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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玄夜将她的双手反剪着,她跟就没有挣扎的力气,可是她不甘心,那一股愤怒冲撞而来,蓄满了力量想要挣脱,却在那一刻,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她被他吻得连呼吸都忘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在这方面,她永远都处于弱势,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吻那样的炙热,几乎要将她彻底的燃烧起来,那一股熟悉的柚子茶的香气在她的鼻尖萦绕着,让她渐渐地沉迷下去。
“傻丫头——”他梦呓般唤着她,细密的吻在她的唇畔游离着,那样的温暖。
“唔……唔……”嘴角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猛然清醒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推开他,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双手触碰了某处敏感的地带,脸颊腾地一片绯红,就像是触电一般将自己的双手缩了回去,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冷玄夜感觉到她的尴尬,勾唇一笑,对她的攻击越发的猛烈起来,她想要挣扎,却无力去反驳他的一切,整身体就像是化成了一潭春水。
他的炙热的唇渐渐地离开了她的唇畔,刚得闲的嘴立刻说道:“不要,你放开我,冷玄夜,别让我再恨你一次……”
仿佛,回到了那一年,她也是这样的哀求他,哀求他放过她,她不想坠入那种暗 无 天 日的地狱,可是他依旧毫无顾忌地占有了她 ,将她从天堂推向了地狱。
冷玄夜猛地一怔,心口某处柔软的地方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那一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样深情地望着她,幽深的瞳孔深处染上些许的失落和绝望。
程初夏紧紧地咬着下唇,敛下眼底的那一抹悲哀,然后,毫不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却被他眼底的那一抹绝望击中,一刹那间,心痛无比。
“傻丫头,你想恨的话,就恨吧!”冷玄夜忽然扬唇一笑。
“你!”她气得脸色铁青,怎么都挣不开他铁一般的手臂,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可是她偏偏就不相信命运。
冷玄夜缓缓地勾起唇角,邪肆地笑了笑,暂时放过了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颊,她的颈脖,最后落在她的胸口,那里是她的心脏。
“傻丫头,你这里明明住在一个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她没有拒绝他,完全可以肯定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此对待她。
有人说,一个女人的反抗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的反抗,一种却是欲拒还迎。那么她呢?明明那样的想念他,却将他推开。
程初夏紧紧地咬着下唇,生怕会从自己的嘴里溢出让她尴尬的语气,她将脸别到一旁,拒绝他性感却又低沉的嗓音,仿佛会将她带往地狱。
“傻丫头,我想你了,那么的想,我会在梦里见到你,可是你总是不回答我的话……”
那一种悲哀不可名状地将她包裹着,嘴角蠕动了一下哎,想说什么,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觉得鼻子一酸,有液体想要从眼睛里渗出来。
程初夏将脸别到一旁,紧紧地咬着下唇,冷玄夜的吻缓缓地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地啃咬摩挲着,那一种温暖让她莫名的想要沉沦下去。
“傻丫头,跟我回去,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回荡在她的耳畔。
丝帛缓缓地落在地上,淡淡的月光从窗外倾泻下来,进口羊毛地毯上落了一地斑驳的影子,那些月光美好得就像是曾经出现在生命中的某一段过往。
“傻丫头!”男人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程初夏紧紧地咬着下唇,欲 望和抗拒在她的脸上形成了难以名状的哀伤,她承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撼和感动,曾经,她爱他,胜过爱自己,可是当她恨他的时候,却宁愿他一个人待在地狱里,无法救赎。
“傻丫头,你恨我吧!我不介意的。”男人勾唇一笑。
程初夏依旧沉默,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肯说,身体里的充实让她站在地狱的门口。
这一室的暧昧,一室的月光,见证了这一晚上纵情的欲 望。
被褥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她的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那样激烈的撞击,在最关键的时刻,她彻底地晕了过去,而他,一脸无奈地瞅着她,那样的爱怜、宠溺。
“傻丫头,忘掉过去,好不好?要不然的话,我们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冷玄夜轻轻地询问她,而她一句话也听不见。
这一夜,李洵一直都在寻找她,一直到他找到那个叫程雅玉的女人的时候,他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住的。
深夜的海面上起了风,风很小,平静的海面似是孕育了狂暴的气息,让人觉得难以靠近,潮湿的海风带着浓浓的腥味儿,迎面而来海风贴着耳际掠过。
李洵静静地站在甲板上,幽深的瞳孔深处涌出一丝冰冷的寒意,眸光投向遥远的天边,一片漆黑。
“李先生,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挨个房间去找找,我亲眼看到他抱着你要找的那个人进了房间。”程雅玉淡然一笑,说道。
六年的隐忍,她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女孩子,凡事谋定而后动,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取刘萌而代之。
李洵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女子,她自称是程初夏同父异母的妹妹,更自称看到她跟冷玄夜在一起,他可以选择是否相不相信她,即使他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有些事实并不是他不愿意承认就不存在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洵终于开了口,说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相信你的话?”
