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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地下,阴冷的声音,骆天打了一个寒蝉:“你怎么了,老三?”
幸好这里灯火通明,要不然,骆天以为自己撞上鬼了,老三现在的表情比鬼好不到哪里去,他干嘛这么激动?骆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三,老七,九爷,都是以数字来代替名,可是他们本来的名字是什么?
“老三……”骆天看着老三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这才说道:“你的本名叫什么?在你出生的时候,是会有名字的吧?”
老三初开始是直愣愣地看着骆天的眼睛,突然眼睛就不自然地看着地面,骆天越发追着他不放了:“你有本名的是不是?为什么我听到洪宣娇这个名字,你会这么激动?你和她是不是有某种联系?”
诓,骆天不过是诓老三而已,没想到老三脸色微变:“你……”
“啊,看来我是猜中了。”骆天说道:“要不是有所联系,为什么对这所谓的野史这么在意,你刚才是生气了?”
“我……”老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是唬我的!”
“一半一半吧。”骆天说道:“是你自己的表情出卖了你自己。不怪我,我唬人的手段其实一般,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野史中恐怕是有真有假的吧,真的是哪些,假的是哪些,你又和她是什么关系?看你吃惊的样子,恐怕也不知道这里有一幅她的画像吧?也不知道画这画像的人究竟是谁。”
“我……”老三说道:“我本来是姓洪的,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那么女将军是你的?”
“称起来算是姑奶奶的姑奶奶了吧?”老三说道:“在我印象中,我听到的事情与这些完全不同,还有,你看画像中的她,像是野史中提到的样子吗?”
“不像。”骆天肯定地说道:“都说相由心生,一个人的面貌多少会体现一个人的内心,可是她脸上是纯真,好像正向往着美好的事情,当然了,这还有一个可能。”
第527章 鬼压床
第527章 鬼压床
原本听着骆天的解释十分称心的老三,突然听到了一个转折,有些恼怒了:“还有什么可能?你不是都说了,相由心生?”
“还有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骆天说道:“也许不管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画师都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吧?要知道,现在呈现在画里的她是另一个人眼中的形象。”
嘴巴还真能说,老三觉得拼嘴皮子是说不过去了:“你先整理好剩下的古董,回去九爷的书房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情。”
“好。”骆天看了看,现在只剩下三件了,小事情而已,比起这些,那幅画还有这里为什么会得以存在,更吸引自己。
“玉带扣。”骆天快速地说道:“玉料为和田白玉,玉料纯净。雕工采用高浮雕,左右两边的带扣上各雕刻有螭龙一条,形象生动,极为精致,品相完好。所谓的玉带就是指玉制成的腰带,从清代开始,官方玉带使用制度被废除,但玉带仍然成为一种纯粹的装饰品盛行于民间,清代玉带不再具有很完整的形式,主要以带钩,带扣为主,部分成为纯赏玩器不再具有佩带的实用价值。玉带扣中,自然就是能够将腰带连接在一起的东西,不要小瞧这么一丁点,因为是和田白玉的原因,又是清朝的古董,价值在十万元以上。”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骆天马上又拿起第二件来,老三按住了他的手:“别慌,我还没有拍照记录下来,就算你现在很心急,也要做好眼下的工作吧。”
“是我不对。你慢慢记录吧。”骆天笑道。
趁老三记录的空当,骆天看下一件,这是一件玉璜,玉璜,在中国古代与玉琮、玉璧、玉圭、玉璋、玉琥等,被《周礼》一书称为是“六器礼天地四方”的玉礼器。六器之中的玉璜、玉琮、玉璧、玉圭等四种玉器,历史最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出现。
在良渚文化中,玉璜是一种礼仪性的挂饰。每当进行宗教礼仪活动时,巫师就戴上它,它经常与玉管、玉串组合成一串精美的挂饰,显示出巫师神秘的身份。且每一个上都刻有或繁或简的神人兽面图象。
玉璜的形体可分两种,一种是半圆形片状,圆心处略缺形似半璧。另一种是较窄的弧形。一般玉璜在两端打孔,以便系绳佩戴。商周以后,玉璜逐渐形成具有礼器和佩饰的两种作用。新石器时代的玉璜流传至今极为罕见,大都只能见到一些河姆渡文化和良渚文化时期玉璜,往往兽面大于玉璜、饰纹已有多层次的浅浮雕兽面纹,兽面周围饰有精细的复杂阴线,河姆渡文化的玉璜体积小,厚度大,石质也远逊于良渚文化的玉璜。
商代起玉璜成为人们流行的佩带物,原来一般的玉璜无法显示出佩带者美化自己的意愿,又不能区别佩带者的地位、身份。因此,商代起的玉璜在饰纹和式样上出现多样化,以满足各层次爱玉者需要,人形璜、鸟形璜、鱼形璜、兽形璜等,就是商代玉雕艺人所创新品种。战国时期出现镂雕玉璜,多为变龙纹,唐代以后玉璜渐渐消亡,取而代替的是各种玉佩饰品。
眼前这一件玉璜,以和田白玉为玉料,其一面雕有双人双龙纹,雕刻方式以凸起的阳纹为主,局部有阴刻线。另一面是鸟形的纹饰,有切割玉料的痕迹,两端有双孔以便穿绳佩戴。
这件玉璜在骆天的眼里泛着柔和的绿光,上面飘浮出精确的数字来,骆天马上在心内换算了一下,再看它的饰纹,已经猜出它的来历了。
赶巧老三已经将上一件记录完毕:“怎么样?”
