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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的风吹过,这里是船舱,封闭式的。
“你是来找我给你美甲的吗?”夜莺叹息着,举手在明华的面前挥了挥,下一秒在明华张口的瞬间,她将那鱼团塞进了明华的嘴巴里,随即一手攀着诸葛天的肩膀,身体就腾空而起,双脚连着踢在了明华的身上,
那感觉,脚就象踢在冰冷的铁板上而不是一个人的血肉之躯。下一秒旋身而回夜莺的手了就多了一个东西,那是还在酣睡的诸葛夜。
明华显然没有想到夜莺会这样做,他完全顾不得手里的诸葛夜被抢走,身体倒地不断的呕吐着,那个鱼团夜莺是用了很大力气拍进他口中的,明华显然受不了,他不断的吐着,仿佛吃下去的不是鱼团,而是剧烈的穿肠毒药。
“明华,明华。”诸葛天跑到明华的身边,不断的拍着明华的后背,试图让他吐干净口中的饭团,明华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东西,身体痉挛着,那些仿佛有生命的长发此时已经失去了光泽颓败的躺在地上。
夜莺看着诸葛天冲出去,很快他又折身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夜莺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水,是海水,她看着诸葛天将海水喂给明华喝下去,明华开始呕吐,不断的将他肚子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夜莺捂住了鼻子,一股怪异的腥味弥漫在房间里,她看见了那个碎裂开的鱼团,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东西,更多的是没有来记得消化的鱼肉,那些鱼肉看着就是生的,很多都没有被咬碎,一片一片。
明华吐的差不多了,身体虚弱的躺在地上,仿佛没有声息的一具尸体。夜莺感觉哪里不对劲了,明华的身体还有他身上的衣服?
“莺莺,你带夜夜先回去,我一会就回去。”诸葛天挡住了夜莺看着明华身体的视线,他看着夜莺,夜莺看着他,他们谁都没有在说话,他们都能够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对方的话语,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能够听见诸葛夜轻微的熟睡鼾声。
一个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在房间里响起:“你们在看下去,我就成鱼干了。”
夜莺笑了,她看着诸葛天,示意他还不赶快去看看要变成鱼干的某人,真变成鱼干了,要想救火就不是一杯海水可以解决的。
那笑容瞬间灼亮了诸葛天的世界,顽皮中带着妩媚,只一个眼神,微微眨着然后溢满迤逦的光芒,拨开他和她之间的空气,丝丝袅袅的缠绕上他的视线,顺着眸光钻进他全身的细胞,瞬间爆发出奇妙的电流来,他的身体颤栗着,完全抵御不住这眼神。诸葛天暗暗吸了口气,有那么瞬间的犹豫是转身救明华还是抱走夜莺。
诸葛夜睡的酣甜,根本不知道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人经历了生和死一线之间,明华看着夜莺,一瞬不瞬的,从诸葛天转身脱下明华的裤子将他的手指咬破用他的血涂在他腰一下的部位开始,明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夜莺,那眸光让夜莺一辈子忘不掉。
夜莺也不躲,就这样抱着诸葛夜看着,抱累了就席地而坐,也不用明华累腾的仰视着她。她是好奇也是惊叹,世界真的太大了,无所不奇,或许她以前生活的范围太狭小了,虽然几次执行任务也和这些怪异的事物擦身而过,夜莺从没有起了好奇之心,她只要执行完任务,别的从不入她的心和眼,原来她忽略了很多东西。
诸葛天的脸色有些的苍白,而明华的脸色却是渐渐好了起来,甚至有了丝红润,这已经是很难得了,毕竟夜莺看到的明华不是苍白的就是透明的,就连人家有色素的头发眉毛到了明华这里,也都只剩下白色和透明。
“不害怕?”明华完全的恢复了,甚至说是更好,他挑了下眉角看着夜莺有些的挑衅:“真是不好意思,天少要禁欲一段时间了。”
咳,诸葛天咳嗽了两声,脸色发窘,他禁欲了何止一段时间,从夜莺怀孕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段时间了。
夜莺赞同的点头,她看了下明华重新穿好衣服,禁不住笑了:
“听说鱼鳍对男人的身体大补,不知道某位的鱼鳍是不是更补。”
