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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安皮肤白皙娇嫩,身上的伤看起来相当可怖,但并不重。只是伤痕较深的地方可能会留下疤痕,需要做一些简单的美容手术。
医生说会留下疤痕的时候,司徒腾和雷子韧的脸色都非常难看,身上的挥发的冷气把医生都给吓着了,磕磕碰碰的话都说得不太利索。
倒是叶安自己不太在意。“好了,都别黑着一张脸。就是一点小疤痕,我又不是明星,怕什么!”医生都说了,疤痕不会很明显。如果雷子韧真的介意,那就做个小手术好了。她虽然很反感现在的人没事儿就去整容,但如果真的是特殊情况,她还是会接受的。
司徒腾抬手,对着她完好的脑壳敲了一下。“是啊,养几条蜈蚣在脸上你还很得意是吧?”
“那绝对没有!我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这么严肃。”叶安赶紧摇头,否则她怕自己会挨揍。转头,讨好地笑着安抚自家男人。“老公,你说对吧?”
雷子韧看着她脸上的伤痕,没吭声,身上挥发的冷气有增无减。
叶安无奈地叹一口气。这两个男人都太着紧她了,所以一点小伤都看得很重。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固然好,但她不喜欢他们因此而自责。这次的事情真的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怨她运气太差,跟聂筱琪那个变态牵扯上了。
。。。。。。
叶安看着昏迷中的欧锐钦,对他无比同情。无论如何,一个男人被废了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希望还能恢复吧。如果真的没办法,也希望欧锐钦能够坚强一点。
“好了。自己还伤着呢,回去乖乖地给爷躺着。”司徒腾气汹汹地来把人逮回去,逼着她躺在床上休息。
叶安撅撅嘴,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哥,我没事儿,就是一点皮外伤。你放心吧,很快就好了。”
“人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是吧?”司徒腾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脸上伤成那样,他没敢碰。
叶安呵呵傻笑。“哪有啊,医生给处理过了,不疼,一点也不疼,真的。”她知道,哥哥是在心疼她,更是在气她没保护好自己,所以才这样凶巴巴的。
司徒腾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但拿她没办法。“以后再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看爷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下一次,好不好?”这个时候,叶安才不会傻得去跟他讲道理,乖乖听话是最明智的选择!相比之女人,男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司徒腾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还有些无奈。这个小丫头根本不明白他当时的心情。还好对方只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请的人也不过是几个混帮派的渣滓,翻不起什么风浪!也亏得他刚好在北城办事,否则还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最后会怎么样!
叶安看着他,突然有点鼻子发酸,双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房门外,雷子韧看着这一幕,脸顿时就黑了。
【有人奇怪聂筱琪怎么能请得动那些人,大家别忘了,聂筱琪一直在赚钱报仇哦!这个世界,有钱就能办事!】
、如今谁在天堂,谁又在地狱(4)
司徒腾早发现他的存在了,不但没提醒叶安,反倒把人更往怀里搂紧。他甚至微微低头,错位看来就像是在亲吻叶安的额头。
一向沉着冷静得可怕的男人,在这事儿上显然表现得有些幼稚!爱情啊,总是让人智商直线下降!
叶安对于司徒腾突然把她按得紧紧的有些不理解。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哥哥,也就没多想。待她终于觉得这么一直抱着不好,伸手推开司徒腾,才愕然发现,自家男人就在门口,脸是黑的!明明是自己的哥哥,可是看着男人的黑脸,她还是有些心虚了。
司徒腾脸色自若地摸摸她的脑袋。“爷去洗个手。绪”
等司徒腾出去了,叶安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抱雷子韧的手臂。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软声问:“你生气啦?”
“没有。”雷子韧确实很不爽司徒腾的所作所为,但要说真的很生气也没有,他知道叶安心里只是把司徒腾当哥哥。在别人家里,妹妹赖在哥哥怀里撒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叶安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嘴角。“都绷成一条直线了,还没生气!不气了好不好?好不好?”
她很明白,两个人在一起不能针尖对麦芒,不能硬碰硬。男人都是硬朗的,包括处事方式,那做女人的在不触碰原则的情况下,软和一点自然更好患。
雷子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按着她坐下来。“吃东西。”
这一番折腾下来,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叶安也确实饿了。“那你陪我吃。”出事的时候还没到午饭时间,他肯定也什么都没吃。
“嗯。”
。。。。。。
叶安虽然没受重伤,但还是被雷子韧和司徒腾逼着在医院里住上几天,就怕回家处理不当会让伤口留下难看的疤痕。无奈之下,不怎么喜欢医院的叶安只好忍了。好在是高级病房,不仅可以有家属陪同,环境空气什么的也比普通病房要好得多。
司徒腾很乐意把这个陪护的任务接过来,不过他到底是哥哥,只能悻悻地离开,把空间留给小夫妻两。
雷子韧和司徒腾很有默契地没有报警,所以那些人,包括聂筱琪,都还在他的手里。
对于那帮看钱办事的喽啰,司徒腾没什么兴趣,直接交给几个警界兄弟去帮忙料理了。那些人不是第一次作案,自然有好果子等着他们。这辈子,他们也不会再有机会出来害人!
而那个叫聂筱琪的贱女人,胆敢伤害他最重要的宝贝儿,他当然要好好的亲自招待!敢动他司徒腾的人,他会让她后悔钻出娘胎!
