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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依然在三爷的手下牢牢控制着,我看见了灵儿满眼的泪花,我不能再失去灵儿,绝对不能!直到现在,我没有和三爷交过手,三爷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我实在无法得知,但这份从容直视孙儿死亡的冷静告诉我,在和三爷的较量中我已经输了,就像星渊输给我一样,即使没有出招,有时胜负已分。我记得曾经在古龙小说里看到过的那些绝等高手的过招,任何一丁点的弱点都是致命的,对于三爷来说,我是有弱点的,那就是灵儿,灵儿是我的牵挂,有了牵挂,便不能保证百分百地投入,不能百分之百全神贯注,对于生死决战来说这将是致命的。相反,三爷是如此地冷静,如此地冷酷,一个连自己亲孙儿的生命都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牵挂呢?一个了无牵挂的人,他的刀才是最致命的。
我的额头沁满了汗水,不仅是因为我,因为灵儿,而是因为这天下苍生、这宇宙万物,一旦我死了,那么幽冥血狼将统治整个世界了,这让我又多了份牵挂。就在此时,三爷死水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我的心顿时沉到海底。
“子歆,你快看,天狼双星就快要交会了,你不要再犹豫了,一定不要让你三爷的阴谋得逞啊!”
听到灵儿的惊呼,我忙抬起头,这时,天狼星的伴星渐渐清晰,一圈白色的光晕逐渐增强,此时的天狼星也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像夜间吸血鬼嗜血的眼睛,腥红而恐怖。幻血池也感受到了什么,池水翻滚沸腾,似乎有无数的幽灵要破茧而出,我感受到了幻血池黑暗原力的膨胀,手中的殷尘剑也魔性大发,我从殷尘剑上清晰地感受到那遥远天际的召唤,先帝赤燨的复仇之灵已经复苏,殷尘剑在呼唤着自己的主人。
白色的天狼星伴星逐渐轮廓显现,双星即将交会了,再不制止的话,先帝赤燨的复仇之灵就将复活,怎么办?我听到了灵儿急切地催促,真的要对灵儿下毒手吗?我真的忍心亲手杀死灵儿吗?我不能这么做,可天狼双星就要交会了,再不制止就来不及了,唯有我和灵儿一起投入幻血池中,用彼此的鲜血才能摧毁幻血池,我死不足惜,可要亲手杀死灵儿,我实在于心不忍。我痛苦地望着灵儿,不知何去何从,但灵儿却不停地催促着我动手,我从灵儿的眼中读出了爱,一种大爱!瞬间我醒悟了,或许这就是宿命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不能同生,却能同死,夫复何求,如果我们的死能换取这天下苍生的自由,也就死得其所。坚定了信念,我慢慢握紧了殷尘剑。
可这时,殷尘剑却感知到了我内心的变化,开始抗拒我的控制,而我也不断加强原力去掌控它,正在此刻,三爷也感知到了我内心的想法,一个转身,抓过灵儿,一手拧住了灵儿的脖颈,“不要乱动,你要是轻举妄动,小心我拧断她的脖子。给我跪下!”三爷语气坚决,丝毫不容抗拒。
见灵儿被三爷钳制住,我只好放弃抵抗,扔掉殷尘剑,缓缓走到三爷面前,跪了下来。三爷见我跪在了他面前,仰天一声冷笑,“我说过,你是斗不过我的!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我现在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在我的掌控中,跟我玩聪明,你嫩了点。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我没有理会三爷的自傲。三爷自鸣得意地说道:“你和你先祖和你爷爷都一样,都输在了女人身上。红颜祸水,自古皆然。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和你先祖一个德行,一个个都被女人迷惑,不思进取,优柔寡断,爱情?狗屁!爱情能当饭吃?男子汉当以大业为重,你和你先祖都是我们血狼族的耻辱,根本不配做血狼,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血狼吗?那就是残忍、血腥、冷酷,绝情绝义。你们都不配做血狼,只有我才是真正的血狼,才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哈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三爷我为了我们樱国的霸业,牺牲了这么多,又何惜一个孙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星渊不是你的对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会死在你的剑下吗?