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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心窝中,媚到骨子里,让人第一反应就只有怜爱,细看却又变成蹂躏的欲望的这个女子,那深深的如一汪潭水的桃花眼若泣若诉,那长长飘飞的青丝和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肌肤,那如黄莺出谷的歌声,霎那间就将苏关庭这个横刀立马纵横疆场的大将的心柔柔的捆住,当场就拍出了三万两白银的将玲珑赎回,金屋藏娇。而这次行军更是不计军规,擅自将玲珑随军带在身边,连一日都舍不得分离。
“玲珑儿啊,你在想什么呢?”,苏关庭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对着躺在自己臂弯中的玲珑问道,看到玲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红唇润露欲滴,肌肤吹弹得破,心中不由痴了呆了。玲珑听到苏关庭想问,嘤咛一声,将螓首含羞的没到苏关庭的怀中,用细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奴家心里高兴啊。爷能这么疼惜奴家,奴家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嗯,一定要好好的伺候着爷,让爷天天都这么痛快高兴。”
苏关庭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得意不已。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臣服于己,这是每个男人都自豪的事情。看着怀中的玲珑,苏关庭低声道:“这几天赶路苦了我的宝贝了。哼哼,明天等我解决了那些反贼,爷就好好的陪上你几天,让我的宝贝高兴。你看看,这几天累的,皮肤上都长了豆豆了,真该让爷好好疼疼你……”说着顺手在玲珑高翘的丰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大手顺着臀沟向下滑去。
玲珑在被子里一扭身,口中娇笑道:“爷,奴家不行了,爷就饶了奴家吧”。苏关庭口中应承,被子下一双大手却不依不饶,各奔目标而去。玲珑更是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突然一下翻作到苏关庭身上,锦被滑落,露出玲珑欺雪傲霜的肌肤和挺拔欲出的双峰。苏关庭嘿嘿怪笑一声,就伸手向着那双跳脱而出的白兔抓去。
玲珑“啪”的一打苏关庭的大手,口中嘻嘻笑着,伸手按在苏关庭的双肩上,一双俏目凝视着苏关庭,甚是专注。苏关庭被玲珑的这幅乖巧的样子打动,痴痴的躺着看着烛光下显得颇为圣洁的女子,和她的双眼对视着,感觉自己已经要溶解到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
玲珑突然叹了口气,对苏关庭道:“爷,今天你们打的那些反贼是不是要投降了啊?”苏关庭嗯的应了一声,听着玲珑继续说道:“其实,奴家知道,这些反贼都是吃不起饭的穷人;就和我们家乡那些吃不起饭的穷人参加‘大天王’陈君嵩的队伍一样,也是无路可走,挺可怜的”。说到这里,玲珑看到苏关庭眼中有道寒意闪过,那种杀气顿时让玲珑打了个寒颤,马上话语一转,用最柔媚的声音道:“其实奴家就是因为六岁的时候,朗州大旱,爹爹给饿死了,妈妈没有办法,才把奴家卖到洛神轩,换点卖身银子将哥哥养大的。不然,我们全家都被饿死了。”说道这里,玲珑的眼中有了点点晶莹。苏关庭突然抬头,衔着一棵玉峰上的樱桃,一边吮吸,一边含糊的道:“我的宝贝,以后有了爷照顾你,你这辈子都不用担心吃不饱穿不暖了。爷要给你最好的山珍海味,最美的绫罗绸缎,把我得宝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了,还有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我也给你养了。”
玲珑感激的看着躺在身下的男子,从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再也支撑不起身子,一软之下整个温香玉润的身子就伏在苏关庭身上,口中喃喃得道:“爷,我什么都给你,玲珑的什么都是爷的……”
苏关庭听得玲珑这如泣如吟的话语,雄风顿起,豁然翻身,已将玲珑的身子压在身下,口中笑道:“好啊,爷现在就来拿属于爷的东西……”。玲珑从喉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眼眸中又抛飞出情丝情丈,风尘万种。
在恍惚之中,玲珑只觉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属于自己,只是飘荡在那惊涛骇浪中,被那一浪一浪汹涌而来的巨潮击打着,战栗着,灵魂里都在发出呻吟,骨子里全在散发魅惑。突然,只听苏关庭大叫一声,声音中充满刺激,那巨浪随声嘎然而止,玲珑喘息着,颤抖着强迫自己睁开似乎被粘在一起的眼睫,口中娇声道:“爷,你怎么这次这么快……”
话还没说话,那突然看到的情形让还沉醉在高潮中的女子如凉水浇透,一下清醒过来。只见一名亲兵装束的年轻男子站在帐中,一把锋利至极的大刀正架在苏关庭的脖子之上,寒光逼人,杀气冲天,整个大帐中的绮丽暧昧之情一下荡然无存。而苏关庭捂着自己的右肩,一道可怕的伤口正赫然在目,一股股的血流从苏关庭右肩上冒出,疼得苏关庭牙关紧咬,皱眉强忍。玲珑“啊”的一声轻呼,不顾自己还是裸身,顺手抓起落在枕边的抹胸就要给苏关庭包扎。
苏关庭一把推开玲珑,昂首看着那亲兵,口中沉声问道:“孙庭岳,我苏育山自问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何要刺杀我?”
