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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直接进超市去跟廖初晴了。
再说这廖初晴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她其实早就知道袁杰跟着她了,索性将袁杰引到了自己的酒吧里,与袁杰来了一个一对一,袁杰提到这个,还有些冤:“你们说她一个女人,酒量怎么会这好,原来那是她开的酒吧,谁知道这酒里有没有鬼!!我平常也没有这么菜啊。”
“得了。”张奇伟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样折腾下来,把大家都快折腾死了。”
袁杰有些不好意思,再看骆天的脸色,看到骆天有些发愣:“骆天,你想什么呢?嘿,这么晚了,嫂子在家等着呢,你早点回去吧。”
“还不都是你闹的。”张奇伟说道。
骆天在想的是车窗锁了,其后到自己过去的时候,车窗还是那个状态,那么鹰虎的请柬是谁放进去的呢?这岂不是无解了?骆天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假如是他的话,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开自己的车门的吧,那就是t组织的锁王,这个可能性不大。
“骆天。”张奇伟又叫了一声骆天,骆天才惊醒过来:“好了,我先回去了,奇伟,你好好照顾下袁杰,给他解解酒吧。”
袁杰嘻嘻哈哈地说道:“骆天,谢谢啊。”
“你应该说对不起才对,以后不要干这种事情了。”骆天不忘敲打袁杰,完了自己就下去了,走近自己的车时,骆天还在想着请柬的事情,整得忧心忡忡起来,廖初晴难道真的和鹰虎没有关系?
骆天驾着车并没有回家,而是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回到了酒吧那里,他把车子停在酒吧的附近,透过车窗看着酒吧,这一坐,就坐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过了凌晨一点,廖初晴走了出来,样子有些冷,不过她平时也就是这个样子。
廖初晴上了一辆小巧的甲壳虫汽车,骆天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远远地隔了约四个车位,这样能够将自己完美地隐蔽下来,廖初晴的甲壳虫穿越了大半个城市,来到了一个旧民宅附近,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在门口,廖初晴推开门走了进去,骆天不敢跟得太近,毕竟廖初晴已经认识自己这辆车子了,只有在远处远远地张望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来了不少车子,三三两两地开了过来,骆天心里觉得奇怪,这地方像是在开什么重要会议一样,从车里出来的人中,有两个骆天是认识的,这两人曾是谢氏拍卖公司的大客户之一,难道这里就是谢明所说的地下拍卖会?
骆天掏出手机,现在是凌晨两点了,这个时间这些人游走在这条隐秘的旧宅子里,到底在整些什么?就在骆天紧盯着那里的时候,有人在敲他的车窗,骆天大感惊讶,他一抬头,看到外面有一张笑意盈盈的脸,骆天心里一紧,打开车门,这张脸更加清楚了,这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看到骆天,笑了笑:“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你……”骆天无奈地笑笑:“也好。”
他利落地下车,不忘拿起那张请柬,那人看到骆天的动作,愣了愣,立刻抿嘴笑了起来:“骆先生,真如传说中的聪明人。”
骆天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这里肯定就是鹰虎的大本营了,这个廖初晴骗过了袁杰,也险些蒙过自己,要不是自己突发奇想杀了一个回马枪,恐怕也不能直接找到这里了。
骆天跟着那人走到那个民宅子里,民宅门口还贴着春联,颜色有些旧了,发白,两扇大门初看上去不起眼,可是骆天一抬头,看到门上有两个摄像头,正在运转中,骆天迈进去,看到廖初晴正走出来,一脸地苦楚,抬头看到骆天,语气有些愠怒:“骆先生,有请柬你不按时来,偏要跟着我来,害得挨训了,骆先生,请吧。”
那引骆天来的人便退了下去,走到旁边的一间小房子里,就不见人影了,骆天跟着廖初晴进去,看到里面摆着两张八仙椅,分列在一张八仙桌的两边,还有两排椅子分列在两边,这只是一看,骆天就大吃了一惊,这里的椅子都是老古董,一抬头,墙上挂着的同幅水墨一也不一般,骆天就有些震惊了,这屋子看似破旧,可光凭这些东西,就能卖不少钱了!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八仙椅上正坐着一位白发的老人,看到骆天的眼神,满意地点头:“早听说有位天才鉴定师,看来必是你无疑了,你目光所到之处,均是老朽的珍藏。”
这位老人白发无须,面上十分光洁,额头上连条抬头纹也没有,他是坐着的,所以不知道身量如何,但这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让骆天有些压迫感,这老人家面相慈和,十分和蔼,廖初晴进来后就站在他的旁边,样子十分恭敬,廖初晴还是有一些不高兴,嘟着一个嘴巴闹别扭,这老头扭头冲他说道:“小晴,你退下吧,我想和骆先生聊聊。”
廖初晴点头离开,出去前把门顺便带上了。
老人家对骆天说道:“骆先生,请坐下吧。”
骆天坐在老人家左手方向的第一把椅子上,方便与老人家对话,这一坐下来,骆天看到了老人家身后挂着一串朝珠,最让骆天惊讶的是这串朝珠,是由东珠串成的,这朝珠是清朝的无疑,文武百官的官服上均有朝珠,可是能够佩戴由东珠制成的朝珠的人并不多。
举国上下,只有皇帝、皇后、皇太后才能佩戴东珠朝珠,东珠朝珠由108颗东珠串成,每27颗东珠又用4粒红珊瑚结珠等距间隔出上、下、左、右四部分,其上部结珠呈葫芦形称“佛头”。佩戴朝珠时,佛头垂于背后,并用黄绦带连接一组玉饰,称做“背云”。朝珠垂在胸前的左右红珊瑚结珠处,分别饰一串和二串绿松石珠串,称为“纪念”。朝珠的构成,有着深刻的含义。108颗东珠代表一年十二个月,四个红珊瑚结珠象征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下垂于背后的佛头、背云,寓意“一元复始”,三串绿松石纪念表示一月中的上、中、下三个旬期。皇帝穿朝服时戴一盘东珠外,还在两肩斜持两盘红珊瑚结珠,以示身份特殊。
看骆天看着那串朝珠,老人家笑道:“旧东西了,不值得一看。”
用不值得一看来形容这朝珠,骆天心里暗道这老人家眼光很高,他清了一声嗓子:“恕晚辈冒昧,不知道老人家贵姓?”
