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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原本还慵懒的眯着眼,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门外没了声音,她也就把薛凌白这件事给忘了,相逸臣突然提起来,伊恩猛的一个激灵,立刻睁开了眼。
他去打发薛凌白,不就是告诉薛凌白,刚才他俩干的事情吗?!
“不行!”伊恩猛的坐起来,可是早就晚了,相逸臣早就迈着大长腿走到了门口。
门口虽然没声音了,可相逸臣才不会觉得薛凌白会乖乖的离开,八成是觉得再叫也不会开门,干脆在门口等着。
“咔嚓!”一声,相逸臣将门打开,果然,就看到薛凌白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煞气,弄得哪怕邻居嫌他吵,也都没有人敢再出声了。
薛凌白铁青着脸站着,低着头,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双拳紧紧地握着,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似的。
听到开门声,薛凌白马上抬起头来,当看到相逸臣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微微一滞。
再看到他只穿了一条长裤,裸露着上身,肩膀上还有被指甲划过的痕迹,哪里还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薛凌白紧绷着下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哟!你还没走啊!”相逸臣笑看着薛凌白,得意的扯起一边的唇角。
薛凌白冷冷的轻扯一下唇角,咬牙道:“相逸臣!”
话音还没落,他突然大步向前,挥手就打向了他的脸颊。
“砰!”
相逸臣也没料到薛凌白会突然就动手,被他结结实实的砸倒在地上,一边的嘴角都被他打的裂了口子,渗出了血丝。
“啐!”
相逸臣将血腥吐出来,从地上爬起来就挥拳打向薛凌白。
伊恩听到门口传来的打斗声,匆忙的穿上衬衣长裤,也顾不上什么衣着整齐了,只要将自己的身子给遮住就行。
她冲到门口,就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两个人,现在却像是街头打架一样,扭打成了一团。
“相逸臣,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把她给逼走了,现在又回过头来找她?”薛凌白一拳打到相逸臣的肚子上,怒声质问。
“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也是我和伊恩之间的事情,别忘了你是个有未婚妻的人,谁都有资格来找她就是你没有!”相逸臣也毫不示弱的一拳还了回去。
“妈的你以为你就有了?明明跟苏静宁牵扯不清,你比我还没有资格!”薛凌白挥着拳怒道。“你又回来找她干什么?怕她跟我走的近了,让苏静宁伤心了?相逸臣,你倒不如去找苏静宁,我把她给你不就得了!”
“砰!”
这话彻底激怒了相逸臣,他猛地打中薛凌白的鼻梁:“你他妈的说的这是人话?你把静宁当成什么了?说给就给!”
伊恩冲出来,却再也迈不动一步,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这个刚才还和他极尽缠绵的男人,转身却在为了另一个女人和薛凌白争执!
“伊恩……”薛凌白先看到站在相逸臣身后的伊恩,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怔怔的叫道。
伊恩笑的那么失望:“相逸臣,你能不能哪怕让我能够相信你一次,只有一次就够了!而不是刚刚转身,就让我从你的嘴中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你甚至还没出我的家门呢!嘴里就又挂上了苏静宁!你那么挂念她,又为什么过来找我!呵呵呵呵!还是真的像薛凌白说的那样,你怕我跟他走得近了,害苏静宁难过?”
相逸臣身体僵直,看到伊恩失望的笑容,涩声叫道:“恩恩……”
他想说他没这个意思,他只是下意识地说出来,根本没多想。
“别叫我!你真让我恶心!别这么叫我!”伊恩喊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受尽了他给的屈辱!
她受够了每次她试图想要相信他,靠近他的时候,却发现身边那个位置永远不是留给她!
她受够了在蚀骨的缠绵之后,他的嘴里吐出的却仍然是“苏静宁”三个字!
这让她感觉自己那么廉价,破败不堪!
这三个字,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咒语,能够打破她一切美好的咒语!
这三个字,好像她一辈子都逃不开,躲不掉似的!
“恩恩,不是……”相逸臣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要提起苏静宁。
苏静宁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太习惯了,习惯到下意识的就能够脱口而出。
这种下意识,很可怕!
真的是脱不开的魔咒!
“滚!滚出我家!你给我滚!”伊恩指着门口,手颤抖着,那么脆弱。
她死咬着唇,眼里蓄满了泪。
她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藏着苏静宁影子的相逸臣,还站在她的地方,好像空气中,她都能闻到苏静宁的香水味似的。
“恩恩……”相逸臣想要上前,刚刚迈出一步,却发现伊恩向后退出了更大的一步。
“相逸臣!你给我滚!滚!求你了!你走吧!别让我那么恨自己,别让我觉得自己那么廉价,你走吧!走吧!”伊恩双手环抱着自己,低着头,不再看他。
她蹲下身子,整个人都抱成了一团,在走廊上瑟瑟发抖。
“伊恩……”薛凌白叫道。
“薛凌白,你也走吧!求你了!你们都走!都走吧!别再来了!都走吧!”伊恩崩溃了似的哭道。
薛凌白沉着脸,这才强迫自己将目光从伊恩身上移开,对相逸臣说:“走吧!”