诸葛天低头轻咳:“咳,我对鱼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敢兴趣。”
“好像口感也没有猪蹄好吃。”明华附和着诸葛天的话继续说着:
“看来夜莺很喜欢吃鱼,回头我让人给你抓条鲨鱼来,想吃哪个部位你只管开口。”
鱼,夜莺一听就倒胃口,她看着明华,视线在他身上某个部位打转着,下一秒她站到了诸葛天的身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想吃鱼翅,而且是特别点的,听说以前的海里有一种美人鱼,他们的鱼鳍割下来后还可以在长出来,而且对生育后女人的身体特别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假,假的,你以为是乌贼和海参吗?而且吃鱼翅,那是多么血腥的事情。”
“血腥?”夜莺瞪大眼睛,无辜的很,她的手一指地上那声生鱼片说着:
“生吞活剥就不血腥吗?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将那东西五花大绑,穿骨缚筋直接从他身上隔了来吃鱼生更善良些。”
诸葛天不语,只伸手揽着夜莺,夜莺和明华之间的战争是明华挑起来的,他相信夜莺是不会吃亏的,不过如果是对夜莺的身体好的话,他犹豫了,冰蓝色的眼睛落在明华的身上,深蓝的眼眸深处一抹光亮一闪而过。
明华的脸瞬间苍白难看了,他摇晃了下身体,决定不在搭理面前这一对非人类夫妻,挥挥手,他边说着话边转身就走:
“我身体还很没有力气,你们忙,我去歇会。”
从那以后,明华又消失在夜莺的面前,不过夜莺的伙食改了很多,不在是清一色的鱼了,青菜和猪蹄出现在餐桌上,也多了别的海鲜,不过每顿饭还是会有鱼。诸葛天也回到餐桌上和夜莺一起吃饭,他还是喜欢和夜莺一起吃饭的,因为明华那家伙吃的更让他难受。
这里不是陆地,夜莺也知道不能太多要求了,她问了诸葛天才知道,这船不到特别时期根本就不靠岸,上次靠岸还是为了给诸葛夜找奶源,从外面弄了牛奶和羊奶,诸葛夜还不吃,后来又用直升机弄了个哺乳的女人过来,诸葛夜还是不给明华面子,明华就扯劲的给夜莺吃鱼,反正海鱼多的是。
夜莺好奇这船,而且她推测明华只吃生的海鱼,对于熟的或者是别的食物都极端的排斥,她问诸葛天明华到底是什么,而且这船很是古怪。
诸葛天却不肯开口多说,他告诉夜莺要想知道真相,就去问明华,他知道的也是有限。
“那家伙,跟水鬼一样,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产物。”夜莺其实也就是好奇问问,她现在照顾诸葛夜都累的很,小家伙就是个无底洞,醒来就是吃奶,吃饱了就睡觉,偶尔不睡不吃还是在洗澡在拉屎。
诸葛天只是一脸微笑宠溺的看着夜莺抱着诸葛夜躺床上哄着小家伙睡觉,他很多时候都不在戴面具,夜莺看的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只是心里渐渐有了疼惜的感觉,他可是比冰原还要漂亮的男人,如今却自己毁了容。夜莺每天忙乎完了诸葛夜也是累的很,有时候诸葛夜含着ru头还在吃奶,她都睡着了。
一声奇怪的螺声隐约的响起,低低沉沉,诸葛天的眸光一深,他起身走过去,诸葛夜已经睡着了,嘴巴还吸的紧紧生怕别人抢去而来他的小粮仓,诸葛天的身体一紧,他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诸葛夜的小嘴巴上,啵的一声,小家伙的嘴巴一松离开了夜莺的胸,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小嘴巴裹着舌头又滋滋有味的鼓着腮帮子吸了几口,估计啥都没有诸葛夜也就睡的踏实了。
诸葛天看着手里的那抹浑圆,眸光渐渐热烈了起来,夜莺的胸最近大了一个号码,以前的内衣都没有办法穿,幸好这里有准备,经诸葛夜每天日夜不间断的摧残,夜莺的胸现在大了一倍而且颜色也加深了很多,看的诸葛天是一阵火烧火燎,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燃烧起来的欲火压了下去,颤抖的手指拉下了夜莺的衣服,将那春光无限给盖了住,下一秒他将被子盖在了夜莺和儿子的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的甲板上很安静,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迎风而站,他的身边摆放着一个桌子,桌上一个大盘子里一条通体雪白的鱼正在那里大口的张嘴喘着气,身体却仿佛被固定在盘子里没有动一下,一坛酒,两个杯子。
“舍得出来了?”
