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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已经不屑于和这个在某些方面把说谎当成生存的必要手段的女人说话了,她挥了挥手:“行了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等下我们陪她去逛个街吃个饭再去唱会儿歌就解决了。”
逛街?唱歌?两座大山相继压下来砸得葵头晕眼花,但是纯这种状态的确是需要做点什么让她恢复好心情……唱歌她还能勉强去当个木桩求无视,然而逛街真和要她的命没什么本质区别。她下意识地看向忍足,却见对方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接着他就无比自然地说道:“也好,大家一起去吧。太晚了的话,仁王君还能顺便送上原回家。”
花梨点头:“好,就这么决定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星夏她们。”
我的海原祭……在心里悲催地留恋着几乎没怎么赏玩的盛典,葵被花梨拖着离开了立海大。
下午三点的阳光刚刚消褪了一点热力,但是地面却留存着强烈的热浪。夏季的尾巴依旧强力地在岛国逗留,秋老虎的威力不容小觑。
花梨,纯和星夏走在最前面,中间是一言不发但存在感十足的不二和十指交握放在脑后的仁王,最后是精神萎靡的葵和悠容自然的忍足。这样的队伍不管怎么看都有点奇怪,但是违和感并不是来自阵容。
“妹的,我就觉得不大对劲。”纯忽然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一副随时可能断气模样的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啊?”葵不解地看着前方回过头盯着她的五人。
花梨的视线在葵和忍足之间转了转,忽然福至心灵地看向忍足:“你告白了?”
“嗯。”忍足大方地承认了。
三个女生同时转着盯向葵,花梨走过去扯着人就走,同时回头对忍足说:“把你女朋友借我们一下,等到了夜晚还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毛线啊!”葵尴尬地朝花梨低吼道。
纯忽然间就元气十足地复活了,她不怀好意地看着葵:“管你们是玩毛线还是玩捆绑,先过来坦白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先说说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星夏两眼放光地凑了过来。
“勾搭个毛线,你们敢别八卦么?”就算是葵,这个时候也顶不住三个女人的轮番轰炸。看准时机她挣开花梨的手向前跑去,花梨条件反射地追了过去,星夏和纯见状也不再犹豫跑了过去。
望着葵被“围攻”的样子,忍足弯起唇角。这样的小打小闹固然是不顾及什么形象,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样的场合肆无忌惮地暴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然而无论葵再怎么纯粹,还是会给人难以触及的感觉。就算是现在,忍足也不敢说他真的抓住了千叶葵。
藏的最深的自己,往往有最伤着自己的回忆。想到这里忍足唇角的弧度有几分下滑,为什么明明这段感情才开始,他却有如此强烈的不安定感?
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如果他说自己也会患得患失,恐怕十个人都不会相信。然而眼中印着的那个在朋友中间或笑或恼的人影,却让他听到自己频率不稳的心跳声。
早晚被你吓出心脏病啊,葵……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澄清,这不是一篇灵异文,所以看完之后绝对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奇怪的地方以奇怪的方式冒出来【模糊重点么这是在
、开始的模式
第十三次换店铺的时候,葵举起双手投降了,但对象却不是铁四角剩下的三位:“忍足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向好友们投去求救的视线,却发现这群没好友爱的正假装专心挑选衣服,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凄惨要试穿男朋友为他挑选的衣服?更纠结的是为什么忍足这么热衷于为她挑选衣服啊?而且几乎所有忍足点头的都买下来了,以葵的个性来说是不可能让忍足付款的,但是只要她借口没钱忍足一定会顺理成章地要为她买单。
该死的有钱人富二代都去死……正恶意诅咒的葵完全忽略了自己也算是其中的一员。
回到眼下的状况,实在架不住这样的趋势,葵无奈地向忍足低头。葵从来不认为认输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如果这样能省去所有的麻烦的话,她很乐意与胜利者的头衔说再见。
“累了?”忍足望了望手中数量众多的装衣服的袋子,很懂得见好就收地收敛,“那就不买了。”再坚持下去必然是以葵翻脸收尾,忍足坚信葵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哪怕现在是在很欢乐地逛街,但是一旦踩到她的底线她才不会管这么多。某种意义上很自私的一个人,但是明明知道她这种性格却还是乐意和她在一起的他和她的朋友们又算什么呢?
葵没管忍足眼中闪过的万千情绪,她松了口气找了把椅子坐下,心满意足地休息起来。
逛完一条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的海滨城市有种神秘而浩瀚的感觉,但是繁华的街道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暖气息,弥漫的人声,从不知名的角落里传来的欢笑,身边人或放肆或温柔的笑脸,让诡谲的夜色染上了令人沉溺的色调。
“吃饭吃饭!我要吃肉!”葵举起双手喊道,丢脸的样子引得星夏和花梨只顾得递白眼。但是纯却很积极地响应:“啊啊,吃肉!我们去吃火锅吧。”
七个人点了两锅菜,就算女生们的吃相夸张了点,也比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抢食的样子要好。因而闹得鸡飞狗跳的一餐饭还算平安地吃了下去,就是最后的小插曲让在晚饭时间段打酱油的三个大男生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
在所有人都放下筷子后,花梨把没喝完的可乐倒进了还热乎的清汤里。而葵就一边推波助澜,她用勺子把将浓汤倒进清汤里,然后搅拌。至于星夏和纯,一边鄙视花梨和葵一边参与其中。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葵站起来:“好了,我们走吧。”
服务生会哭的——忍足在仁王和不二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信息。
“说起来,就星夏还没男朋友吧?”花梨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话题,她神奇的思维回路能跟上的没有几个。
葵点头,顺势捏了把星夏纤细的腰:“身材这么好,没人要不科学啊,世界上好眼光的单身男人都死完了么?”
