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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只是简单的查看了一下情况,便摸准了事情大致的经过,虽然可能会受到一些小处分的,但是决计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的。”
云舒点了点头,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跟纸,利落的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递给了那名队长。
“抱歉了,给你们造成了麻烦,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找我。”
看着那个队长接过纸条,云舒正想转身离去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高级跑车却映入了眼帘,车子一停稳,车门立马就被打开了,一名英俊的男子从车上下来了,只见他是一副焦急的样子,一下车便几步匆匆的朝方怡暖冲了去。
“暖暖,你没事吧?一听到你出了车祸都把我吓了一跳。”
来人正是付子鸣,倒不知道他对方怡暖都紧张成这样了,看着那张俊脸分明已经是苍白一片,焦急的按着方怡暖的双肩不安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看这付子鸣这样子的紧张自己,方怡暖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了,很是感激的望着付子鸣,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没事,子鸣……倒是表哥他……”
方怡暖说到她那表哥的时候,眼里竟然浮起了一股浓郁的担忧,语气有些落寞。
“不会有事的,放心。”
“子鸣哥,你不要每次眼里都只看到暖暖表姐好不好!我当时也坐在车上呢!瞧着人家好不羡慕了!”
付子鸣的话一落,便迎来了陈小纹一声撒娇的低喝声,付子鸣这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其他人,这才扬起一脸温和的淡笑,望着方怡暖身旁的陈小纹,笑道,“小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你只会紧张暖暖表姐,我说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过今天既然逮到了,那哪天有机会了一定要请我好好的吃一顿,好好的玩玩!”
付子鸣微笑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你没事吧,都没伤到哪里吧?”
“没有,到是哥哥伤得有些重了,都怪那个女人,开车都不长眼睛的!刚刚还那么嚣张,真是胆子好大,这次看我怎么给她苦头吃!”
陈小纹眼里拂过一道恼怒的流光,很是不甘心的抬头瞪着对面一身云淡风轻的云舒,而付子鸣倒也是一边回过头,一边笑着回了一句。
“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云舒!”
付子鸣有些吃惊地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云舒。
云舒冷淡的收回了自己那淡漠无波的眼神,“阿朔,这边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我会跟交管局的人打好招呼的。”
“是,少夫人!”
阿朔回道。
“嗯,辛苦你了,车你开回去吧,我直接搭公车就好,先走了。”
云舒就是不想见这些人了,本来探上方怡暖便有些沉郁的了,现在再来一个付子鸣,她这心里便是很不舒坦了,便想直接走掉算了,可是,她才迈出了一步,付子鸣便已经追了上来了。
“云舒!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很重要的话!”
付子鸣想伸手拉住云舒的手,却被阿朔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那大手只能摸到云舒的衣袖。
“让开!”
遭到阿朔的拦截,付子鸣有些不高兴了,那原本是充满笑容的脸上顿时也阴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道寒冷,射向了阿朔,压低了嗓音开口道。
要是平常人看到付子鸣这个样子,定然是有些害怕的,可是阿朔是什么人?他就是被吓大的人,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这付子鸣根本就不入他的眼,所以有力的大手一掐,利落的扣住了付子鸣的手臂,平淡阴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付先生,请自重,少爷不喜欢任何人伺机靠近我们的少夫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阿朔的身手可不弱,力度足以让付子鸣感到手臂传来一阵穿心的疼意,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然而却是越发的疼了起来,无奈之下只能阴沉的瞪了阿朔一眼,忍着疼痛对着云舒那清丽的身影喊道。
“云舒!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说,这两个月我去你们局里找了找了你好多次,可是都没有找到你人!云舒!”
“我不觉得跟你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不,云舒!没有说完,还有很多没有说完的事情,请你停下来,借用你的一点时间!”
付子鸣满脸的希翼与不安,十分复杂的望着云舒那清瘦的身影,眼底升起了无限的渴望,渴望她能不再用那种陌生而疏离的眼神望着他,渴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我很忙。”
云舒落下一句就想离去,然而付子鸣却不打算放过她。
“云舒!你要是一日不答应,我就每天都去你局里找你,找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威胁!又是威胁!云舒现在最恨的就是这个!
“付先生,你不要太过分了!”
阿朔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反感付子鸣这态度了,于是手上的动作也是越发的用力了,疼得付子鸣直皱着眉头,硬生生的忍着,就是不喊一句疼。
“如果我说是关于那个人的事呢!”
付子鸣终于喊出了这么一句。
“算了,阿朔,你放开他。”
云舒沉默了一下,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提着步子,往路旁的一个指示牌走了去。
阿朔暗暗垂下眼帘,动作却没有松缓,想了想,微微压下了身子,低声在付子鸣耳边落下了一句话,然后才缓缓的放开了付子鸣,只见后者脸色更是沉郁了,眉头都拧到一起了。
寂寥的马路两旁人并不多,偶尔可以见到一辆辆车子疾驰而过,阳光不算很柔和,但是风却是挺大的,吹得云舒那风衣‘呼啦啦’的直响,站在这里可以看到下面那枯黄的草地,还要那拥挤的街道。
“云舒!你这两个月去了哪里,我都找了你很久了!”
