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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逸臣听了这句话,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原本还是一只胳膊圈着她,现在换成了两只一起,把她紧紧地勒在怀里,生怕她凭空消失,跑到薛凌白那边似的。
“要看也不是现在看。”相逸臣说道,“他出了车祸,他家里人肯定急巴巴的赶过去了,你这时候去也不合适。薛家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个跟长了狗鼻子似的,闻着你的味儿就能猜出你和他之间关系不纯粹,你这时候去了,免不了要被他们一顿审问,而且绝对会让你难受的想要揍人的那种。”
“相逸臣,什么叫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纯粹!”伊恩使劲的拧着他的肉,那肉也硬邦邦的,练得像石头,手都拧疼了,也没见着这男人眨一下眼。“我既然跟你签了字盖了章,就不会跟别人纠缠不清的,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得,真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着。”相逸臣轻笑,掐掐她的脸蛋儿,“我说的哪错了,薛凌白对你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你俩的关系哪里纯粹了。你以为薛大少会无缘无故对谁好?你怎么不见他对别人好,就偏偏对你这么好?”
“我知道,可我就不爱听你这么说!”伊恩撅着嘴,“你这话听着,就好像我跟他怎么着了似的!”
相逸臣摸摸她的脑袋,柔软的发在他的掌心下变得乱糟糟的一片;“他现在就住在言诺的医院,反正你明天也要去看你爸,我和你一块去,看完了你爸,顺便去看看他。”
相逸臣还刻意的加重了“顺便”这俩字。
“嗯。”伊恩只能点头,相逸臣说的没错,不管这车祸是大是小,依着薛凌白在薛家的地位,薛家大大小小肯定都赶到医院去了,她现在去,确实不合适。
伊恩这才刚点完头,消停下来,一直在她背上的两只手便不规矩的往下移,一直到她的臀瓣,大手突然一抓,抓住了她臀瓣上的软肉,带着她的小屁股往上轻轻地一抬,又忽而落了下来。
“啊……你……”伊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才这么一会儿,他竟然就又硬了!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某人舒服的闷哼。
……
……
早晨,相逸臣神清气爽的带着伊恩去医院。
在车上的时候,伊恩精神就不怎么好,昨天被他从下午折腾到晚上,晚餐都没胃口吃就睡下了,今天早晨浑身上下的疼。
下车的时候,伊恩一抬腿,就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倒抽一口气,骨头连着筋,一起的疼。
相逸臣轻笑了声,将她扶下车,伊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想让这男人也尝尝这种痛的动不了的滋味儿。
他们先去了伊念生的病房,有了相逸臣的接手,再加上这又是靳言诺的医院,用相逸臣的话说,这就是自家人的医院,不用客气,便将伊念生转到了特等的VIP病房。
一进病房,就看到看护正在给伊念生按摩,疏通他四肢的血液流动。
现在他的手已经能慢慢的活动了,经常拿着古玩核桃在掌心中转着练习,就连双腿也慢慢的能够抬起,做些弯曲伸直的动作。
一见到伊恩,伊念生立即不安地说:“恩……恩,病……房……太……贵……”
伊恩抓住伊念生的手,笑道:“爸,你不用担心,放心住着就是。”
“这……位……是……”伊念生狐疑的看向相逸臣。
相逸臣刚要开口,伊恩就说:“爸,这是我朋友,相逸臣。这间医院就是他朋友的,所以可以放心住着,没关系。”
相逸臣一听伊恩的介绍,双唇就紧紧的抿了起来,下巴也紧绷着,好半晌,才沉着声叫了声:“伯父。”
伊念生的目光放在相逸臣身上很久,他虽然是病了,可脑袋不糊涂,这男人和伊恩的关系不简单,而且之前,许慧琴也经常在家念叨着伊恩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好像就是叫相逸臣。
伊念生担忧的看向伊恩,生怕她为了自己的病,做出些糊涂事来。
伊恩看出了伊念生的担忧,便笑道:“爸,你好好养病,早点恢复身体,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真要担心的话,就赶紧把身体养好了,然后出院照顾我啊!”
“好!”伊念生马上答应下来,目光还是时不时的看看相逸臣。
伊恩又跟伊念生聊了一会儿,怕相逸臣不耐烦,便提前带着相逸臣离开。
一出了病房,她的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扣住,力道大的她不仅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跟你爸说跟我结婚了!”相逸臣恼怒的说。
“我不想让他担心,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突然就跟一个男人结婚了,他肯定会胡思乱想。而且也没通知他就结婚,他心里肯定会不好受。”伊恩仰头看着相逸臣,“你给不了我一个真正的婚礼,那又何必让我爸跟着一起难受?”
“你想要个婚礼?”相逸臣依旧没松手,只是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伊恩看了他一会儿,才无奈的笑道:“无所谓了,一场没有爱的婚礼,不要也罢。”
说完,她甩开他的钳制往前走,相逸臣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头一次觉得,她这么弱,这瘦削的肩膀能扛起很多东西,可是偏偏哪怕只有一根稻草,也能压垮了她!
快到薛凌白的病房时,伊恩突然停了下来,相逸臣诧异的低下头。
“苏静宁也在里面吧!”伊恩小声说,就算声音那么小,也还是能听出里面的不安来。
相逸臣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抓起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中:“走吧!”
