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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西讲完了他的经历,由於他听原振侠讲到了方如花和那女郎的事,所以他觉得事情略有头绪,相当兴奋∶「两陈和方如花她们可能在一起!」
原振侠摇头∶「不是可能在一起,玛仙肯定方如花在兄弟大厦之中——」
玛仙站了起来∶「苏先生,请你和陈氏兄弟联络,我很想快一点见他们。」
苏耀西把手按在电话上∶「良辰、美景曾给我一个联络的电话——」
他话才讲到这里,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苏耀西顺手按下了一个掣,就听到了急速而清脆的少女声音∶
「苏先生,有点意外,两陈之一曾回来过,还带了一个女郎,可是他们又走了,有人看到,他们┅┅两陈之一和那个女郎,走得十分急,奇怪的是,两陈竟然只见一个,另一个不见了——」
苏耀西呆了一呆,玛仙和原振侠已向著电话,介绍了自己。
良辰、美景发出了一下欢呼声∶「有两位帮助,那真太好了——」
原振侠苦笑∶「真不知我能帮助甚麽!」
良辰、美景的回答很玄妙∶「现在谁也不知道,你来了之後.再大家慢慢猜——」
原振侠迟疑了一下,良辰、美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们认为两陈可能有了一点意外——他们自己也早已有这种预感,他们已经吩咐过,当他们「消失」的时候,一切由我们全权处理,所以你们只管前来——」
原振侠答应著,苏耀西也按下了掣,沉声道∶「陈氏兄弟的行事真怪,把一切全权委托了两个少女,不怕她们闯祸?」
原振侠倒十分欣赏陈氏兄弟这种豪爽的性格∶「这两个人,很可以交朋友,要是他们有了意外,我一定会倾全力相助!」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即向玛仙看去,玛仙美目流盼,微笑表示支持。
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苏耀西按掣接听电话,又是良辰、美景的声音∶「请快点来,我们又有了十分重要的发现,快来!」
她们并没有说明「重要的发现」是甚麽,又挂上了电话,苏耀西摊了摊手∶「这两个┅┅行动那麽快,看来也性子极急!」
原振侠笑∶「或许只有这样性急的人,才能行动那麽快捷!」
但说著,望向苏耀西,苏耀西苦笑了一下∶「看来,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我应该从这个恶梦中走出来,回复我的正常生活了!」
原振侠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两下∶「对,不知道有多少事等你解决,探索那种无头无脑的事,不是你的所长!」
苏耀西有点不服气∶「我的行动,多少也有点帮助?」
原振侠和玛仙都笑∶「简直大有帮助,你肯定了陈氏兄弟之一是低能者!」
苏耀西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结果,还是良辰、美景告诉了我,才能肯定!」
他伸手在自己的额上轻敲了两下∶「真没有用!」
原振侠正色道∶「怎可以这样说,人各有所能,叫我坐在你这个位置,只怕受不了十小时,就会逃入深山了!」
苏耀西要他们离开,一个转身间,至少已有五个高级行政人员把他围在中心。原振侠和玛仙手拉手,走出了大厦,加快步子,走向「兄弟大厦」。
良辰、美景显然已下了吩咐,一到大厦门口,就有人迎了出来,带领他们进入了直达顶楼的专用电梯,电梯门打开时,良辰、美景迎了上来,一边一个拉住玛仙的手,亲热之至∶「女巫姐姐,能见你真好!」
玛仙笑著,轻拧她们的脸,却转过头来,向原振侠道∶「方如花已不在这里了!」
良辰、美景望著玛仙,一脸的欣羡之色∶「女巫姐姐,我们跟你学巫术好不好?」
原振侠忍不住道∶「好好的人学巫术干甚麽?」
玛仙眼波流转,还没有提抗议,良辰、美景已怪叫了起来∶
「听听这是甚麽话,难道女巫姐姐就不是「好好的人」吗?」
玛仙温柔地摇著她们的手∶「他说得对,我确然不是「好好的人」,我那时,是一个实验室中失败的成品,靠了巫术了变成今天这样子的,你们好好的,真的不必学甚麽巫术。」
良辰、美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本来我们也不想学,可是温宝裕这小子,最近认识了一个苗女,是降头师,开口法术神通,闭口巫术降头,好像莫测高深,气不过他,才想也学一点。」
她们说得天真,惹得原振侠和玛仙都笑了起来,玛仙摇头∶「巫术、神通、法术、降头等等,都不是可以高兴就玩不高兴就放弃的事,要一生的精力都放进去,从此就成为它的奴隶,我看你们的性格,绝计做不到这一点!」
良辰、美景侧头略想了一想,又一起吐了吐舌头,表示她们确然做不到,想来她们又想到了玛仙一生摆脱不了巫术的处境,在望向玛仙之际,竟大有同情之色。
玛仙也乘机作了一个十分可怜的样子,逗得良辰、美景咕咕咯咯,笑之不已。
玛仙的年纪,其实比良辰、美景大不了多少,可是由於生活的历程不同,她看起来就像是良辰、美景的大姐姐一样,成熟得多。
原振侠拍了一下手∶「好,现在讨论正题,陈氏兄弟之一的智能有问题?」
良辰、美景点头∶「是,这是他们的秘密。」
原振侠又问∶「他们两人,自小失散,是如何重逢的,他们可有提起过?」
良辰、美景又点头∶「提过,一天早上,他出门,忽然看到门口站著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原振侠皱著眉∶「就这样兄弟重逢了?」
良辰、美景作了一个古怪的神情∶「十分戏剧化,是不是?」
玛仙沉声道∶「情形和方如花与那女郎差不多——其中智能低的一个,都在一个十分特别的环境中长大,又突然出现,和另一个相会。」
原振侠觉得自己的思绪十分乱,他用力挥了一下手∶「我们先从陈氏兄弟近日的行踪开始——」
