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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是虚伪狡诈之徒了?”太子不禁怒发冲冠了起来,直指二皇子说道。
“殿下……”我无奈的唤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太子。
而他们这一争执便也将其他嫔妃吸引了过来,直说道:“发生何事了?”
“她是个虚伪狡诈之徒,你同她在一起,一样也不是好东西。”二皇子见如此多的人走了过来,反倒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指着我同太子说道。
“旸儿……”德妃刚要将二皇子拉开,谁知太子的动作更快,疾步冲了过去,用力一把将二皇子推倒于地。
“你胆敢再说我皇婶的坏话,”太子伫立着,指着地上的二皇子气冲冲的说道,“本殿下定饶不得你。”如此一语竟令我感动不已了起来。
德妃忙一脸苍白的蹲了下去,扶起地上的二皇子,含泪轻唤着:“旸儿……”
那孩子用力甩开德妃的手,拉起太子的衣襟,两人就如此般的扭打了起来。
“殿下……”我不禁惊慌了起来,今乃皇祭之日呀,怎可出此状况了呀。
即时一片混乱,无论我如何劝解都无法将其拉开了。
“皇上,皇后驾到——”外边扬起公公的叫唤声。
惊慌不已,却无法将其拉开。其他妃子则是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这里。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威严的声音于后响了起来。
“臣妾参见陛下,皇后娘娘。”众嫔妃齐声道。
“妾身参拜圣上、皇后娘娘,向圣上、皇后娘娘请安。”惊慌不已的跪拜下去,眼光扫向太子那儿,心惊的看着他们依旧扭打的身影。而眼面前来的又何止圣上及皇后呀,还有那恭、顺两亲王。除了皇后这位劲敌外,还有这两人呀,这三人,不,因是说这里除了我、惠妃及圣上外,皆是极为希冀太子出些差错,可以让其顺利废黜,而那三人为最。
“你们还在做什么?”皇后便也发话了起来,眉头紧皱。
我同德妃忙惊慌的拉开太子同二皇子,让其跪拜了下去。
“陛下,他……他们这并非故意的。请陛下……”德妃苍白着脸说道。
“若是故意的,那还得了!”圣上气急,不禁轻咳了起来。这病弱之躯哪经得起如此一气呢。吓得一旁的皇后连连扶助圣上的身躯,令太监抬来卧撵,让圣上坐下。
“请陛下饶恕旭儿之罪吧。”其后的惠妃跑了过来,跪拜道。
“饶恕?”皇后冷笑了起来,“你可知今为何时日,如何饶恕,何况是堂堂太子,竟做出如此之事,若为天下百姓知晓,那还得了。不惩治一番,不足以为戒。”
德妃正要庆幸二皇子未有何事,松懈了一口气时,谁知竟被皇后察觉了,他又怎会放弃打压二皇子呢,因为曾一度就是这二皇子的风波闹的李鑫不得不被废黜。
“二皇子也一样得受罚,贵为皇子,竟如此不知轻重,不晓尊卑,同太子厮打起来,成何体统。”笔锋一转,又指向了二皇子李旸了。
“到底怎么回事,嗯?”圣上紧蹙眉头,说道。这本是过来开始祭祀,献香案,而后朝拜先祖,祭扫陵园。可谁知刚到,竟被人告知太子同二皇子厮打了起来。这究竟是何一回事?
“他辱骂皇婶!”太子手指着二皇子道。
“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二皇子争辩道。
“你有!你竟敢狡辩说没有!”太子便急速起身又去打那二皇子,谁知被恭亲王跨步而来,急速截住了太子的手,轻轻一挥,太便率到于地。
“太子怎可因二皇子说真话便要动手打人呢,二皇子说没有便是没有。”他淡然的说着,可我感觉到他心中的那股强烈的怒意,他们的关系当真不简单呀。
惠妃忙跪移了过去,含泪将太子扶起,“旭儿……”
太子极其委屈,哭诉道:“他有,他辱骂皇婶,他真的辱骂了皇婶。母亲,儿臣没撒谎。”
闭着眼,低着头,不发一语。“大姐姐,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大哥哥一般保护你……”狗牙子已不在了,可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孩子,用他微薄的力量维护我的尊严。感动吗?我不是冰,又怎不被感动呢,这眼中的泪花,又怎能欺骗自己呢?
