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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爹地死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摸过钢琴,原来家里的一切全都被银行收走了。如今能在这一间堆放杂物的阁楼里发现这样一架崭新的钢琴,心情自然好了起来。
找了一张凳子,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灰尘扫地,她坐在上面,修长的十指轻轻地按在钢琴的黑白键上,一连串欢快的音符从她的指尖诞生。
她甚至忘记了时间,一直到有脚步声传来,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过来,手指微微一僵,一曲《白日梦》突然断了。
“继续!”男人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响起在阁楼里,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处,清冷的月光落在的身上,若是忘记他的残忍和冷漠,这个时候的他宛如嫡仙。
程初夏不敢拒绝,低头继续将这一首《白日梦》弹奏完毕,只是心情却不似之前,多了一份忐忑不安和害怕,毕竟,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进入了这间阁楼里。
“程初夏,你有白日梦吗?”男人突然问道。
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窗外的月光依旧,她淡淡讥讽道:“我的白日梦是我自己的,总比某些人连梦都没有要强上很多。”
“白日梦,也不过就是白日梦而已,你真的以为你能实现吗?”男人深幽的瞳孔掠过一抹阴鸷的冷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架感情更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程初夏微微一怔,没想到这男人翻脸比女人还快,本来这一整天心里就一直堵得慌,他把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就算了,竟然一出现就挑她的毛病。
她想忍,可是怎么都忍不下去,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恨恨地瞪着冷玄夜,说道:“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冷玄夜,是你,是你夺走了我追求幸福的权力,是你这恶魔,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一辈子孤孤单单,休想有任何人会把自己的心交给你,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程初夏,你是不是真的活腻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带着一股令人恐惧战栗的压迫。
她的脾气被他成功地挑了起来,这么多天的隐忍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他的步步紧逼和侮辱。倏尔,男人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的皓腕,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程初夏死死地咬着下唇,硬是不喊一声痛。
“冷玄夜,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心里的恨意越发的强烈,凭什么他可以对她指手画脚!凭什么他可以强迫她!
“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程初夏,母债女还!你母亲尹婉灵欠的我就由你还。”
男人疯狂地撕破了她的衣物,身上不着寸缕,白希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程初夏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可是比身子更冷的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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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虚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静静地躺在钢琴架上,甚至忘记将这样的夜凉如水,也忘记了将自己赤 裸的身体用衣服盖住。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拾起落在地上已经撕破的裙子,可是怎么都遮不住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事的话,我该回去了。”程初夏轻声说道,目光清凉如水。
对于她过于平静的反应,冷玄夜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勾唇冷笑:“你可以自己走回去,或者你用你的身体勾引别的男人让他们送你回去。”
“即然这样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程初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阁楼,回到房间之后,她换回了自己的那一套衣服。
从未有过的镇定,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刚才的反应。
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好遇上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福婶,福婶见到她,笑呵呵地说道:“小姐,少爷回来了,他刚才还找你来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福婶。”程初夏微微一笑,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她必须离开这里,也许失踪了一天一夜会有人担心她。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福婶连忙拦住她,不解地问道。
程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并不傻,一早就知道福婶误会了她和冷玄夜的关系,只是她懒得解释而已。
“福婶,我想你可能误会……”
“误会什么?”一个低沉的嗓音儿轻轻地响起,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冷玄夜从楼梯口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夏,难道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轻别一已的。福婶偷偷地观察着两个人的神情,心里乐得开了花,怕是他们刚才吵架了!也总是有个人可以照顾少爷了。
“冷玄夜,你明知道……”程初夏抿唇,冷冷地瞪着他,碍着福婶站在他们中间,有些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明知道什么?”冷玄夜笑的得意。
“你们继续,继续!”福婶笑呵呵地退了出去。
程初夏心里着急,他分明就是故意让别人误会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却不能说出真相来。一直到福婶离开了客厅,她才松了一口气,“冷玄夜,你是故意的!为什么要欺骗一个老人家?”
“你说我欺骗福婶了?”冷玄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幽深的目光直视她,“程初夏,难道你不是我的女人吗?就在刚才,你还在我的身下呻 吟呢!”
“你!无耻!”她气得脸色通红,这个男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他似笑非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倒上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高脚杯的边缘,挑逗地笑道:“是吗?可是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的无耻,不过,女人向来口是心非,你这么说我也能理解。”
程初夏不想继续跟他纠缠,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他悠闲的声音:“最近这一带的治安可不是很好,经常有坏人出现,前几天才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被人歼 杀了,死相很恐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脖子上有勒痕,身上一 丝不 挂,下 体被人塞了几根木棍……”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女孩死去的那一幕,再也忍受不了,大叫一声:“够了,别说了!”