孙庭岳面上露出愧疚之色,道:“将军如何对我,我孙越巍心知肚明,是我忘恩负义,对不起将军提拔栽培”。说到这里,孙庭岳又补充一句道:“可是,将军今天念到的要格杀勿论的反贼名单中,有在下的亲哥哥,孙庭先在内。骨肉在前,请将军恕我不敬之罪。”
苏关庭“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如此。其实只要你给我说了,要我饶他一命,也不是什么难事啊,你又是何必?”
孙庭岳一咬牙,口中道:“将军对我恩重如山,将我一个淮州人在朗州军中如此提拔,越巍心下感激。可是,我知道如这等杀官造反之事,将军一人恐怕还担待不起,不然今日也不会设套让祖将军来背这个黑锅”。看着苏关庭脸色一黑,孙庭岳心下畏惧,手中刀一紧,更是在苏关庭脖子上勒出血痕,口中继续道:“所以,若我还想救我二哥,就只有对不起将军你了。只要你死了,朗州军群龙无首,我二哥自然能保无恙,得罪……”
话音落地,手起刀落,只听一声女子惨叫,玲珑已经倒在地上,一道可怕的伤口在她洁白的背上裂开,红艳的血如同宝石一般大颗大颗的从玉盘滚落,片刻就变成了溪流。苏关庭被玲珑一推一档,倒在一边。看到孙庭岳望着玲珑裸露的洁白身躯发呆,苏关庭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口中大喝“有刺客”,右脚连环提出,直袭孙庭岳。孙庭岳猝不及防,向后连退几步,手中刀花暴现。他之所以被选为苏关庭亲军,就是因为一手刀法在军中无敌,此刻回过神来,苏关庭虽然武艺也不俗,但重伤之下却又哪里是孙庭岳对手,虽然看出孙庭岳刀势,但躲避已是不及,闷哼一声,那刀已拦腰砍在苏关庭腰间。看着苏关庭痛苦倒地,挣扎一下昏迷过去,孙庭岳犹豫了一下,听到帐外纷乱的脚步声,当下跨上一步,就着地上的锦被,一把裹起昏睡的玲珑,掀开大帐帘幕,走了出去。
看到迎面赶来的部下,孙庭岳深吸一口气,向着西方一努嘴道:“快,刺客向那边去了。我奉命保护夫人,你等快去追杀刺客”。那些亲兵挥舞着刀枪向西而去,孙庭岳站在原地,定了定神,看着部下的身影在纷乱中消失于夜色,当下向着相反的方向大步而去。
突然间,大地颤抖,连绵闷雷卷地而来,千万的骑兵呐喊着,同时发动了可怕的冲锋;遥望远方,烟焰张天……
“公子,前方就是淮阳城了……”。阎仲元挥出一鞭打在马车前面慢悠悠的奏折的马臀上,扭头向车旁骑着一匹乌云踏雪的颜云放说到。颜云放昂着头,看着那在自己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家乡在远方地平线上隐隐浮现,雨夜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又在眼前乱舞不息,眼睛不由一酸,怔怔出神望着远方,任由一袭青衫在风中飘拂。
马车车舱的帘子被一只洁白的小手轻轻掀开,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蛋,望着那马上忧郁的青衫公子,贝齿轻咬下唇,犹豫一会,方开口问道:“颜大哥,我们真的要去淮阳吗?怎么我这心里老是觉得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
