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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车上接到电话,听说是叫梁汉,这下子只剩下何洋一个人了,警察那边已经把他控制起来了,幸好你们提醒得及时,要不然,他就得跑了。”刘局长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这下子可麻烦了。”
是,麻烦了,死无对证,骆天闭上了眼睛,天网恢恢,真的能够这样吗?现在三个人的团伙,死了两个,只剩下一个何洋,前天他还编了一套绝好的证词,证明他是忠的,如今,靠什么去推翻他,去定他的罪?
“对了,下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刘局长问道。
“我们已经做了基本的排毒处理,现在没有问题了,要靠你们把那些箱子运上来了,可能要费一些功夫了。”付馆长领着刘局长的人马去查看现场情况,骆天和洪洛见人多,那下面空间并不大,就没有跟过去,留在这里陪飞天说说话。
飞天见骆天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你在担心什么?担心那个何洋会逍遥法外?”
没想到飞天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骆天坦承道:“是啊,现在死无对证了,廖凡是死于水银,那个梁汉很有可能是何洋与廖凡灭口的,因为梁汉的钮扣掉在了当初的盗洞里。”
“怕什么,现在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讲证据的,人虽然死了,可是身上的痕迹还在啊,他们杀人的时候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吧?”飞天倒是乐观得多:“现在的刑侦技术比你想像得高明多了,不是以前的纯靠推理了,这种事情你就无需担心了,倒是养足了精神,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开车才有安全性。”
毕竟是过来人,飞天的一番话让骆天茅塞顿开,自己的确操太多心了,小瞧了现在的刑侦技术,骆天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是,不能小瞧了警察。”
“对了,飞天前辈,你以前真是通天大盗啊?”洪洛好奇地问道。
“那还有假,假一点就要吃了花生米去见阎罗王了。”飞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当初真是判了死刑,不是吃子弹,而是要抹脖子:“阎罗王不肯收我,让我逃过一劫,死刑改了死缓,那些年,我可是改造的积极份子,争取了减刑,出来了,我这叫什么来的,改过自新!没看我现在是专做好事了?”
洪洛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传奇性的故事太振奋人心了:“飞天前辈,有空多给我讲讲你以前经历过的事吧?”
这正合飞天的心事,趁着人家都在忙,闲着的三个人索性在这里聊起了天,骆天虽然知道飞天的经历很传奇,但真亲耳听到那些经历,骆天啧啧称奇,就好比说,飞天曾经进过一间西汉时期的古墓,里面的棺椁不是一具,是一对,靠拢在一块的,可是打开以后,里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虽然没有尸骸,可是陪葬的东西却挺多的,那一次,飞天就收获了不少。
“陪葬丰厚,却没有尸骸,这个有点太奇怪了吧?”洪洛说道。
骆天摇摇头:“倒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一般来说,陪葬越丰厚,那么这个墓就越不安全,估计是墓主想得比较长远,知道会有盗的一天,所以并没有打算让自己葬在那里,有可能另择了一处,简葬了。”
“嗯,当初我也这么推断的。”飞天说道:“你们看,曹操自己是个大盗墓贼,可是他死之后也是要求自己的葬礼要从简,还有成吉思汗,人家也是不要求厚葬,其实这样才是高明的想法。”
“这人死了,还不能省心,真是够郁闷的。”洪洛叹息了一声:“所以像现在,火化,多好,省地方,还清静,死了不用担心被虫子咬。”
“想想墓地多贵吧。”骆天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让洪天仰天长叹了一声。
飞天愣了愣,突然收了手里的酒:“老付说得对,人生在世,得好好对自己,我得对自己好点,这酒啊,以后少喝,烟呢,以后少吸。”
“这就对了。”骆天笑道:“不过,到时候我的喜酒,您一定要喝。”
“快了?”飞天说道:“程真那个丫头我挺喜欢的,和你挺配的,这个年头,这样的女孩子太难找了,你的喜酒,我是喝定了。”
骆天问自己,快了吗?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快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前辈,还有什么惊奇的事情,说来听听吧。”洪洛是缠上飞天了,飞天十分受用,他略想了一想:“其实有件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拿不准,倒是可以说出来,让你们给端详端详。”
“好。”洪洛与骆天对视一眼,都知道,能让走南闯北的飞天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肯定是非同一般的事情了。
“在我年轻刚入行的时候,我曾独自一人在河南一个地方下过一个墓,你们要知道,在我们那个时候,绝对不会说自己是贼,我们叫自己是倒斗的。”飞天彻底回到了以前:“你们应该知道,倒斗的是分门派的。”
“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骆天说道:“不过发展到今天,这些门派估计早就没落了,毕竟……”
大家都明白,飞天点点头:“嗯,我是独自一人下的墓,而且我不属于任何门派,完全是靠自己积累经验,可是下去后,与一个自称发丘将军后人的人相遇,那一次,要不是有他,恐怕我已经玩完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前辈?”洪洛听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骆天,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口中箭。”飞天突然提到在刘去墓中所经历的机关——口中箭。
“记得。”骆天说道:“那一次要不是您出手,我恐怕就被利箭穿喉了。”
第494章 跑了
第494章 跑了
“其实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机关,就是这一次,那时候我和你一样,懵懵懂懂,只是一腔热血,那个人像我救你一样,他救了我,不过……”飞天摇摇头:“我觉得他有些奇怪,倒斗的进古墓不找明器,他只对尸骸感兴趣,我拿走了明器,他带走了尸骸,你们说,奇怪不?”