云舒那脚步才站稳,付子鸣便跟了上来,还伸手想拉住云舒垂在身侧的素手,而云舒倒是动作挺快,直接将手收进了衣袋里。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疏离而清冷的语气让付子鸣心里难受得跟针扎似的,一阵一阵的疼着。
他这段时间花了很大的精力调查了云舒跟慕煜北的事情,终于知道他们也不过是相亲之后才走到一起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云舒能真的抛下她跟乔宇阳十多年的感情这么快就接受了另一个男人,果然,这么一调查出来不禁让他喜出望外了,她跟慕煜北走到一起的时间正好是跟乔宇阳结束的时候,所以,他并不以为云舒真的爱上了那个慕煜北,然而,只要她没有爱上慕煜北,那一切都好说,要不是因为那个十年之约,他恐怕早就下手了,然而正是因为那个约定的存在,所以他一直都是按耐着自己的心,他承认自己爱得卑鄙,可是,如若不是这样,他根本就不可能拥有她,他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断了她跟乔宇阳之间的念想,成全了方怡暖,其实也不过是在为自己争取而已,他料定了云舒一定是因为要跟他们赌气,所以才这样接受了慕煜北,跟慕煜北结婚了,不然,你相信一个人能这么草率的跟一个相亲的男人轻易结婚的吗?他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方怡暖,所以云舒一直都对他心存荆芥。
想到这里,付子鸣心里便好受了一些,目光也温暖了不少,又恢复了那个温润男子的形象,语气很温和,“云舒,你跟慕煜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伯父一定是看你太……”
“行了,如果你是想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警方一定会给你一定的嘉奖的。”
云舒的语气有些疲惫,很平淡,然而却是让付子鸣缓和了不少。
“你依然还是那么关心他的消息。”
付子鸣笑了笑,有些温柔的望着眼前这张总是轻易踏入他梦中的清丽的容颜,轻叹了口气,“我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听到口琴的声音了,我还记得,当初,我也跟他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口琴,可是,我好像做什么都比你慢了半拍,还是被你后者居上了,这些年来,真的很怀念那段时光,很多次在睡梦之中总听到了口琴的声音,还看到了他,可是,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
不得不说,付子鸣很会切中软肋,这么几句话,便让云舒恍惚了起来……
、127 兄弟起争执
是的,那便是云舒心里的一道伤疤,若是说这道伤疤有多重,那或许可以说,自打从那件事之后,这伤疤压根就没有好过,还不时的溢出淡淡的血色。
云舒觉得其实她的心眼很小,所以她总是做不到像别人一样那么宽容大度的原谅了一个又一个人,所以,注定了,她时常会很痛苦,可是,当你习惯了痛苦的滋味,你也就忘记了其实你一直都在痛苦着,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好像,你就感受不到了。
她心里其实恨着很多人,她恨着那所大房子里的每一个人,恨到她觉得累,觉得疲惫,于是这恨才慢慢的沉寂了下来,让她暂时可以喘口气。
“可不可以再给我吹一首曲子?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你吹口琴了。”
看着云舒忽然沉寂下去,清冷的小脸有些苍白,星眸也有些黯淡了,付子鸣心里也微微的发疼了起来,他一直都知道,那个人一直就是云舒心里永远都迈不过去的坎,她之所以选择做警察,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而已。
付子鸣说话的瞬间已经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口琴,默默的递到了云舒的跟前。
“云舒,不要难过,他若是还在,也一定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在心里永远的记住他就好了,何必将痛苦施加在自己身上?”
付子鸣低声的安慰道,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将身旁一身沉郁的女子拥入怀中,然而,那指尖才刚刚探到那迎风而舞的风衣的时候,竟然恍惚之中感到一阵疼意,终于还是缓缓的将手给收了回去,垂在身侧紧紧的握成了拳。
云舒并不见得能将付子鸣的话听进去,洁白的脸上徐然勾出了一道惨淡的冷笑,古井无波的眼神扫了那把口琴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又淡淡的望向了公路下边的景色,沙哑的声音几乎要被那肆虐的风声给撕碎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吹口琴了,也不想吹,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也未必懂,所以,请你也不要再提起这些陈年往事了,让它慢慢的淡去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有什么事情能磨得过时间呢?”
云舒轻描淡写的开口,忘记了那天晚上,其实她还给男人吹了一首《别了,夏天》,那个金色的口琴,那龙飞凤舞的签字。
闻言,付子鸣竟然有些难过了起来,不是因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那般的疏离,要说还能有什么能拉近她跟他之间的距离,那么,便就是这么一些事,这么一个人了,现在,她连跟他谈起的时候,都如此的淡漠。
“云舒……你……对于之前的那些事情,我愿意真心的向你道歉,我们能不能一笑泯千仇?你能原谅我吗?”
付子鸣忽然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原谅,这几个月以来,他过得很煎熬,本来以为解决了她跟乔宇阳之间的关系,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走到她身边,安慰她,守护她,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慕煜北,直接就把云舒娶回家了,它如此苦心经营的一切难不成就是这样为他人做了嫁衣了吗?
不,他不允许这样,绝对不允许这样,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原本就是他日夜想念的人,他一直就那么按捺着自己,怕将她逼得太急只会更引起她的厌恶和反感,毕竟造成她跟乔宇阳之间的破裂,他便是罪魁祸首,他怕哪一天,她知道了,会彻底的恨上他了,可是现在呢?他能怎么样?不顾一切的夺回来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