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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恭喜你回来了。”他叹道,举起酒杯。
陆天熠和萧羽也默契的举起酒杯。
“谢了。”夏菱少同样举起酒杯,酒杯碰撞,四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说,你对我咋就没一点真心呢?”
蓝泽始终是他们几个人中活跃的一个。
“我才刚回来,今天可是我回来后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又哪儿惹到你了?”
夏菱少抚着太阳穴,有多久,身边没这样有人吵着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蓝泽似乎有备而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被剪裁过的报纸,他摊开,指着上面的人说道,“你们不是一家的吗?”
那报纸上是他和夏菱雪出席张耀东酒会时的照片。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夏菱少一脸莫名其妙。
“当然有问题了。”蓝泽激动的站起来,声音拔了八倍高,“当年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承认了?”
“那很重要吗?”菱少无所谓的耸耸肩。
“当然重要了,你可是毁了我一段美满姻缘呢,你说,若是当初有你在中间牵线搭桥,说不定今天我就是你姐夫了呢。”
“就你这怂样还想当我的姐夫,边凉快去吧。”
“我这样子差吗?好歹我也是身家过亿的青年才俊。”
“哈哈哈哈、、、、、、”
不待菱少发话,一直在旁边沉默的两个男人忍不住了。
“就你还青年才俊,整天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哪儿热闹哪有你,我说你不是想啃老一辈子吧。”陆天熠眼中残留着笑。
“我整天游手好闲?我说是你们一个个看不开,人生在世就几十年,不好好的珍惜大好时光,及时行乐,成天埋在堆积如山的合约,企划案中,你们累不累啊。”蓝泽咕噜一口酒,目光又看向萧羽,“兄弟几个中,我除了羡慕阿羽救人活命外,其实你们对生活的悟性还真没我高。”
众人间一阵沉默,其实蓝泽说的对,钱够用就好,追名逐利,人生大半都虚耗在那些带不走的东西上。
“给我个准信,那个馒头脸真的是你姐姐的男朋友?”蓝泽似乎还是不死心。
“馒头脸?”菱少不解的皱起眉头。
“我打听清楚了,就是和你姐姐在一起工作的,那个在花店送花的穷小子。”
段明杰、、、
菱少想起来了,幸福花店中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夏菱雪的桃花还真是无处不在。
就连萧羽也提起了几分精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清楚夏菱雪绝不是一个以贫富差距示人的女子。
陆天熠只是半沉了一下眸子。
蓝泽望着菱少嘴角扯起的笑意,越发着急,“说话啊你,这是要急死谁呢?”
“你不是有余惠了吗?怎么还妄想着做我姐夫呢?”
“我是没机会了,但是我们中不是还有人单着呢吗?”
菱少看着陆天熠,以为蓝泽说的是他,蓝泽连忙出声,“阿熠就别想了,他这死脑筋就认准了林曼柔一棵树,在好的林子他也看不见,我说的是阿羽,说真的,我觉得阿羽的气质和你姐姐还真像。”
‘嘭’的一声,有酒瓶翻落的声音。
三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声源处,陆天熠看着之前被自己拂落的酒瓶,很是淡然的说了句不好意思,低垂的眸子很巧妙的掩饰了他此刻内心的烦躁。
“我61年的Hennessy!我收藏了十年的宝贝。”蓝泽的心都在滴血,“陆天熠,你知道这酒我是费了多大的功夫弄到手的吗?就这么给你拍翻了,我不就提了一下林曼柔,用得着你这么大反应吗?”
蓝泽气的直跺脚,两眼喷出火来,他向来爱酒,更爱收集世界顶级名酒,今天若不是为了庆祝他们四个人又可以重聚在一起,他才舍不得拿出这瓶61年的Hennessy!
“不就一瓶破酒而已,我赔给你就是。”
陆天熠轻描淡写的满不在乎,向来爱酒如命的蓝泽气上加气,“你以为钱多就能赔的起啊?”
陆天熠无视他的怒火,优雅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陆天熠,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Y的,我跟你没、、、”
“云山剩余的土地就给你当酒钱了。”
咻、、、
怒火山立刻变成一座死火山。
“你说、、、真的?”蓝泽的声音立刻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你知道这云山剩余的土地有多大吗,呵呵,那几乎就是整个云山,他记得曾经死气白赖的问他要了许久,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五个亿,还是友情价,他骂骂咧咧的说他真不愧是奸商,咒他下半辈子就跟钱过去吧。
没想到他刚才竟然说,云山给他当酒钱,这世上能有几人有这样的口气,那不在乎的口吻就像说今天是星期几一样随意。
“只要你今晚乖乖的闭上你那张臭嘴!”
蓝泽连连点头,刚才谁说自己悟性高来着,可又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呢。
夏菱少深看了一眼陆天熠,与此同时,陆天熠也回望着他,四目撞击间闪出无数光火。
夏菱少突然玩味一笑,“我姐姐身边的追求者向来数不胜数,出色的,优秀的,还有比优秀、、、”他目光陡然一转,视线从陆天熠身上落向桌子另一头的萧羽身上。
“更优秀的。”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夏菱少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待看清楚上面的名字,目光一顿。
“妈妈呢?她到底怎么了,她人现在在哪?”
