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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豹仔看了眼晨雨,又看了眼床上的夜莺,他从身上取出了一管针剂来,在晨雨错愕的视线里将针头扎在了夜莺的胳膊上。
“你?”晨雨不明白王豹仔为什么这样做,她愣愣的看着王豹仔将针管里的东西推进夜莺的身体里,一时间琢磨不透他了。
“她一直没昏睡过去。”王豹仔抽出针头,看着夜莺的呼吸慢慢的放慢,变的均匀,这才松了口气,抬头在看向晨雨时,他给了她一个邪气的微笑
晨雨皱紧眉头,夜莺明明吃下了面包,她在屏幕上看着夜莺吃下去的。
王豹仔也不解释,他将针管放在桌子上,随即一步一步走向晨雨,晨雨的身影一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身体就抵在了门板上,她在抬头时,王豹仔已经到了她跟前。
“晨雨,你身体已经和X—R6元素完美的结合了,你知道的,那岛上的人都已经出现了排斥反应,他们活着,也是遭罪,我没有那么大的财力给他们研究克制毒素的药物,及时研究出来了,他们也未必熬的到那个时候。”
“所以你就。”晨雨的牙齿咬着唇角,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人本来就是为自己活着的。
王豹仔笑着,他问了晨雨一个问题:“你知道夜莺和诸葛天的孩子有多么的特别吗?”
晨雨摇头,看着王豹仔温柔的眼神,她的视线渐渐迷失了,她看见了他眼睛里浮现而出的情欲,她的手一松,下一秒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抱里,她听见他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主宰了她的灵魂。
“我想我们的孩子也会很特别。”
孩子,晨雨任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落地,她的唇瓣颤抖着,孩子,她做梦都想有个和王豹仔的孩子,她爱着他,在他救了她那一瞬间,所以她为了他甘愿做双重间谍,甘愿承受着痛哭为他得到夜莺。
糜烂的气息,粗重的呼吸,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能不能去别的地方?”晨雨颤抖着睁开眼睛,视线掠过床的方向,下一秒恳求的看着王豹仔。
王豹仔犹豫了下,随即重重点头,双手打横抱起晨雨,离开了船舱。
这里谁都不会来,王豹仔很放心,他嫉妒,疯狂的嫉妒着诸葛天,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是诸葛天的?
船舱里恢复了安静,床上躺着的身影依然一动不动,直到她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物体,夜莺的手抬起毫不犹豫的甩了过去,同时睁开了眼睛,唇瓣上滚烫的物体已经离开,夜莺视线里那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具,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就算是搧了他一巴掌,估计疼的也只会是自己的手。
“嘘。”诸葛天将手指放在唇瓣边,眸光潋滟的看着夜莺。
“孩子?”夜莺哪里顾得其他,只低声问着诸葛天,孩子他找到没有。
诸葛天摇头,看着夜莺焦急的视线,他有点了点头,没有给夜莺在发问的机会,他的双手一伸抱起了她。
夜莺挣扎着要自己下床走,诸葛天确是不肯,他依然赤着上身,胸口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夜莺无奈的看着诸葛天带着自己离开船舱。
在经过一道半开的门时,她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暧昧声音,她的脸顿时红了,同时感觉诸葛天的身影也是一僵,他看着她的视线也火热了起来,夜莺的心头一突,左手顺势滑下诸葛天的腰在他的腋下用力的掐了一下。
诸葛天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夜莺笑的一脸得意,他眸光闪了一下抱着她快速的离开了。
房间里隐约的传出几声对话:
“你爱我吗,豹仔?”
“爱。”
“真的?”
没有回答声,有的只是猛烈的撞击声,混和着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尖锐的shenyin声。
一切都远去了,夜莺躺在船的甲板上,看着远处陷入一片火海里的岛屿,她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沉稳脚步声,莫名的心头很踏实。
“孩子,到底找到没?”夜莺转头看着诸葛天,她没有接他递过来的鱼罐头和面包,而是出声再一次的问着:“我想见孩子。”
“孩子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夜莺从甲板上坐起,认真的看着诸葛天,他的眼睛比夜空上最明亮的星辰还有耀眼,月光下的银色面具有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或者这就是诸葛天本身的光芒。
“他是不是?”夜莺看着诸葛天,眸光沉痛,后面的一个字仿佛抽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死了?”
“没有,他活的很好,有人将他带了回去。”
“谁?”夜莺错愕,她看着诸葛天撕开鱼罐头慢慢吃着里面的鱼肉,夜莺知道她在问下去,他也不会说的。
谁都没有在开口,空气安静了下来,夜莺肚子饿了,她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在岛上也不敢吃,此时看着诸葛天吃的过瘾,她手一伸从他手里抢过剩下的半盒鱼罐头。
诸葛天也不恼,双手放在脑后随意的躺在了甲板上,远远的,一声爆炸声响起,随即他们逃离出来的那个方向火光冲天。
夜莺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有些复杂的说着:“船爆炸了。”
“恩,晨雨在船下按了炸药。”
“你怎么知道的?”夜莺看着诸葛天,心里琢磨着他是怎么逃过那些鲨鱼的,他身上的血腥味开始会刺激起鲨鱼的凶性。
诸葛天一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去放在一边,继续面朝上的躺好才回答夜莺的问题:
“我看着她放上去的,我想她早就知道王豹仔要用岛上那些海盗做升官的台阶了。”
“我没有想到晨雨那么爱王豹仔。”夜莺眸光一黯,她伸手拿起一边的矿泉水拧开瓶子,连着喝下去半瓶才放下瓶子,她一低头就和诸葛天灼灼生辉的目光遇上了,她直觉的咳嗽了声移开了视线。
“可惜她爱错了人,死的只会是她一个,而不是王豹仔。”诸葛天闭上眼睛,说的笃定,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晨雨当时有没有想到。
甲板上的两个人都沉默着,夜莺见诸葛天好像睡着了,她叹息了声双手抱住了膝盖,视线看着远处漆黑的海面,心里分外的着急见到孩子。
“诸葛天,带走孩子的是不是罗刹?”
