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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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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士依言立即提起人来,康平接着又一摆手:“抄家,把财务全部取出,堆积到府前,再看看有什么为违禁的事物。”

忽然又想起一事,问:“他不是有个儿子还有个女人吗?人呢?”

在后墙的几个人,被康平眼睛一瞪,吓得一下瘫了下去,好在他们也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天注定,就见他们摇头,康平这厮怎么看得起这些废材,大骂一句,就催促自己的骨干心腹去仔细搜查,这个时候他以为对方还在家里躲着。

果然,没多久,周子平的妻子被几个人拽了出来,她一见自己丈夫那副摸样,顿时瘫了下去,康平却不手软,吩咐人打着这坏事干净的地主婆,马上和她丈夫一起揪出。

只可怜,往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被几个兵丁鞭打的额头鲜血直流,死去活来,连哭的胆也没了,周子平见妻子被打,终于暴怒,对康平道:“大丈夫祸不及人妻儿,大人怎能如此对打一个普通女子?”

不想,康平大怒,骂道:“普通女子?你家女人这恶毒婆娘,往日藏在你身后怂恿指使,也不知道坏了多少人命,今天正要拿你们以正世道。”

一句话把周子平说的傻眼了,他愣愣的看着信口雌黄的对方,实在无法想象对方居然能对自己一家扣出这般恶毒的帽子来,此时他心中忽然闪现在西秦入住汉中初时,自己听过的几家几姓咎由自取的事情…莫非,那些人家也是这样被冤枉的?原来往日席间谈资背后尽是无辜血泪!

就这样,夫妻两人被拽出门,门口早已用粗木架好台,很快就把他们带上去捆在柱上,周子平浑浑噩噩之间只见下面处处人头,有些面熟更多面生,周遭还有许多如狼似虎的西秦兵丁虎视眈眈,还好,未见他的儿子。

紧接着,府邸内的账单,金银,所藏一切都被翻出,丢在了台前,这周家往日虽有富名,但所谓藏富藏富,哪个肯满大街的说自己的家底?所以往日周遭邻居总在猜测,可也没想到周家居然这么有钱…那一双双同情的眼中渐渐有了点嫉妒,台上的周子平把那些看在眼中,心中暗想,西秦这番恶毒,早知当早离川蜀去江东求活啊…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他儿子此刻犹不曾找到令彪军营处,这边闹剧已经开场。

待万事俱备,康平走上台,指着夫妻两人就又是顿大骂,说这两人往日多少恶毒秘辛,比如虐待丫鬟,殴打童子,联合心腹管家奴役壮汉家丁似狗,等等,到这个地步周子平哪里还有心情和他辩解,听下面有陌生人跟着康平说话而附和,随即附和声越来越大,那康平就好像之前是城里茶馆说书先生一样,能把黑说的白,白说的黑,一切活灵活现,若不是发生自己身上还由不得人不信,他越发觉得悲凉悔恨,只好在康平虽说不把令彪放在眼里似的,却没有将那管家带出,看来他还是有点顾忌对方的。

于是这周子平只在想,留下性命就好,今日什么罪也认了吧…

正在这时,康平喊道:“带证人!此人乃是周家之前的短工,少时就被这恶毒地主虐待,前些日曾找到我门前哭诉,各位街坊父老一定也认识他吧,且让他再说给大家听。”

众人忙四处看,谁?周子平虽然等死一样不再挣扎也不由纳闷,哪个短工,就见一个人年轻人从人群后走出,跳上来,对自己就先呸上一口,吐的满脸开花,随即便声嘶力竭的对着台下各位哭号起来:“各位认得小的吧,小的是高金宝!小名狗儿,隔壁张爷,您还记得我?”

