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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圆润的滚远,勿念。
——作者客串的揍敌客深藏不露的煮饭大妈留
本篇与正文无关^ ^谢谢观赏^^
、尾声
世界树X核X落幕炮灰的故事
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纯白色眼睛;双目中无悲无喜;就那样直直的盯着我,空洞却逼人。然后我看到眼睛的主人微微勾翘起了惨白的嘴角;我立刻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不受控制起来;小红却瞬间爆发出流光;那光张牙舞爪环绕在他周身有如实体;我看着他金红的眼睛;连惊讶都来不及,身体却自己动起来;一把冰刃直接贴着他的身体就刺了进去……
我看着那把冰刃以及我握着冰刀没有丝毫犹豫的手,除了思想的挣扎;我甚至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小红转头看向我;不言不语的握住了我的手,用力把那把瞬间又伸长了的冰刀抽出来,接着他随手把那刀扔到了一边。
身体受到了控制,连思维也一并被影响,我想也不想就凝念成冰,汇聚起周围的水分子,再次对小红发起攻击,小红的表情变得有些沉,他挡下我的攻击,一下就转向了殿中央那个无端诡异的女子,也不说话,一个翻身避开我,直往那边掠去,一个火球脱手就往那女子飞去。
火球一下就幢上那女子,激起了大量的烟雾,但是烟雾散去,却是用□交换形态的我倒了下去。
小红的眼睛一下睁得很大,在触及到我时眼里全都是惊惧,他立刻就扑过来,从地上捞起我,却不想我抬手又是一刀,这一刀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
我已经无法去思考,思维完全不受控制,脑袋里全是死气沉沉的木然,思绪飘来飘去就是无法回笼,我甚至反应不出我到底做了什么。当小红的火球砸到身上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是清醒的,清醒的体会到那刺骨的疼,但是下一刻,被麻痹的神经又掩盖了疼痛这一事实。
小红依然看着我,金红的大眼中溢满了惧怕,他看了我一会,微抿起唇,突然就朝着那雪白的女子伏了下去,细脆的声线中含了抑制不住的抖音,“放了她,诚服,无论什么。”
我只能漠然的注视着他,渐渐的却连他的样子都无法映入我的眼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白的梦境中,所有东西都离我远去,只有我孤零零的坐在一望无际的白色中,但这次,我却连最基本的情绪都忘记了。
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
那些刻骨铭心的夙求,那些深入灵魂的执念……
是什么呢?突然想不起来了……
周围只剩下了白色……
满目的白刺痛了我的眼睛,但是我却不敢闭眼,我微颤着用它们想要寻找到什么,却除了白发现什么都没有剩下。
好……孤独……
……
孤独?
孤独是什么……
……
我……又是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
……
纯白中,轻轻响起了一个声音。
“冰牙。”
冰牙?名字?谁的?在叫谁?
“冰牙,醒醒了。”
温暖的……
……
对了……
冰牙……是我。
我想起来了……
是我。
谁在叫我。
眼前的景物一下碎裂开来,剥落一般纷纷褪去,我终于看到了叫我的人,看到了那张近在眼前的脸。
他有一双漂亮的暖橙色眼睛,温暖人心和煦如骄阳的颜色,我莫名的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熟悉。我想伸手去触碰,但除了睁大眼睛,身体做不出任何动作,但是下一刻,我立刻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剧痛,我刚要低头去看,一双温暖的手却一下覆盖了我的视线,那如梦中一样温暖的声音轻缓的响起在耳边,“不要看。”
我有些怔愣的说,“疼。”
然后那双手拂过我的身体,最后把我轻轻搂起来,他在我耳边说,“别怕。”
我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才道,“我不怕。”
时间的力量弥漫过来,盖着眼睛的手已经撤去,我看到达伦的脸与那双拥有暖橙色眼睛的脸明灭变换,最后定格成了达伦的样子。但不管是那种,我都能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么的苍白无力。
“梅路艾姆……”
梅路艾姆用时间加速了伤口的愈合,然后把我拉起来,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大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好多人。
奇犽、亚路嘉、西索、伊尔迷、萝丝、切斯特、旅团……
我一一扫过他们,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正带着浅笑的库洛洛身上,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眼睛越过他看向他旁边那个金发红眼的小孩,之所以称他为小孩,是因为他也就比萝丝高了那么一点,整张脸看上去也像个孩子。
我几乎一下子就注意到他手上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系着的是库洛洛。
酷拉皮卡……
我有些惊奇的张大了眼睛,却很快被殿中央那纯白的女子拉回了心神,身体中已经感觉不出异样,我甚至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但是在视线接触到那个女子的时候我还是本能的皱了下眉头,那种被控制的厌恶感一下又冒了出来,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只剩下了冷然。她的样子跟刚才好似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同,我却回忆不起来了。
那女子嘴角又翘了起来,然后我听到有个声音说,“终于……都回来了……”
随着这声音,一股无形的力量顿时压迫过来,只一下我就被压得几乎站立不住,梅路艾姆拉着我,我却依然感觉非常吃力,我抬头去看他,却惊讶的发现,他身上居然正溢出一层金色的气,而再观,我就发现还有六个人也有相同的现象。
梅路艾姆,萝丝,娜尼卡,飞坦,酷拉皮卡,切斯特以及那个诡异的女子。
我立刻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们……是继承者。
