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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为此愤愤不平,苦恼不已的时候,跟踪狂事件已经如星火燎原般传出了公司,传进了媒体了耳朵里。
各大报纸的娱乐版面上,我的名字又开始频频出现,网络上更是将这事传得神乎其神,甚至我被绑架、被侵犯、被迫拍爱情动作片的传闻都出来了。
作为一个至今还健康快乐地生活在世界上的人,我为此感到很忧伤,一边翻看新闻,一边抱怨媒体的不靠谱,怎么什么东西都能拿来炒作呢?然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沈林奇突然打着电话走了进来,说了句:“我让她跟你说话。”
然后,一只手机就递到了我面前。
“干嘛?”我惊讶地看他,不自觉地接过了手机。
只听电话里,安娜姐焦急地声音迅速传了过来:“蓦然,你没事吧?我今天早上看到新闻,真是吓死我了!那个什么跟踪狂,真有那么恐怖吗?你还是别回家了,到我们家来住几天,让小帅和小白保护你!”
“汪汪。”
“呜呜。”
我听到电话那头,两条狗欢快的叫声,哭笑不得。
“安娜姐,其实没什么大事,应该是有人恶作剧吧,我还是回家住比较好。”
“这怎么行!”安娜姐尖叫起来,“你不来,我就带着小帅和小白去你家保护你。”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如临大敌,完全相信安娜姐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无奈之下,我只好说,“我想过了,还是去你家吧,比较安全。”
“这就乖了嘛,一会儿就让林奇送你过来。”安娜姐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留下我面对嘟嘟作响的手机,和一脸平静的沈公子,万分无奈。
“走吧。”他很干脆地说。
“等一下!”我叫住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其实,我觉得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的……”
“或者让我带我妈,还有小帅小白一起去你家?”他很快打断了我的话。
“还是我去你家吧!”我迅速改口,抽头丧气地接受了这残酷的邀请。
时隔数月,我他妈的又去沈家受罪了,安娜姐的甜点一如既往的坑爹,倒是出人意料的中式晚餐,稍稍治愈了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令我从创伤中打起精神,像对待跟踪狂一样,干掉了一盘回锅肉。
“你迟早会跟小白一样的。”沈林奇很不客气地吐槽。
我看了眼,因为伙食太好,而导致身材严重走形的沈小白,我说:“不会的,等我吃饱了有力气,我就减肥。”
“怎么减?”他问。
“睡觉啊,睡多了能减肥。”我大言不惭地说。
哪知道,沈公子竟然自言自语地说:“激烈点,倒是能减。”
一句话,说的我整张脸从脖子根一直红到了头顶心。
尼玛家长在场,你能别说这种不符合你形象的话吗?我怎么觉得安娜姐的眼里都快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了?别啊,我其实是来避难的!
沈小帅在一旁叫了两声,小白挪着圆圆地屁股,远离了它刚吃了一半的晚餐,委屈地蹲在墙角呜呜叫。
果然,狗如其主,沈小帅和它的主人一样,充满着大公狗主义精神。
晚餐结束后,安娜姐非拉着我去她房里看了好几集《爱情来了》,据说是想体验一下和女主角一起看片的快感。
我对她这种恶趣味彻底无语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除了之前的《摇滚少女》,这应该是第二部,我可以自己看自己演,但不至于吐出来的戏了吧。甚至看着看着,我都有点欣赏起自己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或许我真适合做演员呢?
当安娜姐因为结局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忽然奔出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来。在过去那么多年里,我一直坚信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货色,不是个当演员的料。有工作接,有钱拿就可以了,想那么多干啥?我总这么麻痹自己。
只是,这条路终究还是让我走下来了,在心有不甘的同时,我忽然有了些小小的得意,或许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这样想着,回到房间,本以为这个点,沈林奇应该已经睡了,哪知道却和刚洗完澡的沈公子撞了个正着。
已经第N次看到沈公子**的我,再次遇见这性感诱惑的肉。体,还是感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不淡定。
我刚想说:“你好歹把睡衣系起来。”
他就已经很不客气地把毛巾甩到了我手里:“帮我擦头发。”
我囧着脸,双手捧着毛巾,站在原地脑补了一百遍,拿毛巾狂抽沈公子的场景后,摇着尾巴,乖乖地过去侍寝……我呸!是服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争取在12点前更新了TAT~~
明天不更,因为青罗扇子生日,要在YY开歌会,我得去捧场。
490669 是庆生歌会的YY频道,有兴趣的孩子可以去围观,不过我不会唱歌的,因为我五音不全这种事,才不告诉你们呢╭(╯^╰)╮
啦啦啦,求撒花呀(^o^)~
chapter 51
沈林奇穿了一件藏蓝色的浴袍,敞开的袍襟让里头精壮的胸膛一览无余,我一边替他擦头发,一边忍不住瞟两眼,反正不看白不看嘛。
只可惜,我才看了几眼,沈公子的目光就朝我投了过来,我吓得赶紧撇开脸,感觉两颊微微发烫。
“看够了?”他问。
“够了,够了。”我心虚地回应,感受到那两道灼热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这就够了?”他的口气颇有调侃的意味。
我简直无地自容,只得窘着脸,一声不吭地给他擦头发,哪知他却还不肯放过我,继续道:“不够,也可以摸一下。”
喂!你够了哦!