“等等,什么叫做口头箭?”洪洛问道。
“这是一种很细致的机关,一般是放在尸骸的嘴部。”飞天说道:“要知道,一般倒斗的都知道,尸骸口中可能含有宝石甚至是夜明珠,所以不会放过尸骸的嘴部,一旦扳开尸骸的嘴巴,因为引动箭的是头发,甚至是比头发更细的绳线,地下光线昏暗,根本看不真切,这样一来,就有可能扯断机关,口中箭从里面射出来,因为这个动作,倒斗的与尸骸的嘴部离得非常之近,那么就是一箭封喉!”
“还有更坏的情况。”飞天补充道:“那就口中箭上还抹有毒液,基本上只要擦伤一点,就没有生还的余地。”
实在是太惊悚了,洪洛打了一个寒颤,飞天说道:“我遇上的那一具尸骸中,他的口中箭就带有毒液,那人推了我一把,箭射到地上,马上有青烟飘起来,当时我还年轻,镇定不够,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后面我搜到了不少明器,那人却拿了一个袋子把那具尸骸给搬走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他拿走一具尸骸干什么?”
“有没有可能尸骸上有他非常重要的东西。”骆天说道:“而且这东西没有办法马上在墓室中剥离下来,所以需要带走?”
这不过是骆天的想象,却像是提醒了飞天:“我有些明白了,他要的是尸液。”
“前辈,怎么一下子这么确定了?”洪洛好奇地问道。
“他救了我一命,可是我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过,不过两年后,我发现他犯了一桩案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杀的人,所以他的定罪一直是个争议,当时的刑侦手段很有限,无法定罪,他被放了出来,这事情当时登在报纸上,我认得他,他的脸我不会忘记,我现在明白了,他用的是尸毒,据说古人为了防腐,经常在临死前服下剧毒的药物,这样有助于尸体的保存。这种剧毒药物在人体内会腐蚀掉整个内脏,将其化成液状存留在体内。当有盗墓者搬动尸体时,尸身受到挤压,液体就会喷射从嘴里喷射而出,轻者会灼伤人的皮肤,重者就会害人的性命。”
“可能是当时的口中箭启发了他。”洪洛说道。
“完全有这种可能。”骆天也赞同洪洛的说法,临时起意,所以带走了那具尸骸,因为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提取尸毒,这不是马上就可以完成的工作:“不过,他杀了什么人?”
“他的养父,报纸上是这样说的。”飞天叹了一口气:“据称他从小就被父亲虐待,所以起了杀意,灵机一动让他成功了。”
“假如是放在今天,他就不能得逞了。”骆天说道。
飞天精神一振:“没有错,放在今天,什么样的毒药都能通过科技水平检测出来。”
“洪洛,给你讲个故事。”飞天心情好了很多:“话说宋末元初的时候,洛阳有一伙盗墓贼,为首的姓朱,这人有个绰号叫“朱漆脸”,为什么有这绰号呢,原来他在盗掘宋太祖赵匡胤的永昌陵时碰上了奇怪的事情:在他撬开棺木后,发现赵匡胤居然尸身未腐,他想取下赵匡胤尸体上束着的玉腰带,但是尸体太沉,没法硬取,他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绳子一头束在尸体肩下,一头套在自己的身上,面对着将尸体拉起来,乘势就把玉腰带解下来。不料,尸体这时竟喷了一股黑色粘液到他脸上,从此无法洗掉,变成了朱漆脸。”
“尸毒作的怪。”洪洛马上反应过来了。
“没错,所以我一再强调,让你们注意安全。”飞天突然撩起自己的裤腿,他的小腿上缺失了一块肉,伤口的边缘还是乌青色:“这伤永远好不了了,能活下来多亏我自己,我用刀把那一块感染的肉挖了出来。”
骆天与洪洛对视了一眼,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在三人正沉浸在这种似乎与现代背景格格不入和故事中时,山洞那边传来了动静,原来是箱子太大,洞口太小,要直接将箱子搬出来有些费力,更何况这些箱子已经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木质的,有些变形,现在箱子是从地上搬上来了不假,现在却卡在洞口处了。
见到这状况,四个人跑了过去,刘局长频频擦着额头的汗:“这可怎么办,这些木箱子也是文物啊。”
“要不然,就炸洞口吧。”小陈插了一句话。
“胡说,要是份量不得当,山洞坍塌,后果不堪设想。”付馆长厉声斥责道,小陈吓了一跳,嘴巴紧紧地闭上了,不敢再乱出主意了。
飞天悠哉地走了过来:“让我看看。”
他看的是这岩石的质地和成份,西北的山石结构比较脆弱,石中含的土份较多:“让我来吧,你们先将里面的箱子搬远一些,我要开始了。”
飞天说要开始,这让大家有些蒙,付馆长首先带着小陈出了洞,他是知道飞天的能量的,悄天之所以看岩石的质地,就是在看能不能打洞,他是要扩展洞口,让箱子有足够的空间能够搬出来。
“飞天前辈真的要徒手打洞?”洪洛觉得不可置信,他摊开自己的掌心,摇了摇头:“这世上的奇人真是太多了。”
“是不是现在越发地打算要留在中国了?”骆天看洪洛这个样子,知道他是跑不了了。
“跟着你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冒险。”洪洛说道:“以后你只要给我一两次机会出来跑跑就可以,其它的时间我愿意朝九晚五的。”
两人说话的空当,飞天已经开始干了,他用的是一把带钩的铲子,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