相逸臣却如在地上生了根,怔怔的看着伊恩。
“相逸臣!你真想把她逼疯了?”薛凌白怒道。
相逸臣猛的回神,紧紧的抿着唇,这才跟着薛凌白离开。两个男人都走了,刚才的嘈杂顿时不见,只剩下一室的安静,安静的可怕。
安静过后,带来的便是极致的孤独,让她冷得发抖,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将自己抱得更紧,在夏末秋初的夜里,却驱不走浑身的冰凉。
……
……
平时一天好几个电话的薛凌白,这次一连三天都没有一点的消息,伊恩好几次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机,它却安静的躺在桌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叹口气,想来他亲眼看到她跟相逸臣在一起,恐怕以后都不会理她了。
伊恩自嘲地笑笑,反正这些公子哥儿干什么都是一时兴起,薛凌白不理她,她也正好不必卷入另一个漩涡,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不是更好吗?
不只是薛凌白,就连相逸臣,在那天被她赶走之后,也没有再出现过。
存折里的钱已经全部花完,无奈,伊恩只能动用父亲说的那个存折,虽然也没有多少钱,至少还可以再撑一段时间。
父亲现在正好是治疗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中断!
她照例晚上下了班,去医院看看伊念生,到了最后,病房过了探视时间才离开。
回到家门口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伊恩猛的一怔。
105 薛凌白,你醉了(荐!)'VIP'
回到家门口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伊恩猛的一怔。
“薛凌白,你喝酒了?”伊恩皱着眉头,那么大的酒味,在楼道里扩散开。
三天不见人影,没有任何消息的人,现在却醉醺醺的出现在她家门口!
薛凌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倚着她的门边,听到伊恩的声音,懒懒的看向她。
他的鼻梁还青肿着,嘴角也挂着颜色。
“伊恩……”薛凌白看着她,目光都有点涣散,“恩恩……呵呵……相逸臣是这么叫你的吧……恩恩……”
伊恩叹口气,平时他清醒的时候,她就拿他没办法,现在喝醉了,一切都失去了常理,她更拿他没办法了。
“呼!”她长呼出一口气,“薛凌白,你喝醉了,进来喝杯水清醒清醒。”
伊恩边说,边拿出钥匙开门。
薛凌白倚着门框,看着伊恩的侧脸,那么认真:“早知道这个方法能进你家,我早就用了。”
伊恩翻了个白眼,把门打开:“进来吧!”
她先走了进去,听到后面的关门声,也没怎么在意,就要去厨房给他接杯水,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柚子茶来,给他冲杯柚子茶,应该能更舒服。
刚刚打开盖子,她突然被一双胳膊从后抱住,整个人贴进了一堵厚实的胸膛,鼻间还闻到了烈酒的味道。
薛凌白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浓重的鼻息吹得她的颈窝又热又痒。
“薛凌白!”伊恩紧张的绷紧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呵呵!伊恩,相逸臣抱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吗?随时准备逃跑似的!”薛凌白自嘲的笑道。
“薛凌白,你醉了。”伊恩低声说,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醉了?”薛凌白似是喃喃自语的说道。“如果我不醉,根本就压不住心中的火!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跟相逸臣在一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他将手放在伊恩的胸口:“伊恩,我努力了这么多,为什么你这心就不为我热呢?相逸臣,他有什么?”
伊恩胸口一跳,被他覆着的胸口那么烫。
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才转过脸来,面对着他叫道:“薛……唔……”
却不料她刚刚开口,却突然被他吻住,带着烈酒气息的舌顺势便探入她的唇齿,双唇贪婪的攫取她的唇瓣。
“唔……”伊恩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可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她用力的推拒着他,这双唇是她陌生的,就连气息也不是她熟悉的,下意识的抗拒那么强烈,舌用力的顶着他的舌,想要将他推拒出去。
可男人的力气大,似乎就连舌头的力气都很大,她的舌头都酸疼了,可还是一点效果都不见。
伊恩皱着眉,双眼瞪得老大,心中一横,便要咬住他的舌头。
可就在她刚刚行动的时候,薛凌白却像有所察觉似的,突然退了出来,松开了她的唇。
“薛凌白,你……啊……你别……薛凌白!”伊恩吃惊的大喊,薛凌白刚刚松开她的唇,却转而吻上了她的颈子。
同时,那只有力的大手不顾她的阻止,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她一团的绵软,揉握推挤着。
“薛凌白!你别这样!求你了!你别这样!”伊恩拼命的躲闪,缩着脖子,可是另一边却又被他吻住,那团绵软被他握在手中,肆意的把玩着。
她真的怕了,忍不住求道:“薛凌白!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吓着我了!”
“呵呵呵!你叫他逸,却叫我薛凌白!”薛凌白低声苦笑,“伊恩,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薛凌白!你醉了!你怎么了!快住手!住手啊!”伊恩脸色苍白,仓皇的叫道。
薛凌白却不管不顾的,扯着她的衣服,眼睛看到她锁骨上的紫红色吻痕,不禁紧紧地眯了起来。
刻意的掠过那紫红色的吻痕,双唇停在了她的胸口,内衣未包裹住的绵软之上,热烫的双唇便印了上去,用力的吮住那柔软的嫩肉。
“薛凌白!求求你!不要!求你!”伊恩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这才意识到他跟相逸臣的区别。
但是薛凌白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仍自顾自的吻着她,大手揉捏着她的绵软,吮着她软肉的双唇向下游移着,咬住她的内衣往下扯,露出那朵挺翘的红莓来。
薛凌白把她抵在流理台上,张嘴便含住了那颗红莓。
“不要!薛凌白!不要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她挣扎扭动着,害怕的不禁哭了出来。
在这间小房间里,她跑不掉,也没办法叫人救她,一股无助感铺天盖地的袭过来,让她越哭越凶。
“薛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