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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的记得在哪里看过,夜莺努力的想着,好像是一些制作面具的大师用来拷模人脸型的。
在见不得光的地下市场里,有专门兜售各种人脸型的一个阴暗的行业,生意很火爆,一些人喜欢带着另一副人脸过另一种生活,来寻求刺激,那些脸模很柔软,带上去根本从外面看不出是假的,夜莺从不和这个行业的人接触,却听说那个行业最顶尖的大师是一个侏儒,得见他真身的人少之又少,夜莺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
一声惊叹之声在房间里响起,那人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灯光下照着的赫然是昏迷过去的诸葛天。
侏儒低头细细的看着诸葛天,粗短的小手指慢慢的就摸上了诸葛天的脸,这是他见过最英俊最完美的脸,他的眸光越来越火热,难怪那个老女人定要这张脸,或许他要好好的利用这张脸皮给那老女人多讨点好处。
不在犹豫,侏儒立即着手将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抹上诸葛天的脸,随即小心的摊平,诸葛天的眉收紧,紧闭双眼的脸出现了挣扎的神情,他感觉到了危险,还有夜莺的气息,可是他没有办法从昏睡里醒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侏儒疑惑了,急忙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针管,对着诸葛天的胳膊就要注射进去,下一秒他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脖子上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那是一条皮鞭,他急忙回头,视线在看见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夜莺时惊疑出声:
“你怎么在这里?”
而不是‘你是谁?’显然他知道夜莺。
夜莺笑了,看着面前侏儒闪烁的目光,她的唇一勾,下一秒手就勒紧了皮鞭,侏儒的脸顿时通红了起来,舌头最后也伸了出来,他粗短的小胳膊小腿挣扎着,不敢相信夜莺真的对他下狠手,侏儒挣扎着,脚用力的踹向床板要通知下面接应的同伴。
一声冷哼,夜莺的手一伸从侏儒的包里就拿出了另一根针管来扎在了侏儒脖颈上。
侏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夜莺,她怎么知道自己包里有这种针的。
“死在自己配制的针剂下,你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了。”夜莺看着侏儒不甘心瞪大的眼睛,她的手一松,下一秒却感觉大腿上刺疼传来,她低头看去,那里扎着一个针头,针头上还有红色的液体,而倒在地上的侏儒手里还紧紧的抓着没有了针头的针管。
夜莺的身体渐渐开始酥麻,她想抬起双腿却发现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床上诸葛天脸上的那些透明粘稠东西正在凝固,慢慢的封住诸葛天的呼吸,夜莺想伸手揭去那东西她的身体一动立即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向地面。
一只手,在夜莺身体即将落地的瞬间抓住了她,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力气而被她连带着拽向地面,夜莺陷入黑暗前最后看见的是诸葛天那张完美如雕塑的脸,只是他的表情有点怪,就象被冷冻住的波斯猫。
王豹仔完成任务回来时,满身疲惫的去看夜莺睡了没,迎接他的是满室清冷,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王豹仔转身出来却在走廊碰见同样开门出来的杜绾绾和翰明霆。
三个身影都是一愕,相互看了一眼,杜绾绾拉着翰明霆走向诸葛天的房间,王豹仔的眸光一冷,跟着也走了过去。
“你有事?”
“我找莺莺。”
翰明霆张口想发飙,杜绾绾拉住了,让王豹仔看看夜莺和诸葛天亲昵的场面也好,省的他对夜莺不死心。
诸葛天的房间里很静,床上没有人,被子有些的凌乱,翰明霆和杜绾绾心里一突急忙的冲了进去,他们连角落都翻遍了,什么都没有,翰明霆转身就奔王豹仔挥了一拳头:
“王豹仔,我们老大呢?”
“应该是我问你们吧?诸葛天把夜莺带去哪里了?”王豹仔不示弱的侧头躲开拳头,下一秒一脚就踢向翰明霆的肩膀。
杜绾绾感觉那床幔有些的怪,她看着一小节针管从床下露出来,她警惕的揭开床幔,视线一眯,就看见了床下的拖痕。
“你们别打了,这里有古怪。”
床被揭开,露出光滑的地板,杜绾绾的手指轻轻的挨个地板的扣着,当她扣到偏左的地板时,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王豹仔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里竟然还会有个密道?
“王豹仔,你有何话说?”翰明霆将地板当着王豹仔的面揭开,看着里面黑洞洞的一条地道,王豹仔完全的懵了,这里都是保密局自己建造的,王豹仔心里一突,难道这里也被渗入了?
这是哪里?夜莺睁开眼睛,她一时适应不了强烈的光芒,不过一个黑影罩下挡住了她头上方过于炙热的太阳光芒。
050 满月的痴缠
“你是,诸葛天?”
