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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办法。
下一秒,木木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大力捏住,
很疼,那股力气里带着浓浓的怒意。
“那是因为你经历的男人太少,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木木,给我个机会,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木木醉得已经没有力气言语,但还是坚定地摇着头。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随后陌生的吻铺天盖地袭上她的面颊。
那个吻没有她所熟悉的柔热,只有冰冷。木木开始挣扎,开始躲避那个令她不适的吻,可身子却被固定住。
她害怕了,那种害怕令她从浓烈的醉意中睁开眼。
她看见了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付易风。
他的眼睛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如同顽劣的孩童必定要得到感兴趣之物,那种执着让她恐惧。
“付易风……你快让我起来。”木木听见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声音。
“今天晚上我不会放你走的。”付易风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最冷的蛇,盘上了木木的心头。
“你这是强o暴,快放开我!”木木想要挣扎,然而四肢却被他压得死死地。
像是被针刺穿的蝴蝶标本。
男人的力气是酒醉的女人无法抵抗的,且他的动作并不如沈昂那般温柔,木木完全被压得动弹不得。
“我会恨你。”头顶的灯光在摇晃,她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遭遇灭顶之灾:“我会恨死你的。”
“至少恨是最接近爱的一种情感。”
付易风说完开始解她的衣扣,木木听见了衣服撕毁的声音,一阵近,一阵远。
她绝望地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唇在她颈脖处游移。女人都是被情感驱使的动物,被不爱的男人触碰时绝不会感到舒适。
木木最恨的却是她自己。
吃了这么多的亏,她却还是没有得到教训。轻易就相信了别人,让自己落入危险的境地。
就在木木想要就此死去时,忽然耳边爆发出门被大力踹开的声音,随即压在身上的付易风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沈昂。”
又是她的幻觉吧,木木眼角落下了泪。
沈昂怎么可能会出现,他应该在陪伴着莫娟,他怎么可能来解救自己。
眼角的泪滴入沙发垫上,还没来得及洇出一滴湿痕,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便消失,紧接着她听见了一连串击打**的声音。
待木木艰难地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时,她看见扭打在一处的沈昂与付易风。
她从没见过那般狰狞的沈昂,眼睛黑如墨,里面燃烧着狂怒的火焰,像是要置人于死地。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下手时毫不留情,招招都似要致命。
付易风只剩招架之力,口鼻全是鲜血,一张脸狼狈到了极点。
木木张口,努力了好几次终于喊出了那声“沈昂”。
而随着声音出来的是大颗大颗的眼泪。
他还是来了,还是来拯救自己了。
她的声音像是镇定剂,将狂暴中的沈昂拉了回来。最后一拳将付易风击倒在地后,他来到木木身边,打横将她抱起。
“我想回家。”木木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低低地道。
“我们这就回去。”沈昂轻声哄着,那声音像是异国的诗篇,柔和而华丽。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被打倒躺在地上的付易风忽然开了口。
“沈昂,果然,她还是你的弱点。”
沈昂抱着木木,并没有回头:“如果你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即使是整个付氏,为了她我也可以与之为敌。”
随后,沈昂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
木木的耳边萦绕着付易风最后的诅咒:“沈昂,你会因为她而被击垮。”
沈昂将木木带回了盛元的家中,这里有柔软的床,有热的牛奶,还有沈昂的怀抱。
木木像是个受到极大惊吓的孩童,额头背心全是细细的汗珠,她一直抱着沈昂,不愿放手。
沈昂也只能躺在木木身边,紧紧地拥抱着她,低低地哄着。
“没事了,有我在。”
他只消说这么一句,她的心就如同躺在了柔软的云端。
此刻的木木脆弱得一击便碎,没有办法去思考更多。沈昂究竟爱的是谁,付易风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都没有精力去追究。
她只想要他陪在自己身边。
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发端,给予她最浓的安全感。
在熟悉的气味中,木木躺在沈昂怀中逐渐睡去。
、72第十章(4)
待木木睡熟后;沈昂才拿出手机;上面有来自莫娟的一个未接电话以及一条未读短信。
数量都只是一。
就如同她的为人;精简功利,从不拖泥带水。
短信上写的是“我在你家楼下,方便的话下来谈谈。”
沈昂将木木安顿妥当;悄声出门;乘电梯下楼。
盛元虽是外界传说中的“寸土寸金”,可位于市中心这样一个位置;小区里的绿化地带却颇多。夜里幽幽的路灯映照着满庭的香樟树,绿意显得格外奢侈。
沈昂到时,莫娟正坐在水池边的木椅上,hermes限量版包包随意放在脚边;仿佛那并不是价值几十万的包而是夜市上随手买来的手提包。
沈昂记得,莫娟的梦想就是在家中专门开辟个放hermes限量版包的房间,各种颜色都来一个。
他曾经开玩笑说那都是动物的尸骸,当时她说,她死都要死在华丽的尸骸里。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求仁得仁,你不能说她不幸福。
“又是新的一个?”沈昂在她身边坐下,用眼神指了指那个即使在盛元也能换下个洗手间的包。
“是啊?要不要我帮你买个给你小女友,用我的名字可以免去排名单的时间。”莫娟递给他一只烟。
沈昂拒绝了她的烟,以及她的提议。
“她可能更喜欢我带她吃顿好吃的。”
“真容易满足。”莫娟背靠着椅背,叹息:“让你着迷的就是她的这种简单吧。”
“不,”沈昂摇头:“是她的执着。”
“执着?”
