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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了,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和你说起的那副挂画吗?你不是说要我送你吗?我上次让我男朋友带了过来,就送给你做为新年礼物吧,顺便表达下我对你的感激之情。”灵儿说完,起身从身后的床垫下取出了一副挂画,递给了我。
“是吗,这多不好意思,我随便说说而已,这是人家老大爷送给你的,我怎么好意思拿呢。”说着接过挂画,去掉封皮,一只雪白的白狐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又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神,我整个人一愣,内心好像又有什么被勾了起来,隐隐作祟。
我不由自主地接过挂画,谢过灵儿,封好封皮,大脑瞬间好像失去了轴心,漫无目的地和灵儿闲聊了会放假的事情,待到灵儿的好朋友过来探病,我便匆匆告别了灵儿,带上挂画,迅速离开了医院。
临别时,我不经意间发现,灵儿的眼睛居然是那么蓝!
二十八、与狼共舞
二十八、与狼共舞
走出医院,全身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许多,大脑像断了电后又恢复了正常,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赶忙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心理渐渐平复了下来。持续几天的雨雪天气已经过去,天气渐渐放晴,薄薄的积雪依然在屋顶树梢间若隐若现,清冷的冷风夹杂着冬日里特有的微寒迎面吹来,给人一种瑟瑟的冰凉。我提了提上衣,扔掉烟头,猛然间想起来居然临走时忘了再给灵儿备点血,于是连忙掏出手机打给了灵儿的主治医师,表明身份,问主治医师可有时间我准备去献点血,主治医师知道了我的来意,就告诉我病人现在康复的很好,暂时就不要了,谢谢我的好意,嘱托我这段时间要注意身体,多多休息,补充营养,同时告诉我我的血型实在很罕见,希望以后有时间能再来医院为他们提供点做研究。听完医生说灵儿已经基本上康复了,我心里宽慰了很多,爽快地答应了医生的要求,并互祝新年快乐。
回去的路上,回味着灵儿那一句句感激的话语,和她那饱含深情的眼神,顿时感到一股股暖流在胸间激荡,仿佛初恋时的第一次表白被娇羞地点头默许了一般,心里说不出的快意和甜蜜。
回到宿舍,才想起明天回家的东西还没有收拾,便放下挂画,收拾了起来,正收拾了一半,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好友小鱼打来的,说他昨晚打麻将赢了钱,要请阿晖、小厮我们几个好友去金色阳光泡泡澡,去去晦气,新年新气象。正准备收拾好东西去洗洗澡,解一解一周工作的疲劳,想吃空心菜正好来了个卖藕的,我立刻答应下来。
收拾好东西,我便赶到金色阳光和小鱼、阿晖和小厮会合,一起直奔澡堂而去。当疲惫的身躯慢慢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全身仿佛被微电流过一般,一股持续的酥麻感从脚尖慢慢升腾到头皮,大脑处于眩晕的快慰中,全身说不出的舒爽。小鱼说恭喜你终于体会到了法国女人的幸福了,我说去你的难怪你三天两头来泡,原来就是为了体验法国女人的幸福啊,做个手术不就得了。阿晖说小鱼天天背着老婆打麻将攒小金库,估就是有这个想法。小厮说难怪小鱼天天喊他们打麻将,原来另有目的啊。我们就这样一边泡着澡,一边闲侃着,侃得小鱼抵挡不住,甩开我们搓背去了。
