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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天想了想回道:“在香雪海,同事聚餐。”
“都有那些人呀?”
“还不就是那些?”
想着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春天就没跟顾南国提及林北城的事儿。
后来想想,便眯着眼睛揶揄道:“怎么着,顾总,查岗啊,难不成怕我飞了?”
苏春天正在兴头上,顾南国一瓢冷水就泼了过来:“我有洁癖,不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那样会不舒心!”
得亏苏春天是在逆境中成长的女子,心里的强大早就非一般人能媲美的。
对于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苏春天也只是笑了一下,权当被屁熏着了。
立马就媚着声音说道:“一定能让顾总舒心,臣妾早就修好了指甲,磨好了皮,就等着宫人,把我抬到你的龙床上呢!”
平时顾南国最受不了苏春天的媚声媚骨,一听到立马血脉喷张。
可是今天,他一点心思都没有,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这么多年了,怎么老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觊觎自己的东西呢?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汽车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香雪海门口的苏春天。
依旧是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庞,刚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她就是这幅表情,跟前脚出来的林北城如出一辙!
世界上还真没多少不透风的墙,真该谢谢那个李总,约到这儿来谈合同约。
要不然,这么劲爆的镜头,顾南国岂不是要错过了?
他冷哼了一声,乘着苏春天一个不注意,就绕着停车位,呼啦一声把车开走了!
苏春天缩着脑袋,在路边等了好长时间,才等来了最后一班公交。
途中,由于修路,司机开的颠颠簸簸,晃的苏春天直做呕。
好不容易憋到了终点站,苏春天捋了捋胸口吐着气,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步一摇的到了家门口。
一把掏出钥匙,捣鼓了半天,都没开下来,苏春天索性拔了钥匙,接连按了四回门铃。
门内毫无动静,顾南国不可能这么早睡啊,或许在书房,想着,苏春天就拨了顾南国的号码,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苏春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顾南国,快下来给我开门。”
“我睡了,不想下来!”顾南国故意把声音装的极其慵懒。
惹怒顾少的下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怜的苏春天,完全置身事外的穷发怒:“你丫不想,我怎么办?”
听罢,顾南国便轻启薄唇,来了句不咸不淡的话:“就在门外凑合一晚吧,明天早上给你开门!”
“凑合你……”顾南国真是会掐电话,时机抓得真正好!
苏春天抬头向着卧房的方向,重重的瞪了一眼,想想,还是把刚刚的话补完,用大吼的方式:“妹,妹……”
第五章
吼着吼着,她就发现,二楼客房的窗户没关,她目测了一下周遭的依附物。
人可以从门把上蹚到旁边的落水管,然后沿着落水管上去,能到阳台,翻过阳台,苏春天就可以插上一面小红旗了!
她压了压腿,把手里的包一斜挎。
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上了门把,毫无障碍的极其灵活的爬到阳台处。
咬着牙,苏春天正准备一口气翻过阳台,都卡了一半的身子了,耳旁竟然听到了顾南国中气十足的声音:“苏春天!!”
她吓了一跳,硬生生的摔了下来!
还好是朝内摔得,只一只胳膊脱了臼,这冬天的骨头脆生生的,往外摔,摔到一楼,苏春天还能有活路吗?
苏春天的胳膊脱臼是顾南国给接上的,手法不轻不重刚刚好,才一愣神,就给接上了。
这边刚把苏春天安顿好,扶着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客房的沙发上。
顾南国便耷拉着脑袋阴沉着脸,去洗手间给她弄热毛巾去了。
他的动作很麻溜,不出片刻就出来了,毛巾在他手里叠的方方正正。
到了眼前看着他轻柔的搭在自个的胳膊上,苏春天的心,一下被捂的暖暖的。
许是顾南国一个没注意碰着自个的胳膊了,那家伙疼的,都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了。
苏春天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呲牙咧嘴这四个字形容足以,也就不管不顾的开始喊疼!
