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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强抢民女,抢了自己媳妇儿,还做了禽兽不如的混账事。
石头童鞋傻眼了!
小绿童鞋很愤怒!
我千防万防禽兽十余年,曾想过运气不佳被禽兽抓住X虐待时要自认倒霉。却万万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青梅竹马也是禽兽大军之一,还绑架强X了自己。回过神来, 心中的怒火烧得比铁头大叔打铁的炉子还旺,只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拖出去抽筋剥皮!当场抄起湘妃竹枕就往他脑袋上砸去!然后发出最尖锐的河东狮吼:“滚!”
石头脑袋挨了一下,站着发呆。
我怒不可遏,抢过金烛台,掂掂分量挺凑手,狠狠往他身上揍去!没想到那混蛋内力大成,下意识用真气护体,我不但没打伤他分毫,还被震得虎口发麻,差点将烛台掉下地去。
我狠狠瞪着石头。
石头傻乎乎地看了我半响,终于懂了。
烛台第二次砸过去时,没反震了。
死命砸了这混蛋七八下,纵使他不躲不避,低头任打,我下身的伤口却被剧烈动作扯到,两滴鲜血沿着腿根,缓缓流了下来,只好丢下烛台,含泪慢慢弯下腰去。
石头急了,立刻将我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慌乱解释道:“怎会伤得那么厉害?我知道女子初次会落红,可我……我不知道……等等,你和龙昭堂根本没什么?!你也一直等着我?”
最后一句是狂喜了。
“早知你是禽兽,我从开始就不要你!”我用被子蒙头,伤心欲绝,哭得眼泪汪汪。
石头被兴奋冲昏了头,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重点烛台,坐在床边,扯着被子热诚建议:“来,我给你看看伤处。”
我只回了他一句:“滚!”
石头赶紧把碰着被子手又缩了回去,赔笑低声问:“你在生气。”
我:“滚!”
石头额上出冷汗了,他建议道:“是我不好,要不你用鞭子抽我,给抽到解气为止?你就别气坏身子了。”
我:“滚!”
石头死皮赖脸继续建议:“知道你力小,鞭子带刺总可以了吧?”
他以为被狠狠抽一顿就扯平了吗?
我火冒三丈:“滚出去!”
石头守在旁边,不停道歉,任打任骂,死活不挪窝。
他敢碰我我就咬他,咬了几次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微弱抽泣终于化作嚎啕大哭,掀开被子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指着大门口最后骂道:“你给我滚出去!快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不哭不哭,我这就滚,马上滚。”石头很少见我哭,而且他以前也是杀人放火一点就通,偏偏不怎么会哄女人,所以没办法,只好乖乖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推开门后,又依依不舍地站在门槛处,试探着问,“我去给你找大夫?”
我抄起床下一只绣花鞋,准确的命中了他脑袋。
门外侍候着亲卫们头次见自家冷酷无情的主子挨打不还手,全都傻了眼。有几个不知事的下意识拔刀,要替主子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并建议要将我关去刑部回 炉教育一番。全部被石头一脚一个,统统踹进了水池子,闷哼声传来,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然后他冲着剩下几个知事的,咬牙切齿命令道:“去请大夫来!三刻钟 内见不到人,我就撕……不,自己去刑堂报道!”
最后一句声音压得很低。
亲卫们撒开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后面又传来主子怒吼:“大夫要女的!”
我在房内哭得伤心,石头在门外转着圈子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时不时从窗缝往里面看一眼,不到三刻钟,就派了四批人去催请大夫。
古代女大夫是极少,能做他亲卫大部分不是蠢材,很快就明白了教主干坏的事。所以把附近镇上最有名稳婆抓了三个,又将当地最有名坐堂男大夫一并绑来,并找了七八个机灵的侍女和武功高强的女教徒照顾我。
我知自己伤重,不可耽误,犹豫了很久,终于给稳婆看了。
天还没亮,稳婆点起七八盏灯细看伤处,看得膛目结舌,却畏惧魔教淫威,不敢多言,和等候外头的大夫商量伤处,细心上过药后,将石头叫进房来,低声报告隐蔽事:“尊夫人初经人事,受不得教主勇猛,伤得有些厉害,尊夫人怕是三日不能下床,半个月不能行房。”
那两句尊夫人让石头听得很欢喜,问:“以后也会如此?”
稳婆看了一眼床上红眼睛的小兔子,再看一眼面前会吃人的猛虎,衡量一下双方气场,决定了讨好的对象,对石头赔笑道:“不会!老身见多了这些事。待习惯欢好后,尊夫人定会对教主勇猛欢喜得紧,到时候夜夜粘着,赶都赶不走呢。”
猛虎听得更欢喜,赏了她很多钱。
稳婆千恩万谢走了。
我却听得怒不可遏,身上倔骨头一根根都冒了出来,挣扎着要穿衣下床。
石头不顾我刚刚禁令,奔过来要拦:“你身子没好,静养着。”
我说:“我不要在这里!”
石头低声问:“洛儿,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擦干眼泪说:“我这辈子决不和禽兽在一起,我要回家去!你让开!”
