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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致被弄进祖宅,随身只有身上穿的一套衣服。虽说当天晚上商逸就十分体贴地找人给她准备了许多套的家居服,但他吩咐买下的睡裙样子让景致实在不敢恭维——上身大都是一条吊带,许多衣服前胸都略宽大,有的只需要微微弯腰就能看到里面的风光,□就更是过分,清一色的只达腿根,稍微多一公分的都没有。
她自从来了这里,就被迫跟商逸同宿一屋。每次她洗完澡穿着这种睡裙出来,都能看见商逸眼中隐晦的情^欲意味。景致就算不大懂,至少也晓得这样非常危险。她十分恼火,向商逸抗议过两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景致觉得不能忍的同时,商逸也觉得不能再忍。他不能忍的原因同景致恰恰相反,他天天跟这么一个脸蛋好看身材除了胸以外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他还挺喜欢的小妞同床共枕,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既然软的不行,商逸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一点硬的。
当天晚上商逸回家,伸手去搂景致而景致再一次把他给推开的时候,商逸没有再遂她的意愿,反而是更紧地把她收进怀里,察觉到她有想把他轰成渣渣的愤怒眼神,微微一笑:“阿致,我让你住在这里,不是为了把你当尊观音一样供着的。”
景致神色微微一敛:“你想做什么?”
商逸摸摸她的鬓角,被景致躲过去。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拧回来,这次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鬓角,接着将景致紧紧箍在怀里,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你装傻,我只好明白告诉你,我希望我们今晚提早行周公之礼。你如果需要心理准备,可以延迟到明晚。但明晚是最晚时间。”
景致瞳孔微微变大,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说不同意。”商逸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衣襟里面去,嘴唇轻柔吻上她的脖颈,“亲爱的,从你伤愈出院来我这里到现在,已经整整一星期。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这里是本番外尚未写完,明天继续,后面的会更在本章作者有话说里的分界线———
、第 十九 章
第十九章、
景致把纸条揉成一团;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鄢玉跟杜衡一起绑了宰掉喂狗。但这个想法还没具体成形,她就给体内汩汩涌上来的强烈渴求感给烧得不知所措。
景致在心里骂了一声;就不得不去了浴室,把花洒的凉水开到最大,睡衣也没来得及脱就跌坐在了浴缸里。她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到最后还是热;至此才终于深切体会到了杜衡那句“鄢玉不是东西”是指鄢玉究竟有多不是东西。
景致下意识揪住胸口,指甲抠进皮肉里;却仍然难受得想要呻^吟。而最难受的自然不只胸口那么简单;她淡金色的真丝睡裙早就被水打湿;湿哒哒地粘在身上,柔滑衣料微微一动就会带来十分微妙的触感,让她有一瞬间居然失神想到了商逸那双修长柔韧的手。
再回神过来以后景致更是咬牙切齿;恨恨地一掼水面,却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只激起了一小朵可怜的水花。她手软脚也软,脑子也越来越空,先前还想着要自己把这股难受的感觉给消下去,此刻寻欢作乐的念头却越来越占据上风,脑子里时不时就会出现商逸那张微笑的脸,心中直恼怒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景致勉力定睛去看墙上挂钟,她已经被欲^望烧得干涸了时间却只转到九点。一波一波的异样感涌上来,终于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闭上眼慢慢滑下去,从头到脚都泡进了水面之下。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景致已经焦躁地想要杀人。她刚才还希望商逸能尽快赶回来,如果他能及时解决问题她就既往不咎,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已经是既往不咎什么的都去见鬼去死好了,他回来得这么晚,让她备受煎熬,她不在享乐完了以后杀了他已经是够给他面子了。
景致口渴得要命,想要喝水却浑身拾不起力气,好不容易撑起身体要爬出浴缸,手脚一软,又跌了回去。这让她更加恼怒,所剩不多的理智正全部用来考虑是否该打电话给娱乐公司叫个小男明星过来,突然听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商逸一身休闲黑色晚礼服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把浴室环顾一遍,最后定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扫遍景致全身,停驻了足足十秒钟,而后一挑眉,突然笑意盈盈:“需要帮忙么?”
景致终于稍稍清醒,无所遁形的结果就是恼羞成怒,挤出来的话因为干渴而沙哑:“滚!”
“别这么客气。”商逸含了一口水,放下水杯走过去,把她从水里湿淋淋地捞出来抱住,然后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把嘴里的水全部哺了过去。
如果景致还存着一丝理智,她肯定会再扇商逸一个耳光。但她在被他抱紧的那一刹那理智就“腾”地一下被全数烧光,她所能感知的就只有他微凉的手指抚上面颊上那种舒适的感觉,以及他将水灵活而刁钻地渡过来时那种甘美的感觉,除此之外别无他想,也不愿想,她下意识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很快腿也随之攀了上去。
两个人唇舌勾缠了很久才分开,景致想要继续追逐上去,商逸却把她凑过来的嘴唇轻轻按住,然后把她树袋熊一样抱出浴室,压在墙上,又拿过杯子含了一口水,再度哺了上去。
两人以这种方式把水喝光,再次分开时景致已经十分难耐,无意识地蹭着他胸口的衣扣,低低呜咽了一声。
“润完嗓子果然叫得好听多了。”商逸轻笑了一声,手指点住景致下唇,“想要是不是?先帮我脱衣服。”
景致的手腕软得像面条,解起扣子来比蜗牛还慢。商逸不急,她解了没两个却已经没耐心,将他的手指一口叼住,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你到底来不来?不来就滚开!”