夏菱雪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带着惊慌失措和怒气。
“她在、、、夏家老宅。”
正文 32数不尽的时光,轮回不变的是你的爱恋5
夏菱雪来到夏家老宅的时候已经临近九点钟了,这里是乡下,曾经的乡间小路已经被村里重新铺整,干净而宽阔。
道路两排的香樟树绿油油的,发出极淡极淡的清新之味。
她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清水塘的水还是清澈见底,三三两两的妇人在投洗衣服。
这里古朴而宁静。
独门独院的夏家老宅是一座前后两间还算大的老是瓦房,墙体已经整体发灰发黄,院子里的地面也不似其它人家的院子平整而光洁,但却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那颗发芽抽着绿叶的枣树用苍天大树来形容都不为过,她记得自己离开那会儿这树已经很大了,如今更是枝繁叶茂,大片的枝叶盖住老宅的屋顶。
“呦,这是菱菱吧?”耳边响起一道洪亮的女音。
夏菱雪转身看着跟着她进院门的妇人,她黝黑的皮肤,利落的短发,大约四十几岁,一身简朴而洗的发白的圆领T恤,是隔壁的邻居许姨。
“许姨好,我是菱菱。”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小时候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人,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妇人高兴的围着菱雪瞧,那兴奋的眼神就像看什么珍稀的动物一样。
不过,夏菱雪小时候的样子还真是不敢恭维,倒不是长得丑,而是胖,足足的小肥妞一个,可爱极了。
“可您不还是把我认出来了吗?”夏菱雪笑。
“要不是若兰给我看了你现在的照片,我哪还能认出你啊。”
“妈妈,在屋里?”夏菱雪的笑凝在嘴边。
妇人像想起什么似地,哀叹一声,“在,在屋子里呢。”
“走,进屋去,别在院里愣着了。”妇人一把拍了拍菱雪的背,“你妈妈想你想的紧。”
夏菱雪眼眶一热,生是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开脚步。
前厅屋子里不见半个人影,夏菱雪来到两间屋子连接的中院,墙角的炉子上架着药壶,苦涩的药香味正从那里面一阵阵的飘荡而出。
那是夏菱雪在加拿大那会儿最熟悉的东西了,那个时候,她每天熬好了黑漆漆的药,端给她的妈妈喝。
葡萄架上的葡萄已经枝叶繁茂,绿绿的颜色看上去甚是醒目。
白若兰就坐在那下面,面容白的没有血色,慈眉善目的容貌给人一种安静。
她低垂着眉眼,消瘦的指尖正捏着茶杯,桌上摆放着一盒新茶。
“妈妈。”
夏菱雪款款走进,待白若兰也回望她时,笑容从她嘴角溢出,“来了。”
白若兰似乎早已知道夏菱雪会来一般,隔了两年的相逢,平淡的对话就如她们两人淡如水的性子一样。
夏菱雪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这泡茶的功夫她可是学的仔仔细细的。
烫杯之后,先将合适温度的水冲入杯中,然后取茶投入,不加盖。
此时茶叶徐徐下沉,干茶吸收水分,叶片展开,似雪花飞舞,叶底成朵,鲜嫩如生,叶落之美。
碧螺春有“春染海底”之誉,不负盛名!
茶凉的差不多,夏菱雪才递给母亲一杯。
“昨天,我见到爸爸了。”
夏菱雪仔细的盯着母亲,连她眼角的丝丝纹路都没有放过。
她多希望这一眼下来,母亲所有的音容相貌都可以刻入脑海里。
当她从菱少口中得知母亲的病已经回天无力时,她如遭雷击,愣是看着夏名轩远去的车子很久很久。
“嗯!”
白若兰淡淡应声,声音吹落在风间。
夏菱雪忙将她身上的毯子拉了拉,“您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爸爸了?”
白若兰不作声,继续喝了一口清茶,竟有些凉了。
“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爱着爸爸,爸爸也爱着你。”
夏菱雪知道她的心里在顾及一个女人,可是都到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了,难道还不能释怀吗?
“两个人的爱情中,又岂能容下三个人。”
白若兰用手轻轻抚着夏菱雪柔顺的直发,心里不苦,那是假的,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们不想的,可是命运的安排有时候就是以弄人为乐。
她和陆天熠不也是如此!
“这马上就要吃药了,你怎么能喝茶呢,两种东西相冲。”从屋里出来的许姨看见白若兰手中拿着茶杯,像是管家婆似地满眼责备。
“不碍事的,我只是嘴唇沾了一点而已,我习惯了这个味道。”白若兰淡笑着,几十年的习惯怎么能轻易的改掉。
“一点也不可以。”许姨一把将杯子夺下,转眼看着夏菱雪,“菱菱也是,不可以惯着你妈妈。”
许姨是他们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为人耿直,性格开朗,两家的关系非常好,当初夏名轩和白若兰离婚娶了小老婆之后,她每见夏名轩一次,就骂他一次负心汉,抛弃糟糠之妻,娶了财主家的女儿要了她家的钱。
“你和天熠怎么样了?”
“还好。”
白若兰也不多问,她女儿的性子她还不清楚吗?报喜不报忧,这还好,肯定就是不太好。
“我总共和他才见过两次,这样吧,改天约个时间,我请你们吃个饭,一家人聚聚。”
“嗯,好。”
“明天吧。”
“明天?我还想住在这里好好的照顾您呢?”
她已经两年不在妈妈的身边了,这会儿她回来了,夏菱雪昨夜就琢磨着搬回夏家老宅住。
“那到不用,这儿有你许姨照顾我呢。”白若兰看了一眼正端药过来的人。
“是啊菱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哪能搬回娘家住啊。”许姨也插进嘴。
“可您不要照顾家里吗?”
“女儿嫁了出去,儿子在外工作,一两个月也不回来一趟,就算回来也是住一晚就走,你就放心我照顾你妈吧,她能回来啊,我也不寂寞了。”许姨贴心的说道。
夏菱雪不再坚持,对着她郑重的道谢,倒是许姨佯装不高兴说她跟她见外了许多。
小的时候,夏菱雪可是经常去她家蹭饭吃的,还有许姨种的香瓜,又甜又脆,她可是能一口气吃下两个。
——
夏菱雪在回程的车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陆天熠,那边均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