放大哥离开!”
撑伞的男子皱着眉头望向了那个男子,有些不赞成了。
“去!警察还不都那个样,大哥,我知道您是看上了那女人,您看您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不过是有点小姿色罢了,比她漂亮上千万倍的女人我都能把她给您找来,我们的大嫂不能是这样好不知趣的女人,依我看,我们堂里随便找一个女人就能赶得上她了,像小霜,小雪她们就比她好多了。虽然身手跟胆量都没有那女人好,可是……唉,好吧……我承认,她是比较优秀,是比较好看一点,是很让人有征服的**……哦,不是,不是,大哥……我的意思是,她确实是有让大哥征服的**……”
“阿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那男子还没有说完,边上撑伞的男子立马就给了他一脚,还一边很是担心的望着黑崎那突然森冷下来的脸色,惊得后背出了一阵冷汗。
看着男子的眼神,那个叫阿兴的男子才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才发现了黑崎那双冷冽的眼睛,当下就是吓了一跳。
“大哥!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唉,大哥,好吧,我也承认,云姐确实是我见过最适合做大嫂的人,可是,很不幸,她是警察!大哥!警察跟黑道大佬是不会有结果的,虽然这听起来很是很是残忍,可是这就是事实,这个事实您必须得给我接受的,我是说……”
“好了,阿兴,你就别再说了,再说是不是又想跟大哥吹你那一段恋爱史了?你自己还不是一直被甩从未被临幸的吗?你根本没资格跟大哥说这些,大哥会有自己的打算跟自己的想法,大哥才不像你这么笨的,好歹大哥也是高富帅,再怎么不济也还是能遇到一个能够匹配的上的女子,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哥一定会替我们找到一个更加优秀的大嫂,大哥,你说是不是?云姐既然已经嫁给了这欧冶的慕董,那我们也不需要惦记着她了,Z市的美女遍地都是,大哥,你就放心吧!”
“是啊,大哥,您别太难过了,这女人不属于您的,不值得您为她这么劳费心思。”
……
“你们说够了没有?”
冷冽带着一股寒意的声音悠然响起了,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黑崎已经将视线拉了回来了。
“明天祭拜完事就马上返回Z市,让阿豹回来,不要让他再给我闹事了。”
“是!大哥!阿豹就是容易意气用事,之前一直都说要给您报仇的,知道云姐是叛徒之后,就一直喊着要杀了她,幸亏我们即使的劝住了他。”
“唉,大哥,您就甘心这样退出了黑三角吗?那里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地盘,那些日子虽然您进去了,可是我们到底还是保住了我们的地盘,就这样放弃了,我感觉有些不明智啊大哥!”
阿兴皱着眉头道。
“你以为长久这么混下去会有什么好处?树大招风,早在之前我就已经想将我们手头的产业漂白了,现在Z市的市场也打通了,这些年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给兄弟们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相信也是大家最想拥有的。说来还是需要感激她,自古黑白两道就是对立的,这事情也不能全部怪她。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再提起。黑三角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以后我们就在Z市定下来吧,公司的事情也稳定下来了,努力这么多年,想来也就是为了这一刻。以后就好好工作,都给自己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吧。”
黑崎说完,便转身朝车里坐了去。
“大哥!”
“什么叫好好过日子?您不让兄弟们跟着你了吗?”
“就是!大哥!您这什么意思呢?”
两人一听到黑崎这话,当下就急了,连忙迎了上去。
“省些力气吵,你们的职位在公司并不是轻松的职位,等回去欧阳那里看看吧。开车!”
黑崎落下了这么一句,便让司机开车了。
、367 绝望之心下
次日清晨,云舒一行人起得很早,简单的用过早饭之后,就直接去了广明寺。
阿朔之前就安排好了,所以一来到山下,就有人在下面等着了,正是广明寺的方丈!
“各位施主远道而来,辛苦了!”
方丈是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人了,看起来十分的平易近人,眉毛有些花白了,一身袈裟,跟电视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的,语气很平静,听着总让人感觉到一阵平静!
“让方丈久等了,您好,我们是姚家过来的人,今天来到贵寺便是想将我儿子的牌位放在贵寺,让他受万年香火的供奉!这样也就能够尽量洗刷我对他的愧疚之心。”
姚梦诗走了上去,很是恭敬的对着方丈施了个礼,低声的开口道,脸上尽是一片灰暗,眼里流淌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方丈也给姚梦诗还了个礼,然后才劝慰道,“逝者已矣,施主无需太过于悲伤,佛主庇佑,一定会引渡他进入极乐世界的。”
“谢谢您,方丈大师!”