那台下的老朽一愣之后,缓缓点头,道:“记得,记得。”

周围也有人说,记得,如此一来,确认他确实在周家打过短工,唯独周家主不由恨绝,这小儿自幼孤苦,在赌场青楼混迹,每每被痛打虐待,他见他可怜,便收他入府用了试试,不想这小儿品行无良,进府后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甚至要染指丫鬟,终被他赶走,今日却又来了。

就听那厮开腔,痛说当年,他被这周扒皮当狗一样使唤,逢年过节也没个好脸色没点好吃的,往日更是一天就一顿干一顿稀,每每大早就要起,最晚才睡,要为府内生火噼材烧水,要为老爷收拾书桌要为老爷洗脚,可能是说的激动了,他张口就来,说:“这周扒皮当时对我说鸡叫就起,为了使唤我,居然每每大早抹黑起来,惹的院内鸡叫,好催我早起干活…”

台下好多人家顿时目定口呆,城内不是没鸡,但周家这等富豪人家怎么会在数进数厢装修的相当风雅的家宅里养鸡,这就好像乞丐意淫皇帝的日子便是天天吃葱饼一般可笑,何况…

但也有人跟着喊:“怪不得那些年鸡叫的那么早!原来如此。”

一时间下面笑的有摇头的有骂的有各种各样,康平见了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厮真不上台面,这般胡言乱语,编排也没个章法,就在这时,本要忍气吞声的周子平忍不住开口问:“我家养了几只鸡?在哪个院?”

不等康平喝斥,这主家叹道:“大人不知此辈卑鄙,被他蒙骗,这汉中百姓燕安熙一年起就开始烧煤,除了极少数穷苦人家之外,比如我家哪里还会烧材,便是要炖汤起味,也有城外的山夫把噼好的材火送到门前叫卖,这小儿分明信口胡言。”

台下终于也有人小声说:“就是;那分明是胡说八道。”

那高金宝一听不由面红耳赤,尖叫起来:“有,你家当时就烧材炖汤的,是你虐待我故意要我噼的!”

台下有人笑了起来:“周家用汤洗澡吗?”周围顿时大笑,康平大怒,指着台下那人问:“你可是要上来?先不说高金宝说的这些,就看这厮家财,你以为他清清白白走货能赚如许?”

被他一吓,刚刚多嘴的那人脸色雪白,不敢再开口,其余人也勐然醒悟,周遭西秦兵磨刀霍霍的摸样可是玩笑来着,一时间人群彻底安静下去,似有种恐惧开始在人心底滋长起来,然而,他们畏惧沉默之际,西秦兵丁们中却有一部分已皱起眉头,可似不堪忍受这种闹剧和台上那个小丑?

康平这时又对周子平骂道:“他七八年前不过八九岁的童子,你怎么肯那般狠心用他?”

又骂高金宝:“还有什么事情未说的?”

“还有。他在后园下有水牢,但凡家丁犯事就把人关在里面!我也被他关过,那里有铁索藤鞭,我被锁住时他还鞭打我!可怜当时我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儿童,被这对狠心的公母痛打一夜,几乎死绝,第二天又把我丢在街头,不是这位张大爷当时给我一口汤,我早死了,大人,您要为做主啊?”

“水牢?”康平一跺脚,怒气冲冲的揪住周子平刚要说话,然而那周子平却忽然狂笑起来,在康平愣住之际,周子平满眼含泪的笑道:“大人要我做什么就说吧,不必再让这无知小儿出来惹人心酸了,他所说的水牢,不过是寻常家里用以养牲口的马圈后院罢了!”

说完,他叹息着看着面红耳赤的高金宝:“你混迹赌场衣食无着,我可怜你才收容你跟着做事,不想你在府内做事不勤还偷盗财物,被管家发现后才惩罚于你,事到如今,你不仅仅不反思,今日却来胡编乱造污蔑养你三年的恩主!难道不怕报应当头?”

高金宝撇到康平脸色,心中一颤,这就疯狂的叫唤起来:“我呸,你今日才是报应,你有什么脸面说我?分明是你当年把我当猪狗一样使唤!你不给我吃喝零用,动辄殴打,你还催鸡提前报晓来使唤我做事。。。”

周子平终于怒极,心想死就死吧,反正我儿已逃,当即大吼一声:“住口!”

