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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复发,无力抵抗,受了八大派之人数掌,便倒了下去。”
这些,严俞李杜已经告诉了刘雨晦,既然讲,就要从头开始,所以刘雨晦也没有阻拦。
八大派的人开始心惊胆寒,个个冷汗直冒。只听普天又道:“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想全力扑过去。可我被八大派的人围住,一时抽不出空来。然后,便见严俞李杜四人,扶着你爹上了小船。我想:‘他们定是回岛救你爹。’却不知你爹他……”刘雨晦道:“那后来呢?你说过要回来的,可为什么没有?”普天道:“当上了船,离落日岛越来越远,我见你爹受伤,生死不明,也开始失去理智。我本无心杀八大派掌门,可是他们害死你爹,我便大开杀戒,将他们都杀了。
“见到我失去理智,我师父上前劝阻。由于杀得昏天黑地,一时不慎,我便一掌将师父打倒在地,只打得师父五脏俱裂。
普天又道:“我开始后悔。当时,游仙子和骆义松两人,也都在场。现下他们做了掌门和一代宗师,你们俩说我说得对不对?”两人点了点头。普天又道:“我想,我杀死了八大派掌门,事情传扬出去,江湖上定会有人找我报仇。一想到这里,正在火头上的我,就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将船上的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可没想到,师父却道:‘放下屠刀,不要再杀人了。’面对命在垂危的师父,我感到内疚不已。我跪下来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师父摇了摇头。眼见命在旦夕,我准备接受师父的惩罚。师父却道:‘没关系,如果为师的死,能让你少杀些人的话,为师死而无憾。你要知道,你是少林弟子,身为少林弟子,要慈悲为怀,你不要再杀人了!’我哭着道:‘师父,徒儿不配做少林弟子,我犯了少林的所有戒规,若是让他们传扬出去,江湖定会大乱。所以,徒儿我一定要杀了他们。’说完,我就准备起身。师父马上拉住我,他内伤很重,又吐了口血,深情的眼睛望着我。道:‘不要再杀人了,现下改过,也不晚。’我没有回答,似有一种不杀光他们不罢休的样子。见我没有反应,师父又道:‘答应我……普天,你答应我,不要再杀人了。’他每讲一句话,都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我看见师父那个样子,也非常难过,可还是没有打消我要开杀戒的念头。我哭道:‘师父,你别怪徒……’这时,师父还是等不到我把话说完,就仙游了。
“望着师父,见他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似是责备,又似渴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抱着师父喝道:‘走!你们全部都走!’听我这么一说,活着的人,也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另外一艘船上跑了,师父这才瞑了目。”
第十九章 真相终于大白 最魁祸首露面
真相终于大白最魁祸首露面
第十九章
要普天讲起当年的事,无疑是让他再受一次痛苦。游仙子及骆义松二人,只觉脸上无光,低下了头。至始至终,众人都以为,普天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连自己师父都杀。可听了这话,众人也都眼眶红润,开始替普天感到可惜。同时,众人也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从游仙子道人,及骆义松口中讲的,却与此事节然相反。当中,必有一方撒谎。
刘雨晦强忍住泪水,声音抖的厉害,是人都听得出来。只听她道:“那……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故事讲到这,倒成了刘雨晦与普天的私事了,众人本来没有兴趣听,可谁都希望,能从他们俩的对话中,能了解些不为人知的事。所以,谁也没有打断他们的话。
普天沉思了一会儿,道:“我想过……可是,我知杀了八大派那么多人,回到中原之后,必会有难以预料的事。如果我回落日岛,中原武林必会到处追杀我,到时,定会延海直下,终归会找到落日岛,我不想连累你们。”
刘雨晦听了,更加气愤,道:“就因为这些,你就负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普天也加重了语气,道:“我宁愿背负不忠不义之名,我宁愿你骂我忘恩负义,我也决不会连累你,连累落日岛!”刘雨晦听了这话,有些不忍,只低下头来。普天缓和下来语气,接着道:“我回到中原之后,收了我必生得意的三个弟子,为了自卫,我杀了更多的人。三个徒弟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可后来,他们也离我而去。”萧杨殷三人听了,心中是内疚不已,后悔当初离普天而去,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整个武林。
空蒙道:“后来,普天上少林负荆请罪,当众自杀,可如今……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问题,在众人心中起过多次,可就是没人提问。空蒙道长这么一问,倒省了众人不少的心思。
只听普天道:“我的三个徒弟离开了我,我感到空虚,想起自己以前做的事,更觉无地自容。此后期间,师父的话,时时徘徊在耳旁,我觉得我不能再错下去,于是我下定决心,上少林负荆请罪。”在场的广明接过道:“当时,普天师叔上少林对我道:‘方丈,老衲已经看破红尘,恩怨总该了结。要找我报仇的人,就让他们来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还手。’当时,师叔的话非常严肃,我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知师叔是无心之过,便愿谅了他。可是老衲知道,当日众人不杀他,是决不会罢休,或许是为师父亲人报仇,或许则有私心。为了不让恩怨继续,我决定让师叔假死。”