石头柔声道:“你哪来家?我刚看了你通关路引,上面写着亡夫李磊,磊字尽是石头,你明明心里有我,这里便是你家。”
多年梦想一夕成空,兜兜转转依旧落入禽兽手中,我气疯了,一口气堵在胸口,思想硬是转不过弯来,便瞪着他,冷冷反驳:“对!我丈夫是李石头,和我青梅竹 马,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舍得伤我,更不会绑架女人做禽兽不如的行为!可他已经死了,不是什么狗屁魔教木无心!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木无心!我讨厌你!”
石头脸色大变,久久找不到理由辩解,却死死抓着不舍得松手,后见我挣扎得厉害,垂头丧气地劝道:“天冷了,又下雨,你好歹也等伤好了再走。”
劝说
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必须静养,但扶着东西慢悠悠下来走两步也可以。起码我弯腰抄东西砸石头脑袋动作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最后砸得他不敢进房,只在外面嚷着:“媳妇你别激动,牵动伤口不好。”
我又气又累又伤心,天快亮时,终于趴在新送进来的枕头上哭着哭着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小丫鬟急忙将盛水的银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送到我面前,另一个小丫鬟冲上前,体贴细致地将我扶起身,放好靠背软垫,然后双手递上梳洗用热手巾和青盐。我迷糊片刻,往外看去,门口居然站着一串俊俏丫鬟,手里捧着各色粥水点心玩意,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等着上前侍候。
我认真端详这串丫鬟的模样,几乎都是圆脸大胸细腰肥臀,似乎都是某人品味中的美人儿。心里越发无名火起,随便刷洗几下,丢开手巾喝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美人们的眼睛齐刷刷地往窗外看去,抖了一下,然后齐刷刷地转回来,齐刷刷地回答:“奴婢侍奉不周,是奴婢过错,请夫人息怒。”
我狐疑,转身去看窗外,却没看到人。
脸上易容被石头抓了一块下来,我也不想再遮,便用药物全部卸了下来。没过多久,昨日看守我的两个黑衣女护卫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先是你推我一把,我揉你一下,迟疑片刻,双双跪在我床边,齐声道:“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我知道是某人的安排,气得深呼吸几口气,缓缓道:“扒高踩低是人之本性,你们不过奉命行事,不过言语冲突了几句,若是有罪,下令者罪加一等!快快起身离去!”
她们俩对视一眼,再道:“谢夫人宽宏大量,恕不知者不罪!”
某人乐悠悠地转到门口,抬腿想踏进房门,我再次抄起枕头砸过去,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俩黑衣护卫道:“首先,罪惩首恶,没有连带的,其次,我根本不是他夫人!你们去叫那不要脸别攀亲认戚!胡言乱语!”
石头脸都黑了,隔着门嚷:“你怎不是我媳妇?”
我叉着腰虎着脸问他:“咱们小时候是口头定过亲不假,可三媒六聘呢?天地证人呢?官府文书呢?没过门就不算成亲,你那点能证明我是你媳妇?”
石头气得一拳把门给砸了。
我见势不妙,立刻“哇”地一声又哭了:“你就是强抢民女的无赖恶霸!你就是强占人身子的禽兽混账!我被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欺负我!”
“别哭,我……我不欺负你。”他想进门又不敢进,最后跺跺脚走了。
两个女护卫见主子吃瘪,不敢久留,急忙告退。美人丫鬟们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我努力大口吃饭,争取早日康复闪人!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吃饱休息时,八九个穿着打扮各异、容貌美丑不一、年龄大小不等的女子,纷纷涌了进来,自报家门却是烈火教教中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勾陈、腾蛇、饕餮、必方、混沌等禽兽部门的女教徒,具体干什么不清楚,反正是奉旨来给教主做说客。
石头在窗外亲自督战,投以鼓励目光,她们像打了鸡血似,卷着袖子争先上阵。
腾蛇家姐姐说:“木教主好可怜,自传言夫人死后,十年不近女色,行尸走肉,天天只想着夫人,其他武林门派摸着他胃口送来美人,统统都被转送给下属或做了丫鬟,虽然这次是做错了,也算老天怜见,阴差阳错成了你们二人。夫人看在他一片真心份上,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教训教训便算了。”
必方家大娘说:“哎呀,天下哪有男人不犯错?知错能改就是好。”
朱雀家小妹说:“教主天天酗酒成性,坐怀不乱,也是为了想你。那武林第一美女……不,第二美女想搔首弄姿!想勾引教主,当下被二话不说丢出门外,若我那贪花好色男人能做到这一半好,天大错事我也原谅了他。”
白虎家老婆婆道:“女孩子年轻时总是心高气傲,眼里揉不下半点沙子,有些事情待老了回首一看,会后悔。”
最后玄武家美人快嘴快舌道:“夫人你要怎么样才原谅他?要他负荆请罪也好,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也好,总得划下道来,咱们教主平时脾气就不太好,若是闹得再恶劣三分,我们做下属日子没法过了。”
众女一致称是。
我说:“若这次抢来不是我?若是闹得我把命送了?该如何收场?若是天下所有错误都可以道歉挽回,那还要律法做什么?要公理做什么?”
勾陈家大姐拍着胸脯道:“若教主真只为子嗣大计,早八百年就该强抢民女了,哪会等到现在?一方面是那老爷子天天威逼,另一方面是夫人你的背影真让他动心了啊!否则怎会第一次就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