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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人毫无反应,武雪龙在速度和力量上都收潋了许多,心想:“只凭这普通一脚,三人只要身体略向后仰,就可以躲开。”可一脚正要踢中他们时,他们仍旧是没有反应。这时,武雪龙想收脚,可已经来不及了。一脚过去,三人应声倒在了地上。武雪龙只觉失了手,正想上前去扶,可三人一起身,便腾空离开了。
这时,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雪乌雅的尖叫声,更是鹤立鸡群。谭雪凤道:“哥,快过来喝茶。”武雪龙听了,刚才的犹豫顿时化为乌有。还剑入鞘,走到谭雪凤身边,也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谭雪凤脸上只微微一红,习惯性的从衣袖中拿出手帕来,替武雪龙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低声道:“大冷的天,小心着凉。”武雪龙喝完了茶,把茶怀递还给了谭雪凤,道:“谢谢,辛苦你了。”乡亲们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有人道:“小两口的,还这么客气。”
虽然武雪龙和谭雪凤还没有成亲,可在乡亲们的眼中,早已把他们当成了小两口。于是,也就经常拿这事跟他们开玩笑。武雪龙倒不害羞,只呵呵的傻笑着。可谭雪凤必竟是个女孩子家,她和武雪龙虽从小指腹为婚,可还没有成亲,当然比较害羞。经乡亲们一说笑,原本白净的脸上,顿时渗现出几缕羞涩的表情。一转身,便顾自来开了。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乡亲们寻声望去,只见回头三顾走了过来。十几年过去了,岁月改变了回头三顾的年龄,却改变不了他们调皮的天性。见大家笑得如此开心,自然是要问上一问。一人道:“还有什么?自然是龙儿、凤儿这小两口的事了。”
顾德希一听小两口,便知道定是乡亲们拿这个跟谭雪凤开玩笑,可他没见到谭雪凤刚才害羞的样子,心里只觉太可惜了,道:“唉,我们来晚了,倒没看上这等好事。”武雪龙见回头三顾的右眼眶青一色的紫了一块,心中已明白,那定是自己的杰作。心里只觉不好意思,道:“三位叔叔,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原来,刚才三个蒙面人便是回头三顾,怪不得,乡亲们见了,一点也没有异样。回头三顾之所以打败之后逃走,是想别让人看了笑话。可是这么多年来,回头三顾用的都是这一招,头一两回倒给他们骗了,可日子长了,谁会不知道?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顾影自怜顾振彪顾作左顾右盼毫无知情的样子,道:“龙儿,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顾此失彼顾德希道:“喔,我知道了,龙儿的意思,是这么多年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所以说对不起我们了,是不是啊?”连顾名思义顾泳炎也道:“何必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武雪龙见他们这么死要面子,也只勉强的点了点头。突然由一人起笑,而后乡亲们便哄堂大笑起来。“大家都在啊”?巢贺敏从内屋走了出来。武雪龙亲热的叫了声“娘”,便走了上去。回头三顾也叫着“大嫂”,围了上去。
一个人将武雪龙和谭雪凤拉扯大,结婚才不到两年,就守贞节牌坊,巢贺敏自是不易。这一点,从她的皱纹及头发上留下的岁月痕迹可以看出。虽然年纪也不大,只不过三十来岁,可经冰水剑一役后,使她的两鬓出现了更多的白发。
乡亲们道:“贺敏,龙儿如今长大了,你也不用为他再操心了。”这时,谭雪凤又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人群之中,对巢贺敏道:“娘,哥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连三位叔叔都不是他的对手。”