顾羽裳的话将颜云放从回忆中惊醒,看着顾羽裳惶惑不安又混杂着一点兴奋得表情,颜云放露齿一笑,从那悲伤中释放出来,强行一笑道:“羽儿,你不用担心。现在的淮阳百废待兴,恐怕整个淮阳城里现在也没有人还能认识我了。再说,我颜云放顶天立地的男儿,当日兵荒马乱我尚且能安然无恙,现在这个淮阳城,户不过万,兵只两千,能奈我何”。说到这里,心中一黯,颜云放将头扭到一边不看顾羽裳,“今日我回家拜祭亲人,恐怕也是我颜君弥今生最后一次了吧。等日后回到红巾,要再来淮阳,那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向来无忧的顾羽裳此刻也是悠悠叹息一声:“是啊,这也是命数使然阿。不过颜大哥,无论情形如何,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意气用事啊”。说到这里,看着颜云放背影,眼波流转,表情复杂,突然脸上嫣然一红,口中细如蚊蚋的说了一句:“颜大哥,我相信你会为了我好好保重的……”,话未落音,已匆匆放下帘子,隐入车厢。
颜云放愕然回头,看到的却是赶着马车的阎仲元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脸上忽惊忽喜,呆了片刻,颓然叹息了一口气,眼望那犹在摇摆的布帘,口中突然低声念道:“天若有情老,地亦苦相思。醉中唯心愿,相逢未嫁时……”。猛一打马,那乌云踏雪高兴的长嘶一声,四蹄翻飞,带起一溜尘烟,欢快的奔向远方。
车外马蹄急驰,笑语嫣然;车里玉人,脸色苍白,两行珠泪,潸然而落……
十里淮水香
“狐野望,蛛坠网,
瑟瑟烟尘散,茔茔满松冈,
我自肃然碧落待风霜;
剑四顾,眼苍茫,
默默泪涕泣,萧萧马鸣伤,
血沃仇孤无处不凄凉……”
站在犹自是残垣断墙、碎瓦焦柱的平凉王府之前,当年一代绿林豪杰展路韬在发现全家被贪官所害,冒死闯大内之前面对被官兵纵火烧毁的家园之前所做的这首绝命词此刻在颜云放低沉的如同梦呓般的吟诵中,透出一股深入骨髓透人心肺的悲哀和无助。威严的阿爹在书房举起戒尺,慈祥的娘亲在床边端着药碗,外冷内热的孝叔把着自己的手比划着招式,可爱的菲儿在树后露出鬼脸,憨厚的文警帮他承担罪过满脸委屈,俏丽的阿殊第一次亲吻自己时自己的呆愣……林林总总,历历在目,走马灯般的过往随着这首《雨打秋》词的节奏,慢慢叠映在平凉王府这让人熟悉却又悲哀的废墟之上,一直强忍的颜云放再也无法忍受那可怕的沉重,泪水大滴大滴的摔在还留着未被雨水冲刷干净的焦炭的地上,两只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让从心底喷薄欲出的那悲哀呐喊被压制在喉中,发出沉闷而无力的呜咽。整个身子痛苦的颤抖着,一袭青衫却如风中落叶显得是那么孤单无助,摇晃着,突然口一张,一口鲜血应声而出,浇灌在炭黑苔绿混杂的泥土,是那么刺眼那么妖艳。
身旁的阎仲元一步踏上,连点颜云放“云府”“阳泉”“府谷”几处穴道,止住颜云放澎湃的心情导致的气血横流,内力乱行。颜云放又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晃几下,推开前来掺扶自己的阎仲元,萎顿的神情猛然一挣,双眼射出明亮的光芒,站在早已被火烧得破败不堪的颜府大门,对着那对虽然也被熏黑可是还坚守在大门口的石狮,对着那门后影壁上还残留的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