我们泡完澡,也各自搓背按摩去了,趴在躺椅上,享受着按摩师娴熟舒适的按摩,全身的肌肉和细胞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不知不觉中,便沉沉睡了过去。梦境中,我梦见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狼,雪白的毛发、冷绿的双眼,青紫的獠牙、锋利的爪牙,在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中,迎着凛冽的北风疯狂地奔跑着。而我身后,十几只纯种的雪狼跟随着我,尽情地在这片原始的冰天雪地里奔驰,转眼间,来到了一片极地丛林中,前方,一只庞大的西伯利亚棕熊出现了在视线中,这时,我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一种温热的鲜血溢满嘴角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已经有种迫不及待地要扑向这个庞然大物拼命撕咬的冲动了,要知道,这可是东北林地最具攻击性和侵略性的野蛮巨兽。棕熊突然看到我们,惊恐地夺路逃窜,嘴里发出惊恐地地叫声,那是我们最喜爱听到的声音,我们才是这片极地地带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是所有生灵的主宰,任何生灵都应该臣服在我们锋利的牙齿下,疯狂地奔驰、勇猛地厮杀、征服一切、毁灭一切,才是我们狼族的天性。
棕熊那撕心裂肺的惊叫声刺激着我们的每一个神经和细胞,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幻想到了那尖利的利爪撕破棕熊那厚实的毛皮,利齿咬破棕熊那粗大的咽喉,狠狠吸吮棕熊那温热的鲜血的快感。于是我一声长嚎,狼群四散分开,如离弦之箭一般围追棕熊而去。做为狼群的首领,我更喜欢在冲锋陷阵时以身作则,扯开四肢,电光火石般直奔棕熊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逃窜的棕熊,狠命咬住了它的后腿,棕熊一见自己被咬住,急忙奋力地甩开我,并本能地用它那浑厚的熊掌扇向了我,我本可以躲开避让,但这会让棕熊迅速摆脱了我,于是我一闪身低头避开,就势死命咬住了它另一只后腿,棕熊见摆脱不了,自卫的本能使它顿时失去理智,发疯地转身要将我撕碎,在那双浑厚的熊掌拍过来的瞬间,我侧身闪开,棕熊见脱身正准备逃窜,我趁机向它的咽喉部偷袭过去,棕熊感知我要袭击它的致命部位,疯狂地用它那庞大的身躯向我扑来。我虚晃一下瞅准棕熊上当,顺势闪到一旁,趁其转身的刹那再次狠命咬住了它的后腿,发疯了的棕熊正要反击,而这时,狼群四面奔了过来,飞快地扑向棕熊,朝着棕熊的四肢撕咬过去。我感觉自己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了棕熊的体内,仿佛能嗅到那诱人的血香味。
这时,受伤的棕熊嚎叫着使劲浑身的力气,将扑上来的几只狼死命甩开,我知道,这是最重要的时刻,无论如何,我不能松口,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和其它几只狼摔开,我躲避不及,被棕熊那厚实的熊掌边缘拍到了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种巨大的疼痛感传遍全身,我觉得自己差点就昏了过去。甩开群狼的棕熊正要逃窜,这时,其余的群狼一窝蜂扑向了棕熊,疯狂地撕咬开来,转眼间,棕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丛林。
巨大的疼痛感反而刺激了我内心强大的野性欲望,棕熊那巨大的惨叫声更激起了我血腥的力量,我站起身,猛地扑向挣扎的棕熊,一场残酷的厮杀开始了,我一次次扑向棕熊,撕咬着、袭击着,我能感觉到我坚固的利爪划破棕熊那厚实的皮毛的美妙的声音,更能感觉到锋利的牙齿攻陷棕熊皮肉的血腥快感。终于,在我的带领下,群狼几乎将棕熊撕咬的体无完肤。挣扎的精疲力尽的棕熊终于倒在了地上,拼命嚎叫着。这时,我迅速地扑到了棕熊的身上,用我那血红的双眼盯着躺在我身下奄奄一息的庞然大物,我从它的眼神中看出了惊恐和绝望,那是我最喜欢看到的眼神,它能给我无比的征服快感。