“你也终于肯让我出来吹吹海风,见见月光了。”
“呦,这感情我虐待了你,天少,天大的冤枉啊,我不过是想你们一家三口刚刚团圆,不想打扰了你们一家幸福。”月华说到最后,话语酸溜溜的,还有着很深的哀怨,十足一个被男人辜负了的小媳妇模样。
诸葛天漠视,如果哪天明华突然血性了起来,他才觉得奇怪,径直走到桌边,诸葛天席地而坐,自己伸手将坛子里的酒倒了出来,甘冽的液体在陶瓷杯子里慢慢的酝荡开一圈一圈涟漪,他的面前也多了一个身影。
明华看着诸葛天的脸,久久的,最后一声惋惜:“你想恢复的话,只需要和我说一声,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对你说不。”
“不用。”
“是不用,还是不到时机?”明华的话有几分挑衅,透明的双眼在月光下越发的剔透,他看着面前曾经举世无双的男人,心里头抽疼着,其实现在他也是独一无二的男人,他心思一转不禁又有些不甘心的哼着:
“你在抓着自己脸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就算计好了,我会主动开口帮你恢复你的脸?”
诸葛天不语,只端起杯子慢慢和喝了一小口酒,那入喉的清甜让他心襟一荡,不知道夜莺喜不喜欢这样的酒。诸葛天不说话,不代表明华就肯放过了他,明华看着诸葛天一脸幸福的微笑,他就觉得扎眼和难受,禁不住继续出口刺激:
“你那个小女人还没有心软,夜莺,她也没什么特别的么。”
“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好像某人很怕她,她现在的食欲好了很多,就是还一直念念不忘那个没有吃到嘴巴里的鱼鳍,她说那不是鱼翅,不是一个档次的。”诸葛天淡淡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明华,看着他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脸顿时难看,诸葛天慢慢的一口一口接着喝酒。
明华哼了一声,身后的白色长发无风而舞,在皎洁的月光下多了几分诡异。
长长的指甲划过鱼腹,刚刚还在大口喘息的鱼顿时疼的颤了下身子,挣扎着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意外的,鱼腹并没有被划破,长长的指甲动作快速的在鱼身上一旋,指甲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鱼那一侧身体所有的肉,鱼五脏六腑清晰可见。
下一秒鱼被翻身,长指甲如法炮制,鱼身体另一侧的鱼肉也被割了下来,鱼嘴巴还在呼吸着,却是虚弱的很,剩下的鱼骨架并没有能够在盘子上多待一会,一个抛物线,连一个声响都没有发出,那鱼已经落下了海水,连挣扎都没有就死的不能在死了。
盘子里剩下的是两块很漂亮的鱼肉在上面,长指甲锋利如刀刃将鱼肉一片一片旋开,明华吃的很是过瘾,丝毫不介意面前的诸葛天。
诸葛天显然不是第一次看着明华用餐,他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清凉的海风吹过来,银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
明华吃的很快,不一会一块鱼肉就进了肚子,他一口酒都没有喝,只是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指甲伸向另一块鱼肉的时候,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透明的眼睛看着某一处,那里一个身影正漫步走过来,她是怎么上来的?
“莺莺,过来。”诸葛天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