耳边响起了皇后的声音,冷然的说道:“以恭亲王之见,该如何处置这两孩子?”
“回禀圣上、皇后娘娘。太子同二皇子谁是谁非,我相信圣上、皇后及众位娘娘、王爷皆心中有数。”他淡然地回复道。
他们当然有数了,谁不希望太子出事呀。果真便听得丽妃道:“臣妾皆先见太子无理,先行动手的。”而其他的嫔妃便也随应着。
冷眼扫视过去,脸上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有几人想置太子于死地。那些嫔妃见我如此,便立时噤声不已,低下头去。
“既如此。太子本因为东宫之典范,竟于今日做出如此无理之举,理当废黜太子之位,但念其年幼,故罚重则十大板,以儆效尤。二皇子不懂尊卑之别,故罚抄礼记篇一百。立时执行。”恭亲王恭谨发布着责罚令。
果真偏心的厉害呢,十大板于罚抄诗文孰轻孰重呀,十大板,便是大人也守不住呀,何况是这八岁孩童。
“不要呀,圣上,臣妾愿代旭儿受罚。”惠妃含泪请求到。
可圣上只是无奈的摇头,他能怎样,这恭亲王的势力不能轻视呀,这样已是极好了,他毕竟未趁机提出废黜太子:“惠妃,太子因为其之无理受过的,你不要如此好么?”
眼见着太子哭喊着就要被执刑太监代走,紧闭起眼,恭谨的施礼跪拜下去,朗声道:“妾身娉婷,请命愿代太子殿下翻倍受罚!”
此一语,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哭闹着的太子便也停顿了下来。
“王妃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吗?”圣上讶异不已的问道。
我再次施礼跪拜,朗声道:“此事因妾身而起。妾身娉婷,理应代太子殿下翻倍受罚!”
抬眼看向那一直未发一语,站立于一旁看好戏的顺亲王,便见其一脸的错愕与痛惜,而那恭亲王,便是其一脸的深不可测。笑了笑,在次请示道:“请圣上恩准!”
圣上看着我,良久方道:“准——”
“谢主龙恩——”礼毕。便有两太监将我架走。
经过恭亲王身旁时,便听的他细语说道:“他就如此为你所重视?竟替其受此皮肉之苦。”
冷然一笑,轻语回道:“彼此彼此,你不同样如此维护德妃吗?”
当那杖板打落于我身时,朝奉殿的祭祀仪式便也开始了。我从头到尾便也只是个外人,只是这皇宫里的一颗棋子,只不过分量较重些罢了。但从今日起,我便要将这皇宫当作我手中玩弄的一枚棋子,搅得它天翻地覆。红颜祸水,谁说那不是个好东西呢。
沉梦操戈
从来就是如此,受了伤,只会如猫儿一般,躲藏起来,独自舔着伤口。忍着痛,一声不吭的向前走着,便是挨板时,也是紧咬着木板,不吭一声,那木板上也因此而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那杖则于我的太监不得不深感讶异的看着我。当我一身血迹的出现于绿儿她俩身旁时,便见其一脸的惊恐。红二便也顿时红眼哭了起来。
“怎会如此呀,王妃?奴婢只是刚离开不久呀!”踏进金陵门,便就是朝奉殿了,可绿儿她们只能伫立于金陵门外,不得进入。
“快扶我回去!”虚弱的应着,那二十杖,当真不轻呀,我都有些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了。
“是”她们小心的将我搀扶着,缓缓地向宫门外行去。而我每走一步便是极为痛苦。
未走几步,便见几名太监抬着卧撵向我而来。跪了下去,齐声说道:“奴才们奉顺亲王之命,送王妃回府。”
“顺亲王?”笑了笑,他到有心了,这卧撵上铺着厚厚的衿被,也不用担忧卧躺下疼痛的不知所以。
慢慢的躺上去后,只听得绿儿冷声下令道:“快些,稳些。”