骆天答非所问:“你的本名到底是什么?”
“洪龙三。”老三说完了:“好了,现在已经知道了,赶紧告诉我结果吧。”
“西周时期的玉璜,品相完整,二十万元。”骆天说道:“这是作为你告诉我本名的回报,痛快吗?所有你认为的废话刚才我全部咽到肚子里了。”
“好,希望最后一件也是这样。”老三舒了一口气,同时肚子里咕咕地叫了起来,肚子饿这件事情原来是会传染的,骆天的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骆天的嘴巴也动得快一些了。
“汉代玉蝉,汉代玉蝉除少数尺寸略大,头上有穿孔的属佩饰玉外,基本上都是用作口含的葬玉。两汉玉蝉多用新疆白玉、青玉雕成,质地很好。蝉身雕成正菱形,形象简明概括,头、翼、腹用粗阴线刻划,寥寥数刀即成。蝉背部双翼左右对称,如肺叶状。汉代的玉蝉造型规整,变化比较少,这一对是典型的汉八刀,两只算在一起,十万。”骆天说完了,将那只玉蝉放回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饿了。”
两人正要出去,骆天突然折返回去将那幅画取了下来:“你忘记了,这一幅画并没有估价,因为我觉得它很有可能是无价之宝。”
这一点老三并不否认,走出那个“蜂巢”,两人向下一看,都有些心悸,那块翡翠制成的平台远远地望下去就像没有任何阻挡,就这么一跳,两人就会直接坠下去,跌个粉身碎骨,两人不约而同站在那里不动,突然揣摩到了对方的心思,老三不愧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首先跳了下去,骆天也不甘落后,也是纵力一跳,两个人的重量加在那块平台之上,也没有任何影响,两人站到“升降台”上,老三将铁链一拉,“升降台”就缓缓地下降,重新回到下面,脚踏实地的感觉才出来了,不过仍然在地底下。
“在这里呆久了还真是要不得,这里的空气并不怎么好。”骆天狠狠地吸了好几口气:“赶紧上去。”
两人几乎是以跑步的姿势跑回去的,重新回到别墅的客厅,两人都有说不出来的轻松,骆天怀中抱着那幅画,现在才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再看时间,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两人饥肠辘辘,老三是岛主,自然享有一些特权,一声命令,马上就有丰盛的食物送了过来,两人差点连筷子也顾不上用,返璞归真直接用手抓了那厨娘看到岛主这个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好不容易才将想笑的欲望忍了回去。
骆天看老三这个样子:“要是九爷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
提到九爷,老三的情绪消极了一些:“要是九爷还在,我未必敢这样干,被他看到,肯定是一番训斥,我们都是未来岛主的侯选人,一言一行都应该按照规定来。”
“还真难受。”骆天说道:“偶尔放纵一下挺不错的,幸好我是个体户。”
“个体户?”老三似乎不太明白这个专用名词。
“这个比较难解释,因为它有一定的年代背景。”骆天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现在这个岛是你的了,你可以慢慢地改变它。”
“凭我?”老三说道:“我不知道脱离了以前的秩序,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也知道这其中的风险。”
“人生没有不冒险的,就像你对老七所做的事情,虽然知道其中的负面性,可是还是愿意做,这其实也是有负险的,假如不是你自己坦白,而是九爷先一步发现是你故意为之,铲除竞争对手,结果会怎么样?”骆天说道:“这何尝不是在冒险?”
“现在是你在怂恿我。”老三说道:“你可要当心。”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岛上的安乐日子恐怕不会一直维持下去,因为现在的领土领海之争,建议你了解一下,这样你或许能够有一些危机感,从而能够找到一些改变的勇气。”骆天吃饱了,放下筷了,连剩下的几口果汁也没有放过,一饮而尽:“走吧,去书房。”
老三也不得不佩服骆天的精力,这一天连续折腾下来,就是自己也觉得疲累了,可是他除了饿,精神不减:“要不然休息一晚,明天再说吧,现在已经不早了。”
骆天有些不好意思:“是啊,你这些天来肯定很辛苦,好,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去书房。”
其实骆天也可以一个人去的,但是他总觉得有老三在,可能会有更多的收获,所以他宁愿多等一晚上,再去解决自己的好奇心。
重新睡回到那间客房的时候,骆天百感交集,他打开柜子,幸好,柜子里面的那些奇珍异宝已经消失了,那些对自己来说是梦魇,看到柜子里面空空如也,骆天心情放松了不少,入眠的时候就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之前想得太多,睡觉的时候,骆天总觉得有个影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开始黑乎乎地一团,根本看不出来个究竟……
骆天想起身去看看,行的夜路多了,尤其最近古墓也去了不少,或许总会撞上点什么吧,可是身子为什么这么沉?难道是鬼压床?为什么一点也动不了,骆天想到了小时候在乡下听到的种种关于鬼压床的传说,现在真轮到自己了,他就睁着眼睛看着那个影子一点一点地接近自己,那张脸也慢慢地能够看到一些端倪了,是……九爷!
“啊……”骆天发现自己终于能够发出一点声音了,那张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不过不是九爷,是老三!
骆天挥动了自己的手,能够动,他坐了起来,额头全是汗:“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么晚了,发现你还没有起床,听到你有些奇怪的动静,所以我就用备用钥匙进来了。”老三说道:“刚才你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不停地出汗,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恶梦。”不是鬼压床,不过是一个梦而已,骆天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