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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
顾南国给了媳妇儿休息时间,但是这姑娘今天好像特别累,很喜欢偷懒。
自打引着相公进去,就没动过,你说她家男人能不急么?
听到相公的声音,苏春天稍稍回了神儿,抬起伏下去的脑袋,拗着腰,小手撑在他家男人的大腿上。
提着身子,先是慢慢的动作,后来逐步加快频率。
顾南国的眼儿早就红了,跟着她的节奏,缩着紧实的臀肉一个劲儿的往上顶。
“你慢点儿……太深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来就进去的很深,这会子这男人还往上顶,便更深了,花壶壶都胀的难受了。
听听,苏姑娘的声音都细成什么样儿了。
可顾南国呢,还觉得不尽兴,手臂护着身上的小女人,动作说不上轻柔也说不上霸道,结结实实地翻了个身。
苏春天愣了一下,自己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那处还连着,幸得她家的浴缸大,不然哪够这俩人折腾。
几乎没有停顿,顾南国变了个姿势成半跪了,拉过媳妇儿一条细腿儿,身子就跟打桩似的一进一出。
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啥的了,只是这么戳弄着。
“嗯啊……嗯啊……”苏春天感觉自己溺水了,早就不知道泄了几次了,偏偏这男人就是不泄,可有精神头儿了。
也不知道多少下之后,顾南国身子才开始发颤,那插在媳妇儿体内的肉棒棒一下喷出一滩白浊液。
苏春天被那温度烫了个结实,蜷着脚趾又泄了……
两人抱着平息了好一会儿,浴室里全是淫靡的气味儿。
苏春天被压着戳弄了这会儿,才感觉全身刺刺的疼着。
她伸着小手推了推身上还赖着不起来的男人,语气还带着一丝慵懒:“拿出来啦……不舒服……”
你说这丫头,说就说吧,身子还动起来了,是不怕死呢,还是反映太慢,顾南国真是没法儿了,抬起头盯着身下的女人说:“别乱动,还想再来么?”
再来?自己要不要活了,身上的骨头都快咯断了,再来一次可真要散架了。
她不再乱动,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求饶:“老公,我真难受……”
顾南国拨开媳妇儿黏在脸蛋蛋上的碎发,对准媳妇儿嘟着的小嘴儿吻了一记,这才慢慢的退出媳妇儿的身子。
“啵”许是这花壶壶里装了太多汁液,顾南国抽出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个声响。
两人不自觉的叹了一声。
“额……”这声儿是苏春天发出来的。
相公退出去之后,自个的花壶壶,不停地向外流着白浊液,热热的,烫烫的,有些不舒服!
刚想清理一下,顾南国又从身后裹了过来:“媳妇儿,咱孩子就快回来了!”
这么多天以来,对于顾南国毫不犹豫的签了手术同意书这件事儿,她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顾南国一点儿也不在意。
不怪她遇事儿不往好处想,这些年,她被忽视惯了,骨子里能不悲观么?
这是个不好的习惯,她得改!
……
这周周末,苏春天要陪穆夏去庙里。
她长这么大,没见过比穆夏更迷信的年轻人,每个月都要算卦。
去旅游也这样,跟别人的行程总是不一样,首站绝对是去某某寺庙算上一卦,整天神神叨叨的,都快成神婆了。
跟穆夏相反,苏春天很不喜欢算命,她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要不然,她凭啥这么多年,从没放弃过顾南国?
穆夏要去的寺庙,是B市香火最旺盛的天竺寺,这丫才来这些时日,都去过好几遍了。
苏春天在B市生活了几年了,都没她熟门熟路。
周末上香的人很多,到哪儿都要排队,苏春天很是急躁,不时的对着穆夏翻白眼。
穆夏倒是心平气和,说起话来还真像出过家的:“稍安勿躁,求签的时候,心一定要诚!”
“你妹!我诚不了,人太多,很……”
苏春天还差一个字说完,穆夏赶忙捂住她,面色有些严肃,装的一本正经:“你这是大不敬,大不敬!”
苏春天险些吐血身亡。
还好,前面陆陆续续有人没了耐心提前走了,她们一下子靠前了不少,你看看,碰着一颗诚心来的,到头来却连耐心都没有了!
不过,穆夏这次算是没白来,求了个姻缘的上上签,签诗的内容为:月老冰人说合成,红丝系就不劳心。百年伉丽成偕老,瓜瓞绵绵启后昌。
解为:月老即冰人,职司撮合人姻缘的仙人。只要他将红丝系上,男女虽为仇敌,或远在天涯,也会得到结合,完全不需要自己劳心劳神。
庙祝看了一眼穆夏,捋着长胡子,笑的很是爽朗:“你的姻缘就快来了,易成且美好。”
穆夏就跟得了宝似的,手舞足蹈的出了门。
眼看着天色还早,穆夏拉着苏春天去了寺庙旁边的茶馆。
这家茶馆因为地段的关系,价格很高,所以,即便是周末,客人也不是很多。
茶馆的所有装饰都是古色古香的,听穆夏说,茶楼的老板每天都会雇人过来弹古筝或者琵琶,今儿这个姑娘是弹古筝的,调子听起来不错,不过苏春天听不出是什么曲儿,她也不纠结,管他什么曲儿,只要好听就成!
