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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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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兵去抓了黄卫东,你们私下有仇私下解决也罢,结果还堂堂正正的从西门进城,一进门还殴打监察官兵号称天塌了也要报仇,韩大人你说这不是打我尔朱平的脸吗?现在已闹的满城风雨,丘总督都被惊动了,叫我来赶紧请你去。”

“稷山镇军归你尔朱大人统领,你要找他自去找他。”

“韩中正!我尔朱平对你到底如何,你我是不是朋友?沈庆之那厮除了你谁管得住?这种局面下,难道真要我去撕破脸皮?”

周围护卫们听的实在忍不住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尔朱平和他们也不恼,还指着他们对韩中正说:“看,你部下都知道,你还在做戏!下次你有事情别找老子。”

情急之下他都爆了粗口。

说起来,尔朱平私下里和韩中正确实有点交情,也能互相行些方便,加上护卫都露了陷,韩中正只好道:“去看看再说。”

还装腔作势的问尔朱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尔朱平眼睛一翻,道:“我还要问你呢,我就知道那厮带军进城打了人,其他我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韩中正手一摊。

尔朱平明白韩中正一向滴水不漏,只有认命,反正能把韩中正拖去就好,还要快点,别人对沈庆之或者印象抽象,唯独他对沈庆之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那厮一旦发狂神鬼难挡,所以他才急成这样。

这一刻,沈庆之正在城门下指着一群畏畏缩缩的监察官兵大骂:“等爷知道你们中到底是谁往日欺辱我家父老,老子就算当着总督大人的面也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被拿下已打的不成人形的黄卫东被套着头,就在他身后地上不远。

刚刚还在悠闲度日的兵丁们,被这凶神带兵逼着,脑子清醒的明智的不吭声,脑子不清楚的吓得魂飞魄散,难道沈庆之要造反?客商百姓们挤成一团,在路边窃窃私语,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些人通晓整个事情的原委,于是不久,百姓中就开始流传,陈二郎父亲被殴堂兄被杀,姑苏客商还被监察士兵屡屡刁难的真相。

他在这里闹的天翻地覆,城内文武无人出头,至于叔孙承德更是无影无踪。

但,等韩中正一抵达,该出现的人便全出现了。

总督丘林德,兵部尔朱平,监察厅叔孙承德,新晋全城防御指挥使陈度等,还有仪仗护卫兵丁,黑压压的一片很快就堵满了城门前,兵丁将百姓驱逐,清开空地,很快沈庆之面前就只有官再无民。

整个过程中,沈庆之一直冷冷的看着叔孙承德,叔孙承德诈作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和身边人低声交流,他能装,他身边的人却憋不住,几次结结巴巴。

“沈庆之,你这是干嘛?那又是谁?”韩中正问。

沈庆之估计这个时候林中野也该已经拿下目标了,才道:“回大人,那是六合水师营正黄卫东,刚刚欲投淮左,被我从葫芦口拦下。”

从进金陵后,他当街大闹只说自己为部下复仇,还从未说过这句话,周围官兵听到后都一惊,韩中正立即沉声喝斥道:“不可信口开河,我在路上时听说是你部下的亲属在六合被他帐下士兵殴打致死…”

“回大人,末将得知部下亲属被扣六合后,疾驰抵达时,正见他们被一群青皮当着守城都尉李显殴打,其中我部亲卫陈二郎的堂兄被当场打死,老父被踢断三根肋骨呕血不起还渺一目,此事是六合全城百姓亲见,这里是他们为做证明写下的万言书。”

说着沈庆之从身后亲卫手中接过一卷货真价实的万人按印的诉讼递到韩中正面前,接着道:“当时李显,以及被拿获的青皮明确告知,是六合城督马岩平水师营正黄卫东指使,待我去找时,这厮已经驾船跑了,只有马岩平在,马岩平随后也招供,说往日黄卫东持枪凌弱,他也无可奈何,此事马岩平也有亲笔诉讼。”

亲卫又递一本。

沈庆之再继续道:“末将因此愤怒,调集骑兵沿河追赶,不想那厮仗着身在船上,拒不认罪还辱骂本将,说本将血战淮左的功劳都是吹嘘等,末将实在难忍,才冒险突入淮左…”

“你入淮左的?”丘林德大惊,叔孙承德眉头一跳。

沈庆之诧异的问:“怎么?”

