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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人在整修庭院,大势有想要将临湘阁翻新一般的阵势,每隔几米开外就站着一名侍卫,可见太子对临湘阁主人的重视。
就在三天前,太子突发奇想调遣了很多丫鬟和侍卫到这里面来当差,却独独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临湘阁主院,否则杀无赦!
主院内除了中间的主卧之外,就只剩两旁还各自配有一间贴身丫鬟的住所,而现在就只有龙向晚一个人住在主卧之内。
房间里,秦天佑眸中积着即将暴发的狂怒,凶神恶煞瞪着众人,怒喝道:“都给我滚!”
“是是!!”太医们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收起药箱连滚带爬的仓皇而逃。
秦天佑大步跨上前,站在她床边一手将她瘦弱的身子提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她的身后,让向晚靠在他的身上。端过桌上的药碗,拇指粗鲁的撬开她的贝齿,慢慢的将药汁倒进她的嘴里。
“龙向晚你找死!”看着溢出来的药汁,秦天佑大声怒吼。
她的喉咙仿佛像是自动闭合一般,将他倒进去的药汁全部噜了出来。
【 吃醋 】
不要,她不要喝药,她不要拿掉自己的宝宝,尽管在昏迷中,向晚还是极力的抗拒,宝宝是她唯一的依靠,不管它的父亲是谁,在她肚子里那就是她的,她绝对不要让任何人把它从她身边夺走。
“女人,统统给我喝下去!!”
秦天佑不死心,再次拿起药碗往龙向晚的嘴里倾倒药汁,可是无论他怎样的努力,药汁还是全部沿着她的嘴角流走了。
猛的将手中的药碗狠狠砸到地上,秦天佑搬过向晚的身子,声嘶力竭又喊道:“龙向晚,你给我醒来!!”
如同狂风暴雨的喊叫,剧烈的摇晃,向晚的头无力的垂在肩头,秦天佑脸上一片血红,眸瞳沁血,眼前变得模糊,耳朵嗡嗡做响,他真的不敢想象,她会就这样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心头传来一阵阵绞痛,在急促的喘息的间隙,猛的将向晚瘫软的身子嵌入怀中,用手臂紧紧环住,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颤抖着咬牙切齿,“你敢死,我一定会纠缠你到地狱!!!”
突然,房门被人猛的撞开,修长的白影步走进来,伴随着一声叫喊:“向晚!”
熟悉的声音让秦天佑为之一怔,手臂不由得紧了三分。
白逸凡看到里面的情况,浑身猛然颤动,箭步上前,一把将秦天佑扯开,然后将向晚平放在床上,迅速在她周身处点下几处穴道,护住她的心脉,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瓶子,取出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用内力帮助她咽下。
就像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心中有些烦燥,秦天佑转头将视线落下龙向晚的脸上,那股心神一震的恐惧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心中莫名的牵痛,这种脱控的情绪,让他十分讨厌。
白逸凡冰冷冷喝道:“让开!”
秦天佑目光空洞,像个行尸走肉,无意识的按着他的指令行事。
白逸凡迅速又拿出一个绿色小瓶,这里面是他在白灵山修行时千辛万苦寻得的龙舌草制成的药丸,龙舌草是续命的圣品,可遇而不可求,这原本是他为自己准备的还魂圣药,这一刻也不得不先给向晚服下了,再配上他加急到冰山灵泉取得的寒潭圣水,向晚的命算是保住了。
秦天佑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看着白逸凡对龙向晚关怀备注,心中季度的狂潮翻江倒海的袭来,却又无法在此刻揪住他的领口,将他丢到府外!
向晚平静的脉搏总算传来了轻微的震动,白逸凡松了一口气,接到秦天佑的飞鸽传书之后他马上就去冰山灵泉取圣水,然后慌慌张张的赶来,好在他一如既往的及时赶到,只是由于向晚失血过多,什么时候能醒来还不知道。
坐在床沿上继续把脉观察,因为这次的遇险,本就纤瘦的她整个人又消瘦了一圈,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更加几净透明了,仿佛她随时都有可能越发透明,到最后烟消云散。
端详着原本清丽的女子被折磨得消香玉损,白逸凡不禁心生怜惜。
秦天佑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乘风破浪的醋意猛地袭来,眼中泛着绝顶的阴冷寒气,脸上表情不断的加深阴霾,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冷声道:“白逸凡,你可以走了!”
闻言,白逸凡仰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窜动着两把愤怒的火焰,并浮现一股强烈的杀意,忍不住嘲讽道:“当初你十万加急书信请我过来,这就是你的诚意?”
