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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疼痛感提醒着她:要清醒,要清醒!
她被放到床上了。
她急的落泪了,嘴里一直重复念着:“我是个有夫之妇,你个混蛋……”
看着陆瑞站在床头,煎熬的解下脖间的领带。
她身上的火烧的更旺盛了。
“南国,南国,救我……”
她单手蹭着大床往后躲。
陆瑞完全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
不仅解了领带,现在连衣服都扒干净了。
苏春天真是欲哭无泪,偏偏身体热情的很。
看着陆瑞开始解皮带。
她整个人都慌了,口干舌燥。
她咽了咽口水,紧了紧小手。
手上的刺疼换来了她片刻的清醒。
她举起了握着玻璃片的手。
指缝间都流血了。
陆瑞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把玻璃片扔了!快,你受伤了!”
他手边的动作停了,迈着腿正要向前。
“别过来……站在那儿……不然……我……就割下去!”
这声音很微弱。
苏春天的身子倚在床头,举着玻璃片,放在跳动的脉搏处。
天知道,她现在又多难受!
她还真想割下去一了百了。
陆瑞眼看着,那玻璃片快要深陷下去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心疼她,不忍心伤害她。
苏春天的个性很强,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他懂。
心里的痛不亚于此刻的背。
割裂的感觉,生不如死,这种疼是刺疼!
“你先放下!”陆瑞的语气软了:“我给顾南国打电话,你先忍会儿!”
陆瑞光着膀子去了卫生间。
苏春天看着他顶着背部歪歪扭扭的血迹,她松了口气。
身上的衣服全都润湿了。
这药性好烈。
她的思想一放松警惕,身上的热度就越发高了。
她脑子已经完全模糊了。
只记得陆瑞穿戴整齐之后,看着自己。
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再见!”
苏春天迷蒙着双眼,却看清了他眼底的忧桑。
他们那点曾经也消失殆尽了,她懂了,他也懂了。
陆瑞没做停留,步履蹒跚的走了。
一场闹剧,最终无奈的收了场。
手掌的伤口不深,已经凝固住了。
苏春天手中的玻璃无力的滑下来。
她的身子又热又空虚,情欲泛滥。
她伸出小手,将自己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扯了个半净。
徒留下小内内。
她弓着身子,胸前的大白兔轻轻的蹭过宾馆的薄被。
小臀儿抬的很高,那地儿湿的一塌糊涂。
殊不知,越蹭越难受。
小嘴儿说话都不能圆润。
“老公……你……倒是……来啊……我好难受啊……嗯……”
第五十七章
陆瑞的电话call进来的时候。
顾南国正在开会。
起先;他不想接的。
可能是直觉,他还是接了。
顾南国在公司立过条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开会期间;不允许接电话;也不允许私自离席。
他一直恪守,今儿倒是犯了个全面。
陆瑞在电话里跟他说:“春天在XX酒店,你要是不能来,只好我替她解决某些问题了!”
顾南国很敏捷的从会议桌上翻走。
所有的员工都惊呆了。
这老板;真是好身手!
他把车子开得飞快,途中经过好几个红灯,他全当没看见。
危险的速度;也抵不过他冷若冰霜的脸。
他真想杀了陆瑞。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男人的嫉妒心。
那是一团巨火,喷薄的威力无穷!
这种速度,刹车的时候,自然很惹眼。
地上擦出很长的皮印,黑黑的,似乎还冒着热气。
顾南国停好车,开门,下车,关门,一气呵成,速度快的惊人。
电梯太慢,他索性走了楼梯。
9层楼。
到底是当过兵的人,走起来,脸不红气不喘。
苏春天的房间在9001,楼梯左侧最里面。
顾南国的眼儿气的通红。
奋力的砸开门。
客房服务正好来9楼送餐点。
听到巨响,连忙赶过来。
顾南国早就看了屋子里的全景,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她正难耐的用小手揉搓自己沉甸甸的胸部。
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
他明显的松了口气。
回神儿的时候,烦人的客房服务过来了。
他现在的心情好多了。
慢慢的从钱包里拿出钞票,拍到客房服务的手里。
“这些钱足够了,不用找了!”