“你,你如何入淮左的?”

“回大人,末将当时是令我部都尉霍卫青引五百骑在右佯追,自己亲令其余骑兵渡河绕行至葫芦口埋伏的,结果刚好拦住这狗贼,当时他犹在骂说,有种来杀,且亲口说,这就带人去投靠淮左!”

“淮左有何反应?”丘林德只问这件事,他才不管区区一营正的死活,纵然有不对的地方他也先找韩中正,不找沈庆之这暴徒说话,沈庆之更诧异:“淮左又敢有何反应?他们能入我江东,我们为何不能入淮左?他来的话正好一刀剁翻!”

满场的官兵听到这一句后,连督察兵丁都忍不住在心中叫好。

丘林德拿他没办法,转头对韩中正抱怨:“假如惹的尔朱大石再来,毕竟又是场麻烦。”

韩中正笑道:“尔朱大石兵败后自顾不暇,庆之放马淮左一击即走,他就算知道也不至于怎样。”

但随即他就对沈庆之沉着脸喝斥起来:“不管事情如何,你擅自出兵拿下一营营正总是不对!”

一边的叔孙承德这时终于开口,问:“沈庆之不经兵部许可擅自出兵,并擅拿一营营正,未免也太狂妄,你这样置国法军规于何地?”

沈庆之一听冷笑:“仔细看看!”

说着,啪的一声将身后亲兵递上的一份供词重重砸在叔孙承德面前。

同时厉声道:“黄卫东身为监察厅暗卫,说接到上官指使,才对我部子弟的亲眷不利,这上官是何人?你叔孙承德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他是暗卫,更别告诉说最近金陵六合一带针对姑苏客商的一些行为,和你没有关系。”

上次,他拿慕容平南时,那是因为慕容平南勾引尔朱大石,激的江东上下一心,所以人人理解,不认为那是冒犯,但这次他当面直斥和江东一体的叔孙承德,就有失体统了。

毕竟这还是大燕朝,毕竟叔孙承德是国人,且为一行省监察总长,论官论职要比他一个稷山代将要高不知道多少,就算如今有兵便是草头王,也要顾些脸面不是?

但他又干的这么的理直气壮…

周围人,包括韩中正都有些吃惊,叔孙承德被他一骂更是满脸赤红浑身发抖,大骂道:“本座是何等身份,怎么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

“不是你是何人?难道慕容平南死灰复燃不成?”

并不知道沈庆之掌握什么情况的韩中正听他奇峰突起的这句后不禁一愣,本气愤满胸的叔孙承德也愣在了那里,他的手下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那份口供,叔孙承德顾不上计较沈庆之的无礼,先打开看后草草一看,顿时色变,立即问沈庆之:“真是他说的?”

沈庆之冷冷一笑:“黄卫东还未死。”

其实叔孙承德已经信了,他低头又看一遍口供,对沈庆之问道:“姑苏被扰的客商等可能指认是哪些人找他们的麻烦?”

“叔孙大人难道当真不知道是谁干的?”沈庆之阴阳怪气的反问。

叔孙承德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他看着沈庆之一字一句的道:“沈庆之,本座想调你离稷山镇是碍于大燕祖制不得不为之,但此乃公事,至于本座如何你去问问你的韩公,本座可是你以为的这种龌龊小人?何况此等事我干了又有何意义?”

