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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遍,曹操恨不得把这家伙生吞活剥,为了统一大业这才忍下这口气,将祢衡送给刘表,反正祢衡是天生的臭嘴,看谁都不顺眼,逮谁骂谁,刘表在享受了和曹操同样的待遇之后,也很想杀掉祢衡,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也忍住了这口气,发现黄祖这个家伙性格暴躁,粗鄙无礼是一个杀掉祢衡的最好人选,就把祢衡送到黄祖那里,结果,如愿以偿啊,祢衡在把屠夫一样的黄祖臭骂了一顿之后,就被砍了头,求仁得仁。
听说黄祖在砍了祢衡之后也非常的后悔,厚葬之,还把《鹦鹉赋》广为传播,算是向死去的祢衡赔罪。
成为名人这是云峥早就计划好的,如今的天下局势和汉末之时很相似,所以他就把很多三国时期的计策拿来这个时代活学活用,但是啊,祢衡的故事只能用他的名,而不能用把他的嘴,云峥认为自己现在需要有限度的学会闭嘴,不管看到什么样的情形,只要表现的像是一个道德高士就成了,悲天悯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和李元昊起冲突。
西夏华章殿,乃是李元昊为表述自己一生功绩所修建的一座宫殿,高六丈有余,四维百丈,总共油三殿一十六宫组成,房顶层峦叠嶂,都是黄金瓦铺就,在日光下辉煌夺目之极,也有一个别称,叫做黄金台,西夏人素有黄金台上栖龙凤只说。
兴庆府“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上游,扼西陲要害”,其地理形势比银、夏一带优越得多。从经济环境看,兴庆府周围地区农牧业比较发达,黄河流域相对稳定的引黄灌溉农业可以保证城市的军需民食。除了原有的唐徕、汉源古渠等灌溉之利外,元昊时又修建了贺兰山东麓冲积平原上长达200余里的“昊王渠”,使兴庆府四郊的农牧业生产有了更大发展,成为西夏境内的粮食基地和重要牧场之一。
这里真正是可以称王的王霸之地,李元昊的眼光只准,在这个时代算是数一数二的,只可惜他和所有的草原王一样,到了事业的巅峰时刻难免会骄横自满,犯下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这是草原人的通病,后世的铁木真都不能避免这样的缺憾。
没藏讹庞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到了兴庆府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云峥介绍给了李元昊,声言自己见到了一位高人,却不能辨别其人的忠谨,所以想仰仗大王之威,辩其忠奸再量材录用。
这些话云峥都是听隗明公主说的,自己没有听见,所以他对李元昊将自己安置在马步军都指挥营地,没有半点的怨言,周围都是强悍的西夏军卒,一为方便,二为了监视,李元昊的这点心思云峥还是明白的。
现在人家李元昊自称青天子,和大宋的黄天子对立,所以兴庆府这些年也在不断的往进迁徙人口,就规模而言,算不上通都大邑,但是在西北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军队是一个很奇怪的体系,他们普遍排外,一旦被认同,就会非常的好相处,在那些还没有回乡的伤兵的拼命鼓吹下,云峥融入到西夏军营几乎没有什么难度,作为经常打仗的军人,没人愿意得罪军中的大夫,从军官到士卒都是如此。
带来的货物根本就用不着拿到市集上去贩卖,那些伤兵成为了云峥的掮客,在最短的时间里就把云峥带来的货物销售一空。