良辰、美景都已一起嚷叫了起来∶「方如花是甚麽人?那女郎又是怎麽一回事?」
她们不住叫著,玛仙忙不迭道∶「好,我先把方如花的事告诉你们。」
原振侠也知道,如果满足不了良辰、美景好奇心的话,事情再难进行下去。
他向玛仙作了一个手势,玛仙明白他的意思,就用最扼要的方法,讲述了方如花和那女郎的事。
良辰、美景听得十分用心,或许由於她们也是双胞胎的缘故,她们有一种特殊的敏感,等玛仙一讲完,她们已有了结论。
她们的神情,相当紧张,也有著气愤,俏脸胀得通红∶有一处地方,有一种力量,有一些人,用十分卑鄙的方法,在对付双生子!那女郎、两陈中的一个,都是牺牲者,一定还有更多的双生子,在这种下流的鬼地方中受害。
她们的结论,原振侠和玛仙都没有异议,原振侠立时举手,表示同意,可是他也立即问∶「看来,要达成那样的行动,大是劳师动众,又要几乎二十年的时间,请问两位,是否能假设出一种,为什麽要做这种事的原因来?」
良辰、美景呆了半晌,摇了摇头∶「看来一无目的!」
原振侠苦笑∶「这就是整件事情无头无脑之处,我们无法作任何假设。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可是主持这个行动的人,目的是什麽,我们设想不出来。」
玛仙接口∶「所以,要探索真相,就倍加困难,只好从陈氏兄弟的行动之中,一滴一点去探索。」
良辰、美景在客厅中迅速地绕了几转,这时他们所在之处,正是放著那组石像的厅堂,原振侠和玛仙乘机打量那堆石像。
过了一会,良辰、美景才道∶「两陈突然离去,我们和苏先生谈了很久,苏先生告辞之後,我们休息,两陈一定是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回来的,他们并没有来见我们,只是留下了一段录音。」
良辰、美景说到这里,向原振侠望了一眼,原振侠立时道∶「听听他们的录音。」
良辰、美景取出了一具小录音机,按下了一个掣钮,陈氏兄弟的声音传出来∶「有一些意外的,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看来,我们一直想寻求的答案,已近在眼前,这里的一切,全权交给你们两个人处理,我们会离开一个时间——不知道会有什麽事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也不知会离开多久。」
良辰、美景按下了暂停掣,又望向原振侠,原振侠闷哼了一声∶「谈了半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一点也没有说出来——」
良辰、美景忽然笑了起来,原振侠正不明白她们为什麽要笑时,她们已松开了手,陈氏兄弟的声音,继续传出∶「是不是觉得说了半天,等於什麽也没有说?实在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连我们也不知道。在过去几小时之内,我们做了一些事,我都有录音,或许凭你们的才智,可以探索出一、二分来,真要不行,你们有那麽多出色的朋友,也可以帮助——我们实在十分需要帮助,可是痛苦的是,要人帮助什麽,也还说不上来!」
良辰、美景摊了摊手∶「看!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难怪我们无法设想。」
这时,录音机中继续传出陈氏兄弟的声音∶「我们突然得知,有一对女性双胞胎,遭遇和我们一样,自幼失散,其中的一个,在极不正常的环境中长大,告知我们这一点的,是一个神秘电话,神秘电话也已录音,和别的录音带放在一起,可以聆听。」
(这里,由於事态复杂,叙述起来,可能有点乱,还是不要按当事人的行动次序来说,更会比较容易明白事情的进展。)
(先听那神秘电话的录音。)
神秘电话的声音,是一个相当低沉的男音,声音的本身,并不神秘,可是说的话,确然相当神秘。
那男声一上来就说∶「陈景德先生?」
陈氏兄弟的声音十分不愉快∶「我们两兄弟并不分彼此,你有事,只管说!」
那男声「呵呵」就笑了起来,笑得相当不礼貌∶「我知道你是陈景德,因为我知道陈宜兴根本不会接听电话!」
足足停了有十秒钟,又听得陈景德道∶「你是谁?」
那男声的回答是∶「我是知道一切的人,所以你必须留心听我说!」
陈景德闷哼了一声,不管他为人如何精明能干,对方显然已击中了他的要害,无法不服从,他只好道∶「请说!」
那声音道∶「有一对女性的双胞胎,情形和你们一样,正常的那个叫方如花,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另一个在医院中接受失忆的治疗。你去找方如花,把你们的情形告诉她之後,再等候指示。第一个指示便是,把陈宜兴交给我们,别担心,他本来就是在我们这里长大的——」
(原振侠和玛仙听到这里,都陡然震动——)
(良辰、美景也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卑鄙行动的主使人,真可怕!」)
陈景德的声音在那一霎间,变得尖锐之至∶「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那声音的好整以暇,和陈景德的紧张,恰好相反,先「啧」了一声,再叹了一下∶「你千万别紧张,只要照我们的话去做,绝对不会有害处。你必须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你的另一半,在我们悉心的照料下成长,要是我们有恶意,也不会令你们兄弟相会了——」
陈景德在急速地喘著气,显然这个突发事件,令他这个商场狐狸,也只是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才听得陈景德在抗议,可是语调也软弱无力之至∶「我不能有别的选择?」
那声音却笑了起来∶「何必选择?你去找方如花,把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