把门勉强关上,顾南国表情很严肃:“记着,不允许过来打扰我!听见没有?”
此刻的苏春天已经完全没了耐力。
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只有耳朵还有听觉。
这声音太熟悉了。
都听了十几年了,就是自家相公。
她勉强把身子坐直,脸上出现了很不健康的红色。
顾南国知道媳妇儿已经到了极限。
陆瑞这个该死的混蛋。
他迅速的扒干净自个儿的衣服。
翻身上了床,他不是没看见室内的凌乱,也不是没看见床单上的血迹。
当前的形势,不容他想。
媳妇儿滚烫的身躯已经裹上来了。
“老公……我……等了好久……嗯……我好难受……”
怎么能不难受呢,这么烈性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念及此,顾南国恨不得劈了陆瑞。
还好自己适时的举了。
再一看,媳妇儿,已经明显的等不及了,跟往日完全不同。
顾南国一过来,她便跟水蛇一样的缠住他。
跟妖精无异!
她饱满的胸部密密的蹭着他紧绷的胸线。
顾南国来不及做前戏了。
曲起媳妇儿的腿儿,一个弓身。
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燥热减轻了不少。
苏春天抱着相公的肩头,忍不住哭了:“好讨厌……你怎么才来?”
“是我不好,是我引狼入室,让你受苦了,不哭了,不哭了……”
顾南国说话间,狠狠的挺动着。
那地儿的水儿特别多。
不只是媳妇儿爽了,他自个儿也觉得不错。
苏春天的脸红的快滴水儿了,只能紧紧环住相公的脖颈。
也顾不上羞涩,哼哼唧唧的声儿也挺大。
两人都沉寂在这场盛宴之中。
如电闪雷鸣般疯狂。
各种姿势都用了一遍,本来完事儿后,两人相互依偎着进去洗澡的。
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顾总又来了一次。
这到底是谁中了药。
怎么看起来,倒像是顾南国?
反而是苏春天完全没有力气了。
最后一次,一点知觉也没有了,整个人都昏了。
白嫩的身子软软的,骨头酥了,下身也红肿着。
这场欢爱,真是伤了她不少元气。
顾南国看着怀里的女人汗津津的。
他把房里的冷气开大了一点儿。
任凭小女人搂着自己的腰身。
早知道能让媳妇儿碰上这事儿,就算是跟穆夏出去,他也绝不同意。
顾总气急了,才不管,陆瑞紧要关头打了电话给他。
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比这个还强上百倍。
现在想来,要是陆瑞真把春天怎么样了,顾南国难保不会杀了他。
或许杀了他,他还不一定解气呢。
……
冷气加强也有一会儿了,室内的温度有些偏低。
也不管被子上干净不干净了,顾南国伸手就扯过来,给熟睡中的小女人盖上。
这女人,睡觉的样子特别有爱,很恬静,很无害!
他接过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
时间已经不早了,晚上5点多。
想了想,岳父岳母都住在家里,他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一下。
不管你多大,父母都会对你的夜不归宿感到担心。
他匆匆的给岳父岳母打了个电话,几句话便说明了缘由。
电话那头的苏妈,接了个电话,脸都红透了。
支支吾吾的跟旁人说:“他俩不回来了,有公事要办!”
苏妈这个比方不错,苏春天要是听到了,不知道要乐成什么样儿呢!
……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往前过。
顾宫现在人多,又多是自家的人,苏春天一点也不无聊。
哎,想来想去就剩下苏叶子这点烦心事儿了。
不过,她这两天倒是平静了很多。
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没事儿的时候,不用苏妈看着,自己就乖乖的上了楼。
倒是让人省心了,可却让人不放心。
那天晚上,苏春天就问了苏叶子了,问了她,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叶子总是淡淡一笑。
“他不记得我了!他把我忘了!”