伊恩不安的颤了颤,可是手被他握的那么牢,跟在她后面,突然觉得这男人的背那么宽厚,将她整个人都挡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相逸臣牵着伊恩的手进了病房,薛家的人都已经回去了,病房里只有苏静宁陪着。
相逸臣先走了进来,薛凌白正勾着笑,可当他看到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伊恩时,笑容便定在了唇边,目光不自禁的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双眼紧紧地眯了起来。
苏静宁看到相逸臣和伊恩的出现,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扯起唇角:“逸臣,你来啦!”
121 我会先看你'VIP'
苏静宁看到相逸臣和伊恩的出现,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扯起唇角:“逸臣,你来啦!”
她目光在相逸臣和伊恩交握的手上闪了闪,刻意的忽略掉了伊恩。
相逸臣点点头:“来看看,虽然你伤的不重,可也得过来一趟。”
他看了眼薛凌白,只是脑门磕到了方向盘上,磕破了皮,贴着纱布,胳膊也擦破了点皮,还劳师动众的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伊恩皱了皱眉,对薛凌白说:“怎么会开车这么不小心的?”
她咬着唇,看到薛凌白这样,心中愈发的愧疚。
薛凌白淡淡的笑笑:“心里不痛快,就想往杆子上撞。”
伊恩的胃狠狠地揪了起来,就连心脏都揪成了一团。
他为什么会不痛快,她怎么会不知道!
“薛凌白,哪有自己往杆子上撞的!”伊恩咬着唇说道。
薛凌白看着她,完全当苏静宁和相逸臣不存在了似的:“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撞!”
相逸臣紧握着拳头,将伊恩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冷声说:“我看你现在也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相逸臣忍着怒,拉着伊恩就往门口走,苏静宁却叫住了他:“逸臣!”
相逸臣停下来,转头看向苏静宁,就连伊恩都咬着牙,看向她。
就见苏静宁笑的无比苦涩:“听说你们结婚了?”
伊恩没听到相逸臣的回答,只感觉到他紧绷的身子动了动,点了一下头。
“那……恭喜你了。”苏静宁说道。
“谢谢。”相逸臣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是让伊恩诧异的是,他仍然紧紧地拥着她,没有放手。
尽管他握在她肩膀的手力道那么大,握的她拼命地咬牙忍着疼,可至少,这一次他没有再放开她!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的发颤,掌心的汗水就浸透了她的衣服。
紧接着,一阵让人难受的沉默袭来,薛凌白却开口:“那等我伤好了,把云卿和言诺他们都叫出来,一起庆祝庆祝你新婚。”
相逸臣看向薛凌白,皱起了眉,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可还是点头应下了:“嗯。”
他带着伊恩出了医院,上车以后,相逸臣刚系好安全带,双唇突然被吻住,轻轻地一吻,不带激情,脸颊被她温暖的手捧着,又轻又柔,却像一个羽毛,轻轻地拂过他的心尖。
“谢谢你。”伊恩看着他,低声说。
相逸臣抚着她的唇,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她唇瓣的柔软:“你就这么在意苏静宁?”
伊恩无言地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相逸臣轻轻地勾起唇角:“那我答应你,以后你和她站在一起,我会先看你。”
伊恩的心狠狠地一震,胃都紧缩成了一团,比刚才面对薛凌白是,纠结的还要厉害。
半晌,她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终于,她吸了一口气,略微带着哽咽的呼吸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那么大。
“相逸臣,我想让你对我好,可又怕你对我太好,怎么办?”她低声说,双唇都因为不安而颤抖着。
相逸臣捧着她的脸,拇指依然留在她的唇上摩挲。
这一刻,她坚强的外壳碎了,他知道,她在他面前,将再也无法武装起自己。
她的表情那么不安,脸蛋苍白着,好像所有的重担都压了下来,要将她压垮一样。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两人交汇的目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碰撞了,散开了,在车内染起淡淡的温暖,就像是无形的茧,将两人包裹着。
一声手机铃声乍然的响起,将这份温暖猛的打散。
相逸臣慢慢的移开捧着她脸颊的手,拿出手机,竟是家里的电话!
“喂,妈。”相逸臣说道,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脸色一变,随即才说,“知道了,我会带她回去。”
挂上电话,相逸臣的目光也变得沉重起来:“四伯今年的生日打算来T市过,家里让我把你带过去,给他们看看。”
伊恩一怔,便笑了:“不只是给他们看看这么简单吧!”
相逸臣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相家是个大家族,整个家族的继承人之位往往就会成为焦点。相家的家主之位也很正规,并非一直做到死,五年是一届,一个人最多只能做十年。而这一届的家主也只剩下了六年的时间,所以底下的小一辈,也都开始早早的准备开了。”
他耸耸肩:“这有点像过去的皇位之争,而且其激烈程度,绝对不下于它。其中的手段,不乏各种卑劣与血腥。当然,在家主之位争夺的同时,也会分成几个派系,族中的老辈们也会选择支持自己看好的小辈,这样变成了好几个派系之争。”
伊恩静静地听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相逸臣谈家里的事情。
他这次将家里的情况说了,可见这一次那个四伯的生日,就绝不只是对于她这个媳妇各种挑剔这么简单了!
“现在的相家基本上最大的竞争者化成两派,一派是现在身在家主之位的二伯的儿子,我的堂哥相逸阳,一派就是我。我堂哥相逸阳的最大支持者,毫无疑问就是我二伯了,另外还有族中的另外几位。而支持我的人里边,就有我这四伯。”
“因为四伯跟我父亲的关系就一直极好,当年父亲与二伯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四伯就全力支持父亲,可惜最后败北,现在轮到我,他又不遗余力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