夜莺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他们又回到了诸葛天家里,此时她躺在床上,身体疲惫异常,夜莺一动才发现她的身体竟然被束缚在了床上,而此时的诸葛天,又恢复成了那个雨夜里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而且很不对劲,他的视线看着她是陌生的,是挣扎的,他的身上血迹斑驳,她能从他暴漏出来的肌肤上看见清晰的咬痕,甚至有的地方那肉都要被咬下来。
“放开我,诸葛天,你要干什么?”夜莺心里诧异,她挣扎着,却不敢太过于用力,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诸葛天的意识眩晕着,他冰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夜莺,脑子里空洞洞的,又塞满了东西,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身体很难受,他的手伸出,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身体。
窗外一轮满月在沉落下去,黎明很快就会来临。
屋里静静的,诸葛天没有回答。
夜莺颤抖着唇角,左右的看去才发现屋子里的灯全都亮了,窗帘紧拉,这是她住的那个房间,而诸葛天似乎正在承受着很大的痛楚,他一面想靠近她一面又挣扎着要离开她。
疼,让诸葛天的意识稍微的恢复了些,他看着床上的夜莺,唇角颤抖着,冰蓝色的眼眸此时已经蓝的几乎要沁出水滴来。
“夜莺,快走,我,我控制不住。”诸葛天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嗓子里倒是发出了一声吼,修长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已经在他自己的身体上留下道道血痕,血腥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夜莺一阵眩晕,不断的干呕着。
夜莺的动作刺激到了诸葛天,他猛的站起,理智被淹没,下一秒身体就扑向夜莺,手指所过之处夜莺身上的衣服尽碎,很快手指就到了夜莺的肚子上,尖锐的指甲抬起下一秒就要抓下去。
夜莺努力的呼吸着,大脑快速的转动着,她看着近乎疯癫的诸葛天,脑海里某个画面闪过,夜莺喊了出来:
“蟑螂,蟑螂。”
“啊,蟑螂,蟑螂,在哪里?”诸葛天猛的跳脚起来,地板上一个小身影正快速的奔过,诸葛天脑子里对蟑螂的恐惧让他清醒了些,此时看着床上衣衫碎裂的夜莺,诸葛天愣怔了下:
“夜莺,你?”
“先松开我。”夜莺吼着,她怕一会他又失去了理智。诸葛天的手抬起却不是去解开绳子,而是抚摸向她的小腹,夜莺的身体一颤,真怕那指甲下一瞬间就刺透了她的肚子。
诸葛天没有说话,他脸上的凶戾消失,温柔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弥漫开,夜莺的手慢慢的握紧,他刚刚?
“对不起。”诸葛天将脸贴上夜莺的小腹,还染着他自己血渍的唇瓣慢慢张开,在夜莺的小腹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这里有他和她共同孕育的孩子。刚刚他差一点伤害了她。
诸葛天知道他的身体越来越失控,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是他,诸葛天希望他的生命是结束在夜莺的手里。
“你这样,什么时候开始的?”夜莺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努力的想着她自己,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她都会躲避到别墅里或者是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这样才可以让她不变成怪物,她一直在想她每次都记不清的月圆之夜自己是个什么模样,现在她知道了。
“六年前才开始控制不住,刚开始还可以控制住,最起码理智还在,如果刚刚不是你,我怕已经失控做出让自己懊悔不已的事情来。”
“六年,你已经很不错了,我是十年。”夜莺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诞,她和他有着最亲昵的关系,却也纠结着缠绕不清的恩怨。
“莺莺,你冷吗?我很热。”诸葛天的手抱上夜莺的身体,他的身体颤抖着,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来的重要,房间里的灯暗了下去,朦胧着只剩下床上床下的两个身影。
夜莺没有说话,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肌肤上,和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慢慢融合,她眼睛里的冰蓝色渐渐消退,熟悉的那双黑色的迷人眼眸在她的视线里微笑,夜莺的唇一张,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压了上来。
“莺莺,如果没有那一场大火,是不是现在一切都会不同?”
“诸葛天,我们都回不到十年前。”
“莺莺,现在你只是夜莺,我只是诸葛天,一个女人,一个男人。”
“今天晚上,是不是月圆之夜?”
“都过去了,夜莺,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很好。”诸葛天的声音分外的温柔,仿佛可以沁出水滴来,带着琴弦挑拨之间盘旋而落的尾音,从很远的地方落尽夜莺的脑海里。
夜莺知道了,满月之夜,她会失去人的本性,会嗜杀会完全的没有理智,所以每个月圆之夜她都尽量的赶回去,罗刹会帮她不让第三个人发现她的异常,否则她伤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视线再次落在满是伤痕的诸葛天身上,夜莺颤抖着唇瓣想问出口,最后却是闭上眼眸,将一切吞咽了回去。
粗重的呼吸,滚烫的体温,在夜莺的周围缭绕纠缠,她之前很冷,她甚至以为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会在下一秒凝固结冰,现在她的血液又开始欢快的奔流着,在她的每一根血管了,激情奔流,夜莺放弃了挣扎和抗拒,她突然很渴望温暖,原来这十年有一个人一直和她一样。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每个脚趾尖汇聚成一道一道电流涌向大脑,所过之处留下岩浆炙烤着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莫名的满足后是更没有止尽的空洞,她想要的更多。
一声低低的压抑喘息从夜莺的唇瓣溢出,她的眸光颤抖着,所有的矜持在对上那双深邃的漆黑眼眸时瞬间消散,她的世界燃起了大火,烧的是她,焚尽的是他。
051 他出力累的是她
我们相遇在息壤的夜市,你的吻,蛮横的落在我的唇瓣上,你不知道的是没有我的默许,你如何会靠近我的身体,我们的开始始于十年前的恩怨,再多努力的灌溉,终究是要被恩怨打败,莺莺,如果可以,我多想倒转回十年前,在那个夜晚拉着你的手,一起逃离。
深邃的黑眸,专注而痴情的看着沉睡在床上的夜莺,她的美就象一弯山泉缓缓注入他的心里,他想抱紧她却总是被推远,就象现在她明明躺在他的身边,他却感觉一阵风后,她就会消失。
“莺莺,别让我迷失了方向,让我们一起为我们的孩子努力。”他不想再一次感受那种暴戾冲满血液的颤栗。诸葛天的眸光越发的深,他的唇地下,轻轻细密的吻着夜莺散乱在枕上的发丝,深怕惊扰了熟睡中的她。
曙光破开地平线,几缕模糊的光线从厚重的窗幔缝隙穿透进房间,诸葛天起身,修长强键的身体在空气中自由的呼吸,他并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的走进浴室一阵水声哗哗的响起。
夜莺还在沉睡,她太累了,过度的纵欲,之前诸葛天强烈的索欢,让她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