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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们是朋友,你也知道她家不是本市的,在这里她根本就没有别的亲人了。我们就看她一眼就行,都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很担心她!”小晓马上接过话,她说的时候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居然忍不住地装满了整个眼框。
接见室内。
在冷风中还穿着吊带裙的弘雨被带了进来,她一进来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自己最渴望见到的人,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她压抑了几天的烦闷,恐惧,渴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边哭边往前跑,想要来到他们身边,却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拦住了。
“弘雨,弘雨别哭啊,我们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小晓早已经是快要忍不住想哭了,可她还是强忍着,她知道自己要是也哭起来,那弘雨会更受不了。
“弘雨,你受苦了,你这几天怎么样?”小唐也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但男人的坚强让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真情的流露。
“我要出去,你们是来接我的对不对?你们是来救我的是不是呀?”弘雨被警察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听到这话,小晓和小唐都是面有难色,两个人都没敢接话。
“怎么?你们来不是接我的吗?是不是钱不够?求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我出去以后一定会还给你们的。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里好冷,好害怕,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弘雨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着。
“弘雨,我们都知道你的心情,本来今天我们就是来接你的,可是……”
“可是什么?到底可是什么呀?我连一分钟,不对,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他们说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所以现在还不能放你,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没交待的呀?”小唐有些担心地问,以他对弘雨的了解,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她会背着自己去做,而且这个事情居然是牵扯到法律的。
听小唐这么一说,弘雨本来激动的情绪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她犹豫地想着警察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自己真的说了,他们就能放过自己呢?
见弘雨不说话,两个人都是心里有数了,他们本来想问,可又觉得这个环境不合适。
小晓这时才心疼地看着弘雨,头发散乱,身上脏兮兮的,这和平时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才这么几天,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给折磨成这样了,小晓忍不住瞪了站在弘雨身后的警察一眼。
“小晓,求你件事儿,你给我家里去个电话吧。问问我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你撒个谎说我去外地了,或者别的什么借口,千万别跟家里说实话。我妈要是知道了会受不了的,对了,还得问问她现在药够不够吃。”弘雨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两个人,能够再见似乎给了她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恨不得把他们看进心里。
“你放心好了,我回去就打,我知道该怎么说的。对了,把这衣服穿上!”小晓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站起身就要过去,却被警察拦了下来,她把衣服接了过去,并左右地看了又看,才递给弘雨。
“好了,时间到了!”女警察看着弘雨把衣服穿上后,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
那衣服上还带着小晓的体温,弘雨穿上后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洒遍全身。她感激地看了看小晓,干裂的嘴唇想向上翘起,可她那笑居然比刚才的哭还要难看,让人看了更心碎。
从看守所出来后,小晓和小唐都是一言不发,回到车上,见那个与他们同来的人正在无聊地吸着烟,小晓眉头轻皱了一下就跟着上了车。
把小晓送回去后,小唐烦闷地找了几个朋友去买醉,他现在似乎只有一醉才能解千愁了,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未尝不是一种简单易行的办法。
回到家后,小晓脆弱地哭倒在自己的床上,她不理解一个人一旦失去了自由,怎么会变化的那么快?弘雨看上去整个都消瘦了两大圈,精神状态就像是一个爬在悬崖边等待有人拉一把的遇难者。
为朋友的失足她惋惜过,她想劝阻过,她更想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为什么偏偏已经是雪上加霜的弘雨遭遇不幸呢?怎么若云干了那么久的小姐就一次都没有出过事?她凭什么运气就那么好,什么好事都让她给碰上了?弘雨难道就活该倒霉吗?
这些念头刚一出来,小晓害怕地闭了闭眼睛,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呢?若云也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不应该这样诅咒她的。若云也是刚刚过上好日子,自己该祝福她的。
小晓翻转过身来,仰面朝天地看着天花板,她思考起三个人这一路走来的艰难和曲折。若云算是苦尽甘来了,可她身上的变化让小晓一时之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若云还不算是怎么发达了,她怎么能这样对朋友呢?如果现在倒霉的是若云,自己还会不会竭尽所能地帮忙吗?答案应该是确定的,一定会!
小晓尽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她轻咳了几声,才拿起了一直放在手边的电话。
“喂,您好,您是阿姨吗?”小晓一下子就听出了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是弘雨的母亲,在听到对方确定的声音后,小晓以清澈地声音问道:“阿姨,您最近身体有没有好些?弘雨让我给您去个电话,问问您的药还够不够吃?”
“够吃,她上次给我买的还没吃完呢!小雨她人呢?怎么让你这孩子给我打电话呀?”
