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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订婚。虽然也仅仅只限于订婚而已,但于她而言,已经是个莫大的惊喜。
“Emma,你和Yves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们吗?”Emma的眼睛亮晶晶的,瞬间神采十足。她像个少女一样略微羞涩的看了一眼Yves,“那时候我暗恋了他好多好多年,他一直看不到我。”
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笙歌放在桌下的手猛然的握成拳,她一瞬不瞬看着Emma。
相濡以沫的爱情,竟也只是开始于一方的执着。
你们这群霸王啊霸王,木有人冒泡,木有人收藏~伤我心?呜呜呜……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14
Emma微微蹙起了眉,像是回到了一段甜蜜又神伤的过去。
“那时候要见Yves一眼,要去他工作的地方守好久,运气好的时候一两个小时他就会出来,有时候守一天都见不到他……”Emma说的很慢,Yves一直温柔的望着她,偶尔在一些两个人都记不清的细节上插个嘴。
宋华楠淡淡的望着叶笙歌,看的出来,她听得很累。但她还是偶尔微笑,偶尔紧抿住唇,像是完全沉浸在Emma那段独自守候的回忆里。
相识那么多年,宋华楠此刻却忽然有些嫌弃Emma蹩脚的中文。
“那时候,Yves有喜欢的人吗?”
Emma收住话语,喝了口水,笙歌就忍不住急切的问。
宋华楠和Yves交换了个眼神,无奈的笑起来。他不知道,叶笙歌竟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
“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Yves笑着帮Emma回答。
笙歌点了点头,轻微的叹了口气。
不一样的,Emma和Yves之于她和宋华楠,他们是不一样的。
宋华楠的身子向前一倾,环住笙歌的肩膀,“好了好了,快吃饭了。”
笙歌看着华楠,点了点头,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多了。她不常这样,只是Emma的话似乎让她隐隐约约的看到某个时刻的自己。
那是一种特殊的归属感。
只是她忘了,再美好,也是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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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还不快点?”
身后传来略微不耐的声音。Eva皱了皱眉,这个胖男人真是难缠的紧。她蹬了蹬紧脚上的高跟,喊回去“马上就来。”
她往前跨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再往大厅看一眼。
是宋华楠,她没看错。
宋华楠那气质那身形要找到和他一样的还真是很难,她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那平时就爱挑三拣四的大爷,竟坐在大厅里用餐了,真是奇闻怪事。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他搂着她,脸上的笑意是他从未在琳琅面前流露过的轻松。
那女人生的是真标志。
她在娱乐圈混了那么久,也极少碰到那样好的容貌。
Eva扬起了一抹清明的笑,她曾经有多少次暗暗为宋华楠抱不平,为阮琳琅的顽固而叹息。她不懂阮琳琅,若有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了金钱和地位,容貌和深情,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此刻,她似乎理解了琳琅。像宋华楠那样闪闪发亮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只守在一个女人的身边?
Eva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屋内是刺鼻的烟味,她多想伸手捂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Eva,究竟怎么回事?”坐在主位的男人拧着眉,怨气很重。
“王制片,什么怎么回事?”她装傻,拉开一张椅子笑着坐下去。
“她阮琳琅现在大牌了,连陪我们吃个饭都不愿意了?”男人把手里的眼狠狠的摁灭在烟灰缸里。
“哪有的事情?”Eva笑,起身为王制片倒酒“琳琅今天是真的不舒服,她又怎会不愿见你?”
“哼,她最好记住了,在法国,是谁捧红了她,是谁在为她撑腰!”
“是是是……”
“别想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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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滴孩纸们,再不冒泡,打屁屁~~哼哼哼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15
Eva推开。房间的门。整个屋子被厚重的窗帘遮掩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像是黑夜。
黑暗中有零星的火星子一闪一闪的。
她伸手按下了墙面上的开关。温和的灯光像江南烟雨般倾泻而下。
“阮琳琅!”Eva大喊一声,将肩上的包甩在沙发上。
眼前的阮琳琅坐地上,半倚着床沿,短发乱如西地公园无人打理的杂草。她手一抬,将指尖的烟往嘴边一递,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问“你回来啦?”
“你又吸烟!”
Eva跑过去夺她手里的烟,她没反抗就松了手,烟蒂上的灰簌簌的落下来,粘在地毯上,Eva气急,瞪她一眼。
“怎么样,那死胖子没有为难你吧?”