接着又愤怒的道:“我竟不知道还有监察暗卫这一说。”

谁也想不到他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中正在一边连忙道:“庆之不得不无礼,叔孙大人确实不会干出那些不疼不痒的事情来,更不是那种龌龊之辈。”

丘林德也终于开了口:“什么监察暗卫?”

已经愤怒欲狂的叔孙承德一言不发递上那份口供。

不怪他反应这样激烈,任何人为官时,都痛恨自己部下还心系前任,除了女人,权势是最让男人沉迷也最容不得他人染指的东西,叔孙承德既坐上这个位置,怎能接受这种消息,但从口供和沈庆之的表现来看,此事千真万确,这让叔孙承德怎么能不在乎。

偏偏沈庆之那厮在口供里没写指使人的名字!

丘林德和尔朱平两个人看后也不禁震惊,立即问沈庆之:“那人是谁?”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在场的监察系的官吏身上。

就在这时,他们后方响起一阵喧哗,五六个身穿布衣的精壮汉子在一个书生的带领下抬着两面门板向这里行来,总督大人等高官在此,护卫兵丁当然要阻拦,

那些精壮汉子高喊:“将军!”

沈庆之走了过去,可带队的林中野却满脸惭色的对沈庆之道:“大人还请赎罪。”

沈庆之看了看躺在门板上的两具尸体,再看看林中野身上血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林中野满脸惭愧的回道:“属下无能,闯入嫌犯宅中时,惊动了对方,不得不与其厮杀,结果失手…”

他们对话时其余人伸头看,发现那两人,一是城防军的东门指挥吴晓,和监察厅金陵东区值守尉柳鹏。

城防指挥使陈度不免大吃一惊,怎么会有自己的手下掺和其中?而人被杀了,线索就会被断绝,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这下连韩中正都有些站不住了,他问道:“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还是说他们就是同伙?”

“回大人,在下带人去时,柳鹏正和该人密会,我们突入其中时另外一人也拔刀相对,因此。”

韩中正打断了林中野的话,又问:“搜查没有?”

“回大人,一无所获。”

丘林德看向沈庆之,沈庆之知道他的意思,摇摇头道:“回大人,除此之外黄卫东未曾交代更多。”

丘林德不由叹息:“唉,若是抓到活口多好!”说着他埋怨的看着林中野,林中野惭愧的更抬不起头来,沈庆之虽对他也有不满,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只好对丘林德请示:“总督大人,末将先去看一看如何?”

“你去,反正人死了你更不信我。”叔孙承德道。

沈庆之也不理他,得到丘林德的允许后,又对尔朱平韩中正一礼,便带人走了,林中野跟在他身边,走出不远低声道:“大人恕罪…”

“先去看看吧。”

“大人,在下其实刚刚还有句话没说。”

“哦?”沈庆之心中一跳,但面不改色脚下也不停的道:“你说。”

“那两个人虽有刀伤,却是自残死的,他们死前曾说一句,你们稷山军好日子到头了。”

“是吗?”

……

再去查能有什么收获?反正沈庆之死咬着叔孙承德,叔孙承德辩也辩不清,等那些受伤的姑苏客商抵达后,抓出些过去欺压他们的兵丁,那些家伙只晓得攀咬死去的人,说是柳鹏主使云云。

最终,事情竟如一场闹剧,叔孙承德气急败坏之下都恨不得对天发誓,丘林德看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事,开口说明日再议,一切才算暂时结束。

不过散时,人人心中都在想,搞不好明日就是场腥风血雨。

看来,韩中正一系和叔孙承德之间,又要上演当时和慕容平南的一幕,但谁知当晚,在韩中正府上,沈庆之却是另外一幅模样…

灯下,韩中正无奈的埋怨沈庆之做事太激。

“回大人,在下考虑欠妥,还请大人恕罪。”

韩中正叹了口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叫你来其实也不是要问责于你,平心而论,若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也不能做的比你更好。”

沈庆之闻言心中感动,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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