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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淑妃娘娘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气娘娘您的,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对皇子有影响?”琉璃说着,朝着皇后又使了使眼色。皇后娘娘稍微平静下来,看着其他的宫女又说:“哼,想气本宫?本宫偏不让她得逞。你说得对,本宫要为了皇子着想,很快了,很快了…”
***
“啪啪…”信鸽拍打着翅膀,从昭信殿上空飞出。
“主子。”明玉兴奋地走到冯佑怜身边,指着昭信殿的方向说道:“你看…”
“德喜。”
“奴才在。”
“你给我跟好了。”冯佑怜冷笑着下令。
“主子放心,德喜这就去了。”语毕,只见德喜换了便装随即跟着信鸽的方向跑了去。
冯佑怜坦然自若地饮着茶,明玉和董小叶也都立在两侧。看着主子信心十足的模样,想必是有把握确定皇后娘娘究竟是玩着什么招数,正所谓见招拆招,不入敌穴哪能知道敌人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啊。
我要让她什么药都卖不了。冯佑怜一口饮下,忿忿地想,皇后啊皇后,这一次我还不将你连根拔起。
***×××***
风度翩翩的男子沉默不语地坐下,还是坐在了薛孤对面的椅子上,他们相视而笑,最后薛孤忍不住说道:“四爷,你怎么也来了?”
“看你盯着妙胜寺这么辛苦,当然要过来慰问慰问。”兰陵王高恭允笑呵呵地说。
“四爷见笑了,这些日子都没有收获。”薛孤平静说道:“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蝉儿的安全,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令妙胜寺的和尚对蝉儿下毒手。”
“不错。”高恭允收起纸扇说道:“只要你一进攻,他们势必会对蝉儿姑娘下手。”
“那微臣该如何做?”薛孤急问。
“这事儿你跟皇上说过了吗?”高恭允又问。
薛孤摇了摇头,说道:“我离宫有些日子了,皇上见我大婚也没有追问,我来不及跟皇上禀告,况且我毫无证据,皇上也不会相信我的。”
高恭允瞅了瞅窗外,用手指了指妙胜寺外面,问道:“你看看。那个人是谁?鬼鬼祟祟的。”
薛孤好奇地朝着高恭允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瘦弱的男子躲在妙胜寺外面的小巷子中,伸长脖子正窥视妙胜寺的大门口。这个男人薛孤有点眼熟,仔细寻思下,他猛然记起。
“这个人是德喜公公。”薛孤说道:“我在宫里见过他,挺机灵的,跟冯淑妃的关系还不错。”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高恭允饶有兴致地蹙起眉。
“对啊,他怎么会出宫在这里?好像是在看什么。”薛孤好奇地问道,随后准备站起来奔下去问个究竟,却被高恭允拦住了。
“别去了,他刚刚跑走了。”高恭允摇了摇纸扇。思量了一会儿。
“四爷,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高恭允眼珠一转,轻叹道:“看来,不只有你我怀疑这个寺庙,宫里也有人怀疑。”
“谁?”薛孤问了一声,过后恍然又说:“对了,曾经冯淑妃就安排微臣调查过妙胜寺,蝉儿也曾在妙胜寺遇袭,四爷,看来这个地方不是个善地,如果微臣要向四爷借兵,四爷可否愿意?”
高恭允安抚着薛孤坐下,悠然说道:“我们暂且静观其变,还不是出兵的时候。”
***
“当真是妙胜寺?”冯佑怜紧张地问刚刚跑回来复命的德喜。德喜仍然气喘呼呼,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回冯主子,就是妙胜寺。信鸽是在妙胜寺的方向失踪的,奴才赶过去之后只见到妙胜寺,没见到其他地儿。”
董小叶一拍手,叫道:“奴婢也在妙胜寺发现过异样。”
“岂只你,其实冯主子早就对这个妙胜寺心怀疑虑了。”明玉笑着说道:“还是主子聪慧,早就看出妙胜寺的不对劲。”
“蝉儿说不定也被困在了妙胜寺里。”董小叶担忧地说:“现在这种情况真是太复杂了,奴婢想了都头疼。”
“不复杂。”冯佑怜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这件事情我看都是皇后娘娘的计谋。我基本上了解了大概,虽然有些方面还不能肯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皇后娘娘这一次出了这招,我们要么就将她连根拔起,要么就被她夺去实权。”
“主子,我们要怎么做?”明玉迫切地追问。
冯佑怜认真地思虑,对,下一步该怎么做?既不能让蝉儿处于危险处境,又不能让皇后娘娘的奸计得逞,如果就这样告诉皇上,不行,非但说服不了皇上,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使得皇后娘娘想其他的办法弥补。以皇后的狡猾,说不定最后还被她反咬一口,这样做实在太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她能放过皇后娘娘吗?
