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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星一把抓住冷冽的手腕,果然,那黑气越来越深了。“看来,这灯油果然有问题,冷冽这孩子,倒真是小视了他。”她颤着声问,“你这是哪里来的?”闪星相信,冷冽这个东西,原来一定不是皇宫所有,如果皇宫内真有这样的宝物,不会戴在冷冽的身上。
冷冽只是低头不语,闪星也就不勉强这孩子了,她知道他一定有秘密,可是闪星相信,总有一天,冷冽会告诉她的。冷冽只是小声的说,“姐姐,我证明给你看。”
冷冽用手一挥,那盏灯掉在了地上,灯灭了,屋里一片漆黑,闪星高声叫道,“青儿,给本宫拿根蜡烛来。”
青儿一会取来蜡烛,点上。闪星吩咐青儿把地上打扫干净,然后让青儿退了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闪星仔细看着冷冽的手腕,那珠链上的黑痕果然渐渐褪去,那白玉珠链渐渐变的如雪一样白皙。闪星和冷冽相视一笑,这孩子果然聪明绝顶。
第九十八章 误会重重
整个大燕后宫都在盛传,原来再美的花也禁不起时间的推敲,之前,她们都以为皇上对情妃的宠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可是事实却证明,情妃娘娘在慢慢的失宠,对于这些传闻,闪星一笑了之,“义母,你久居深宫多年,这,你还不明白。”
“公主啊,你这性子,是要吃大亏的。”齐姜叹着气。
青儿突然慌张的跑了进来,“娘娘,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齐姜面带喜色,对天空拜了一下,随后拉着青儿的先行退下了,青儿的表情变了几变,还想说什么。
冷情风一身锦袍,大步走了进来,闪星只是站在窗边,没有回头,她当然无法看见冷情风的脸色,铁青的可怕,如果眼神也可以杀死人,那恐怖这时候要死在冷情风眼神里的,将会是千军万马。
声音里带着阴冷,一字一字,“怎么,情妃娘娘,见了朕也不回头。”
阴冷中带着讽刺,闪星想,这个冷情风,变得也太快了点吧,自己流连花丛,在这后宫,后妃连生气的权力也没有,只是任人摆布的木偶罢了,可他又跑到她这里阴阳怪气的作什么。
当下转过身来,“你这又是……”闪星的话说到一般就卡在喉咙里了,因为她看清楚了冷情风的眼神,太可怕了。
看着面前的娇容,冷情风的心好像又在慢慢变得柔软,这些天,虽然他在别的宫中,可是天知道,他有多想她,他突然觉得,与她相比,这皇权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那这些天,她想过他吗?他伸出手相扶住闪星,可是手伸到一半,他又想起来那碗药,原来她的心里一点也没有他,想到这里,他的心又硬了起来,眼神里刚刚还残存的那点暖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深冬褪去阳光的大地,一直可以冷到人的骨髓里。
冷情风的大手突然钳住闪星的下巴,“要不要朕给你一个机会,和你喜欢的男人双宿双飞啊?”后面一句话,冷情风的说的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冷情风猛地一放手,闪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皇上,你在说什么?”闪星愕然。
“你还在装,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冷情风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你还要朕怎么样,朕已经把三千宠爱给了你。朕也觉得很累,这后宫有多少女人需要安抚?”
闪星突然觉得有丝凉意从心上冒了起来,她带着些凄凉的说,“原来闪星的爱是皇上的负担,闪星也忍的很辛苦,那不如分开。”
“啪……”冷情风一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闪星脸上,“所以你们背着朕,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闪星的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冷情风竟然出手打了她,心上的痛盖过了脸上的痛,她颤抖的手指着冷情风,“你……”闪星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巴掌打在闪星脸上,痛在冷情风心上,他的手指着窗外,声音里也有些让人无法忽视的颤抖,“那个人,是朕的义兄,是朕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说选择朕的,你既然如此多情,那南疆战场上,你干嘛还要救朕。”
闪星放下捂着脸的手,那吹破可弹的肌肤上,五个清晰的红指印清晰可见,更给这样的场景增添了几份悲情的味道。“原来皇上不信我?”心渐渐的在冷下去,是她太傻了,以为凭着自己的努力,也许可以和帝王走到最后,后宫,从来都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血泪之路,不是吗?冷倾瑶也失踪了,夏越天和冷情风都不是原烈,他们给不起她们想要的幸福。
泪逐渐在闪星的眼眶中凝聚,她有些陌生的看着冷情风。这样决绝而悲然的目光让冷情风的心上刺痛了,“你不用那么无辜的看着朕,如果不是你们心中有鬼,为什么要饮用藏红花。”冷情风的眼神变的有些朦胧,“你答应过朕,你要为朕生很多孩子的。”
藏红花,她的药,闪星突然有些明白了,可是她现在却什么也不能解释,闪星的眼神有些错综复杂,有些东西如芒刺在喉,心里闷闷的,却什么也不能说。
闪星这付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冷情风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他内心本来还奢望的一点点渺小的希望也破灭了,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股愤慨的神色慢慢褪去,一股悲凉的慢慢的浮了上来。冷情风的身体有些摇晃的走了出去……
第九十九章 谜底(一)
这天,闪星用完晚膳,象往常一样,梳洗一翻后上床躺下,绮官正在添着灯油,灯油添完后,绮官准备吹灭了灯,“娘娘,奴婢告退了。”
闪星神情有些无助的望了望,“不要灭了灯,皇上不来,本宫害怕这清冷孤夜。往后这灯就让它点着一整夜,千万别灭了它。”
“是,娘娘。” 绮官拿起油瓶准备出去。