我看向那个女子,她却已经从半空落到了地面,对着梅路艾姆伏跪下来,立刻,其余人像是不受控一般都跟她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他们的表情各有不同,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我看到萝丝眼中慢慢压下去的一丝难过,也就这一瞬间,我感到压迫的力量逐渐散去,在场的其余人仿佛心有所感,都一同朝着那雪白的女子窜了过去,却在靠近的一瞬间,却如有无形的阻力一般,将他们弹了开来。
库洛洛收起具现出来的书,朝着那女子轻笑了下,然后他又转向我,只是脸上已经没什么表情。
我莫名的看着他,却突然有一个片段跃入了我的脑中,那片段中有3个人,我、白色女子以及库洛洛。
画面中,那女子身上突然就窜过来一样东西,在我未及反应前一下就融进了我体内,接着下一瞬,我跟库洛洛就一并落入了无边的大海中。
片段并不是连贯的,也没有声音,但是只是这样我就能了解到一件事,这大概是我跟库洛洛在沙滩上醒来的原因。那么库洛洛当时有没有这段记忆?现在想来,库洛洛的举动都透着一股怪异,更像是一种试探。
我看着他,无法去猜他的想法也不想猜了。但是还有更令我惊讶的却是,那时候,我确实是冰牙的身体……
我不是女王诞下的蚂蚁么……
“你当然不是蚂蚁——”这个想法才刚成型,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脑海中响起,我一下站直了身体,看向那个白色的女子。
她的脸上依然没有神情,声音却又直接在我脑中响起,“是我。”
我沉下气,默不作声的看她,那声音却再次道,“你原本只是无形无体意识体,你的身体和能力都是我给的,包括你的记忆。”
我直接在脑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女子却不管我,继续道,“我将自己的细胞植入赋予你的身体中,好以此指引你带回王,现在,他回来了,就站在我面前。”
我快速看了眼依然搂着我的梅路艾姆,然后跟那女子道,“你控制我?”
女子轻笑,“你应该高兴你有被控制的价值。”
我笑的比她还嘲讽,“那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
女子说,“随你高兴,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你已经没必要以这种形态生存了,你该回你的来处。”
我轻微动了动眼睛,还是问道,“我是什么?”
女子说,“你是世界树的核,一半的核。”
“300年前世界树异变,是因为它拥有供输生命能量的核被奸人强行取了出来,却只能取走一半 ,能取走的那一半被带走,而留下的另一半却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但是逐渐的那意识却变得越来越淡,为了不让你消散,我帮你找了具可以融合的身体,但是那时候,王为了拯救整个大陆被世界树所吞噬,魂魄飞散,经过了100年才逐渐凝聚,我根据遗迹的指示打开通往人类世界的入口,让奇美拉蚁的蚁后进入人类世界,诞下王。但是王并不完整,他需要回到这边才会慢慢成为完全体,于是我在你的身体中混入了我的细胞,去做这件事。”她说这些的时候,细微的看了眼切斯特,而切斯特却没什么神情的伏跪在地,跟开始见到的咋呼啰嗦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更多的是一种呆滞感。
萝丝说过,世界树是被人类毁坏的,但是从刚才的叙述中,很有可能,是切斯特,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这口黑锅却被推给了人类。
“如你所想,另一半的核确实在切斯特体内,他从成为背叛者的那一日起就不再受到先祖的庇护,不过他依然得到了他所妄想的永生,用这等可笑的方式活着,每天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他破坏了大陆,毁灭了自己,只为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我没有再看伏跪在地上神色木然的切斯特,我把眼睛重新放回在为我加持时间的梅路艾姆身上,轻轻的说,“你说,我不是人类,也不是蚂蚁,只是一种意识。”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只是拥有了意识的世界树之核,不是人类不是蚂蚁,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就是事实。”女子的回话一如之前,那种高高在上让人很不舒服的口气,可我却无力去反驳她,我只是一味的去找寻某种模糊的真相。
我轻轻的问道,“小红呢?”
女子说,“我是必勇德的契约者,这么说你就该明白。它们是世界树养育的生灵,有些事只有它们才能去做。”
“你还想做什么?王……不是回来了么?”我已经没有勇气去看梅路艾姆,却有了一个鲜明的概念,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从一开始,那些记忆想法都不属于我,被挫败打击过的人不是奋进就是堕落,我想我只是后者,不管从哪方面,都是一个失败者而已。
女子大概是通过某种能力能知悉我的想法,她的嘴角不经意的就翘得更高了些,那映入脑中的声音也带了些愉悦,“修复世界树,把王的身体从里面拉出来。”
我木然道,“我能做什么?”
女子轻笑,“我以为你至少会反抗。”话里却毫无意外。
我看看她,安静的说,“那只是你以为,而我从来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女子说,“你想做什么?”
我说,“你不会知道,你只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女子显然对我的想法不感兴趣,因为从一开始她就能控制我的思想,我到底想什么在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终于从地面起身,轻缓的走至梅路艾姆身边,用一种柔软至极的声音对梅路艾姆说,“王,欢迎回来。”
梅路艾姆稍稍抬眼看了她一下,却什么都没跟她说,他把异常乖顺的我搂到胸前,轻声问我,“怎么了?”
他大概……并不知道我是什么……
我摇摇头,伏到他肩膀,用口型在他耳边说,“梅路艾姆,你记得的那个人不是我,你熟悉的那个人不是我,你想信任想保护的那个人,也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我不敢说出声,不敢去质疑,更不敢问,在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