够了,两个人的斗争也是该有个了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后的结果不但是要自己真真正正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掌权者,而且要她皇后娘娘尝尝被冷落的滋味,比死还痛苦的滋味,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
南阳王府的管家急急忙忙地冲进府邸,直接来到王府的书房,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应了一声,他才敢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只见管家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摊开在书桌上,说道:“见过老爷。”
“这就是你发现的收获?” 高琸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画像。
“回老爷,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出没薛府,妙胜寺里也没有动静。”管家毕恭毕敬地回复:“这个画像上的男子就是今日早上刚进入王府的唯一一个陌生人,并且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高琸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到书桌边仔细看了看画像上的男子,虽然看着陌生,但是这个男人眉宇间有点熟悉。
“有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 高琸又问。
“没有。”管家回答后又顿了顿,说道:“只是说,一有薛大人的消息就立刻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他,这个男人跟薛府管家说话时,动作有点…有点怪异。”
“怎么说?”高琸追问。
管家仔仔细细地思考着,好不容易挤出自己的观点:“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语调也明显的不同。”
“是不是公公?”高琸随口问道。
管家立刻响应:“对对,老爷说得对,声音是像公公的声音。”
“哼,样子也不同于常人模样。” 高琸大手一挥,将画像递给管家,又道:“多画点,我要进宫去调查,这个公公是哪个房的。想不到宫里的人也偷偷摸摸地找薛大人,看来,这一次的确是惊动了不少人,悬啊,真是悬啊。”
“老爷,不知道是什么事悬呢?”管家谄媚笑问。
“什么事悬?” 高琸狞笑说道:“皇宫又有风云变幻,我要第一个知道,否则以后要是拍错了马屁,吃亏的还不是自个,况且,我要弄清楚,究竟是宫里什么人也开始怀疑妙胜寺了,跟薛大人有预谋的究竟是谁。”
***
高琸再一次踏入皇宫的时候已经黄昏了,他的事儿也是不容忽视,这个节骨眼上,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就是让人觉出一点危机的味道。这种味道夹杂着原始的血腥,令人惶恐也使人沸腾。高琸搓了搓自己的手,在司户房里与其他小公公吃着晚膳。
“来来。”高琸举起酒杯敬酒,身前的小公公战战兢兢地饮酒,看着他们紧张的模样,高琸笑着说道:“我拿酒进来就是跟你们好好喝酒的,什么身份什么规矩,我们都抛开不说,喝了酒,吃了饭再说也不迟,好吧?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不乐意了。”
“呵呵,王爷大肚量,奴才们受宠若惊啊。”小公公笑着说。
“是啊是啊。”其他的公公跟着附和。
“没什么,唉。” 高琸叹声说道:“平时里跟着什么王公贵族的吃喝,真是没劲。”
“王爷,跟着王公贵族吃喝那都是好酒好肉,怎么会没劲啊?”
高琸抿了抿酒,说道:“你们想想,现在那些王公贵族哪个不会装模作样?人家装的好,受皇上赏赐,你不能落下啊,是不是?非得一起装模作样,没劲。”
“其实…”小公公刚要说,身边的另一个公公轻轻用肘子撞了撞他,而后说道:“王爷,来,喝酒。”
“喝酒喝酒。”高琸看出他们仍然存有戒心,于是改变战略主动问道:“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真是辛苦,不是受罚就是被贬,不但是出气筒还总是吃力不讨好。”
“唉…”几个小公公摇了摇头,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起来。
“王爷,您这话说到大家心坎上了。”公公敬酒说道:“来,王爷,奴才敬您一杯。”
“别喝急了,稍后万一醉了,可怎么办。”身边的公公劝道。
“不管了,难得南阳王这么体恤奴才们。”公公激动地说道:“奴才豁出去了,怎能让南阳王扫兴?”
“对对对。”南阳王倒着酒,笑道:“说得对,现在也黄昏了,估计主子们都不会有什么事,来,我们喝我们的,不管那么多。”
“来,再喝。”
其实高琸根本没有喝进去一杯酒,都是倒给这些公公,虽然他们只是在司户房里做事,可是这些看似皇宫里最底层的人群往往知道得比主子们还多,高琸早就发现这一点,趁着这个时候自己便拿出袖子中的画像,递给他们问道:“你们给看看,这个公公是谁?”
“咦,这不是德公公吗?”小公公惊呼:“王爷找人画他干什么?”
“哦,我只是好奇。” 高琸笑了笑,然后一边收起画像一边说:“在宫外看到过他,见他身上有块玉很精致,就想着进宫找他换换,可是忘了问他是哪房的公公。”
“德公公可不是哪房的公公,是兴和宫的总管,是淑妃娘娘的贴身公公。”
“嗯,现在在宫里,连皇上身边的韩公公都要礼让三分呢。”
“是啊是啊,做公公做到他这份上也算熬出了头,不过德公公很照顾奴才们。”
“哦,是吗?” 高琸若有所思地笑道:“原来是兴和宫的德公公啊。”
是淑妃娘娘身边的公公,是她身边的公公,不好。高琸隐去笑意,暗忖:冯淑妃跟皇后娘娘是死对头,被她知道妙胜寺的秘密岂不是会暴露自己?这事儿怎么会扯上冯淑妃了?真是奇怪,等一下,一定是冯淑妃派遣德公公去往薛府,他去薛府干什么?有何目的?还是知道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高琸,令他头疼不已。现在的形势迫在眉睫,一触即发。薛孤守在妙胜寺外面就等着收网了,现在还牵扯出冯淑妃,她再顺藤摸瓜,下面就是皇后娘娘的计谋败露,然后再供出自个,被皇上最后满门抄斩,岂不是这么多年来的筹谋都化为乌有?
不行,必须牺牲一个,不能引火上身。高琸着急地思虑,该牺牲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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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管家偷偷地潜入酒楼,将德喜交托给他的信件转送给薛孤。薛孤看了之后寻思片刻,但是还是按照信上的吩咐,在紧盯着妙胜寺十天之后便撤下所有的家丁离去。
慈远方丈的人回来报告后,惹得他困惑不已,薛孤这是要干嘛?盯着妙胜寺十天,然后现在说走就走,还不留下点什么,仿佛之前的所做作为都是任性妄为,现在离去也是理所当然。奇怪了,薛孤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慈远方丈走到后院,瞅见蝉儿端着水盆走过来,于是他上去挡住了蝉儿的路,说道:“你干什么?”
蝉儿抬起头,不耐烦地说道:“佟小姐想洗洗手,怎么?这都要经过方丈的同意?”
听起来就知道是讽刺自己,但是慈远方丈并不生气,今天他心情好,不跟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