“我印象最深的是有次我去给她送宵夜,但校门却关了,根本无法进出。我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平日那样文静的她却爬上了墙头,就为了见我一面。她从墙头跳下来时,像只黑夜中的蝶,眼里闪着光,那光映着脸颊,美得不可思议。从抱住她的那个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我的生命。”沈昂盯着清澈池水,眼里有着浓浓笑意。
“看来,她是你的阿喀琉斯之踵啊,巨人的唯一弱点。”莫娟吐出口烟圈,袅袅的烟氤氲着她的脸,显得更加妩媚:“可你要知道,就是这唯一的弱点便能让你彻底毁灭。”
沈昂清清淡淡地一笑:“如果她是弱点,那么在弱点与毁灭之前,我选择前者。”
莫娟转过头来,紧锁眉宇:“沈昂,现在付磊与我们斗得你死我活,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要拖垮傅淼,他肯定会从你下手。这么多年来,你像个巨人般屹立不倒,可现在就为了那样一个女孩就甘愿放弃原先拥有的一切吗?”
“她不是‘那样一个女孩’,”沈昂纠正:“她是林木木。”
“沈昂,你真的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什么虚幻的爱情,你就甘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巨大财富和权力?”莫娟觉得难以理解。
在莫娟的世界里,只有实际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
例如银行里的存款,黄金,珠宝,名牌包。
那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能给她实实在在的的安全感。
“莫娟,这就是我们俩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沈昂的侧脸在夜色里显得更为英俊:“你要的和我要的从来都不一样。”
“我确实无法理解你所要的,我只知道成大事就必须要懂得舍弃。只要舍弃了她,你就可以得到付家的半壁江山,你敢说这些对你就没有一点诱o惑力?”莫娟仍旧在游说。
沈昂轻笑:“被诱o惑的只有你,我对付家的一切都没有兴趣。”
“那么我呢?你对我也没有兴趣?”莫娟忽地转过脸颊,眼角的小痣在夜色中一闪而过,像手指甲滑过皮肤,痒入了骨骼。
她的妩媚是沉淀于气质之中,并非流于皮相。
而恰恰就是这样的妩媚才能令人深陷,无法自拔。
然而沈昂的眼里却早就没有那段妩媚的位置,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身子,反问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你早就应该有答案——我之所以答应帮助你,不过是因为对那个孩子以及对你的愧疚。”
沈昂的话让莫娟瞬间回到了那个冬天。
她结识了傅淼,他能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婚姻。她确实爱着沈昂,要是努力熬下去,也会有美好的未来。可是女人的青春禁不住熬,她人生最美丽的时间应该用来享受华衣美食。
就像她妈妈时常说的那般:“莫娟,你长得这么美,不会是白长的。”
所以她背着沈昂与付淼交往,与之上床。
而且,被沈昂撞见。
她记得分手时她对沈昂说的那句话“我爱你,但是我更爱自己。”
傅淼确实为她着迷,给她买了公寓,珠宝,名牌衣物,她理应满足。
然而**永远没有止境,她开始想要得到更多,于是偷偷地怀了傅淼的孩子。
那个时候她还年轻气盛,不懂隐藏,很快傅淼的妻子便得知了这点,对她腹中的孩子下了杀心。
出事那天她恰好去了沈昂家取回毕业需要的重要文件,出门时便预感到不对,她恳求沈昂让自己在他家待一会,等傅淼派人来接她。但沈昂没有同意,那时的他情绪失控,不相信她的任何话,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他将她推出了门。
随即,沈昂从窗口亲眼看见她被傅淼妻子派人埋伏下的车给撞倒。
腹中的胎儿流o产,而且因为受伤严重,这辈子她都再没有办法生育。
从医院醒来后,莫娟便领悟了一个道理,做事必须不留余地。她使尽手段,用了几年的时间终于让傅淼的妻子下堂,令自己成功上o位。
而沈昂也因为愧疚答应帮助她辅佐傅淼。
这辈子,她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
莫娟狠狠地吸了口烟,让自己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听见沈昂继续道:“这些年我为你们做的,已经足以弥补那些愧疚。而你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破坏我和木木的感情。我必须得说,关于这点我很生气。”
、73第十章(5)
“我有做什么吗?”莫娟将眼睛移到不知名的某处。
“你明知我鼻炎严重,嗅觉不灵敏;就故意在我办公室内洒了香水;让木木对我产生误会。又买通护士,得知我和她争吵,故意在她面前提及此事又令她加深误会。甚至于今天明知道木木与付易风在偷听;还撒谎说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是的莫娟,你做的每件事,我都清楚。”沈昂语带警告。
“我这么做;不也是间接帮了你?”莫娟反驳:“你不就是想要让林木木暂时脱离这件事;所以才会主动要求和她分开?”
沈昂沉默不语。
莫娟冷哼:“沈昂,凭着你的能力,明明可以走得比现在还要远。可就是因为你太重感情;所以才会一次次失去机会。就说这一次,付易风这么做,就是想要逼出你的真心。要是你忍住气,通知其他人来救林木木,也不会功亏一篑。”
沈昂明白莫娟说得在理,可他要是能忍住,也就不是男人了。
这段日子,他一直派人跟着木木,就担心她出事。今天付易风将木木带回自己公寓后,他实在不放心,便一直在门外守着。听见木木的呼救,按耐不住,踹开了门,恰好看见令他暴怒的一幕。
他确实是不理智不冷静的,可要是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欺负还能冷静理智,那么这个男人也就不配叫做男人。
“纪检已经开始调查刘秘书,而他负责的城市中央地皮招标会必定会成为重点检查项目。在那场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