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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的。
忠顺王不愿意树这样的一个敌人的。
因此汪振只有叹口气道:“现在也只有寄望在贤侄身上了,东门拦截的埋伏,但愿能成功。”
“小侄已倾全力部署,但忠顺王势力毕竟不弱,成功与否不敢说,不过也没关系,他即使回到大营,我们仍有可图之机,弄一批刺客,接二连三地行刺他,只要有一批成功了,问题就解决了。”
南宫少秋说得轻松,汪振却没这么乐观,他忧心忡忡地率众来到东门,那边的激战却进行正烈。
城门被反锁了,忠顺王所率的那千余人正被逼入苦战中,损失十分惨重。
南宫少秋不但尽出厂卫中的好手,加上锦衣卫人员和部分禁军精锐,藏身于暗处,强弓劲弩,专事搏杀。
慕容刚则带着一批好手,坚守住城门,不让他们突围出去。
忠顺王暴跳如雷,却也暗自心惊,因为他发现这一批厂卫,都是新进的人,不但武功高,身手矫健,而且战斗的经验十分丰富,他的虎卫士也是精选的,但跟这批人比起来如同废物,很少有能在人家手中走两三个照面的。
锦衣卫中支援的人员由卢凌风亲自率领,数目虽然只有百余人,却也个个如龙似虎,勇不可挡。
他的千名虎卫士被歼灭了一半,召降的有三成,只剩下一两百人,还跟着他死拼企图突围。
忠顺王急得大叫说道:“计全,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的呢,厂卫中从何处找来这批好手?”
计全也颇为惶恐地道:“这个老朽也不清楚,可能是从江宁水师中调来的人员。”
“计全,水师中怎么有这等人才,他们分明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有几个人的身手不比你差!”
计全道:“老朽实在不清楚,他们最大的可能是来自南宫长秋的帐下门客,那个老小子别具异心,帐下网罗了不少奇技异能之士,如慕容刚、苏秋之流,都是绝顶高手,大概为了支持他侄儿的行动,又拨了一些来!”
忠顺王道:“计全,我虽然让出了厂卫,但你保证过仍然可以控制大势的,而且你还说厂卫中一举一动你都了如指掌,这批人是怎么来的?”
计全道:“南宫少秋十分狡猾,也十分精明,他对我们的情形十分熟悉,留在厂卫中一些重要的人员,都被撤换了,然后他又引用了一批人,那些人虽非我们的心腹,却也都是旧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呀!”
“我问的不是旧人,而是这一批人!”
“这批人是新补进来的番子,老朽没有付以太多的注意,因为那个职务上,不可能有什么人才的。”
忠顺王一叹道:“他要用人,还会顾忌到名义吗?他们的身手一个个都超过了大档头的有余,你却只当成一些普通的番子,我们又安能不败。”
计全忍不住道:“王爷,这可怪不到我,王爷交给我的事务太多了,练兵要我参赞,训练虎卫主要我亲授,我实难以分身再去监视厂卫的活动,王爷自己在那边已建好线人耳目的,我只加以沿用,是那些人不尽心。”
初秋英道:“也怪南宫少秋太狡猾,他引来的这些人都是作番子打扮,我们的线人也忽略了,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绝顶高手会去当番子的!现在也别去追究责任了,重要的是要脱身。”
忠顺王急道:“怎么脱身法,南宫少秋那小子坏透了,锁上城门不说,还弄了把大铁锁,急切之间打不开,我们除了在这儿挨宰之外,别无他途。”
初秋英道:“王爷一定要骑马而出,自然是不容易,但是弃马步行,出城却不难,我们保着王爷,由城墙上跳下去好了。”
忠顺王道:“那不是太狼狈了!”
初秋英道:“大英雄豪杰要能屈能伸,现在狼狈一点有什么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到大营,挥动大军,再扑京城,就轮到他们狼狈了。”
忠顺王看看情势更加不得,才叹口气道:“好吧!本王重回禁城之时,一定杀个鸡犬不留,给他们一个厉害瞧瞧,这些王八蛋太欺负人了。”
他从马上下来,率着一批凶神恶煞,直向城门冲去,由于个个都是高手,倒是相当凶悍,慕容刚拦不住,只有退开了,改由后面追击包围。
但这些人并没有企图费神去破门,他们冲上城头后,一个个跳城而出,忠顺王此时也显出了他的真功夫,十来丈高的城墙,他轻飘飘地就跳了下去。
初秋英笑道:“王爷的身手原来也很了得嘛。”
忠顺王傲然一笑道:“我们朱家人虽然贵为帝族,但太祖出身江湖,定下了规矩,子孙位定要练武,本王的造诣,如果放之江湖,也落不到第二流去。”
初秋英道:“王爷的身手既然如此高明,干吗还要那么多的虎卫士来护驾呢?”
“千金之子,生不垂堂,本爵总不能自己去与利客周旋拼命去,再者,本王能武而不施展,可以造成别人的错觉,以为本王不会武,这样才不会遭暗算。”
“王爷能武否,与受暗算之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虎卫士防身虽密,但难保不会百密一疏,放进一两个刺客来,若他们不知本王会武,一定是直接行刺,本王可以伺机反击,若他们知道本王能武,就会采用其他暗算的方法了,本王面对的威胁也大得多。”
初秋英道:“这倒是不错,王爷以前遭遇到类似的情形吗?’”
“怎么没有,共有两批刺客,突破了警戒,来到本王的寝宫,结果死在本王的剑下。”
“是那方面的人呢?”
“不知道,本王一剑腰斩断道,没来得及问口供。”
“王爷为什么不留个活口呢?”
“这类刺客都是死士,口中不易问出消息的,倒是可能将本王会武之事泄露出去,未免得不偿失了!”
