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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重视文化,在这个知识爆炸的时代里,根本就不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显然他们的知识太贫瘠了。”
“我妈得知金枝辍学后,就让我爸写信要金枝来这上学。可金枝恋着玩,怎么也不肯来。”
“我和金枝谈话时,发觉她还有点拘泥不安,就知道她未见过世面。”南雁笑了笑,接着说,“不过,从她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她人很诚实,也很质朴,是一位典型的农家姑娘。”
他俩又走回老路,边走边谈着,还不时地从嘴角边发出一阵阵笑声。
…………
中午时分,贾三喜一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侠就问:“三喜,你怎么没带南雁来家里吃午饭呀?”
“妈,我们刚才还在一块,这不又忙着采访去了,她说中午就不来家里吃饭了。”他走过来,坐下。
张侠心心念念地说:“我早想让她搬来吃住,她迟迟不来。”
“妈,南雁说啦,她实在不想麻烦你和李妈。”他说着,拿起报纸翻阅着。
“这有什么呀,她太见外了。”张侠满脸笑容地说,“三喜,昨晚睡在床上我和你爸都商量过了,这个月里选个好日子,摆上两桌酒席先把这桩亲事定下来,到下个月再选个黄道吉日把你们婚事办了得啦!”
他听后,忍不住“扑哧”一笑,抬起头说:“妈,你这不是说梦话吧,简直比坐火箭还快。”
“三喜,你不乐意办?”她追问着,“这婚姻是头等大事,迟早都要办的。”
“妈,你也太心急了,”三喜丢下手中报纸说,“我二哥都没结婚,我不能走在他前头哟!”
“你可不要学着你二哥,他和雪妮是一个地里的瓜,都不急着找对象。”张侠说,“按你爸和你大嫂的想法,是给南雁包干礼;而我的意见是,我们有粉还能不搽脸上,不完全包干礼,还要给她买些高档服装,金银珠宝首饰……”
“妈,南雁说过了,她什么也不要,她说重要的是俩人的感情,在一起相安无事能好好地生活就行了。”他笑笑说,“妈,哪还像大哥从前办婚事,还都钱钱的,太俗气了吧!”
“咿咿,傻孩子,哪有不花一分钱,摆摆手就能把儿媳妇娶到家里的。”张侠说着,也憋不住笑出了声,“我们该花得必然要花,办事不盖点红,外人知道在背后还不戳我们家脊梁骨呀!”
“妈,就是我同意了,南雁也不想现在就结婚,她说至少还要拖两年吧!”
这句话,把张侠泼得满头雾水,“什——么?”她两眼干瞪着,郑重其事地问,“南雁她不会耍你吧?”
“南雁对我是真心的,她说爱我一辈子不变心。”
“得得,我可不听那一套,既然是这样,那她为啥拖到两年以后才结婚呢?”
“妈,人家有人家的理想、抱负……”
“这咋都是犯一种病,俩人结婚是为了生活过日子,不是说一结婚什么都耽误了。”张侠还是迷惑不解,叮嘱道,“三喜,你见到南雁,可要多劝劝她,呵!”
晚上,天花板下吊着的大吊灯在“哧哧”发放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堂堂的。
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说着:“大妹子,草药快煎熬好了……”
“不喝啦,自从见到南雁,我这心里头也就感觉没病了,病体霍然开来。”她看着电视,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香蕉。
“哟,大妹子,这还真见效呀!难怪电视里常说,精神治疗最重要,这人心里要是过着滋润了,那病也就没了,真比吃药还灵。”她说着,闻到了一股子草药味,转身往厨房跑去。
夏日的夜晚,繁星满天。贾三喜兴高采烈地驾驶着摩托驶到报社大院,熄灭火跳下车,直奔三楼上。他伸手敲了两下南雁房间的门,半晌无人回音。她到哪儿去了呢?莫非采访未回,要么是去东侧花园了……于是他流星赶月似地奔向花园。
“南雁!”贾三喜老远就看见了她,便飞跑过去,高兴地夸道,“您今晚真漂亮,虽薄搽脂粉,淡抹朱唇,但却该红得红的灿烂,该白得白的鲜润。再加上您这身合体的衣服,简直比天上的嫦蛾还要多几分姿色。”
南雁抿嘴笑笑,陶然自得,“您真会说话,”她问,“哎,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您一向不都这样,白天东奔西跑,晚上不关在屋子里写稿子就到这花园里静心思索。像您这样无休止的工作,就是一个机器人也承受不了。”他又故意问着,“我的记者同志,我在这里不会影响您吧?”
她连忙说:“不会不会,您来了,我非常欢迎。”
贾二龙见金枝不在客厅,就直奔楼上来到金枝房里,随手关死了房门。金枝正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自己,从镜子里看到了他,心里不禁产生一种惊恐感,勉强笑笑。
他的眼光非常尖利,一眼就看出对方的畏怯,“金枝,二哥心里可想您了,”他走近她身旁,“二哥夜里做梦都和你在一起呢,想你想得是魂牵梦萦,夜不能眠……”说着,将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不停地揉搓着……
金枝两颊泛起红云,全身像触了电似的,心脏不停地跳着,便羞涩地低下了头。
他这时从裤兜里取出一条金光熠熠的项链,在她面前晃了晃,“金枝,你抬头看这是什么……”
金枝扬起眼帘,抿嘴笑笑,欣喜地说:“金项链!”
他乜斜着眼看她,笑嘻嘻地说,“这条金项链非同一般,它的昂贵之处,就是中间部位有颗钻石,这可是我特意送给你的,四千八,这么贵重的礼物只有给你我才舍得……”
“给俺……”金枝激奋不已,望着金光闪闪的项链,心里比灌蜜还甜,又推辞着,“不不,俺不要……”
他两眼发直地盯着镜中的金枝,娇美动人的面庞,嫩白如葱的肌肤,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吃掉,“金枝,二哥把这条金项链送给你,多少凝聚着二哥一点心意,怎能不收下呢!”