巢贺敏听了,连声道:“好,好。龙儿这些年的功夫,果然没有白练。如今长大了,越来越像你爹了。你爹娘在天之灵,也有所安慰了。”说话间,泪水早已经充满了她那深邃的眼睛。
回头三顾有些不服气了,道:“谁说我们不是龙儿的对手?想我们回头三顾的武功,在冰水门是出了名的,我们只是让着龙儿。”谭雪凤笑道:“你们就别再狡辩了,要不,你们脸上怎么能紫了一块?”一提脸上的伤,三人再也讲不出话来。
顾德希喃喃道:“那……那只是我们失手,要不再来比试一下?”说话间,三人就退到了厅中。谭雪凤也上前,只顾不得什么,抓起一把雪,便随即扔了出去。没想到,正中顾德希的头部。白雪散开,沾满了顾德希的发端。
顾德希道:“好,我就陪你玩玩。”也随即抓起一把雪来,便扔了过去。谭雪凤一躲,竟没被扔中,只拍手叫好。没想到顾德希的第二把雪接连而来,正中谭雪凤的脸宠。谭雪凤顿时一愣,顾德希只哈哈大笑起来。
更没想到,谭雪凤又抓起一把雪,扔了过去,正中顾德希的大嘴。见这热闹,武雪龙和雪乌雅也帮谭雪凤对付回头三顾。你来我往的,就像小孩子玩雪仗一样。你抓一把,我抓一把。只见一团团雪球飞来飞去,打到物体之上,又马上散了开来,又被重新拾起利用。
打雪仗不比技术,只比人多。回头三顾有三个人,自然是占了上风。这时,武雪龙便充分使出了做哥哥的职责,几乎用身体保护着谭雪凤。雪乌雅也不含糊,它的一双翅膀一张,在后面躲几个人,是没有问题。
回头三顾的雪球打在雪乌雅的翅膀之上,竟毫无作用。而雪乌雅轻轻挥着翅膀,就又把来球挡了回去。因为风力之大,连地上的积雪也随着一起飞舞。
回头三顾只能用手挡住眼睛。这时,武雪龙和谭雪凤时尔钻出身来,抓起一把雪,就扔了过去,往往都能命中。
他们玩得很开心,无忧无虑的,不一会儿,就都是满头白雪。可巢贺敏在一旁拍拍衣服,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时疑云便升到脸上,然后默默的离开了大厅。
巢贺敏来到祠堂,在众牌位面前上了一柱香,自言自语道:“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十八年过去了。龙儿、凤儿也都长大了。你们是否知道?龙儿如今学会武功,不久就要去找仇人,为你们报仇。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保佑龙儿能平安。”说着,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
太阳落下西边,黄昏已升上了天空。夕阳无限美,只是近黄昏。练了一天的武功,大家都已经累了,在饭桌上只狼吞虎咽起来。
这些人也太贪玩了,刚在雪地上玩雪仗,还玩得不够,竟然在饭桌上小打小闹起来,真是乐此不疲。可巢贺敏却高兴不起来,一双愁眉紧缩,筷子在饭碗中插来插去,就不见饭往嘴里送。
谭雪凤看着她,问道:“娘,你怎么了?”巢贺敏只一恍神,碗筷不再动。武雪龙见此道:“娘,是不是我们太吵了?”巢贺敏只是叹了一口气,却不答话。回头三顾开始推泄御责任起来,都说是对方吵到了巢贺敏,这样一来,争吵之声便越烈了。巢贺敏低声道:”你们三个都老大不小了,就别再孩子气了。”声音讲得非常轻,却自有一说服力,回头三顾顿时低头不语。
巢贺敏接着道:“龙儿,你现在都长大了,从小就生活在雪峰山上,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也是不知道,是时候到外面去闯一闯了。”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巢贺敏怎么会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身边呢?
武雪龙道:“外面?哪?我没打算离开娘,你们啊。”巢贺敏听了,顿时大怒,语气也加重了许多,斥责道:“你说什么?难道你爹娘的仇不报了?”每当讲到以前的事,巢贺敏的眼泪,会自然而然的湿润眼眶。
武雪龙一听,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还有血海深仇未报,自己竟然给忘了,心里骂着自己,而后道:“娘教训的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我就是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手刃仇人!”一说到报仇,武雪龙便沉着了许多,似乎一点也担心,这报仇路上会发生什么事?”