“你在害怕?”冷玄夜似笑非笑,轻轻地摇晃着高脚杯中的酒液,目光幽深得查不出一丝破绽来。
“我,我才不怕!”
程初夏强忍住心里的恐惧,大步朝着外面走去,可是她的双腿在发抖,才走出去没几步,心里就开始发毛。她还不想死,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要是就这样白白死了的话,那么爹地的死因就成了一个谜,她不甘心,不甘心……
四周黑黢黢的,偶尔有一盏路灯,却怎么都驱不散这里的寂静,恐惧缓缓地吞噬着她的勇气。
“汪汪汪……”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狗突然叫了起来,程初夏吓得拔腿就跑,小时候听别人说过,夜晚狗叫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她联想起前几天刚死的那个女孩子,该不会是……
突然,一束灯光落在她眼前的道路上,程初夏连忙停住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后传来车辆的鸣笛声。
冷玄夜牵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的胆子可真小,不过是编来吓她的瞎话,她竟然也相信了。
“上车!”落下车窗户,冷玄夜看着站在路边不停喘息着的程初夏,心底深处莫名的掠过一丝异样。
程初夏站在原地恨恨地瞪着他,继续往前走,她不需要他的帮助,更不需要他的可怜,他救了她,可是带给她的伤害却是无法弥补的。
“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再不肯上车的话,那你就自己走吧!要是真的遇上那些匪徒,那你也只能自认倒霉,对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拐弯的地方被发现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程初夏已经拉开了车门,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生怕真的遇上不干净的东西。
“这就对了,乖乖地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斜斜地勾起唇角。
“送我回去。”程初夏冷冷地说道,不会伤害她吗?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就是现在她的私密处还隐约有疼痛的感觉。
“你真的想回去?”他侧过脸,认真地问她。
“嗯。”她点头。
“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千万别后悔。”难道真以为他不知道吗?程初夏,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冷玄夜在心里冷笑一声。
回到冷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进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冷玄澈,面色有些焦虑,在看到程初夏的那一刻,他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以为她失踪了,打她的手机显示关机,想方设法找到她的同学,也说没有见过她,差一点他就跑去报警了。
“大哥,你们……”冷玄澈看着从后面跟进来的冷玄夜,有些诧异地皱眉。
“路上碰巧遇到,就把她带回来了。”冷玄夜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房休息了。”
“嗯。”冷玄澈点头,一直到冷玄夜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他才敢露出开心的样子,“初夏,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很担心你。”
程初夏微微一笑,掩饰住心里的痛苦,笑着说道:“昨晚上去朋友家过夜,后来手机也没电了,对不起,是我让你们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冷玄澈想问什么,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只说:“吃晚饭了吗?我让张嫂重新给你做一份。”
“不用了,我不饿。”低垂着眼眸,她不敢正视他。
“初夏,你跟我来!”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朝着后花园跑去。
程初夏愣了一下,想要挣脱,却又想起那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心脏不由得一软,她甚至忘记了这栋别墅里还住着一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一路小跑着,她的目光落在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上,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可是,她的幸福被那个男人硬生生地扯碎,她再也不是以前被爹地捧在掌心里的程初夏,她沦为一个男人发泄的工具……
“你放开我!”她突然用力挣扎,甩开了他的手。
冷玄澈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她,皱眉问道:“初夏,你怎么了?”
“二少爷,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小妈,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程初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她还是程家的大小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他在一起。
“你这么年轻,我父亲他已经六十一岁了,你跟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幸福。”冷玄澈紧紧地蹙起眉心。
“玄澈,幸福跟我没有关系了,它已经离我太远了。”她突然笑了一声,说不出的落寞和悲哀。
“初夏,你不去尝试又怎么可能知道幸福不会再回来呢?很久以前,我也以为我这辈子与幸福无缘,可是最后我还是得到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冷玄澈温润的眸子闪烁着熠熠的光泽。
“不!我不需要。”程初夏拒绝,她不想再一次承受失去的痛苦,一次就够了,只要有那一个男人在,她想要的幸福永远都不会回来。
“初夏——”冷玄澈皱眉。
“别叫我名字,叫我小妈吧!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闲话呢!”
她微微一笑,心里不停地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对我来说就是天边的那一颗最亮的星子,可以远远地看着,却不能拥着怀里。
“我叫你小妈,你就会开心吗?”冷玄澈问道。
嘴角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地被她堵在了喉咙里。她的笑容清浅却又疏离,“二少爷,时候不早,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