可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你和你爷爷一样,永远都棋差一招,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要带小枝来这里,就要用她的死唤醒你的仇恨,而你的仇恨,将是唤醒先帝赤燨复仇之灵的钥匙,我是用自己亲孙儿的命换取了先帝的复苏。星渊,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你为我们樱国的霸业做出了牺牲,爷爷会永远记得你的……”
三爷对着死去的星渊抚慰完毕,又露出了残忍的阴笑,“现在,天狼双星终于交会了,你输了,我终于完成了先祖的遗愿,哈哈~”说完三爷突然抽出魔劫刀,一道地狱的幽光在我眼前一闪,揪心的痛楚传遍了全身,诡异的魔劫刀插进了我的胸膛,一股热血从我口中喷出。随着三爷用力拔出我体内的魔劫刀,我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灵儿急忙扑倒我跟前,痛苦着查看我的伤势。
三爷拔出魔劫刀,一阵快意的大笑。这时,天幕中,白色的天狼伴星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红色的天狼星、白色的伴星在星幕中那么夺目,似乎星空所有的光彩都被它们所吸收,天狼双星天幕共显,与下面的月亮形成了传说中的双星拱月,看到这里,我的心凉了下来,一切太晚了,太迟了,看来我们真的输了!
三爷用手将魔劫刀上的鲜血一点点地抹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整个脸上血迹斑斑,在夜色下像一个恶鬼一样恐怖。抹完了我流下的鲜血,三爷高举着魔劫刀,仰天长吼起来,那声音浑厚响亮,如同魔鬼的嘶叫,整个天地都在三爷的呼啸声中震颤。天幕中的天狼星仿佛也听到了三爷的召唤,星体突然像燃烧了一般红得耀眼,一道巨大的红色光柱从天狼星发射而出,与此同时,三爷腹部也有一道红色光柱喷涌而出,直奔天狼星而去。
天哪,光柱交会,先帝赤燨的复仇之灵即将附体,决不能让这件事发生,我极力地挣扎着要制止,可伤口的疼痛让我无法站起身来。灵儿见状,忙去拿地上的殷尘剑要去制止,不想手刚一碰到殷尘剑,就被殷尘剑巨大的魔力震退,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道血。我捂着伤口试图捡起地上的殷尘剑,可根本动弹不得,就在这时,两道红色的光柱终于在半空中交会,三爷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整个光柱都被三爷瞬间吸收,先帝赤燨的复仇之灵已经附体了。我和灵儿都绝望地低下了头。
被先帝赤燨的复仇之灵附体的三爷双眼充满了仇恨,这种仇恨让他变得异常强大,强大的让我觉得自己的原力在他前面不堪一击。附体后的三爷一声怒吼,声音响彻山谷。凶残地瞪了我们眼后,三爷走到幻血池前的占星台,将白狐之泪放入到占星台的天狼星伴星图案中,然后举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将鲜血灌注到了占星台的天狼星图案中,随着鲜血在占星台上游走,三爷默念起了古老的占星咒语,随着咒语的加快,幻血池的池水也愈发翻滚,仿佛到达了沸腾的临界点。紧接着,占星台突然碎裂,幻血池的沸腾嘎然而止。三爷转过身,对着幻血池一声狼吼,刹那间,无数的血狼武士从幻血池中蜂拥出来,一双双血红恐怖的双眼在夜色下显得阴森恐怖之极,这就是传说中的幽冥血狼,拥有着不死的幽灵,血腥残暴,战无不胜。转眼间,数百万幽冥血狼便布满了整个谷地,齐刷刷地站成一排排,像大阅兵的军团,整齐划一,等待着领袖的发号施令。可怜三爷的几个手下,瞬间被幽冥血狼撕扯的粉碎。
赤燨的复仇之灵复活了、数百万幽冥血狼复活了,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三爷召唤出了数百万幽冥大军,狂笑一声,朝我们慢慢走来。随着三爷的逼近,我渐渐感受到了黑暗原力的强大,足以摧毁一切'奇+书+网'。三爷走到我跟前,仿佛我不存在一般,自顾自地去捡地上的殷尘剑,可就当三爷拾起殷尘剑时,殷尘剑却不安地抖动起来,三爷整个人猛地一怔,眼神中的仇恨顿时消散了许多,三爷一个冷颤,将殷尘剑扔到了地上,愤怒地看着我。
三爷的这一系列的奇怪举动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很奇怪既然幽冥血狼都召唤出来了,为什么三爷不杀了我们?