秦天佑自知理亏,可是又不能放任他就这样陪在龙向晚身边,改口道:“我只是想确定她死不了就行了!”说完视线看向别处。
哼,白逸凡冷笑,尽管秦天佑极力隐忍,他还是不难看出他眼底的情愫,早在飞龙堡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秦天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白逸凡面色沉凝,“以至于你接二连三的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白公子今天好像多话了!”身后拳头收拢,秦天佑眯眸,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寒霜。
“我不得不提醒太子,她的身子再经不起一点折磨了!”白逸凡眼中浮现一丝担忧,“希望你好自为之,免得后悔莫及。”
“够了!”秦天佑怒目而视,口气十分不悦,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天空。
他凭什么这样关心她?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话已至此,多说无意,你好自为之!”白逸凡看着秦天佑比冰霜还冷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这都是她的劫数。
站起身,侧过脸看向床头的苍白面容,他们不过才见了几次面而已,可是每一次她都无不给他留下深刻的映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秦天佑眸中浮现出一丝复杂之色,不耐道:“白公子行程繁忙,还是赶紧给向晚开药吧。”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向晚的名字,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叫的那么自然。
向晚……
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浅笑,将眼神转到龙向晚身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苍白的脸颊,只见她双眼紧闭,嘴唇干裂,身子无力的安安静静呆在那里,安静的样子让人为之心疼,不自觉的走过去坐到床沿上,伸手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
白逸凡转过身子,在桌上留下一张药方后静静的离开,平静的心湖屡屡被激起波澜,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 唇齿相贴 】
这一次向晚真的是元气大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都没有醒来,秦天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看望她,只是一天接着一天她都不肯醒来,忍不住他要失去耐心了。
见太医每次请脉之后都对着他摇头,不禁冷声斥道:“你是怎么当太医的,人半个月了都没有醒来?”
太医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聋拉着脑袋,直冒冷汗,“请太子恕罪……”
秦天佑厌恶的扫了一眼,怒道:“滚!”
闻言,太医赶紧起身,不敢多待,落荒而逃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怒视着昏迷中的龙向晚,此刻秦天佑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恰巧这时候丫鬟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秦天佑坐到床边,冷声道:“拿过来!”
“是!”小丫鬟赶紧将药碗送到秦天佑手上,这几天每次给她喂药都让她绞尽脑汁。
前天又冷着脸,看着向晚紧闭着的干涸嘴唇,无血色的唇瓣咬得死紧,原本缊怒的目光变得锐利,伸手将她的嘴巴捏开一条缝隙,勾唇冷哼,“你现在可是本太子的侍妾,赶紧给我醒过来!”
说完将药碗端至嘴边,灌下一口极为苦涩的味道,令他眉头不由蹙起,以口速渡进她嘴里,药汁徐徐而下,却尽数都沿着她的嘴角流到外面。
“该死的!”
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秦天佑有些泄气,但还是再次喝下一口苦药,这一次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她的舌拨开,用自己的伸到她的喉间伸出,药汁沿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的滑入她的喉咙里面。
这一次成功了,秦天佑欣喜若狂!!。
眯起深邃的黑眸,看着龙向晚恢复一点血色的唇瓣,微微发愣,想起刚才喂药时所碰触的丝滑触感,感觉下腹传来一阵臊动,不由得墨眉簇紧。
按照刚才的方式,秦天佑将一整碗药全部用喂哺的方式让她喝下去,临近最后的那一点他有些着急,药汁猛烈的呛入向晚的喉间,突然向晚一个挺身咳嗽,“咳咳……呕……咳……”就连鼻子里面斗呛出了一些药水。
“醒了?”秦天佑大喜,赶紧将向晚扶起来,伸手替她拍后背,此刻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心情了。
“龙向晚!!”
带着强烈情感的吼声,让向晚猛地转过脸,却看到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气极攻心,扑!一口鲜血参杂着药汁喷在他的脸上,痛彻心扉的叫喊着,“恶魔,你这个恶魔!”
带着温热的血液将秦天佑泼醒,不过向晚能够醒过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带着喜悦的脸上有些扭曲,就算是恨,他也要让她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
“对!我就是恶魔!你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我!”抓住向晚肩膀的手一用力,也不管她现在的伤势如何,秦天佑一把将她拉至怀中。
叫嚣着欲望坚硬的棒子抵在她的小腹上面,向晚大惊,决绝的怒吼道:“秦天佑你这个畜生!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说完嘴角又溢出一口鲜血。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仿佛是来至地狱的修罗让她挥之不去,因为他,她失去了太多,如果死可以解脱的话,她宁愿下地狱!!
秦天佑耳朵嗡嗡做响,回响着她决绝的吼叫,心头传来一阵阵绞痛,在急促的喘息的间隙,发出破碎的嘶喊,“你就算下地狱,也休想逃得掉!!!”
“畜生!!”除了嘶吼,就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向晚无力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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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向晚悠悠转醒,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睑中目光毫无焦距,神情呆滞,面色如粉末一般惨白,像是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
过了许久,她灰蒙蒙的瞳仁动了一下,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走来,赶紧侧过头,试探的微微动了动嘴唇。
“小桃?”
分不清楚是小云还是小桃,两个最亲近的影子在她眼前不断重叠,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么?
“公主,你醒了?”小桃赶紧跑过去跪在龙向晚的床前,眼泪夺眶而出。
“小桃,真的是你?”灰蒙蒙的瞳孔被蒙上一层水雾,喉头堵塞得有些难受,太多复杂的情绪积压在胸腔之中。
小桃赶紧点头,“是我,公主没有看错,真的是我!”小桃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有多少次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公主了,没想到终于见面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向晚紧绷的脸色终于有些柔和,咽下喉头苦涩的清水,缓缓开口道:“你没事……就好了。”没想到孤狼居然肯放过小云。
想要起身,可只是稍微挪动了下,浑身就在叫嚣着锥心的疼痛,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地方是好的。
小桃赶紧帮助她坐起身子,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公主,到底是谁,居然将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小桃声音有些梗咽。
“此事说来话长,一切都过去了。”秦天佑和秦天凌两个人的脸同时在脑海里面闪过,向晚背上凉起一层冷汗。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小丫鬟转身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