望着棕熊的眼神中那命悬一线的惊恐和绝望,我的内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棕熊全身流淌的热血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我嘴角已经止不住流下了口水,站在棕熊的身上,我仰天一声长嚎,天地间都在回荡着我的叫声,仿佛是对我的赞颂,这时,群狼都跟着嚎叫起来,那叫声,是告诉整个丛林,我们才是真正的统治者。待群狼嚎叫完毕,我张开牙齿,狠命地咬向棕熊的咽喉,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利齿插进了棕熊的皮肉,随着我用力的一下撕咬,一声脆响,一股热腾腾的鲜血瞬间灌注进我的口中,那鲜香的味道使我忍不住全部吞咽了下去。随着我用力咬破棕熊的咽喉,一股热血喷洒了出来,棕熊惨叫着、挣扎着,扑腾着,慢慢绷直了身躯,鲜血在雪白的雪地上铺撒开来。
我喝过了第一口鲜血,便闪过一边,梳理起了自己雪白的毛发,这时,群狼纷纷扑向这个鲜美的猎物,撕咬开来,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我知道,不多会,就会有一个热乎乎的熊胆呈现在我的面前,对狼族来说,这可是延年益寿的神奇补品。
我一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一边舔舐着全身的血渍,当我舔向自己的脖颈时,我看到自己的头上一片血红血红的毛发------血狼!我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醒来时,按摩师刚为我搓洗按摩完毕,我才发现,原来刚才是一个梦,按摩师按摩完很奇怪地问我我身上的那个狼图腾的纹身是怎么纹上去的,说看不出我文质彬彬的居然还是混道上的。我被问的一头雾水,忙说我没有纹身。按摩师说刚为我按摩时无意看到我腹部有个红色的纹身,纹的是一个狼头,我很是吃惊,起身一看,原来按摩师说的是我腹部的一块血红的胎记,我指给按摩师看,说这是胎记,不是纹身,也不是狼图腾啊,只是一块红色的胎记。按摩师盯着我的胎记仔细看了看,表情显得非常吃惊,说刚刚给我搓背时明明看到这是一个红色的狼图腾的纹身,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块胎斑,很是奇怪。我被按摩师说的很是吃惊,连忙也看了看,觉得是有点像狼头,就说可能是刚洗完澡,胎记可能看起来像狼头吧,按摩师想了想最后说可能是自己看走眼了,让我不要介意。我说没什么,这胎记从小就有的,不是纹身,我也不是混黑道的。
洗完澡,我和小鱼等会合后去楼上吃了点东西,就找了个棋牌室,玩起了扑克。四人边玩边聊,无意间谈到了灵儿,谈到了灵儿的车祸,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大美女居然让这么多男士关注。小厮顺便谈起了为灵儿献血的神秘人物,这时阿晖就问我那天我突然爽约往医院跑,是不是我去献的血,都是好朋友,我也没什么隐瞒的,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说的几位羡慕佩服不已。小厮就开玩笑说机会难得,一定要抓紧啊。我苦笑了笑,解释到我和她只是好朋友,我没有其它意思,不要误会,再说她有男朋友了,都同居马上要结婚了,大家就不要搞出什么流言和误会,到时对我和灵儿都不好。这时,小鱼却告诉我,他听别人说,灵儿虽然和男友同居,但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分房睡的,听说好像是为了遵循以前一个算命先生驱灾的要求吧。
“什么!”我一听,突然站了起来,“怎么可能!”我连忙追问小鱼他是怎么知道的,小鱼说他也是听说的,具体他也不知道,然后就笑话我露出本来面目了,醉翁之意还是在酒啊。我只好掩饰下去,应合着和大家玩着牌,但心思早已不在牌上了,内心中翻江倒海,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间的多米诺骨牌推翻!
转眼玩到了深夜,和哥几个告别后,我便独自回到了宿舍,而小鱼的那句话,却好像在山穷水尽的地方开启了一片柳暗花明,我仿佛看见,有一盏若隐若现的希洛明灯在前方摇曳着!
二十九、两情依依
二十九、两情依依
整顿好明天回家的行装,洗漱完毕,已近凌晨,为了不耽误明天的车,我决定不再去想今天的事,抓紧睡觉。临上床时,我想起了灵儿送我的那幅挂画,于是小心拿起去除封皮,摆放在了桌上,当我再一次无意间看一眼挂画里的白狐时,我总感觉这只驻足守望的白狐眼中充满了期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