阮琳琅站起来,随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床头的小圆桌上放着一杯维他命水,她端起来,一饮而尽。
“还能怎么为难?人家的目标又不是我!大不了就受点气。”
Eva瘫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眉心发疼,被灌了很多的酒,可是偏偏又不醉,真想醉晕过去了,就没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阮琳琅握着空水杯,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娱乐圈的水太深,她们两个女子,又是异国他乡,想要在这趟浑水里洁身自好,似乎越来越难了。
也许她当初就该听宋华楠的,回到J市去发展。
她沉沉的叹了口气。
Eva扬起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阮琳琅,心中自是一番苦涩,她也是心疼她的。人前艳光四射,人后的心酸又有几人知晓。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别想烦心事了。”
阮琳琅点点头,伸手揪住毛衣的下摆,向上一掀,脖子从领口伸出来,她甩了甩头发,将毛衣扔在床上,姣好的身材一展无余。
“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Eva嗯了一声,看着阮琳琅走进浴室,她腰间的蝴蝶像是要挣脱了那肉身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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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歌蜷在大床上,头疼的像是要炸开,她伸手,摸到床头的按钮,台灯亮了一盏。
周身是又软又暖的被褥,可是她还是觉得冷。
巴黎的气温比她想象的还要低,风像是可以穿透她的毛衣,今天一整天她都是手脚冰凉的。不,不对,也不是一整天。宋华楠拉着她的时候,她挨紧他身边的时候是暖的,连心都是暖融融的。
只是吃完饭出来之后他就不再拉着她,仍是随意的手插在裤袋里。不知什么原因,她似乎比之前更冷了。她知道的,她不该贪恋那温度的。
笙歌手抚上额头,烫的像火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整个房间静的只剩下加湿器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侧了个身,伸手在包里一阵翻找,没有她想要的东西,那天早上出来的实在是太仓促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无论走到哪里,她的包里总会带着那些常备的药物。感冒药,止痛药……她就是怕这样的时刻。
天已经蒙蒙亮了,手机放在床头,她一碰,发出一簇幽弱的光,很快又暗下去。
她犹豫了一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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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冒泡了的朋友们,谢谢潜着水但还是支持轻轻的朋友们~有意见一定要留言,kiss
静止了所有的花开,遥远了清晰的爱1
宋华楠急匆匆的闯进来,像是一阵凛冽的风。
笙歌睁眼,最先看到的不是他那张又黑又沉的脸,她只是想,他竟穿着这么单薄的开衫和长裤就跑了下来。
酒店的侍者站在宋华楠的身后,战战兢兢地看着笙歌。
笙歌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没事了。
年轻的姑娘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她真是被眼前这个暴躁的男客人吓了一大跳。天都没怎么亮,非要她拿着酒店备用的房卡过来开门,噼里啪啦的法语讲的比她还要溜,根本就没有给她余地拒绝。
他甚至威胁她“如果房间里的人有什么事情,你也不用在佩斯都混了。”
侍者退出房门外,贴心的带上了门。
宋华楠插腰站在床边,床上的人儿似乎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脸上两抹异常的潮红。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叶笙歌,你不是医生吗?医生也生病?”
宋华楠此刻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明明已经暗潮汹涌,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
“医生怎么了?”笙歌瘪瘪嘴,不是没听懂他的讥讽,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此刻的宋华楠像是生气闹脾气的小孩子。“医生也是人。”
他没有再和她说话,拿了个玻璃杯去给她倒热水。杯子碰撞桌壁的声音很大,水声扑通扑通的落入杯里。他那么大的动作,显然是在宣泄自己气恼和不满。
笙歌闭上了眼,头更痛了,她不知道自己生病竟也惹得他这么生气?还是,她扰乱了他一早的睡眠他才这么生气的?
她就是预料到会打扰到他,她才打电话给了汪赫。汪赫做了宋华楠特助那么久,早就习惯了要随时待命,他倒是很热心的说马上就去24小时药店给她买药。
宋华楠回头,手里还握着那个玻璃杯,水温暖暖的,手心很舒服。叶笙歌闭着眼,躺在那张宽大的床里显得特别瘦。
汪赫跑上来敲门的时候,他才刚刚有点睡意,前半夜在处理秘书发过来的文件,不知不觉竟过了平时的睡点,睡意消散了,他几乎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脑海里闪过白天的一幕幕,他想着Yves,想着Emma,也想着叶笙歌……
汪赫手里捏着三四盒药,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装着,宋华楠望了一眼盒子上的字,大都是感冒药。他略显急切的说“叶小姐发烧了,打电话让我去给她买药,声音听上去哑哑的,怕是烧的不轻!”
宋华楠眯着眼看着汪赫,他有些犹豫的问“我去她房间送药不太好吧……”
不好,当然不好。
宋华楠拿了药就往下跑,胸腔里是一层一层的怒意泛上来,找了个服务员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给他开门,他忍不住就发了火。
这个叶笙歌,宁愿找汪赫也不愿意找他是吗?她不愿见他,他偏偏要出现。
宋华楠在床沿边坐下,她还是合着眼,但是他知道她没睡着。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
“起来吃药。”宋华楠仍是没好气的。
笙歌睁眼,他的俊颜一下子出现在视线里,鬓角处还有几根头发不安分的抵住了耳朵,没有平时的干练,却变得更有人情味了。
笙歌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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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静止了所有的花开,遥远了清晰的爱2
“笑什么?”宋华楠瞪着她。
笙歌不语,还是笑着。浑身明明难受的紧,心情却是极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就是想笑。
“你是不是烧傻了?”宋华楠放下水杯,手探过来,覆住她的额头。
他的手背不似白天那么暖,凉凉的。这凉意像是一股清泉一般,从她滚烫的额头一直流向全身。
宋华楠看她眨巴着眼,心里的一团烦闷一点点的消散。
他往前靠了靠,伸手环住她的腰,稍稍一用力,将她提起来。她比看起来还要瘦,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只是那滚烫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给点燃了。
“吃药。”他重复一遍。
笙歌点点头。看他将几颗药片掬在手心里,竟还有裹着糖衣的黄色药片。
她记得小时候不肯吃药,外婆总会哄骗她这是糖。她信以为真,背着外婆偷偷含在嘴里,直到糖衣褪去,苦涩占据了味蕾,她又会哇哇大哭……
宋华楠让她躺回床上,大概是真的累了,还没触到枕头,她已先闭了眼。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叶医生!”他将叶医生的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