这还是他见康平后,第一次大声说话,一时间声震全场,连康平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吼,那周子平须发皆张的对他道:“雄鸡唱晓是有定时,不到时辰你便是用棍子打它,它也不会唱晓,你这厮信口雌黄却连基本世事也不知晓,还有脸在这里喊冤?”

随即转头怒视着康平,一字一句的道:“大人随梁公入城之际,小人也为接待之一,还曾敬过大人一杯水酒,亏小人昨日还和管家说,要把家财捐于梁公以壮军威,不想转头却落这番下场?实在令人心冷!”

全怪高金宝那厮满嘴跑马,偏偏这周子平少年闯荡时练就一份好胆色,在这种局势下悠然又能抓到机会,扳回一程,因此,过去施展此招灭绝大户未有不顺的康平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继续才好,便在这时,远处有马蹄声响起,康平一看,竟是一群军马拥着令彪马踏长街疾驰而来。

第十卷 第九回 心术可怕

周子平能看到,在令彪身前,跑的最先的,正是他管家的堂弟,憋着的一口气顿时就松了,而康平见令彪他们冲来,面色一冷,知道必定是为这周子平来的,有心要命令手下阻拦,但令彪的人已经高唿起来:“速攻军办事,速速闪开。”

这速攻军就是入川后梁子任给令彪的部队称号,梁子任的亲卫则号称忠恭铁卫。

说着手里马鞭兵刃乱打,转眼就在人群里砸出一条路,等令彪冲到近前,那管家的堂弟陈虎,不等马停就跳下来,直奔台上,康平两个亲卫要阻拦,那满脸横肉的陈虎暴喝一声:“滚开。”左右肩膀一撞,就把两人撞开,随即冲到康平面前,无视着他,抽出刀便斩落捆绑周子平的绳索,然后扶起他来,转头见周子平的女人也捆在一边,给打的鲜血淋漓,这陈虎眼中就似火烧一般,怒视着康平,要不是扶着人他能立即动手。

康平是文官,怎么吃得消这厮杀汉的杀气,一时愣在那里,不过眨眼功夫他就醒悟过来,指着陈虎跳脚大骂:“梁公的事你也敢阻拦?”

这周子平大概是恨极了他,见靠山到来立即反唇相讥问:“梁公让你来灭我满门?梁公让你来搜刮我辈要捐献于他的金银财宝,还殴打妇孺?”

康平顿时被他堵住,这时令彪也冷冷的开了口,问:“陈虎,你堂兄呢?”

“回令大人,我府上管家向康大人求情无果,已被绑住也不知道塞去哪里了。”

说话的又是周子平,康平怒极,瞪着他道:“你想死爷我就成全你。”

他以为此刻还能吓唬住别人,却不知周子平险死还生后,哪里还有顾忌,不仅仅没把他的威胁放心中,反而更勾起一份恨来,顶撞他道:“前燕昏庸,都没有随意杀人的道理!大人真要杀我,但请拿出真凭实据来。”

又指着见军马来呆在一侧的高金宝,狠声发问:“小贼,你敢带令彪将军进去看看扣押你的水牢到底是什么所在?你敢现在再告诉令彪大人一声,我放着二十壮丁不用,抹黑起早催鸡提早报晓,以专门虐待你早起干活?”

“……”

不仅仅高金宝无言,康平也是,但令彪听的诧异的问:“什么?”

周遭百姓早有同情这家的,见这局势,都不需要周子平开口,就替他说起来,这你一句他一句,虽然有些乱,但好就好在康平无法全部阻止,于是不久,令彪便知道其中原委,更有陈虎堂兄被放出,见主家被这么虐待,当即对自己堂弟嚎啕大哭起来,并把康平当时藐视令彪的言论翻了个底朝天。

他说的这些,周子平想说但不便说,但由他说出却是顺理成章的事。

令彪帐下各位听了不由火大,令彪也是双眉倒竖,冷冷的对他决定就此势不两立的康平道:“梁公要你办事我不管,但你这杂碎敢欺到老子的军属头上,老子又岂能不问?”

随着沈庆之军前赠刀,令彪现在隐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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