“不是。”
“你放心,孩子很好。”诸葛天转头看着夜莺,大手一伸将她捞进了他的怀抱里。
夜莺惊呼出声嘴巴一张,修长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边。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见到孩子了。”诸葛天的话低沉而绵长,他将她半揽在怀抱里,清凉的海风掠过他们的身上,他将自己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深夜,诸葛天抱起熟睡的夜莺走进船舱,将她放在床上,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久久的才转身离开。
底舱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身影正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着,每一声呼吸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疼。房门打开,诸葛天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去。
“还没睡?”
“你试试被打断三根肋骨还睡的着?”冰原俊逸的脸满是豆大的汗珠,他咬牙撑起身体,在诸葛天面前毫不示弱。
诸葛天勾了勾唇角,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盘子里有一碗粥,他看着冰原,心里倒是佩服冰原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晕倒。
“是不是看见我还活着很失望?”冰原妖娆的笑着,这一笑牵扯着断了的肋骨,唇角颤抖着,他愣是撑着身体不肯在诸葛天面前示了弱。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对手,夜莺只会是我一个人的。”诸葛天说的淡定,视线里的眸光更是坚定着这一点。
一声嗤笑,冰原的神情仿佛听见了一个很荒谬的笑话:
“诸葛天,你是怎么得到夜莺的,你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你横刀夺爱,现在夜莺爱着的男人是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是我冰原的,诸葛天,你一直在忌讳着我没死,其实你将我丢下去海,或者之前你就不必救我,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占据着夜莺的心,你就可以独霸她,咳,咳。”
冰原没有说完,他不断的咳着,殷红的液体慢慢沁出他的唇角,冰原却仿佛看不见一样,只是笑着,眸光无比嘲讽的看着诸葛天。
诸葛天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冰原,镇定无比,直到冰原的身体撑不住慢慢倒在床上,他才开口:
“你还不死心吗?我不会如你的愿让你的死和我沾一点边的,相反,冰原,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看着夜莺是如何真心的爱上我,生死和我相随,冰原,我诸葛天的东西谁都别想窥觑,特别是我的女人,我会将你在她心里最后一点影子都扣掉,我要让你亲眼的看着她如何的将他推远,将你归位到亲人的行列。”
“咳,咳。”冰原绝艳的脸更加的透明,他的眸光挣扎着,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曾经魅人无比的双眼此时盛载的是无尽的愤怒和哀伤,他没有想到诸葛天原来竟霸道至此,竟然洞悉了一切。
诸葛天仿佛看不见冰原吐出来的血,听不见他虚弱的咳嗽声,他继续的说着:
“王豹仔算什么?不过一只钻在功名利率里的蚂蚱,他以为他穿上了黄袍就是天子了?就能够驯服了夜莺,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我就是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爬到哪个位置,然后重重的摔下来,粉身碎骨。”
“我知道了,你在利用,利用他来让夜莺爱上你,呵呵,诸葛天,你好卑鄙。”
“我不卑鄙,只是明确自己要的是什么,冰原,我要的很简单,就是夜莺,谁都不能阻挡了。”
“包括你的孩子,小夜也不行,是吗?”冰原突然笑了,笑的恣意狂妄,随着他的笑声,血不断的涌出他的口中,落在白色的床上,晕染开一朵一朵娇艳的红梅。
这一次诸葛天没有给冰原答案,他看着冰原昏死在床上,诸葛天沉默着站在那里,没有多久外面响起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诸葛天推开门走了出去。
冰原被带走了,连着那碗粥,诸葛天只说了一句话:
“等他醒了,喂给他吃。”
080 抢奶吃的娃娃
冰原不甘心的躺在直升机里,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诸葛天才是最狠的那位主,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甚至冰原有感觉这些年来陪着夜莺的不止是他们,还有诸葛天。
躺在直升机上,冰原的身体疼的厉害,他忍的住,从跟着罗刹开始他们没少受过伤,什么样的疼都忍过,唯独这一次,冰原忍不住,他疼的是心,那样腹黑阴险的家伙,怎么配拥有夜莺那么纯净的女人。
狭长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碗还温热的粥,冰原笑了,他的牙齿咬的咯吱响,诸葛天,你休想让夜莺爱上你,也休想将我的影子从夜莺的心里抹去的一干二净,你太不了解夜莺了。
一声长长的呼气,诸葛天站在甲板上笑的如沐春风,冰原,让夜莺一直念念着的男人,终于被他给送走了,肋骨断了三根,为什么断的不是冰原的命根子。诸葛天打了个呵欠,他有点困,连着几天几夜没有好好合眼休息,脑子里紧绷的厉害,他还不能休息。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脸上那一条一条留下来的抓痕,冰蓝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如墨,里面闪动着灼灼之光,他不在乎自己的脸成了什么样子,他在乎她的心里是不是有他,全部都是他,冰原曾经那么霸道将手放在夜莺的腰上搂着她对着诸葛天宣示着对夜莺的所有权,一直象根刺一样的扎在诸葛天的心头上,那是诸葛天在努力十年也没有办法倒转时光回去曾经陪着夜莺走过她生命里最艰难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