“喵的,说就说,不要动我!”嫌弃地躲开葵,星夏跳脚。她转向忍足:“喂喂,快把你家没下限的女人管好,别让她到处发情。”
躺枪的忍足象征性地出声:“适可而止吧,葵。”
“你妹的就星夏啊?!”纯翻白眼,“老子也还是单身贵族,谁说我有男朋友了?”
“呵呵呵呵。”花梨,葵和星夏同时斜着眼睛看向仁王,异口同声地发出嘲讽的音节。
摊手,葵看向花梨与星夏:“看吧,我就说她是个傲娇的二货,她还不承认。还是说她否认的重点是二货?”
“两个都在否认好么?”纯送出的白眼毫无威慑力。一路笑闹到KTV,花梨很霸气地点了很多啤酒,以及一些水果和点心。用她的话说,这就是一个让人随意鬼哭狼嚎喝到饱的地方,其余的全部都是浮云。
而葵也算是明白了未见面的反派女生口中纯“引以为傲的右手和嗓子”是怎么一回事了,诚然纯是个缺心眼的二货,但是画的一手好画,唱的一嗓子好歌,高低音阶都能自如地把握,说她多才多艺倒一点也不委屈这个词。
葵望着五光十色的天花板,一点也不郁闷地和星夏窝在沙发上吃果盘里的西瓜。五音不全的两个人相视而无奈,葵将头偏在星夏肩上光明正大地吃豆腐:“五音不全四肢不协调,其实我原来是个废柴吧……废柴吧……吧……”
这会儿星夏也懒得推开她,顶着忍足时不时游移过来的玩味目光,本着到时候秋后算账又不找我的心理星夏往后仰头:“加一,喵的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听她们唱歌啊,我要回去!”
“要回去可以,把这些全喝了。”花梨将六罐啤酒放到葵和星夏面前,葵的酒量她不清楚,但是星夏基本上滴酒不沾她还是知道的。就算葵能把六罐都喝了,她也可以说是一人份,至少葵不会一个人离开。然而让花梨意外的是,不仅星夏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就连葵也一直摇头。她不解地笑道:“怎么,不是说你酗酒成性么?这时候装什么淑女啊?还怕在忍足面前丢人啊?”
“毛线。”葵反驳道,“不良少女一定要酗酒么?流言的威力到底是有多强悍啊?反正我不会喝酒,啤酒也不喝!”
纯刚刚唱完一首歌,看到这边的动静放下麦挪了过来,点完的歌自动播放起来,昏暗的包间内有种让人沉睡的魔力。她好奇地望着葵:“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一再申诉的葵叹了口气:“我要是能喝骗你们干嘛,有肉吃么?”
花梨锲而不舍地打开一罐啤酒,递到葵面前:“反正总是要学会的,先喝一罐再说。”
“我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味道啊……”见花梨她们坚持,葵无奈地接过。望着手里冰凉的啤酒罐,葵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灌下了一大口。凉凉的酸涩液体到达胃部之后开始翻腾,葵捂着嘴努力让身体冷静一点。
盯着她三分钟有余,花梨淡定地丢下一句:“这不是好得很么?”说完又唱歌去了,纯也挪了过去。
好不容易不再是众人目光的焦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葵才呼出口气就觉得头有些晕乎。因为没人注意她,她干脆闭上眼睛小憩。
唱得尽兴的花梨终于想起来自称五音不全的葵和星夏还一句没唱,她兴致勃勃地让纯给两人点首合唱的歌,然后就去找一直在角落里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星夏:“来来来,唱歌。又不是让你登台,大家都是熟人,怕毛线啊。”
星夏指了指沙发上的葵:“先别说我,看来那只是真的不能喝酒,已经倒下去了。”
顺着星夏指的方向,花梨看到葵半个身体已经歪了下去,她的头枕着忍足的腿,身上披着忍足的外套,安稳的睡相让花梨什么脾气也没了。更重要的是忍足还在她边上,否则花梨真会忍不住把她从周公那里拖回来。坚信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驴踢,花梨小手一挥:“忍足你就先带这个没用的回去吧。”说完她看向一直致力于解决水果的星夏:“星夏你是先和他们一起回还是等下再走?”
“我现在就走。”星夏站起来,然后体贴地拿上忍足替葵挑选的衣服,她看向忍足:“我们撤吧。”
忍足小心地将葵抱起,朝星夏笑笑:“麻烦你了。”
花梨和纯同时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忍足你够了你真的够了,没这样秀恩爱的。”
望着忍足的背影,星夏回头朝花梨和纯笑笑,她朝仁王和不二点了点头,然后跟过去。在门口叫了出租车,星夏坐在前面,她回头看向忍足:“先送她回家还是先回我家?”
忍足想也不想道:“先送你回去吧,照顾葵需要折腾很久,现在也不早了。”
知道忍足没其他的意思,星夏先向司机说明了目的地,然后回头道:“欺负了我们家葵是要负责的啊,要对她温柔点啊。”
“星夏你想多了。”忍足扶额,他怎么觉得身为大众偶像的他在这几个女生的眼里就是个衣冠楚楚的永远处在发情期雄性生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0=其实我想写独处来着,但是太罗嗦了,好吧……忍足少年你到底是想带葵姑娘回她家还是回你家?
、同居才怪
并不知道葵的住址,并且自己也是独居,忍足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将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醉过去的葵带回家。在司机的帮助下让葵伏在了自己的背上,拿上衣服忍足就回到公寓上楼。
并没费多少工夫到了家里,忍足打开灯,或许是光线忽然变强,他背上的葵发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