“绮官,”闪星又叫住了她。
“娘娘,有什么吩咐?” 绮官只得又从门口折了回来。
“本宫让青儿去取了一床棉被来,这些日子,皇上都不会来了,你就陪着本宫一起睡吧。”闪星望着绮官,那眼神竟有些茫然。
“不,不,不,”绮官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慌乱,“奴婢的睡相不好,怕是会惊扰娘娘的美梦。”
“怎么会呢?”青儿抱着被子进了门,在闪星身边铺好,一边铺着一边说,“在冰泉宫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睡觉,你的睡相很好的,倒是我,睡觉的时候经常会踢你。”青儿故作夸张的叫了叫,“奴婢还想和娘娘一起睡呢,可惜娘娘看不上奴婢啊,娘娘的天姿国色,也需要绮官这种灵秀的丫头来相衬。”
“不,不,不,奴婢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怕是。”绮官的脸色有些发白。
“看来如今本宫不得皇上的宠爱了,连自己的宫里的丫鬟也不能吩咐了。”闪星翻身面向宫壁,幽幽的说。
“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绮官吓得跪了下来,又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除了这个,娘娘让奴婢干什么奴婢都愿意。”
“你不是不愿意,而是你根本就是怕死。”是齐姜威严而冷漠的声音。寝宫里突然变的大亮,小菜子,小牙子手里举着灯,两人的后面是齐姜,三人一起步入寝宫。
闪星从床上坐起,那双刚才还是幽怨寂寞的眼睛一下子变的精光四溢,直直的射向绮官,这双眼睛让绮官不敢正视,心虚的低下头。
“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认。”青儿带着讽刺的声音响起。
“你胡说什么?”绮官带着怒意的声音,平时怯生生的凤眼射出有些骇人的光芒。
有抹冷笑在闪星的唇边浮起,她们果然都看错她了,她隐藏的可真是好啊。闪星站了起来,走到绮官身边,“怎么和本宫一起睡觉有这么难,还是你根本就是怕死。”
“奴婢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早已收起那骇人的目光,是一如既往谦恭的声音。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齐姜往日慈爱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她走上前用力扇了绮官一个耳光,“你说说,我家公主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要下毒害她。”
有抹让人不易察觉的阴冷从绮官的眼中一晃而过,她跪着走到闪星面前,“娘娘,冤枉啊。”
“小菜子,小牙子,把她拖开。”齐姜厉声叫着。
小菜子、小牙子上前把死死抱住闪星双腿的绮官拖在一旁,那丫头也不敢站起来只是笔挺挺的跪着。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齐姜从身上掏出一颗玉珠,正是“白玉惊天”中的一颗,齐姜把珠子放在原来闪星屋里点燃的那盏灯旁,只是一小会儿,白珠上就出现了黑痕,齐姜吹灭了灯,黑痕渐渐散去,齐姜又让青儿点燃那两盏灯,很久,黑痕都没有出现。
看着绮官有些呆若木鸡似的样子,齐姜说道:“你在娘娘的灯油里下毒,你居心何在?”
绮官突然仰天长笑,笑的狂妄而放肆,“就凭这个,姑姑,你说我毒害娘娘,那这屋子里的除了娘娘之外,岂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嫌疑?”
“知道你会这么说。”齐姜似乎胸有成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这包药粉是在你房里找到的,已拿到宫外找人验过了,这包就是帝王花。”齐姜把药粉扔在绮官面前。
“你们怎么说都行了,我要见皇上。”收起笑声,绮官的脸色变的有些怪异,有着被人识穿后的恐慌,却还是强作镇定。
青儿冲到绮官身边,眼中已有着淡淡的泪光,“你说,娘娘哪里对我们不好。在冰泉宫的那段日子,如果没有娘娘,我们能活到今日吗?如果娘娘受了皇上宠爱,我们不也是一荣俱荣,你真是忘恩负义。见皇上,你有什么资格见皇上?”
还偏偏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皇上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星月阁,还是是慕容丞相联袂而来,冷情风这深夜造访的用意,还是想套套闪星和慕容洛的真正意思,他总还是不死心,心里存着一丝妄念。
哪知一进屋子,就看到了这幕场景,搞得他是云里雾里的,绮官一见皇上来了,眼睛骤然一亮,跪倒冷情情面前,“皇上,救救奴婢。”
“这是怎么了?”即使不是很响亮的声音,帝王的威严还是震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齐姜把事情的原委向冷情风禀告了,听到闪星中了帝王花的毒,冷情风终于抬头看了闪星一眼,那眉眼里流的还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恋,怪不得,她瘦了那么多。可是想到闪星喝藏红花,冷情风的心又慢慢变冷了。
慕容洛在一旁将冷情风这付千变万化的神情看了个真切,他虽不住在宫里,可是宫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也许是该让冷情风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慕容洛上前一步,“皇上,臣也有事情禀告,臣早知道情妃娘娘中了帝王花的毒,所以每日偷偷送药,这药中,有一味药是藏红花。娘娘她--”
“慕容--丞相?”闪星打断了慕容洛的话,想阻止慕容洛说下去。
慕容洛给了闪星一个眼神,示意她安心。闪星心中一喜,莫非,今夜是个好日子,也许,她们等待已久的谜底终于要到来了……
第一百章 谜底(二)
听了慕容洛的话,冷情风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了,脸庞象是在雪峰绝顶上盛开的雪莲花,慢慢的舒展开来,不再是疏离而冷漠的神态,就象是雪后的初晴,有了些暖意。
冷情风张了张口,想要开口说什么,终究还是顾忌这许多人在场什么也没有说。慕容洛附在冷情风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