程雅玉淡淡笑了笑,潋滟的水眸似笑非笑,“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是我看得出来,李先生对我姐姐的心思,但是我姐姐跟我老板之前的关系……”她欲言又止,分明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心里猜的结果是否正确,程雅玉似是一脸的漫不经心,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注视着他的脸庞,生怕错过一丝的表情。
李洵笑一笑,幽深的目光望着远处,良久,才将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她那一张精致的容颜上,“什么条件?如果我能接受的话,也许能够帮你。”
程雅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赌对了,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冷玄夜还要难以对付,初见他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个男人的狠心。
海风将她的长发撩起来,伸手轻轻地将发丝拂过,笑着说道:“我们各得所需,我要的是冷玄夜,你要的是程初夏。”
“这不是我的目的。”李洵一脸认真地说道,他的目的是要那个男人痛苦,就像他一样,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雅玉愣了一下,眉心下意识地皱了起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李洵说道:“我可以帮你得到他,但是你要答应我,想尽一切办法让初夏恨上冷玄夜,这样的话,程初夏对你来说就没有任何的 威胁。”
“好,我答应你,这个,很简单。”程雅玉自信地说道。
李洵淡淡一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晚上之后,程初夏会跟冷玄夜一起走,到时候你制造机会让他们离心离德……”
程雅玉了然于心地笑了笑,“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如果我要找你的话应该去哪里?”
“这是我的名片。”李洵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给她,厚薄适中的唇畔缓缓地勾成一抹好看的弧度,女人的嫉妒心一向都是最可怕的,就像是一颗长在身体里的毒瘤一样,慢慢地渗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她整个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程雅玉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一笑,接了他手里的名片,某游轮的船长,李洵。
“李先生,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最好是这样,毕竟我们的目的是双赢,不过,我想让你认识到一件事情,冷玄夜这个男人的狠心绝对是你想不到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六年前,程初夏的好朋友乐昔被冷玄夜送给了陈老爷子糟蹋,你只要无意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她……”VEwR。
李洵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冷玄夜,你让我痛苦三年,如今我也要让你痛苦!
程雅玉立刻明白了,精致的脸上顿时笑靥如花,“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至少让我的那个傻姐姐再也不相信他。”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李洵浅笑。
“没问题。”
……
潮湿的海风伴随着淡淡的腥味儿,就连空气都染上了海水的味道,海平面如水般皎洁的月光轻轻滴洒落下来,潋滟的波光粼粼,辽阔的夜空承载着了夜间的深邃和美好。
游轮上的舞会已经到了高嘲,觥筹交错间,耳鬓磨厮。
程初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疼痛,下身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她记得发生过的一切,却更知道这一切无可挽回。睁开眼睛,像是挺尸一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赤 裸着的身子用一张单薄的被褥盖着,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
“傻丫头,别离开我!六年的煎熬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残忍的惩罚了,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我一定会倾尽自己的所有买一颗。”
“傻丫头,你知道吗?再好的别墅,没有你,都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小磊说,他想妈咪了,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妈咪一定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妈咪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
一字一句在她的脑海里响起,好一会儿,程初夏才回过神来,眼睛里有一丝的迷茫和无措,她真的很自私,为了逃避,她将小磊舍弃了,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的心痛呢!
程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床上爬起来,用被褥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包裹住,赤着脚走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柔柔的,软软的,远处的窗外一片漆黑,水天相接的地方落满了清浅的月光,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大厅里传来的欢笑声,将目光收回来,落在地上的那件黑色礼服上。
俯身,捡了起来,几乎被撕成了布条,根本无法再往自己的身上穿,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裹着的被褥,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总不能这样走出去吧!
“叩叩叩……”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将她从无奈中拉了回来,程初夏不由得微微皱眉,缓步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程雅玉!她来做什么!眉心蹙得更紧了一些,程初夏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我有事情跟你说。”站在门口的程雅玉淡然一笑,她要的是浩海帝国总裁夫人之位,至于那个男人的私人活,她才不会笨到去管他。
狱多情从。程初夏的手落在门把手,手指紧紧地握着,定了定神,终究是将门打开了。
程雅玉一点都不惊讶她身上裹着的床褥,只是在她的眼底深处掠过了一抹浓烈的嫉妒,饶过她的身边,径直走了进去。
“找我有什么事?”程初夏直接问道,她和程雅玉之间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寒暄。
程雅玉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双潋滟的水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程初夏的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对于她的目光,她多少有些排斥。
“姐姐,我看着他把你抱进来的,所以……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她微微一笑,一开始便暧昧不清地诉说着自己和冷玄夜之间的关系,“男人嘛!尤其是像他这一种成功的男人,身边没几个女人怎么可能呢!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