“俺,俺姑母要是知道了……”她胆怯地,还是不敢收下。
“你不要跟我妈讲是我给你的,呵,来,我帮你戴上。”
金枝用手摸着胸前佩戴的项链,心里好一阵舒畅,觉得二龙才是疼她爱她的好男人,她渐渐喜欢上他了。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她没有拒绝,只是血液在体内加速了循环,当他的嘴正要贴在她的唇上时,她却挣脱开了……
贾二龙伸手摸着她脖子上的项链,柔和地说:“金枝,二哥送你这么一件贵重的东西,可你对二哥总该有点回报吧!”
“俺,俺怕……”
“你怕什么,这件事就是发生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家里人谁也不能讲。”他一把将她搂抱住,在她脸上,脖子上狂吻乱啃着,“金枝,你就别太认真了,其实这算得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在一起玩玩,谁也不伤害谁,又何乐而不为呢……”他见她没有吱声,没有反抗,更加大胆起来,便一下子将她抱起放倒在大床上……
张侠系好裤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抬头看见贾雪妮领着赫儿走进来,“哟,我的宝贝孙子,可人疼的宁馨儿,今儿见了奶奶怎么不喊了,谁又欺负你啦……”她笑呵呵地拉起赫儿的手朝沙发旁走去。
赫儿用手揉着哭肿的眼眶,拖着哭腔说:“奶奶,我妈打我屁股了……”
“你妈打你了……”张侠坐下后,又将他搂在怀里,不由得在他那白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好啦好啦,不哭了,等明天奶奶给你捞回来……”
贾雪妮坐在她一旁的沙发上,伸手捞起托盘里的香蕉,剥着皮儿,“妈,我大哥和我大嫂闹起了别扭……”说着,便将剥掉皮的香蕉递给赫儿。
“你大嫂心里再憋屈,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呀!”她问,“他们为什么生气?”
“我问大哥大嫂,他们都不说,”贾雪妮说,“家家都有难唱的曲,这举家过日子哪有不抬杠生气的,舌头跟牙还有时候不搁呢!”她又剥好一条香蕉递给张侠,她不要,自己则吃起来,“妈,像三哥的脾气这么好,碰上南雁姐又那么开朗,懂道理,我想他们结了婚是不会闹气的。”
提到他俩,张侠脸上呈现出愉悦的笑容,“就是嘛,他们俩的脾气都好到一块儿了。等过了门,南雁也不会给你三哥气受。”
贾三喜随她走进屋后,她就忙着给他拿饮料喝,还给他拿巧克力吃。
她一次次的热情深深感动了他的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倾慕之心。“南雁,您真好!我每次来您都那么热情,在我接触的女孩当中,还没见过像您这样举止大方,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别夸我,我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和众多女孩一样普通罢了。”她剥掉糖果纸,将糖果填在嘴里。
他仰头喝口饮料,然后说:“我可是发自肺腑的,感觉您和别的女孩就是不一样。”
“那您如果早一点认识我呢……?”她又故意问他。
他两眼一眨,十分幽默地说:“如果……在上辈子遇到您,我也会一眼看上您的。”
她听他这话,感到很惬怀,走上前笑吟吟地,挑逗地问:“三喜,您说您爱不爱我?”
“爱!”他脱口说道。
“爱我什么?”
“爱您……我说不出来。”
她站在他面前,眨动着一双俊美而又引诱人的大眼睛,“说啊,您快说啊!”她太爱他了,不能控制自己,急不可待地一把将他搂抱住。
他鼓足勇气,也搂抱住了她,俩人就像磁铁紧紧地吸附在一块。
他俩就这样缠绵地搂抱着,陶醉在无比的幸福之中。他看见,她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朵盛开的香气扑鼻的艳丽的花朵,那朵花是他见到的花儿之中最美的。渐渐地,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wωw奇書网眯起双眼,她很兴奋,也很陶醉,她闻到了一种男人的气味,这种气味是从男人热气腾腾的身体上发出的汗气味,简直比法国香水还要好闻得多,她在尽情地享受着……
第二章
幸福快乐的日子,滑溜得像缎子一样,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多月。
贾三喜和南雁的完美结合,张侠高兴得自然是乐不可支。然而,最令她愁绪萦怀的是贾二龙的婚事。他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在福窝里的宝贝儿子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过清闲自在的日子。虽有许多倩姐靓妹都在明里暗里对他批发秋波,可他从来不屑一顾,爱答不理的……她知道,孩子的婚姻大事父母也不能完全做主,有时也得按孩子的意愿去办;但也不能不闻不问,有时听之任之也能酿成大错,该过问得也要过问。
贾二龙坐在那,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乜斜着眼看她,“妈,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看三弟谈好了女朋友,又在这数落起我来了。”
张侠不快不慢,语重心长地说:“二龙,你的个人问题是到该解决的时候了,你老这样拖着,也总该跟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吧!”
“妈,在婚姻方面,我也不能自圆其说地解释,只是缘分未到吧!”他吸着烟,粲然一笑,“我成天劝我单位的哥们方圆千万别结婚,男人结婚是最大的错误,本来还有点出息,一结婚就全毁了。婚前像蜜桃似的,婚后女的瞧男的不殷勤,男的瞧女的不新鲜了。你没听人家说,男人不结婚说明品位高,女人不生孩子说明修养深!”
他夹七夹八地说了许多话,张侠也没听懂什么意思,“你刚才摆得那些歪道理,我也不太懂。我就看三喜这孩子脑瓜子清醒,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