商逸捞起她的一条大腿,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那里或轻或重地勾弹剔套,微微一笑:“我真的走了你会后悔的。”
景致蹙着眉,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呻^吟完却还是嘴硬:“你觉得会么?这世上又不只有你一个男人!”
商逸仍然一脸慢吞吞的微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给我说一遍。”
景致不怕死地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商逸立即把她从身上扒下来,转身就往门口走。景致在他身后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刚才她明明就能感受到他抵过来的欲望,现在居然还能说走就走。
商逸握住门把手的同时景致从身后抱住他,商逸的动作停下来,头也不回,嘴角露出一点笑容:“说点儿好听的。”
景致在心里把他早已骂了千万遍,小腿却不由自主蹭着他的裤脚,软软地开口:“逸哥哥,求求你。”
商逸转过身来,笑着把她整个抱住,按到一旁的墙边,手指抚弄下去,一面说:“我还没听够。”
景致呻^吟一声,捂住眼一口气说出三四句淫^靡至极的话,接着便感觉被握住腰肢,衣服也被剥下来,有东西终于冲撞进来。
景致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一下子仰起头,闭上眼闷闷哼了一声,接着很快就得寸进尺,软绵绵的手掌拍在商逸脸上:“快一点!”
“我养你就是为了伺候你么?”商逸笑着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变着花样地从各个角度揉捏她,手臂上挂着的睡裙顺着动作滑进去,又被他刻意缓慢地抽^出来,景致呜咽一声,不由自主地跟随摆动,一面忍不住紧紧地贴住了他。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地点遍及卧室的每个位置,体^位是商逸能想到的各种姿势。商逸熟悉她的每一处敏感,景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软软一团,紧紧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要微微战栗。景致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得低低哭泣,商逸突然提出要去阳台上试一试。
景致立即抬头,黑润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央求望着他。商逸顿了一下,改口:“好了,不去就不去。”
说话的时候他的速度突然加快,景致低咽一声,无意识地乱抓东西,不防拨开了手边的花洒,冷水一下子冲了她一身。冷热分明的刺激加速了快^感堆叠,景致在一瞬间大脑被抽空,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余下茫茫的一片雪白。
景致第二天一转醒,就察觉商逸躺在她身侧,把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正在跟杜衡通电话:“老板,您这次一定要保我!我拼死得罪大小姐就是为了您的幸福,您要是不保我我肯定就看不到今晚的夕阳了!”
商逸轻描淡写开口:“放心,你肯定能看到。景致这两天都没力气出门,你还能再多活几天。”
“……老板!我还没娶妻生孩子啊老板!老板您不能这样啊老板!”
商逸的手在景致的小腹上轻轻摸来摸去,一边闲适地低声反问:“难道娶妻了你就能生孩子了?”
“……”
杜衡被这个无良的老板彻底伤透了心,悲愤地挂了电话。
商逸把电话扔一边,把景致抱进怀里,在她鼻尖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醒了就不要装睡。”
“……”
景致没法不装睡。她现在身上每一处酸痛的骨头都在提醒着她昨晚两人过得是有多荒唐,她现在不由自主就能想起来昨晚她亲口说过的那些脸红耳热的话。那些话她以前再被商逸折磨得生死不能的时候也没有开口说过,如今她就算脸皮再厚,想要一头撞死的心也有了。
景致脸颊生热,闭着眼,翻个身拿被单整个裹住头。商逸把她从里面扒拉出来,揉了揉她的脸,正要调侃两句,又顿住,拿手背贴住她的额头,看看她,半晌说:“……发烧了?”
景致今天很悲催。她现在一闭眼就能看到昨晚自己主动攀在商逸身上求^欢的场景,这种羞耻感让她连平日里的暴躁脾气都被泯灭得无影无踪;而一睁眼则能看到商逸玉立的身影微笑的脸庞端着牙膏水杯米粥等等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商逸说这是对她体弱无力的一种关怀,可她只觉得眼晕。
而在看到体温计上显示自己发烧三十八度以上时,景致就更晕了。
不过商逸今天显然心情很不错,喂完药后还坐在床头摸着她的脸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过了一会儿见她懒懒地没什么精神,给她掖好被角,想了想,出去了。景致睡醒一觉再睁开眼,发现床头正躬身等着一个人,居然是她那个被陈清回告知已经被剁掉五根手指头的线人。
景致看看她完好无损的十个手指头,顿了一下,对方先开了口:“大小姐。”
景致嗯了一声,把她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一遍,问道:“商逸怎么折磨你了?”
“他没有怎么样我。只不过一直把我关着,今天又突然把我放了出来,说让我继续在这里做佣人。”对方说完迟疑地望着她,“大小姐,您看……”
景致温声问:“你想继续做下去吗?”
“这个全看大小姐您的意思。”
景致脑海里又浮现出商逸那张笑得高深莫测的脸,皱了皱眉:“那你就继续在这里做着吧。”
景致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有点心烦意乱。之前她始终觉得自己的目标坚定不移并且从来不需要改变,但今天她因为发烧而头脑昏沉,在线人走后,想到的却全都是跟商逸相处时的一些乱七八糟事。这些事明明跟她前些天与陈清回商定的那些计划完全相左,可她如今浑身无力地靠在商逸怀里,想到商逸对她有时候算是不错,感觉他一边细细抚摸她的后背,一边逗着她说笑话的时候,在那么一瞬间里,又突然觉得这些温存的事要是偶尔发生一次其实也未尝不可。
景致对今天自己的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