喊一次,顾南国的眉头就皱一次,喊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疼还是假疼了。
顾南国只是紧锁剑眉,嘴里嘟囔着:“苏春天,你怎么这么麻烦!”
苏春天也不气,只是摇头晃脑,不知廉耻的说:“我是甜蜜的负担!”
顾南国少不了剜她一阵,晚上聚餐的账还没跟她算好呢!
这么一来,自己倒成孙子了,忙前忙后的服侍!
顾少爷这边还气着呢,耳边就传来了苏春天那脑残的神曲铃声——最炫名族风。
歌词唱了两句,苏春天撇了撇嘴示意顾南国给她拿过来。
顾南国就看了她一眼,她立即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手臂。
顾南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接过来。
她眉眼一扫,发现是个陌生号码:“顾南国,是陌生号码,你给我接一下!”
眼看着顾南国就快要发飙了,苏春天这才补了一句:“手受伤了,接不了。”
谁知道顾南国接了电话,只说了两句,分别是“嗯”,“是”就慢慢地的踱道外面的阳台,还把门反锁了起来。
苏春天竖着耳朵贴着玻璃门听了半天,最后还是来一句:“kao,这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
她索性不听了,等顾南国回来,问他一下不就结了?
哪曾想顾南国这电话接的可够久的,五十八分又四十八秒。
顾南国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冷风一股一股的。
苏春天原本窝在客房的沙发上都快睡着了,硬是被吹的打了个激灵。
她立马坐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顾南国,等着他跟自己汇报。
没想到,顾南国却嬉笑着跟苏春天调侃。
“最近,我也喜欢照镜子,越看越觉得自己很帅!”
苏春天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连眉梢处那半点疑惑都转变成了对顾南国的鄙视。
“自作多情,我只是在看你,怎么越长越像禽兽!”
“是吗?其实作为一个禽兽,我时常感觉压力很大!”
说完,顾南国就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有兴趣跟禽兽共浴吗?”
苏春天下巴一扬:“这辈子我还没跟禽兽一起洗过澡呢,那就勉强一回吧!”
“我说苏春天,我这都脱光了,你还衣裳完整的,这是闹的哪出?”
顾南国随手扔掉刚从身上扒下来的平角裤,光溜溜的向苏春天走去。
苏春天挑了挑眉,嘴里连啧几声。
“啧啧啧,顾南国,你可真是血气方刚啊,就不怕苦了二兄弟,整天昂着头!小心别昂出颈椎来!”
说完,她还不怕死的用手拨弄一番。
顾南国立马不争气的喘起气来。
苏春天只是笑了笑,找准时机,卡的收了手。
她看着顾南国,莞尔一笑:“怎么办,我忽然又不想跟禽兽一起洗了!”
“顽皮,你又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春天最喜欢听顾南国哑着嗓子嗔怪自己的语气,她觉得特别窝心。
“没办法啊,谁让你最吃这一套,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请先告诉我,刚刚是谁的电话?”
“苏春天!”
顾南国一吼完她的名字,立马双手钳住苏春天的柳腰,轻而慢的一提。
苏春天半个身子一下就被搁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做成的台子,苏春天坐在上面,身上是透骨的阴凉。
她忍不住接连打了打几个冷颤,单手推搡着顾南国:“憋不住了,就尽早说!”
顾南国吃吃的笑了两声,手边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苏春天身上游移。
“我不说,照样吃了你。”
“顾南国,你是不是不看新闻啊,人家专家说了:只要女人不想,强奸犯永远不会得逞!”
“世事变迁,你还敢相信专家的话?!”
在苏春天面前,顾南国总能轻而易举的占上风。
此刻,她满腹的不满都被顾南国温热的香吻,啄啄啃啃变成了落尘,搅着挠人的低吟,慢慢腾腾的从嘴角往外溢。
“不行,不行,你得……告诉我,刚刚是谁的电话?”