“是这样的,她刚刚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公司里需要封闭培训一段时间,培训期间不允许有任何私事的,当然电话也不能开机了。她担心您的身体,嘱咐我让我给您去个电话,您放心好了。”
“噢~~~是吗?这孩子呀,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我可真想让她陪在我身边呀。我也知道就我这病,也没几天活头了,我不想让她为我的病担心,只想在我临走前,孩子们都能在我身边。”
小晓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以此来掩盖自己马上就要奔涌而出的泪水,她有些哽咽地说:“您看您呀!你是长命百岁的身体,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您那不过是一点儿小病,就是得多吃药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呵呵,你呀!这小嘴就是甜,我就喜欢跟你说话呢!其实你不用瞒我的,我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现在治其实就是花冤枉钱呢!白白地糟蹋钱呀!”
“您看,您就是想不开,您想呀!人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生病就得治,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去挣的,您要是心疼钱呀,就应该快点好起来。”
“是,是,要不小雨的辛苦钱都白瞎了。”
“阿姨,您一定得保重身体,等她过两天培训结束了就给您去电话,到时候把您接这儿来治病。到时候,我好好地跟您唠唠嗑好不好?”小晓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她的谎言虽然是善意的,可面对这样一个慈爱的母亲,她不忍心再欺骗下去了。
又说了几句,弘雨的妈妈终于欣慰地挂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对自己的病根本就不担心。她所担心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儿,只要孩子能够一切平安顺利,她就比什么都开心,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让小晓想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诗,她轻声地念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想起这段时间为了各种各样烦心的事情,自己已经有多长时间没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呢?小晓擦干眼角的最后一滴泪,又一次拿起了电话,这次她要和自己的妈妈好好地说说贴心话。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替罪羊好当吗
一大早,小晓刚走进办公室,屁股都还没有坐热,李蓉神情怪异地走了进来,直接告诉小晓,王总经理有请。
王总有事情应该直接找王小强啊,怎么会直接找自己?小晓满腹的疑虑,脚下却是一步没停,来到王总办公室门前,她轻敲了几下门,在听到进来的声音后,她有些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推门进去。
王总黑着脸,表情严肃地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座位,小晓硬着头皮坐了下去,一直没再敢抬头。
王总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峻,他说道:“你上任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啊?啊,没,没有什么啊!”小晓嗑巴着说,她总是想改掉自己这个毛病,可却一直都改不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要是见到工作单位的领导,说话就会不自在,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谈笑风生。心里总是打怵不说,还总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似的,生怕被人揪出来。
“我看你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位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难道会不知道吗?还用得着我给你指出来?”王总的声音里已经把他的怒火泄露了出来,看得出来,他还是在隐忍着。
“我?王总麻烦您跟我说清楚好吗?我做了什么事情了?让您发这么大的火。”小晓这回可是不嗑巴了,她觉得王总突然对自己这样一定是事出有因,而这个因没准是足以置自己于死地的,一定先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才好。
“行,看来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那这么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不是截留了上次和咱们公司签约的公司的款子?数目应该不小吧,5万对不对?”
“什么?这是谁说的?”小晓楞在了那儿,她已经顾不得再跟王总用谦卑的口吻说话了,上一笔款子不是早就划拨到公司的账面上了吗?那应该是李伟和自己签的合同,中间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才对啊!
“你就别管是谁说的了,我只是奇怪自己居然会看走了眼,把你提升到经理的位置上?”王总的语气明显地是不耐烦了,他似乎不想再看见小晓似的。
“王总,上次的支票我可是直接交到财务的,一分钱都不少,怎么会突然间说少了5万呢?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内幕,您调查清楚了吗?我认为这是有人在栽赃嫁祸给我!”小晓激动地站了起来,脸气的通红不说,眼泪更是不由自主地在眼框里直打转。
一般的男人都是最怕看见女人流眼泪的,王总也不例外,他有些慌神地说道:“我这也是把你叫来核实一下的,你可以给我你的解释,也没准你确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遇到什么困难了才这样做的。你先坐下慢慢的说,不要急嘛!”
“您让我怎么解释?解释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叫我怎么说呢?”小晓生气地坐了下来,听王总这话里的意思分明还是怀疑她。
“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今天早上王经理过来告诉我说,路君联系的一家企业准备毁约。说是因为咱们提供了劣质的地板,预付款要退回给人家不说,咱们还要交违约金。”王总说到这有些泄气地靠在了椅子上,毕竟如果是公司的原因,违约金可是全部合同标的的两倍啊!
小晓听了半天,她没发现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半点关系呀?怎么会找到自己头上来了?她看着王总,一副等待他下文的样子。
“这不他就去查那笔款子了,结果发现本来应该是和你的那一笔同一天存上的,却不翼而飞了。”王总把结果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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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晓还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根本就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王总说到现在似乎还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啊?她坐正了身子,小声地问道:“那怎么就说是我把款给弄走了呢?这应该是财务或者路君的事情吧?”
“因为,因为那天财务室的人说只有你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