一听假死,当场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可新的疑团又起,只听骆义松道:“当日,我们齐集少林,普天自断筋脉在众人面前,场上众人都检察过,我也念证过,见他呼吸全没,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的确是筋脉尽断而死。而……可是……怎么会……”说完,摇了摇头,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八大派的人和骆义松的表情一模一样。此时,刘雨晦大笑起来,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只听她道:“那定是斩魔剑神功中的‘筋脉互逆大法’。”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离坐站起。八大派中,只有广明方丈坐着不动,一点也不觉奇怪。众人看了他一眼,又坐回了原位。
刘雨晦又道:“这斩魔剑神功,当练到最高级别时,自己身上的筋脉,可以随心所欲的组织更新,要制造脉向,简直易如反掌。”听了此话,有人将信将疑。同时,一人脱口而出:“那呼吸全无,全身冰冷僵硬呢?”刘雨晦笑道:“筋脉都可以互逆,身体冰冷僵直,同样也是假想,只是用内气催发而出。至于呼吸全无,这是全武林的人,都知道的‘闭息法’嘛。”说着,不免得意而笑。
众人只觉脸上无光,谁也没有开口再问。想这招在江湖上已经屡见不鲜,自己竟能让它骗倒,只觉面子荡然无存。刘雨晦笑声戛然而止,不知所谓何事。普天道:“阿晦,我负了你一生,如今你要怎样便怎样。”刘雨晦接着道:“几十年前,当我看到我爹死的时候,心里虽很气,但我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弄清楚,你是不是无心之人。今日真相大白,总算了了我几十年的愿望。”普天道:“你恨我吗?”刘雨晦道:“不会。”回答的甚是快速,略带急切之意,这出了普天的意料之外。两人脸一红,不敢对望。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
隔了片刻,武当空蒙道长站起身来,道:“没想到,当年的事情是这样。”少林广明方丈也站起身来,道:“阿弥陀佛,老衲早就说过,普天是无心之过。可是,谁也没有相信老衲的话,以至过多的人,因此丧生。善哉。当年,八大派掌门私心太重,若此事传扬出去,只会让人嘲笑。所以,当年老衲不愿多说,普天也没有再讲。”
九节鞭董泰华随口道:“骆前辈及昆仑派的游仙子道人是唯一生还的人,从他们俩的口中得知,八大派掌门,是被普天无故残杀至死。而且,连少林方丈,他自己的师父都不放过。他俩尧幸才捡回一条命,这是怎么回事?”
骆义松及游仙子二人无言以对,都低下了头。众人都看得出来,当年他们俩定是撒了谎。武当空蒙道长道:“想不到,就因此事,让中原武林不太平,你们二人如此撒谎,实在是不该啊。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再度因此丧命。”众人纷纷议论,似乎都将罪,怪到了他们俩身上。
骆义松面子薄,经他们这么议论,只觉渐愧。此时,也有些后悔,道:“自从撒了谎之后,我一直都在心里怪我自己。普天自断筋脉之时,我更是为他痛心。只是游仙子说……”一言未必,又忍了回去,众人都想知道,骆义松欲言又止的原因,可骆义松没有再讲。
其实,几十年前,骆义松还只不过是个初到江湖的晚辈,见八大派掌门死在面前,自然是害怕不已。他知道,只有他两个人活着,江湖中人一定会追问此事,他不知道如何该跟大家讲。游仙子当时也虽年轻,但心机很重,他对骆义松道:“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八大派何以在武林立足?现下只有让普天承担这个罪名,给八大派留住面子。”
骆义松当时手足无措,便听了他的话。不知游仙子为何要针对普天,或许他们当中有些恩怨,此间事情,游仙子不说,他人难以知晓。骆义松又道:“为了此事,我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决定归隐。后来,听说普天尚在人世,心想:‘此间定有大事发生。’我便又重出江湖。可为了……一人的话,我再次撒着谎。”
众人嘀咕着,只听游仙子大笑道:“什么正义不正义?全都是些伪君子。这里哪一个不是存有私心,如今事情败露,都装成大仁大义,其实,谁也不是东西。”空蒙道:“就因你撒谎,贫道才信了你的话,你现在还如此说,你不感到内疚吗?”
一时间,众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游仙子。游仙子势当力薄,也不再讲话。空蒙对普天道:“原来,我们受人蒙蔽,一直误会了你,我们真是过意不去。”众人纷纷称是。萧杨殷三人,见普天受了这么多年的罪,都气愤不过,道:“这么说就算了?你……”普天一拦,道:“唉,不可失礼。”萧杨殷三人欲言又止。
净尽师太道:“普天大师才是侠义中人,我们自愧不如。只不过虽事出有因,但八大派掌门必竟死于你手,我们这么多年,安在你身上的罪名,也不为过,两者可算是扯平了。”一听扯平,八大派中人无比悦心,萧杨殷三人嘀咕着:“我师父这么多年受的罪,如何抵得了?师父记恶如仇,有仇必报,看来,又要有一场大战。”
普天经历过一次假死,对世事已经不是那么计较。他道:“这样太好了,我一直都有这一想法,既然你们都说了,我自然愿意。”广明道:“好,大家言归于好,这将会是武林中的一桩大事。”为防有几人不服,净尽师太道:“有谁不愿意的,请站出来。”虽看得出有几人不服气,但都没有反应。
众人都注意着游仙子,游仙子看看大家,道:“藏宝图都毁了,宝藏在哪,再无人知,大家要怎样便怎样。!”游仙子开口藏宝图,闭口藏宝图,看来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与藏宝图有关。大家纷纷笑了笑,但都有些勉强。此时,刘雨晦怒道:“没那么容易!”众人都是一惊,不明其意。
刘雨晦道:“你们这些人杀死我爹,又让我与天哥误会而分开几十年,如今又想一了百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众人左顾右盼,不知说些什么。本来,与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