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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养膘。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后面一个侍女毕恭毕敬的说道:“叶公子,少主来了。”
静远抽了抽嘴角,实在不知道这个阴桦是怎么回事,每次阴桦来这就是听他话里话外的讽刺,怎么脾气那么好还会到这里来啊。
“小远,这些日子过得还习惯吗?”静远的嘴一张一张,配合着阴桦发出的声音,嘴型完美的对上了阴桦说的话。
背对着阴桦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自从把他抓到这里来,没次来看他第一句全是这个话,也不腻歪,静远真的是觉得十分的奇怪,“你可以换一句话说么,你不是前两天才来过吗,怎么又来了,冥阴殿这么闲,连少主大人你都可以经常偷懒。”
阴桦自顾自的坐在静远边上,端起静远放在小桌上的茶,轻抿一口,“好茶,小远到是好兴致。”
静远撇了一眼不回答的阴桦,“我可不懂茶,只是解渴而已,担不得你一句好茶。”
“怎么会呢,小远你泡的茶一向是最好的。”
静远干笑了一声,不在说话,端着茶杯看外面开的清幽的兰花,跟阴桦比起定力,看谁先忍不住开口。
但是今天反常的可以,阴桦这个家伙竟然一直一个人在边上喝茶,静远看着被他灌进肚子里的茶水,想着他今天要跑多少趟厕所才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阴桦看起来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静远正不耐烦的时候,一边候着的侍女已经开始传饭了,于是静远很不客气的直接请人离开,一点留他用饭的意思都没有。
阴桦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你说呢!”
“呵,如果我说我有祁逸的消息你要留我吃饭吗?”
静远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阴桦,摇了摇头似无力的说道:“你觉得我会信?除了我自己看到的我才会相信,不对,就算是眼睛看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不是么,更何况只是道听途说了。”耸了下肩,做出送客的动作。
“你就这么肯定,我说的不可信么。”
“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反正我人在你们这又走不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徒增烦恼罢了,说不定还会扰乱心神不是。”
阴桦沉默的看着倚在墙上的静远,好半天才说道:“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好好用餐吧,我走了。”
静远看着阴桦转身离开,走到回廊尽头的时候停了一下,说了一句:“小心。”便大步离开了这里。
静远皱着眉头,不知道他那句小心究竟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的他索性就不想了,直接回房用餐去了,好在冥阴殿没有虐待他,给的食物都相当的美味,到是让他少受了很多罪。
用餐后,静远站在窗子的边上,想着刚刚阴桦的话,吃了个饭还是没想通为什么阴桦让他小心,原本不想要纠结的,但是吃过饭后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跳一跳,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围绕在他周围,而且阴桦每次来虽然不知道到底干什么来的,但是从来没有讲过这种话,他虽然知道阴桦心里怕是有点喜欢他,但是他还没自恋到觉得自己在阴桦心里的位子可以比的上冥阴殿来的重要,否则他也不会到这里来。
而且他对阴桦实在是起不了什么好感,至多也就是不讨厌而已,这还是建立在阴桦不来找他麻烦的前提上,实在是每次看到阴桦总是会碰上什么倒霉的事,才让他心有余悸,反正静远就是觉得他和阴桦天生的八字不合。
静远想着想着心思又跑到了祁逸身上去,心想——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样了,身体不知道好了没有,还好师傅没被冥阴殿的人给抓到否则祁逸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上次逍遥门上的战斗,静远在最后一眼撇到了祁逸倒下去的身影,来到冥阴殿之后担心了很久,好在静远没有觉得心里有什么特别慌张的感觉,所以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在炎海古墓里面双修的结果,使得他和祁逸好像有什么感应一样,若是对方生命受到威胁,心里总会有异样。
刚来冥阴殿的那几天就是那样,静远的心脏不断的跳动,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人处在一种极度的焦虑中,若不是他的灵力全部被封住了,他是死也会闯出去。好在几天之后那种感觉就慢慢消失了,而阴桦那个家伙也在消失了十几天之后,苍白着一张脸气愤的来告诉他祁逸命好没死,这才让他真的放下心来。
叹了口气,静远关上窗子,决定还是躺床上睡觉去,不管明天有啥事发生,还是先睡饱了在说,反正心里在不安觉还是要睡得。
第二日傍晚时分,就在静远把晚饭用完,还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正在吐槽阴桦那个骗人的家伙的时候,那个冥兔和暝炀突然来到,静远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这个时间二位怎么有空来这里?”