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眼底儿没神韵,就是不透露那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吃能睡,这丫头竟然还是瘦了不少。
估摸着,风一吹,都能散架了!
大家都看在眼里,可谁有能做什么呢?
感情不是钱,他不想还钱,别人用个手段,搞不好就能还了。
可感情呢,不想就是不想,谁都不能勉强半分。
旁人再急切,最后的决定权还在顾楠木身上。
……
这个月的月半,顾楠木跟裴氏千金的婚礼如期举行了,排场真的很大。
苏爸苏妈一直在那儿看着苏叶子。
生怕她犯傻。
人家那是合法的夫妻,搞不好,连证儿都领了。
你过去闹,谁都不会管你们的过去。
你就是小三。
作为一个女人,错误可以犯,人也可以丢,就是不能做小三儿,这是原则和底线!
不过,苏叶子倒是不管。
照样下来洗漱,吃饭。
跟平常无异,仿佛这件事儿跟她没啥关系。
可苏春天就不一样了。
吃过早饭,气都气饱了。
她才不可能就这么放过顾楠木。
想着身边儿也没啥霸气的人选,她赶紧给穆夏打了个电话。
把事情的缘由给这货讲了。
她那个威武啊,拍着胸脯,满口答应!
这回,她们都开了车。
几乎是同时到达婚礼的场地。
宾客看上去不少,她俩不算简单的找了空位,把车停了。
婚礼在6楼举行,苏春天早就打听好了。
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便直奔场地。
无巧不巧,她们推开大门的时候,牧师正在让他们交换戒指。
苏春天一个健步向前,瞄准那颗价格不菲的戒指一拍。
昂贵的戒指在空中抛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之后,消失了。
裴小姐那个气啊,大声问道:“你是谁?”
“你姑奶奶!”
苏春天一向不是什么名媛淑女。
这回,有了用武之地了,还不全部显示啊!
满座一片哗然。
苏春天看了顾楠木一眼,这人还算平静,好像预料到了一般。
她冷哼了一下。
转过身,看着满屋子的宾客。
“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的狼心狗肺么?他啊,就是现实社会里的陈世美……”
裴小姐完全被激怒了,这算什么事儿啊,本来温馨浪漫的婚礼,转眼之间多了两个砸场子的。
她正欲上前理论。
顾楠木一下子拉住她,平静了摇了摇头。
裴小姐只能作罢,一脸愤恨的看着苏春天演讲完毕。
当然,这其中免不了穆夏的配合,真是恰到好处!
“说完了吧,苏小姐!”她们的话音刚落,顾楠木才说了话:“今天是我方某人的婚礼,你们送的这份贺礼是在太贵重了,我真是承受不起!叶子小姐的厚爱,只能说是顾楠木的福气,并不是我方某人的福气,即便是福气,我也有选择要与不要的权利吧?”
“你有权利?!谁允许的?!”苏春天一下子窜到他面前,一点怯色也没有。
“他有这个权利,我给他的!”
声音从远处传来。
大家循声望去。
“姐!”
看见苏叶子瘦弱的身子,从门口走来,慢慢的,毫不焦躁!
苏春天的眼儿瞪得大大的。
“春天,不要闹了,我们走!”
哪曾想,苏叶子来了,并不是过来赏他巴掌的,而是,径直过来,拉走了自家妹妹。
“姐,我不走,我不能让这场婚礼发生,这是不道德的!”
苏叶子笑了一下,神色荒凉。
她附在妹妹耳旁说了一句话:“春天,给我留点尊严吧,我不想着搞到连最后的回忆都没有了!”
苏春天撇了撇嘴儿,没法了。
拉过身旁的穆夏打算出门。
路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