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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从他的胸口向全身涌去。
冯子洁的声音如黄鹂出谷,“你回来了?”,话音落,嘴角微微的淡笑了一下。
他知道自从那人死掉以后,即使便面看不大出来,但每个夜晚,她都会失眠,冯子洁的这个淡淡的笑容,让周时锦的心里,忽然就被拧得紧紧的,有种隐隐的疼感。
周时锦岔开话题,道,“今天怎么忽然想要亲自下厨?你最近没有休息好,别太累着自己!”
冯子洁淡淡微笑,道,“你帮了我的忙,我总要感谢你的!”
两人说话之间,相续来到餐桌。
等下人拿了净手的帕子让周时锦净手后,两人便在餐桌上开始吃晚饭。
冯子洁的厨艺还算拿得出手,桌子上做的一道蟹肉丸子,吃起来味道尤其鲜美,这道菜特别费工夫,当然,价格也不菲,是冯子洁带着下人一大早亲自去挑选的新鲜的大闸蟹,取了大闸蟹里面的肉做成的丸子。
周时锦很给面子,餐桌上的饭菜,他基本都吃了不少。
等饭吃完以后,周时锦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如今像他这样整垮了敌人,让自己的家族更上一个台阶,而美人,亦卧在身侧,还有什么比事业和美女双丰收更来得让人心情愉快?
而只要一想到等一会儿冯子洁会用力的讨好他,他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兴奋!
饭吃完后,下人把碗筷都收了下去,然后端了果盘上来后,都很有眼色的退下了,冯子洁缓缓的走过去,坐在周时锦对面。
周时锦暗想,来了,他最期待的节目,终于要来了,他那双美丽的凤目,逐渐的变得有些深邃,只是,这丫头既然要诱惑他,为什么端坐在他对面,离他这么远?
他的耳边,响起冯子洁那曼妙的声音,“周少,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在此,我以茶为酒,敬你一杯!”
周时锦眸子一闪,目光炯炯的看着冯子洁,冯子洁目光和他平视,淡淡的,很淡然的目光,好似人间的一切世事,都不在她眼底一般。
他听见她朱唇轻启,说出那样冰冷又绝情的话来,“承蒙你的照顾,打搅多日,我稍后就告辞,免得再给你添麻烦!”
周时锦原本那灿烂的笑容,像是生生被撕碎一般,他嗓子有些低沉的道,“什么?冯子洁,你说什么?”
她声音平淡的道,“我应该走了!”
“我走了,再见!”
要说的话说完,她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迈开步子,缓缓转身。
周时锦完全不可置信,他抓住她的手,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你要走?你真的要走?为什么?”
她垂下眼帘,看着他抓住她的那只手,眼底的厌恶之色一闪而过,但随即,好像是错觉一般,眼波再无转变,只是如平常一样淡淡的,木然的道,“是,我是要走!”
他抓住她的手,陡然用力,面色也变得有些狰狞,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却如地狱的魔鬼一般,充满了阴沉之色,他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走?你跟了住在一起这么久,我们每一个夜晚抵死缠绵,你在我的身下明明很快活很快活,为什么还要走?我自认对你还算不错,我但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说出来,说出来我改,我都改,吉儿,我……只求你别走!”,他话说到最后,声音带着一种野兽临死前挣扎般的祈求和悲伤。
冯子洁见过浪漫的周时锦,耍无赖的周时锦,强悍的周时锦,高贵的周时锦,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低声祈求人的周时锦,抬眸看了看他,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眼帘再度垂下,声音淡然的道,“对不起……我……我想好好开始……给我时间好好开始,如果不能忘记他,那么,对你何其不公平?”
听见冯子洁这样说,周时锦的脸色,终于从雨转到了多云,不过,他依然努力道,“别走,吉儿,就在我身边忘记他不好吗?我会好好对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而且,有我陪着你,难道不可以更好的遗忘吗?人都要向前看,我希望你能够快乐一点,如果可以,我想在你身边照顾你,对你比他好上千倍万倍,这样,你会记得我的好,你总会记得我的好!”
他说到最后,情绪越发的激动。
冯子洁听完他的话后,心里有种酥软的感觉一闪而过,但接着,她眼睛里出现了一种又是悲伤又是绝望又是仇恨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一闪而过,快得让周时锦愣了一下,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冯子洁鉴定的道,“周少,我想一个人好好的安静一下,而且,冯氏现在归我了,我有好多事情要忙,我想好好的努力事业,对不起,你的好意心领了。”
周时锦静静听她说完后,他此时情绪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想到要想救活冯氏而需要的那海量的资金,周时锦淡淡的点了点头,终于勉强同意了冯子洁的离开。
接下来,周时锦亲自开车去送冯子洁前往冯家大宅。
冯家的宅子离周时锦的半山别墅其实并不太远,周时锦在车子上点了一根烟吞云驾舞,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冯子洁转过头看向窗外,神色忧伤又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冯家老宅子。
冯夫人知道周时锦和冯子洁来了,只当冯子洁回来看她呢,脸上的喜色掩也掩不住,笑吟吟的迎过去,道,“洁儿和周少一起回来了?来,来,快进屋,吃饭了吗?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周时锦客气的和冯夫人应付了几句,屋子也没有进,脸色有些阴沉的开着车子走了。
冯夫人看周时锦离开了,脸上有些不好看,拉着冯子洁进了屋,脸色有些严厉的道,“怎么回来了?住周少那里不是好好的吗?还有,你要尽快让他和你办结婚证,早点举办婚礼,只有承认了你周夫人的地位,才能得到好日子。”
冯子洁静静的听她说了一大堆,忽然道,“妈,你知道吗,绍林哥死了!”