在西夏,最有钱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这些军卒,他们的购买能力让云峥非常的惊讶,苏合香这样的贵重物品,居然最受欢迎,稀释后合成的香水一瓶子换一匹马这种交易也有人前赴后继的跟进,不少的将领也喜欢这东西,一出手十几匹良马根本就不在话下。
“这东西不值这个价钱,我之所以不愿意把价格定死,就是看在你们身负残疾,马上就要回家,到时候没有一点钱财傍身如何得了,所以我只收本钱,多出来的钱都是你们自己的,不管你卖多高的价格,我两瓶子香水只收一匹马的价格,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云峥的话掷地有声,断然拒绝了伤兵们抽一成的惯例,坚决只要一半。
西夏人的战马是不允许卖给宋人的,但是如今在西夏人中间交流没有人去管,就算是农牧司的官员知道云峥手里有大批的战马也只是一笑了之,能把战马弄出西夏才是本事,战马既然还在西夏,那就依然是西夏人的战马。
云峥你在这一段时间里很忙碌,游走于西夏达官贵人府邸饮宴不绝,这是标准的笼络手段,虽然不能作为主客,每回都是陪衬,云峥总是欣然而往,欢乐而归,至于席间受到的羞辱或者不快从来没有当做一回事。
厚脸皮是汉奸的特点,没有一张足够抵御风言风语的脸皮,想要当汉奸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但党项人视你为异类,宋人也会视你为败类,一个异类,一个败类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词汇,张浦,张元两个人也算是败类中佼佼者,也难免郁郁而终。
“您是好人,也是高士,为何要去接受这样的羞辱?”从司农寺少卿的府邸出来,隗明公主叹息了一口气低声的问云峥。
“值得啊,我想了解党项这个民族,就要从他的一点一滴开始了解,只有彻底的了解了,才能很好地融入这个族群,回到大宋之后,也能对这个族群有一个客观的认识,不像现在的大宋人,一提到西夏人,就会认为他们是叛匪,是野人,他们不知道这个族群已经开始出现了自己的文字,自己的学识体系,自己的宗教信仰和自己的政治体系。
民风彪悍是西北族群必须有的一个特质,否则严酷的自然环境就会让他们慢慢消亡在历史长河里,你们西夏人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是以为大王的好些要求是非常无理的,甚至认为文华院没有存在的必要,也认为不必处处向大宋学习,自己只要能骑得了战马,杀的了敌人就能保证自己的国运不绝。
事实上从来没有一个族群能够用武力统治一个国家到永远,到了最后还是要回到正统的管理道路上来,隗明,我说的话你可能听不懂,以后你会知道我这时候说的话是多么的有道理。”
云峥背着手和隗明走在沙土铺就的街道上,一个风华无双,一个温文尔雅,似乎是一对璧人,周围的西夏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点头称赞这样珠联璧合的一对。
“我知道你恨西夏人,非常的恨,所以我对你留在西夏感到非常的恐惧,不如我们找个机会逃跑吧,皇宫里又换了一批人,我全部都不认识,叔父对我还算好,就是皇宫里让我不自在。”
隗明小声的在云峥的耳边呢喃,就像情人在说悄悄话。
“现在走?你信不信,我们只要走出兴庆府五十里,立刻就会有骑兵追上来,把我们砍成肉泥,不管你用什么借口都难逃一死。你叔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
云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一个羊肉店大门,穿过大门就能看到高昙晟戴着一顶羊皮帽子坐在一张桌子前面慢慢的吃着羊肉,似乎非常的逍遥。
“刚才的宴会上,司农寺少卿的儿子对我口出恶言,败坏了胃口,那么多的美食都没有吃多少,现在肚子饿了,你看,那家羊肉馆子不错,我们进去尝尝!”