“等一下。”雷子韧从病房里追出来。
司徒腾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身来,浓黑的剑眉微微挑起。
雷子韧慢慢走近他。
两个身高、体型和气质都相当的男人面对面,隐隐有种战争一触即发的紧张感。但是为着里面那个有点孩子气有点傻的女人,他们注定不会成为敌人。
“那些人随便你怎么处理,但我想你把那个女人交给我。”一方面,聂筱琪伤害了叶安,他不会放过她的;另一方面,他怕司徒腾因为对叶安的珍视而做过了,为自己种下祸根。
“可以。如果等爷玩够了,她还活着的话。”司徒腾说完就打算走人。
“别太过。叶安很在乎你,她不会希望你因为她而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我的处理方式,未必不如你的。”弄死一个人,绝对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司徒腾没有回答,迈开大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聂筱琪被司徒腾打了一枪,踹了一脚,还尝到了他独特的分筋挫骨法,整个人有点奄奄一息。不过,就算她想死,怕也是没那么容易。
受伤的手腕早已经得到了处理,避免她失血过多死掉。真正狠的是,医生得到指示:处理的过程中不放任何的麻醉、止痛药物!
聂筱琪靠坐在墙上,神智都已经有些迷糊了。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外面天也黑了下来,听不到一点人声,反倒好像是有某些动物的可怕叫声。她就像被扔进了深山老林里,没有照明的工具,没有食物,没有同伴,还受了伤,只能静静地等死!
可是,她怎么能死呢?叶安那个贱人还好好地活着,她怎么能死呢!她不能死,她还要报仇呢!对,报仇!
聂筱琪像是终于从这两个字身上找到了一点能量,咬咬牙,靠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因为坐得太久,双腿已经麻木了,刚站到一半又跌了回去。等她几番努力站起来,人已经气喘吁吁。
扶着墙,聂筱琪慢慢挪到窗边。那是一个很小的床,只有两条粗大的铁条作为窗柱,人力根本撼不动分毫的那种。她试着摇了摇,但只沾了一手的铁锈味。
这房子显然是在郊外,四周有高大的树,在风中狂舞就像是狰狞的野兽。再加上风呼啸的声音,整个环境狰狞可怖,让人不寒而栗。
聂筱琪缩了缩身体,不敢在窗前再站着。她又摸索到门边,不死心地想再试一次门能不能弄开。可惜,门是厚实的铁门,跟窗一样没有被破坏的可能。她在黑暗中抠了好久,终于颓废地放弃,贴着墙滑落跌坐在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然后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聂筱琪倒抽一口气,赶紧扶着墙站起来。门外是敌是友,她无法确定,下意识的就往角落里躲。
门是从外面被踹开的,然后是突然而来的光亮。不是电灯,而是那种超级亮的大电筒。
聂筱琪被门碰撞到墙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电筒的灯光准确地锁住她,吓得她一声惊慌尖叫。因为拿着电筒的高大身影乍然看来就像凶猛的野兽,很是吓人!
待眼睛适应了光线,聂筱琪终于认出眼前的人就是那个让她尝到了分筋挫骨的生不如死滋味的男人!她倒抽一口气,身体紧紧地贴着墙,恨不得墙体突然裂开一个大洞让她躲进去!
司徒腾随手将电筒放好,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一角的女人,并不急着动手。他很清楚,等待未知结果时的恐惧比结果本身更折磨人。
“你、你想怎么样?”聂筱琪好不容易问出这几个字,声音很怪异,像是被人掐着喉咙发出来的。
。。。。。。
高级病房里是有专门为陪护家属准备的床的。不过叶安早早地把枕头和被子抱了过来,摆明了要跟雷子韧一块挤在病床上。
雷子韧洗澡出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家属床,眼神微微软了下来。
叶安咬着嘴唇看他,一副搞了小动作的表情。
雷子韧喝了一口水,走过去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让叶安窝到自己怀里来。就算叶安不提出,他也没打算跟她分床睡。早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怀里有这么个身子窝着,在刚刚经历了那样的变故之后,他更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呼——”叶安找好姿势,满足地吐了一口气。抬起头,与他低头看的视线对上,她嫣然一笑,在他胸口蹭了蹭。
雷子韧把被子拉上来一点,怕她冻着。“睡吧。”
叶安眨巴眨巴眼睛问:“你困啦?不困的话,咱们说说话嘛。”她有些累了,但是还不想睡,想跟他说说话。她敏感地察觉到,雷子韧的心情不太对劲。
“还好。想说什么?”雷子韧摸了摸她的脸,实际上,他现在没什么聊天的心情。
叶安嘟嘟嘴,哪有人聊天还固定话题的,又不是开会!“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别多想。时间不早了,睡吧。”
叶安吸吸鼻子,看他真的不想聊,赌气躺到床的里侧,背对着他睡下。
雷子韧无奈地摇摇头,躺下来,伸手去把人搂过来。小女人还挣扎了几下,最后自己转过身来,又窝到他怀里来,还双手抱住他的腰。“什么都别想,睡吧,我在这。”
叶安张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觉得解气了,才调整好姿势闭上眼睛。也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雷子韧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依然有些后怕,忍不住把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
“不要,妈妈,不要。。。。。。”孩子拼命地挣扎着,躲开母亲灌过来的液体。可是他力气太小,怎么也躲不开,尽管咬紧了牙关,味道可怕的液体仍灌进了他的嘴里。。。。。。
“不,不要。。。。。。”
、如今谁在天堂,谁又在地狱(5)
雷子韧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将冷汗浸湿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间,呼吸着她特有的能够安抚人心的气息。待急促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平复下来,才慢慢地放松力道。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