巢贺敏此时的心情却是繁杂之极,她知道,要找乾隆报仇谈何容易?龙儿不但报不了仇,可能还会搭上性命,心里自是舍不得。可一想到亲人惨死,凶手却逍遥法外,又觉不甘心。一时的犹豫,也都表现在了脸上。
武雪龙道:“娘,孩儿决定明天就起程,早日替父母报仇。”巢贺敏心里是舍不得,却不答话。回头三顾道:“这么快?”武雪龙道:“反正早晚都是一样。”谭雪凤一耳边道:“你带不带我去啊?”一句玩笑话。
见她如此,武雪龙也道:“我看算了吧,你又不会武功,带上你,只会连累我。”谭雪凤噘着嘴,在一旁生着气。见到巢贺敏担心的表情,武雪龙又正经道:“让我一个人先出去熟悉外面的世界,等过了几天,我就回来,你们不必担心。”
其实,众人都不知道,武雪龙这一去不知要多久,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仇人,那怎么办?谭雪凤道:“哥,那你要早点回来。”武雪龙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时,顾德希道:“怎么?几天不见,你就忍不住了?”说着,自发的笑了起来。谭雪凤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低下了头。这样一来,回头三顾就笑得更加厉害起来。武雪龙看了谭雪凤一眼,道:“不用担心,哥很快就会回来的。”谭雪凤红着脸,却没听进去。巢贺敏对着武雪龙说了声:“龙儿,那你要多加小心。”
第二天,大阳早早的升上了天,阳光照在身上,殊无暖意。武雪龙背负冰水剑和一个小包袱,剪了个满人的辫子,头戴白冒,就要踏上了漫漫的复仇之路。亲人们都在大门口相送,其中不外忽一些乡亲。
虽然昨天,众人表面上带着微笑,满不在忽的样子。但这必竟是去报仇,不是儿戏,危险可能随时都在身边,大家脸上都有些伤感。巢贺敏依然是深情的眼睛饱含着泪水。谭雪凤脸上挂着两条小泪行,道:“哥,你多保重!”
雪乌雅也挥动翅膀,嘎嘎的叫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武雪龙只打转。回头三顾们纷纷挥手道别。第一次离开亲人,武雪龙心中也是舍不得,可为了不让亲人们担心,武雪龙尽量保持着笑容,给以亲人一些抚慰。只有他转过身去,背向大家离开的时候,眼泪才忍不住滑落脸宠。
面对亲人们依依不舍的道别声,武雪龙很想再回头去望一望他们,可又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此时的心情。”于是鼓了鼓劲,头也不回的,向着茫茫世界走去。
雪乌雅飞在空中,目送着武雪龙,用那尖锐的声音,向他道别。武雪龙向雪乌雅挥了挥手,表现出无比的激动。
赖皮精这人远气倒是不错,受了乾隆的赏,在城里有了自己的赖府,并有五十名精兵贴身保护他。时间一久,这些精兵早已演化成了赖皮精的打手,成了他在城中仗势欺人的工具。
由于他的名气够大,城里的官府都不敢惹他,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如今十八年过去了,日子过得也很舒坦,在家闲着没事,娶了七个老婆,身体也吃得肥膘起来,满脸也长满了虬髯。虽然变化如此之大,可左脸上一颗长毛的痣,却始终也改变不了。
瞧这赖皮精,嘴上叼着一根烟斗,身后带着几个兄弟,就在街市里闲逛开来。走路是一摇一晃的,眼睛瞧着哪个正点,左瞄瞄右瞄瞄。大家对他虽都不服,但忌惮他的势力,什么事都让着他。
有点想讨好他的,见到他忙卑躬曲膝的笑脸相迎,又是送这送那,拍上了马屁。那些看不惯的人,就绕道而行。赖皮精一路上都目中无人般的横行街市,突然,他在一家酒楼旁停住了脚步。抬头一望,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