我终于还是被激怒了,把手里的毛巾往他头上一抛,恼怒道:“你自己擦吧,我不干了。”说完,转身要走。
手腕被抓住了。
我回过头,看到坐在床上的沈林奇,他俊美的面容平淡如水,被我擦得乱糟糟的头发散落下来,盖住了往日凌厉的气息,宝石般的眸子宛若星辰,眼神在房间浅黄的灯光中被渲染得安静而柔和,教我那刚才还蹦蹦直跳的心,莫名其妙地平静了下来。
我因此而失了神,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在瞬间定格了,直到他将手中的毛巾又丢回了我手上。
“没干,继续。”那简单的话语,竟让我像着了魔似的,又重新走了回去。
这次我学乖了,专心手头的工作,没再偷看他。而他也不再说话,由着我拿毛巾在他脑袋上摆弄。四周因此一下子静了下来,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毛巾摩擦湿发而发出的微微的声响。
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睛再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我只好分散注意力,一边重复手中的动作,一边胡思乱想些工作上的事情,想着想着便先想到了姜穗,以及她口中的那部电影。
“那个……”我弱弱的说,“前几天庆功宴,我看到姜穗了。”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
我不甘心,继续道:“她说,要和我合作。”
“恩。”沈林奇闭着眼,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一来我就有些生气了,他这什么态度,我的意思以及够明确了,不经我同意就给我随便接戏,还偏偏让姜穗做女主角,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我拒绝跟她合作。”我态度强硬了起来。
他这次总算没草草应付我了,而是顿了顿,然后慢悠悠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一下子被问住了。
为什么被不愿和姜穗合作呢?总不能告诉他,我其实是在吃醋吧?想来想去,我只好说:“我没兴趣做别人的配角。”
这理由说出口,我都觉得有点矫情,心里正过意不去呢,没想到沈公子却一口拒绝了我。
“你还不适合当女主角,穗穗是你的前辈,跟她合作,对你的帮助会很大。”
好吧,他这句话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就听见两个字——“穗穗”
穗你妹啊!我真恨不得拿手里的毛巾勒死他。这家伙果然还余情未了呢,怎么没听你丫叫我然然,偏要叫人家穗穗,都是前女友了,有必要那么亲热么?
我板着脸说:“我不需要帮助,我的演技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哪知,我对自己的自信,换来的却是他的不屑:“进步?你觉得那是进步吗?商业片、偶像剧能叫演技?如果那一点进步就叫演技,那你对自己的要求未免也太低了些。当然,如果你只想这样混下去,做一辈子的花瓶,让我养你,我也不会介意,但是你甘心吗?”
我承认,我被沈公子这一番话给煞到了。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他从没有这样严肃地教育过我,他对我的演技好像从来都是不关心、不在乎的,仿佛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养着玩的宠物,只要长得讨人喜欢,其它吃饭好不好看,走路美不美观,撒尿优不优雅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然而今天他的这番话让我意识到,原来我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了,那些所有的缺点,在他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我他妈的就是个不会演戏的花瓶!
心情在瞬间复杂了,有生气也有失落,有恼怒更有羞愧,但我仍然很顽强的扯开了话题:“我……我才不要你养我呢!”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说。
“证明就证明,谁怕谁!”
“好。”他勾了勾嘴角,手指在床沿上轻轻敲击着,“明天,我让人把剧本送来。”
明……明天?!
我怎么忽然有种落了套的感觉呢?
我果然落进了沈公子设好的圈套里,在坚决不和姜穗合作的雄心壮志之下,竟然答应了演女配角,这感觉真尼玛欠揍。
但是,更欠揍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剧本被送来了,我震惊的不是送来的剧本,而是给我送剧本的那个家伙,竟然是……薛临!
一看到他,我就头痛了,这个号称“宁拍AV,不请毒药”的国际大导演,竟然亲自给我送剧本来,这让我何等的受宠若惊啊!
为了避免玷污他圣洁的剧本,我很自动地往后退了三米。
我说:“薛大导演,你要不要离我远点?我怕你的剧本被我一碰,会发霉。”
薛临很淡定地说:“我带了樟脑丸。”
“……”我在羞愤之余,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只好转而将目光投向沈公子,用眼神询问:薛大导演送剧本还包邮哦,亲!这是真的吗?
沈林奇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走过来,把薛临手里的剧本递给我:“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剧本,我和薛导有事出去,你没事别随便出门。”
这话听起来,跟叮嘱小孩子似地,我嘟了嘟嘴,最后还是把剧本给收下了。
薛临的这部戏名字叫做《残剑江湖》,故事的背景发生在古代,主角是个浪迹江湖的神秘侠客,手持一柄残剑,手下败将无数,有一天一个叫做飞花青楼的女子闯入了他的生命中,故事就此展开。
我演的自然不是飞花,而是一个女土匪头子,这个彪悍的女土匪头子,看上了侠客,并且多番试图将侠客抢回去做压寨相公,最后因为是女配的关系,成了炮灰。
虽然我概括得比较轻松,但事实上这部电影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正剧,情节跌宕起伏,阴谋横生,人物性格丰满,结局更是九转十回,精彩绝伦,我扒拉着剧本在房间里看了整整一个下午,欲罢不能,直到听到楼下的狗叫声才回过神,依依不舍地放下剧本,走下来。
楼下,黄妈正对着俩祖宗……不对,是两条狗发愁呢。
“怎么了?”我问黄妈。
“遛狗的时间到了,可是太太还没回来。”
“那你就先带它们去吧。”我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