骆天之所以用晚辈,态度恭敬,主要是感觉到这老人家不太一般,怎么说呢,身上的气场,骆天看人不看衣着,不看装饰,主要看气场,这气场是一个人从内而外的气势,这人就算是落魄的时候,这场也不会弱,这东西就决定了这人将来的发展与方向。
老人家摆摆手:“我姓荆,贵,倒称不上,就是一个普通人。”
骆天掏出手上的请柬:“恕晚辈直言,这请柬是荆老前辈派人送过去的吧?这鹰虎,可是地下拍卖会的名称?”
荆老摇摇头:“怎么就成了地下拍卖会了,这真是胡说了,世人总是这样,凭着自己的意想随便定性,我虽然年纪大了,可也知道拍卖会不是随便开的,我只是手上有些东西,想要出手,所以放出消息去,不知不觉中,来的人多了而已。”
“这鹰虎?”骆天看着那logo:“似乎意有所指。”
“咳,这是我昔日总司令的属相,与最喜欢的动物相结合,他属虎,又喜欢鹰,因此我命名以鹰虎,我这手上的东西都是从他那里得来的,如今要出手,也以他的名义放消息,以示对他的尊重而已。”荆老说道:“晴晴与我不是亲爷孙,情谊却深,这些事情都是她替我去办的,总司领留下来的这一批珍宝,也有真假,这些东西在我手上时间虽长,可是我却分不清,这才让她去寻人掌个眼。”
“那舍利子?”骆天想到廖初晴第一次拿过来的珠宝舍利子,廖初晴称那是她母亲的骨灰所化,难道也是谎言吗?
“那是真的。”荆老说道:“晴晴说正好要一试你的功底,就带过去了。”
原来如此,骆天看这荆老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看来谢明的担心有些过虑了,只是这总司令留下来了多少古董啊,居然让这种流通方式经历了这么多次,还有,这荆老口说的总司令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骆天沉思的时候,荆老又开口了:“骆先生,听晴晴说起你的能耐之后,我就想请你过来了,可是又怕惹了麻烦,你看,众人皆说我这是地下拍卖会了,我也怕被人说我这手上的东西来路不明,所以格外地小心。”
恰恰是这份小心,让众人的疑心更甚了,骆天苦笑,凡事总有正反两面,估计荆老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就像滚雪球,只会越滚越大。
第463章 m1911式
第463章 m1911式
骆天说道:“荆老为何急着将这些东西出手?”
“唉,这东西留在我身边只怕会成为祸害,我年纪大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这些年来,战战兢兢的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荆老说道:“这些东西原本是司令的,他给了我,也给了我一幅沉甸甸的担子,这幅担子我总算可以卸下了。”
“请问这位司令是?”骆天的兴趣彻底被勾上来了,能够留下这么一笔丰厚财宝的人究竟会是谁,骆天看着荆老,这荆老看起来虽然很显年轻,但年纪肯定是有的:“荆老今年高寿?”
“当初我跟着司令的时候不过十八岁,那时候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事情了。”荆老闭上了眼睛:“你们这一代人根本想像不到那是一个多么混乱的时期。”
那个时候,骆天是知道的,那时候爆发了第一次直奉战争,1922年4月至5月,直系军阀对阵奉系军阀,奉系军阀失败,直系军阀控制北京政府,确切地说,那时候是军阀混战的开始,在北洋政府时期有十四支军阀,国民政府时期也有十三支主要军阀军队,还不算那些零散的地方军阀。
蒋系军阀是民国后二十年最大的军阀,蒋介石控制中国政坛二十年,所依托的正是蒋系军阀强大的军事政治实力,蒋系军阀也是民国结束后唯一一支没有被消灭的军阀势力。
骆天的脑子迅速地转动起来:“荆老,这位司令不会是军阀中的一支吧?”
荆老闭上了眼睛:“过去的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战火纷飞,不是你朝我开炮,便是我朝你开枪,乱世啊,你就不要问他是谁了,如今,他已经消失在滚滚红尘中了,过去的是与非,一切就过往不究了。”
这番话骆天闻出了点味道,看来这人在历史上应该是一位饱受争议的人物,军阀中有名的皆有名姓传下来,想必就在那些人之中了,“都说乱世黄金,盛世古玩。”骆天说道:“这位司令倒有些意思,手上不存黄金存古玩,难道是早就想到了今天的盛世太平?”
荆老点头:“倒让你说中了。”
骆天当下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难道这位司令还是一位预言家不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根本无心恋战。”荆老说道:“可是时局不是一个个人能够左右的,他曾对我说过一番话,他说今天的死伤对于将来来说毫无意义,只有传承下去的东西才有意义,当时我还年轻,问他能够传承下去的东西是什么,他拿出一个花瓶出来,他问我相不相信,这个花瓶能够记载历史……”
骆天的头有些晕,这说法自己相信,父亲欧阳天在六年前也曾对黄立德说过,如今,居然从一个早就过世的昔时的司令口中说出来,实在太让人震惊了,“司令当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不太了解,可是当我活到今天,我就有些悟了,这些古董和人一样,哪一件不是经历了那几番风雨,它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