想必着绿儿见我如此,便也失了方寸吧,快就怎可能稳呢,要想稳,便也快不了了。一路昏昏沉沉的,不知觉便也陷入了梦魇中,那是一团迷雾,包裹着我,分不清方向,无法突破。似乎有一硬邦邦之物出现于我眼面前,那东西向我紧压过来,让我不得我呼吸了。
正当我挣扎不已时,一滴冰凉的水珠将我不安挣扎的心稳定了下来,那紧硬之物便也随之消散了。耳边隐隐听到一阵哭泣之声。
“姑娘呀,您这是何苦呢?明明那么好的出去,怎一回来便成此模样了呀。”
是翠茵吗?她怎么来了,她不是被发配至柴房了吗?怎么会在此呀,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那人若是知晓了,便是极为阴狠的呀。好想挣扎起来安慰翠茵,让翠茵快点走,不要被那人发现了呀。可我却是好累,身子好痛,全身无一丝力气。便是撑开眼皮,也是无法做到了。使劲全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无奈的再次陷入迷雾之中。良久良久,久到自己忘记了自己是谁,便也听到了一阵低沉无奈的声音,那声音不禁让我欣喜不已。
“为何要如此做呢,真傻呀。是因为感动吗?你总是如此,为何不另辟他法呀?”
舒焕?真的是他?这声音,这气息,当真是他呀,他怎会在此呀,难道我不是在恭亲王府吗?那我是在哪呀?但若真是恭亲王府,那他又是如何进来的,若被他人发现了又该如何是好呀,他怎如此大胆了呀。
“我的娘子呀,聪慧如你,又怎会如此待罪呀。”无声的叹息掉落于我的心口间。
迷糊之中,一只冰冷的东西放入了我的手中,可我却无法紧紧地握住它。想开眼看他,却是无能为力。如此的无助,不禁令我想哭了起来。我不想如此沉睡了下去呀,我要醒来,我要开眼看他。
“怎么流泪了呀?”又是一阵叹息,脸颊上感觉到了他那指腹的触感,轻柔不已……
使命的于梦中挣扎力了起来,终于睁开眼了,脑中一片昏沉。整个人趴于床榻之上,费力地抬头张望着四方,什么人也没有,难不成方才的一切皆为假的不成,心中一阵失落。
动了下被自己压得发麻的手臂,忽的“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落于地?僵直着身子,转动着脖颈,竟看到地上一只一寸大下的银色的瓶子,隐隐见其上一个“舒”字。是他,他真的来过了,那不是梦呀,他当真是来过了。
则着身,伸长着手,想要去拾起那个银瓶。可每动一分,腰身便也越发疼痛了起来。臀部如火一般的燃烧着。以手一探,竟溢出丝丝血迹。越伸越长,大半个身子便也于床榻之外了。忽得一下,就再要钩到银瓶之时,整个人便重重的滚落于地。那被杖责过的地方更加的疼痛起来,痛得心中只想着干脆用一把匕首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了。紧咬着唇,一股腥色的味道流入口中,我知道自己的下唇被咬破了。记得兄长曾多次对我打笑道,“不可再咬自己的唇了,小心哪日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嘴唇给吃掉了……”
拾起这只银瓶,心满意足了起来。揭开瓶盖,一股浓烈的药味涌出,这应是舒焕最新的药粉了吧。想爬上床,可腰身无法动弹。紧抓着锦被,用力一扯,全都被扯了下来,压在我身上,再次弄得我龇牙咧嘴了起来。闷不吭声,咬着牙,费了半天劲将锦被弄开。都无法躺上床榻了,索性就此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养精蓄锐起来。
刚想做如此打算,可谁知格门竟被推了开来。只见一双白色的鞋子映入我的眼帘。
“怎么回事?”低沉的声音于上方响起。
抬眼看了上去,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