跟着忠顺王一起突围的好手还有三四十人,但是慕容刚和南宫素秋等人也追了下来,截杀甚力,莫无监和海东阳出去分敌住两个人,其余的帐下高手则死命缠住了四灵女将们,计全忙道:“王爷!快走吧,城里还有一批人牵制住对方好手,现在还可以脱身,但我们的人终将不敌,等他们一倒下来,脱身都难了!”
忠顺王长叹一声道:“本王以威及天下之势,却受制于这一批江湖草野之手,想来实在不甘心。”
计全也叹道:“有什么办法呢,王爷已招多方之忌,留居京师是很不智的事,老朽已多次劝王爷长驻大营,等时机成熟时,率军进京,但王爷不肯听。”
忠顺王道:“本王没想到他们真有这胆子敢对本王下手,尤其是朱厚照那小子,他真的不要命了,敢如此蛮干!”
计全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已,他也知道王爷迟早会对他下手的,此时不动,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忠顺王见战况进行得很激烈,但双方都是好手,想来还可以支持一下,他对这一批忠心支持他的人还是关心的。
高声宣布道:“列位再支持一下,只要有一刻工夫,本王就可以安全了,那时大家也不必力拼,能安全离开最好,本王一到大营,立刻挥军杀过来,那时就是我们的天下了,这笔帐会加倍收回来的!”
海东阳迎战慕容刚,本已十分辛苦,喘着气道:“王爷快走吧,我们是拿性命巴结你了,回头能活着固然好,否则也请照顾一下我们的家小!”
忠顺王连忙道:“没问题,海老请放心好了,在这儿拼命的几位我都记住了,每位我都许下一名侯爵,活着由你们承对,不幸身故,则由你们的后人世袭。”
这个许诺使那些人又注入无限兴奋,他们都是有家小后人的,跟着忠顺王谋叛,是看准他有可为的,忠顺王若是失败了,他们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所以才不计一切地掩护忠顺王突围。
忠顺王口许一名侯爵,这是难得的富贵,更是一个江湖人做梦也求不到的事,如何不起劲,一个个拿出性命来奋勇力战,挡住了这边的追击。
忠顺王和计全初秋美还有十几名高手终于突围而去,虽然群雄这边有一两个人摆平了对方,但也没有去追上去,因为忠顺王身边实力依然不弱,追上去也没有用,他们只有回头来帮忙其他的同伴。
南宫素秋被莫无监缠住,无法脱身,对方是邪神榜上的成名人物,功力深厚,并不比南宫素秋差多少。
南宫素秋论技艺是略高些许,但是在拼命对搏时,却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对方不要命,存心斗个两败俱伤,这边就上算了,慕容刚力搏海东阳也一样。
急得南宫素秋直骂道:“少秋那个混蛋,现在不知道跑到儿去了,他如果出来加把刀,忠顺王往那儿逃。”
南宫少秋的身形出现在城头上,旁边站着李瑶英与单小红,两个人的剑还滴着血,身上也溅满了血,可见他们也经过了一阵浴血苦战。
南宫少秋的身上还干净,他从容地跳下来道:“来了!来了,我在城里要把剩余的人解决一下,还得跟卢凌风商量一下,如何召集禁军布防的情形,事关全城千万百姓的生命,不能草草从事的!”
南宫素秋道:“光是忠顺王一个人有野心,他还是造不起反的,他手下的一批人也是不安份的,必须一起了,才能平安。
南宫素秋道:“那是他手下的一批将领,远在大营,你又有什么办法去对付他们。”
南宫少秋道:“这个小侄早有安排,大营中有我们的人,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边的暗号发动,那边由兵部孙尚书为头,领着一批人,擒下那些不安份的将领,宣读廷旨,接掌兵权。”
南宫素秋道:“行得通吗?”
南宫少秋笑道:“那边是爹带着他们的八部天龙配合孙尚书行事,应该没问题了。”
“什么,二哥也来了。”
“是的,南宫世家的人全部出动了,这是一件大事,我独力难支,必须向家里求救,刚才我已发出了暗号,通知爹那边动手,忠顺王就是跑到大营,也没什么大用,他手中的那些将领都已被扣,没人会支持他造反了。”
说着他轻松地上前笑道:“刚叔,您歇一下,把这个人交给小侄来对付吧。”
慕容刚果然退了下来,帮着四灵女将们去对付其余的人了。
海东阳已经一身是汗了,喘息地道:“小子,你刚才说到南宫世家,莫不成他们都去参加了?”
南宫少秋笑道:“不错,在大营中帮孙尚书擒处叛逆的是家父上春下秋,也是现任府宗。
海东阳一怔道:“家父?你也是南宫世家的人?”
南宫少秋道:“不错,再晚排行第三。”
海东阳道:“那怎么可能,我们的人怎么会不认识?”
南宫少秋道:“我在家中是最没出息的一个,既不出名,也引不起别人注意,认识我的人本就不多,何况我还寄在家伯父名下,在京中混出个花花公子的雅名。”
“你是南宫家的那个四不像公子?”
南宫少秋笑道:“想不到我这个俗号倒很有名,不过我的另一个身分南宫少爷也不怎么样,所以你们的耳目虽是无孔不入,却也没对我这个人太注意。”
“南宫长秋也是你们家的人?”
“是我大伯,寒家的官以他老人家做得最大。”
“实在难以令人相信,你们南宫家的人不是从不入仕吗?怎么会去做官呢?”
“那是出于官家的请求,由于朝纲积弱难振,兵悍将骄,大部份为权臣把持住,朝廷控制不了,才请家伯父勉为其难,在水师中别树一帜,使朝廷有点制衡的力量!”
“南宫长秋的水师是最不服提调的,攻击他的奏章比雪片还多。”
南宫少秋笑道:“家伯父只是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