姚梦诗很感激的望着方丈。
“施主无需多礼,仪式事宜已经准备好,各位施主请随我来,做一场法事之后姚毅施主的牌位就可以直接放在长陵殿了,姚毅施主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人去如灯灭,因为这些事情放不开,反倒让离开的人无法安心罢了。”
方丈一边说着,一边提着步子,往寺内走了去,姚梦诗跟姚峥等一行人紧随着跟了上去。
仪式并不是很复杂,就是简单的诵经文,还有一些简单的规矩仪式罢了。
云舒一路跟在方丈的身后,心情也是越发的沉郁,当见着姚毅的牌位往台上放去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心里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中午是在寺里用的斋饭,饭后不久,姚梦诗刘慧跟姚峥便跟方丈聊聊去了,慕煜北跟云卷似乎也有什么事情要谈,所以云舒也就没有打扰他们,自己悄悄走出了寺里。
“小师傅您好,我想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走呢?这应该就是你们这里的地方吧?能不能给我指个路,谢谢了!”
云舒怀里抱着一束漂漂美美花束,一手拿着那张纸条递给在寺前打扫的僧人看着。
小僧人接过那纸条看了一眼,然后连忙抬头,寺旁边的某一个方位望了去,很热心的回答道,“施主沿着这条小道上去,看到那个山头,那一片陵园就是了。”
“谢谢你,小师傅!”
云舒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提着步子缓缓的朝那条小道走了去。
还是挺远的一段距离的,云舒脚上还是踩着那么一双长筒靴,走在那阴冷湿漉的小山路上,听着这脚步声总感觉有些隐约的沉重,一阵阵寒意迎面拂来,朦胧的冷雨不断,细小的银色的粉粒不停的从那阴霾的天空中飘洒了下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到底还是能够沾湿了肩头。
出来得太急了,竟然忘记了带雨伞过来了。
云舒就这么一路直至走着,小山路有些崎岖,两旁都是已经抽芽的树,空气里隐约也那么飘荡着那么一道清淡的青草香味。闻着倒是感觉有些清新的。
雨还是那么蒙蒙的下着,这清明的天气似乎就是这样了。似乎,云舒都不太喜欢这样的季节,总感觉让人多出了许多的压抑来了。
这一路上,云舒也想起了之前在黑三角的许多的事情,她承认,对于黑崎,她同样是有些私人的感情的,那是一种敬佩的友情,黑崎是一个很坚强也很有谋略的男人。可惜的是,他们到底是不同一道上的人,也注定了是对立的人,所以他们或许就是连朋友都没有得做的人。
有些东西或许它也是讲究缘分的吧,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云舒淡淡的吸了口气,正想提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然而,这时候,突然间前方的一个清瘦的身影,正缓缓的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老人,一个撑着伞的老人!
“爷爷!”
云舒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朝自己走来的一身清瘦的老人。
而,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冷振顿时也怔住了,有些发懵似的抬起头朝前方望了去,才发现云舒就站在自己的跟前。
“木木?”
冷振惊讶极了,喃喃的开口道,“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云舒吸了口气,才忍住了内心的喧腾,提着步子迎了上去。
“爷爷!我刚刚还在寺里找了您很久的,那些僧人都说您不在寺里。奶奶跟父亲还有哥哥北他们就在寺里,我们将叔叔的牌位送到这边来了,就是想让他在这边好好安息,之前没有告诉你,就是想顺便过来看看您,给您一个惊喜。”
闻言,冷振恍惚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便是有些凝固下来了,苍老的眼里不禁浮起了一道淡淡的惆怅。
“难为你了,木木!你叔叔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冷振那苍老的声音染着一股沧桑,徐然传了过来,当然,眼底倒是带了些许的意外了。
“那些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爷爷!您也不必自责些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云舒悠然望着冷振,几个月不见,总感觉他似乎又是苍老了不少,人也变得好憔悴。
“没有什么看得不明白的,爷爷现在已经看得很透,也看得很淡了,爷爷现在就想活得简单一点。你们都还好吗?小曦跟小尊一定很可爱吧?”
冷振淡淡一笑,苍老的脸上掠过了一道怅然的笑意。
云舒点了点头,欣然回答道,“嗯,还好,他们都挺可爱的,小尊会翻身了,小曦才准备三个月,两个小家伙都是跟自己的爸爸长得像,很可爱,我们一直都希望您能回来的,可是……”
云舒倒是有些遗憾的望着冷振,没有把话继续下去了。
“没有能够亲自回去看看他们,想来有些不应该了,只要你们过得好就可以了,爷爷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愿了,就是简单的希望你们过得好就可以了,下着雨,怎么也不打把伞过来呢?”
冷振便是说着,便将手里的雨伞往云舒的头上举了过去。
“我来吧,爷爷!”
云舒一把伸过手,将冷振手上的伞接了过来。
“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云舒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寺里呆着久了,觉得有些无聊,所以就出来走走,这山里的空气挺不错的,景色也很好,你呢?你怎么出来了,阿北还有你哥他们呢?”
冷振依然还是还有些惊讶的望着云舒,大雨天跑这山里面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的花,看这架势,总感觉好像有些不对了。
闻言,云舒倒是欣然一笑,“我过来拜祭一位朋友的母亲,听说就在那里,刚刚问了寺里的僧人,走了老远了才算看到的。奶奶跟父亲还有妈他们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