“子歆,宿命中你才是平衡原力人,刚才你三爷是用你的血引诱赤燨的复仇之灵附体的,他用你的血窃取了你的身份。可殷尘剑认定了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因此当你三爷去拿殷尘剑时,殷尘剑产生了抗拒,赤燨感知到了异样,他的复仇之灵也就被压制下去了。现在,你只有杀了他,才能阻止赤燨的复仇之灵与你三爷的合一,如果你三爷杀了你,那么他就成为殷尘剑的主人,那么他就能操控赤燨的复仇之灵,去统领幽冥血狼统治世界了。所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灵儿附在我耳边低语,告诉了我真相。
这时,三爷则走了回去,拿起了魔劫刀,冷笑着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应战,那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强大的自信!
八十六、最后的决战
八十六、最后的决战
灵儿扶我慢慢站起身来,撕下一块衣服,为我匆匆包扎伤口。我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调理着气息,眼睛注视着三爷,关注着他的举动。待灵儿为我包扎好伤口,我慢慢踱步到殷尘剑前,启动原力,可刚一发力,胸口的痛楚就像弯刀挖过般疼痛,根本无法拿起地上的殷尘剑,更无法弯腰。三爷站在前面,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冷冷地望着我,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阴笑。
三爷的阴笑刺激了我的斗志,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屈服,血狼的天性注定了我将宁可战斗着死去也不愿认输。我一咬牙,聚力于手臂,用尽气力一抓,殷尘剑落入手中,生死决战让殷尘剑兴奋异常,我感受到了它的兴奋和渴望,巨大的力道灌输而来。我推开灵儿,站稳身形,缓缓抽出了殷尘剑,剑光清冷,血迹犹在,我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内心不断地凝聚着原力。
三爷见我迎战,也抽出了魔劫刀,将刀鞘扔到了地上。魔劫刀,传说中令魔鬼都要恐惧的刀,那地狱般的幽光充满了残忍和绝望,似乎连空气都惧怕万分。三爷举起了魔劫刀,运足气力,朝我飞劈过来,见魔劫刀来势凶猛,我忙举剑招架,刀剑相交,山崩地裂一般,一如死亡的狂想曲,魔劫刀的力道实在太强大了,我的虎口被震得生疼,殷尘剑差点跌落。三爷趁我立足未稳,立刻挥刀砍来,我一边退却,一边迎战,形势十分被动。三爷确实可怕,见我疲于应对,更是加快了出刀的速度和力道,一刀刀霸气十足,压迫得我喘不过气来,手臂震得剧痛,抵抗的力道也逐渐减小,双肩被魔劫刀砍伤多处。
突然间,三爷双手握刀,一招泰山压顶,直往我头部劈来,我横剑挡住,刀剑相挫,三爷不断地用力往下压,我开始抵挡不住,眼见着锋利的刀口一点点地陷入肩膀的肉里,巨大的痛楚令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往下弯曲,触及胸口的伤口,更加揪心,眼见着魔劫刀要削过我的左肩,我用尽全身的力道,破釜沉舟,运足原力一抵,挡开了三爷的魔劫刀,一边退却着,一边喘息着。
三爷见我捂着伤口,胸部的伤口不停地流血,狡黠地一笑,围着我周身劈砍过来,左砍右劈,不断地扯动着我的身体作大范围的抵御,由于身体的扯动,血流加剧,伤口痛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