顾南国也磨了半天了,眼看就要丢盔弃甲,心里的防备自然少了好几层。
脑子被即将到来的快感弄得一时短了路,嘴里碎碎叨叨着。
“是叶子,是叶子的电话!”
顾南国的话音刚落,苏春天立马从酥麻中醒来。
彪悍的抻手连连推着,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地雷就是苏叶子,顾南国时常踩,每次踩到,必定鸡飞狗跳……
“别乱动,我今天忘了买药了!”
顾南国猩红着眼,死死的盯着她,脸上尽是忍耐的表情,忍的都成猪肝色了!
苏春天也不回嘴,只是咬着牙,恨恨的盯着顾南国有些扭曲的脸。
手边依旧卯足了劲抵着顾南国的胸膛,身子不停的扭动。
三个来回下来,顾南国就失守了,声音还透着一丝喘意。
“这样会怀孕的,下次可不要这么胡搅蛮缠!
苏春天只是瞪着他说:“真不要脸!”
可是,气过之后,苏春天又有一丝难耐。
这种日子,对她来讲,也许很快就到了头。
她不应该这么不可爱,可她就是她,原本就是傲娇,苏春天就是不顺着顾南国给的台阶往下走。
人哪,有的时候下台阶也是很累的!
第六章
原本,苏春天的手受了伤,请个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心里窝着火,呆在家里反倒更添堵,所以,早上起来,草草的裹了个挂脖绷带就去上班了。
整整上了半天的课,苏春天连口水都没喝的上,下课铃声一响,她就宣布下课了,可是等她拖着伤残之躯,单手抱着一沓作业本,颤颤巍巍的,晃了好久才晃到办公室门口,却吃了个闭门羹。
苏春天撇了撇嘴,心里知道,早过了下班的时间了。她正想蹲下身子放下手里的作业本,腾出手从裤袋里拿出钥匙,鼻尖就闻到一股清淡的烟草味。
苏春天没想到,来人竟是林北城,林家家教甚严,家规写的板板整整,禁止喝酒吸烟赌博嫖娼,林北城是何时学会吸烟了?看他叼着烟嘴的模样倒是有板有眼的很,一吸一吐间,呛人的烟味就腾的苏春天不停的咳嗽。
林北城立马摁灭了手里的香烟,双手接过地上的作业本:“快开门,拿上包,我送你去趟医院!”
这苏春天可是林北城心尖儿的肉,见到她负伤了,哪能不急?何况自己刚从军区医院做完体检,早从名单上看见顾南国跟苏叶子,他们约好下午一点,这回把春天喊过去,岂不是一举两得了?
苏春天只顾着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并没有搭林北城的话,等门“吧嗒”一声被打开了,苏春天才慢悠悠的回答:“我挺好的,不去医院!”
看吧,苏春天说话向来直来直往,这也难怪,她本就不是什么腹黑的主儿,啥情绪都别在腰间晃荡。
当下,林北城便重重的扔下了那一沓作业本,修长的手指立马不轻不重的捏住苏春天越发瘦削的下巴,直到看着苏春天盈满怒意的眸子,语气才柔了下来:“跟我去一趟,不然我不放心!”
林北城心里很气,可他知道不能硬碰硬,苏春天就跟野猫似的,只能顺着毛皮摸,不说自己担心苏春天的伤势了,就说今天这千载难逢的“见面”,苏春天必须去医院!
这林北城突然来个白脸,苏春天是当真没受住,手里挣扎的动作便慢慢地停了下来,不置可否的撇开林北城的手,从办公桌上拿起手提包,大步迈向门口。
哎,谁叫她这个人这么豆腐心呢?都豆腐的二了。
……
林北城去的是军区医院,苏春天坐在车里,只一回眸,就瞄到了庭院里的旧的有些发黑的秋千,蹉跎了二十余载的年华,它犹存当年的韵味,只是变得沧桑了,如同他们这群人,苏春天从车开进院子,就一直盯着它看,就好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