对于这件事隗明很是内疚,自己和云峥走的太近,让那些想要娶自己的勋贵们很不满意,事实上云峥受到的最大磨难就是来自于此。
见云峥这么说,就点点头乖巧的跟在后面走进了羊肉馆子。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为民请命云将主
到现在云峥都不知道高昙晟是如何将自己的五百人迷翻的,自己能毒死五百人,这一点不难办到,只要毒药够毒就可以了,但是要五百人昏睡就太难了,如果有这样的本事,他大可纵横天下,所向披靡。
既然能迷昏五百人,如果加大药量,迷翻千人,万人也是合理的,那样的高昙晟,岂不是天下无敌?做事何必如此的谨小慎微,这里面一定有缘故,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据云峥所知,后世的迷药都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个小馆子和西夏人开的其他馆子没有多大的差别,一走进去,腥臊扑鼻,隗明似乎闻不见,走进去面不改色,云峥在门口大大的喘息了俩口气,这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桌子是原木钉成的,凳子直接就是截断的树桩子,这家店铺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无论是桌子还是凳子都被油脂浸的黝黑发亮。
猴子找来干净的麻布铺在上面,云峥才落座,背对着高昙晟。
“没时间了,宁令哥就要回横山去了,你如果不能在近期开始接近宁令哥,就没有机会了。”高昙晟很小的声音传了过来,云峥对面的隗明公主并没有听见,而是兴致勃勃的听着伙计带着唱腔介绍店里的羊肉,觉得很有趣。
“你不把宁令哥弄伤,我哪有机会靠近他,哪有机会让葛秋烟去服侍他?你那个迷昏人的法子就不能教教我吗?用处很大啊。”
“哼,宁令哥近期会受伤,你想要迷药,等你成为金刚菩萨再说。”
“能不能顺便把李元昊也干掉啊,这样你直接会成为国舅,到时候西夏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问完这句话,云峥轻笑了一声,他能想象的到高昙晟这时候是一个什么脸色,能刺杀宁令哥,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想要刺杀李元昊,种世衡整整干了十五年都没有成功。
高昙晟扔下一把铜子,起身离去,云峥脸上的笑意引起隗明的主意,诧异地问:“羊肉就是要一头头的上才有意思,你们宋人分开装到盘子里算什么吃法,待客自然要全心全意啊。”
云峥呵呵一笑对隗明说:“这里的羊肉味道一定是极美的,只是陈设差劲些,膻味太重了,我坐到这里就已经要窒息了,你让我如何吃的下饭。”
隗明皱起鼻子闻了好久,疑惑的说:“没有啊!”
“你是一个脏娃娃,哪里能闻的出来。”
“你才是脏娃娃……”
就在俩人调笑的时候,大街上响起了密集的马蹄声,这不奇怪,西夏人只要出门就得骑马,大街上出现几匹战马不奇怪地,怪的是战马停在小饭馆门口了,却没有人进来,伙计刚刚跑出去,就被一脚踹回来了,脑袋撞在桌子上,眼看着大片的血就流了出来,刚刚给云峥切好的热羊肉被血糊满了。
隗明大怒站起来就开始怒骂,命令自己的侍卫出去把踢人的那个家伙抓起来,云峥不理睬外面的事情,叹了口气就把伙计摆在桌子上,掀开他的头发检查伤口,一看就吃了一惊,这个伙计的头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口子,脑浆子都已经流出来了,再一摸脉搏,已经虚弱的感受不到了。
从外面涌进来一大群人,隗明被一个秃发编发的少年夹在胳膊下面用力的踢腾着,却不是海陵王宁令哥是谁。云峥的脸色一变,迅速从怀里掏出来用酒泡好的丝线,拿麻布将那个伙计脑袋上流出来的脑浆子擦干净,用丝线认真的开始帮他缝合伤口。
猴子乖巧的端来一盆子热水,只见云峥在那个伙计的脑袋上飞针走线,神情专注,缝合一会,就会拿手试探一下伙计的脉搏,然后拿热毛巾覆在那个伙计的脸上,对身边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只是一心想着救死人。
“宋狗,胆敢无视本王的存在!”那个少年人见云峥态度倨傲,对自己不闻不问,勃然大怒,抽出刀子一刀就把那个伙计的脑袋砍了下来,人刚刚死,鲜红的血汩汩的从脖腔里流了出来,从桌子上流到地面,溅湿了云峥的青色布鞋。
满手鲜血的云峥悲愤的转过头来向那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