冥兔是很不屑的瞥了一眼静远,挥着他仅剩的那只手,“你好日子到头了,走吧。”
静远挑眉看着暝炀,想要确认下冥兔那个家伙说的是啥意思。
“殿主要见你,走吧。”暝炀的眼神微不可见的闪了闪,对静远说道。
“殿主?呵,这是总算要见我了么,我还以为冥阴殿要一直这么白养着我呢,走吧。”静远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干脆利落的说道,还走到了他们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卷开始了~~~开心啊~~~~终于要开始迈向完结的旅程了
我把存稿的时间放到2103年了/(tot)/~~脑袋坏掉了==
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静远跨出小院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空地;跟着暝炀和冥兔两人走的路线路过了好几座建筑物;感觉起来冥阴殿的格局到是有些像是宫殿群的感觉。
直到他们走过了一座名叫左泱宫的宫殿时,引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无比的大道;带夕阳的余辉下,纯白的大理石闪着点点的红光。在大道的正前方坐落着一幢恢弘的宫殿,静远抬起头内心深处被深深的震撼了;没想到冥阴殿的主殿竟然会是这么宏伟的建筑物。
而且和冥阴殿这个门派的名字相比,这里的建筑物感觉起来却没有那么的阴冷,反而有股威严的味道在里面。
静远瞥了一眼旁边两个不以为然的人,心里撇了撇嘴;不把内心的感觉表现出来,而是淡定的跟着两个人向着正殿走去。
但是到了大殿的门前;静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刚刚这个宫殿给人的感觉还是十分的威严一点阴冷的感觉都没有,可到了门派却让人打从心底冷上来。小心的把头压低了一些掩去眼里的情绪,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进到殿里静远唯一的感觉便是空旷,巨大的殿里零星的站了几个人,而大家全部都毕恭毕敬的看着一道帘幕后面的人影,一点声音也没有。
“殿主,人带到了。”暝炀单膝跪下说道,边上的冥兔也一起跪了下去。
静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轻哼,瞬间让大殿里的气氛压抑了下去,众人都地下头,一声不吭的等着里头的人发话。静远是整个殿里唯一一个还害站在那里的人,偷瞄了一下周围的人,静远觉得这个冥阴殿的殿主架子真的强大,竟然会让这么多修为高深的人怕成这样。
殿里数不尽的莹烛散发着火光照亮了整个大殿,而帘幕后面的人影开始慢慢的移动,静远被殿里的气氛搞得有些心慌,但是还是强做镇定的看着那道影子,直到他撑开帘子的时候,静远当下气的想骂娘,没想到竟然是阴桦那个家伙,他还以为是冥阴殿的殿主呢!狠狠的瞪了一眼阴桦,静远回过头看着帘子后面,不确定里面那个没动的到底是不是冥阴殿的殿主。也就这么一回头,静远就错过了阴桦眼里的那抹担忧。
刚刚那个轻哼的声音绝对不是阴桦的声音,帘幕里一定还有一个人,静远皱着眉头等着帘幕里的人出声的时候,却是阴桦先开口说:“你们都下去吧,暝炀、孔木你们两留下。”
“是。”其余的人依次都退出了大殿,静远感觉他们离开的时候一定是舒了口气,这里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心里压力太大了。
等到大殿里只剩下四人的时候,空旷的地方显得越发的死寂,让人不由自主的发寒。
终于帘幕轻微的晃动了一下,静远惊讶的看着那个人,和想象里的人一点也不同,在静远的印象里冥阴殿的殿主一定是一个阴鸷的人,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长的十分的正派,英俊明亮的一张脸显得特别的有男性魅力,静远深深的嫉妒了,比起他那张脸,这人的脸才是男人该有的吗!
不过静远可没有因为他的那张脸就认为这是个好相处的人,没看到一边被留下来的两个人还紧绷的身体,而且就算是身为冥阴殿少主的阴桦,静远也觉得此时他的身体有些许的不自然。
“这就是我们的小客人?看起来还很好啊,冥阴殿的招待还不错吧?”那个男子走到静远面前,似笑非笑的看了静远一眼,而没等静远回答他的问题,就转头看向一边给静远服药的那个丹师孔木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说我让你做了三个月的事情,一点用也没有?我留你干什么用的呢?”
砰地一声,孔木一下双膝跪地,“殿主恕罪,属下,属下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属下却是看到他服药了。”孔木害怕的浑身颤抖,一点在静远小院里的那副清高的样子都没有了。
“不知道,是吗。”那人轻轻重复了一下,瞬间一掌,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孔木面目一下变得极其的狰狞,慢慢的变成了一具干尸的摸样倒在地上,立刻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两个人把那个孔木的尸体给拖走了。
“暝炀,你去把慕嫪给我叫来。”那人擦了擦手对着一边镇定的暝炀说道。
“是。”
看着暝炀退了出去,他对着阴桦说道:“桦儿,我刚刚说的事情去做吧。”
静远见到他一副表明的想要赶人的样子,不知道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留他们四个在这里而杀了孔木之后又把人支出去,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了。
“父亲。”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阴桦瞥了一眼静远,对着对方低下头,“是,父亲,但是小远他……”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自有主张,下去吧。”他打断阴桦的话,直接赶人。
静远心里有些小郁闷的看着眼前这父子两旁若无人的讨论他,但是想到自己就是一个俘虏后又淡定了,反正在这些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没什么威胁的人。
阴桦最后看了一眼静远就退了出去,静远朝着他的背影微微皱了下眉,扭头回来看着眼前一直在打量他的男人。
那个人等到阴桦离去之后,一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静远,好像怀念又好像痛苦。就在静远不明所以的时候,阴枫一伸手碰到静远的脸上,吓的静远往后跳了一大步,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静远定了定心神,觉得现在虽然他的灵力全部被封印住了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捍卫下自己的安全,眼前这个人太奇怪了。
他看到静远跳开以后,愣了一下,像是回过神一样,握了握他自己的手,轻笑的说:“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不是一样清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
“清楚是清楚,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你说呢?冥阴殿的殿主。”静远镇定的说道。
“何必叫的这么生疏呢,我的名字叫做阴枫。”
“我们很熟吗?”静远反问,心里狠狠吐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