“绍林?谁啊?我警告你啊,可别被穷小子三言两语就勾搭了去,自己已经离过婚了,难得周少要你,你可别自甘下贱!”
冯子洁再也听不下去,一脸凄楚的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稍后冯父和冯佳豪一起来敲她房间的门,在屋子外都紧张兮兮的询问她为何会回家时,是不是周少赶他出来的?她回来了,那冯氏的投资怎么办?她神色越发的黯淡,忍不住覆在枕头上静静的掉着眼泪。
冯父和冯佳豪特别怕冯氏再出了什么意外,闹了半响,见冯子洁依然不开门,便在屋子外商议着要破门而入。
冯子洁被他们烦得不行,只好道,“你们放心,冯氏会好好的,冯氏一定会好好的。”
冯子洁话说完后,房间门外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个夜晚,冯子洁吞服了一片安眠药,早早的就睡下来。
接下来,她还有不少硬仗要打呢!
说起来,冯子洁之所以一直要冯氏,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冯氏旗下的化妆品公司和旅游公司,她存了势在必得的心思。
她之所以要这两个公司,其实也是有想法和依据的。
这个主要的依据,一是来源于她那个随身空间,这个空间虽说她人进不去,但是,却可以取里面的泉水来用啊,而且那泉水使之不仅,用来美容的功效那是特别特别的好,她本人就是一个很好是试验品,不是吗?
当然,为了做掩护,她打算在百合村苗塞的银慧家爷爷那里,收购那个除疤的方子来。
银慧爷爷是附近的草药师,谁家不管长了什么疤痕啊,长了什么脓包之类的,都去找他采集草药来敷,他的草药只要用过几次,疤痕和脓包都会好转,冯子洁在百合村住了这么久,亲自看过附近村民使用后的疗效,效果真的特别好,一般使用后,即便很大的脓包什么的,都会消失掉。
想做就做,第二天一大早,冯子洁除了打电话安排好公司事务,又联系猎头公司寻找顶尖管理人才,她几乎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人回到了百合村。
就是买那个方子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塞子里的老人任由冯子洁说来说去,说破了嘴,可他一口咬定,他就是不卖!
而面对冯子洁出的一大笔钱,他的儿子媳妇倒都眼红红的,家里穷,银慧为了让其他兄弟姐妹念书,她自己就没有上学了,成天像个野丫头跟着打猎赚钱,家里本来就这样缺钱了,有这样的赚钱机会,干嘛不拿个方子来换钱?
其实,如果方子收购不下来,冯子洁有空间里的泉水,自然影响也不大,不过,就是少了一个祖传方子的旗号,广告效应没有那么好。
而且这个方子的疗效那样好,很显然,必然有它的奇特之处。
冯子洁心里那股不服输的情绪,便也因为那老头,给整出了倔脾气!
冯子洁也就下了一定要拿到那个方子的决心,因此,她也和那个老头斗上了。
冯子洁因为一心想着要怎样让那个老头把方子卖给她,她心里倒是因为分心,悲伤也消散了一些。
要想一个人把古方心甘情愿的卖给她,就要弄清楚这个人为什么不卖那个方子。
老头子虽然年纪也有七十多快八十岁了,但是身体相当的好,成天的都背了一个背篓出门做活,冯子洁跟着那老头出门,想帮着做事,但奈何她实在不会这些农事,而且她手的皮肤太嫩了,接触到毛草什么的,竟然也很容易起小口子,所以,帮着割草什么的,这样的农事显然是不能够的了。
所以,冯子洁只有退而求其次,天天一大早的就跟着盯梢,有了银慧这个内应,这事儿做起来倒是没有太多难度,就是每天都要早早的就起来了,这事有些头大。
冯子洁摸清楚了这个老头的作息时间,对这个老头倒是挺敬佩的,每天早晨6点多久起床了,而晚上8点多,基本都按时睡觉了,从来不间断。
冯子洁每天都说,“爷爷,早上好,方子卖给我吧!”
“不卖!”,老头很淡然的道。
“爷爷,方子钱我多加一点?你看看这个数字?这个数子都够您老人家吃一碗饭倒一碗饭的安享两辈子了!”
“不卖!”,老头很拽的看了一眼,依然不为所动!
冯子洁中午和下午继续追着老头买方子,同样的对话连续对应了好几天。
冯子洁带来的冯氏的律师有些看不过去,在她回去后,对她道,“冯小姐,你何必这样辛苦?其实,要那老头把方子卖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冯子洁好奇的道,“哦?你有办法?”
那律师笑了笑,道,“这还不简单,叫几个人去……”
他一说开头,下面的话冯子洁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冯子洁叹了口气,道,“算了,如果是这样的手段,那即便得到,又有什么成就感?”
冯子洁依然天天缠着那老头。
等连续缠着那老头缠了好多天,这一天,终于等来了机会,老头被连续缠了好些天了,也有些烦了,这一天冯子洁来了,他就对冯子洁道,“你回去吧,丫头,这个方子,我是不会卖给你的!”
“爷爷,为什么啊?我的诚心想必你也看到了,而我也自认不是一个人品差的人,爷爷这个方子,到底要卖什么样的人?”,冯子洁诚恳的说道。
老头叹了一口气,“丫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这方子,谁来了,我都不会卖!”
“那爷爷,你看我跟着你这么多天了,你总要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吧。”
老头顿了一下,道,“既然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