这些日子,跟穆夏见面的还算频繁,自己坐月子那会儿,她隔三岔五就过来,一聊就能聊上半天。
这会子,俩人哪还有的聊,苏春天真不知道,穆夏怎么会拖她过来。
看她面露难色的模样,不像是单纯过来休息的,倒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刚刚求得上签的兴奋劲儿一点都看不见了。
“兴奋劲儿过了,这么快就开始甩脸子啦?”
苏春天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倒好了茶水,正准备喝上一口,穆夏的一句话结结实实的把她给呛了。
穆夏说:“老娘看上林北城了,这个男人很爱你却上了我!”
苏春天呛的不轻,只把自己的眼泪都呛下来了,木木的看着穆夏,不知道说些什么?
穆夏先是吁了口气,尔后才说了话:“终于说出来了,这些日子憋死我了!”
看看苏春天还是没啥反应,心里充满了对她的鄙夷之情,合着这女的就这点胆儿,好在自己体谅她,没在月子里跟她提这事儿,要不然,不知道能落下什么病呢!
苏春天不是害怕,是被雷焦了,穆爷们儿真不是盖得。
这话明明很悲情,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牛逼呢!
简单明了的概括了事情的始末,一句话,让苏春天知道了该知道了,这不该知道的,苏春天也没必要知道,其中包括林北城怎么上她的,或者他俩见过几次面,什么时候见的,这些统统属于怎么上的范畴。
“告诉我了,然后呢?”苏春天完完全全的收起了惊讶,跟穆夏相处了这些年,哪天不打雷?反应快点就好了!
“没有然后了,就算有然后也跟你没关系了!”穆夏这话说的霸气了,很有当年苏春天的范儿。
穆夏站起身,端起苏春天还没来得及喝的茶水,咕噜一口干了,抹了抹嘴,定定的看着苏春天说:“这杯茶你来不及喝就不要再喝了,苏春天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奶奶个嘴儿,你丫能不能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穆夏说到这份上了,苏春天已经看出了她的决心,正因为看出了她的决心,她才心疼。
穆夏选择这么做了,就等于选择了,将苏春天这么多年以来走的路,重新走一遍。
唯一不同的是,这条路有可能比她走过的更艰难,更看不到未来。
“穆夏,其实你没多少胜算吧?你看你这是何苦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穆夏搁下茶杯,表情没了刚刚的霸气:“我没有胜算,我有的只是勇气!”
“你以为你的勇气值多少钱?穆夏,我走过的路,我不想让你再走一遍,趁着现在还早,赶紧断了这个念想!”
穆夏苦笑着说:“苏春天,其实已经晚了!”
第三十八章
近来;有件一事儿一直困惑着苏春天。
说起来挺稀松平常的;也就QQ上加了个好友。
现在很多人都用MSN,苏春天跟穆夏一个的德行;说起来是为了支持国产货;其实就是念旧;牵绊太多,不能果断放弃!
加苏春天好友的;看上去是刚申请不久的账号;网名一看就没诗意,叫“还记得我吗?”
苏春天根本没想加他;拒绝了很多次;可这人执拗的;拒绝一次加一次;跟连环炮似的,手都不带抖的。
苏春天没法了,想想还是加了吧。
谁知道,自从加他为好友之后,这人就好像下班打卡似的,每天例行跟她说一句:“春天,晚安!”
说完就下线。
这都好几天了,天天如此。
苏春天都来不及问他到底是谁?
不过这人肯定认识她,本来认识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人好像对她很熟悉,看这语气亲昵的。
这会子,顾南国还没回来,苏春天洗过澡了,手里提着自个的蓝色本本打算上床消遣一会儿。
刚开QQ,苏春天便翻到那人的头像,是灰色的。
才这些天,她都快养成习惯了,每次上来都要看一下那人在不在线。
就跟孩子似的,别人但凡神秘点,就吊了她的胃口!
看了一大圈儿,没啥认识的人在线,苏春天打算叉了QQ。
也难怪,现在19点刚过,除了她这个闲人,哪个不是加班的加班,聚餐的聚餐,谁能有空陪她聊天呢?
谁知道,鼠标移到了方框处,就差点下去了,突然弹出一个窗口。
苏春天看了一下名字,是“你还记得我吗?”
这人一上来,还真不跟她客气:“忙了一天,好累!”
然后呢,苏春天不知道要回他什么,回他:“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还是回他:“累啊,那去睡啊!”
前一句太熟络,后一句太冷漠,虽然苏春天承认后一个比较符合她的流氓气质。
细想一下,其实他俩的关系也挺尴尬的,不生不熟的。
苏春天想了想,打了个万能的回复:“呵呵”
发过去后,苏春天打算问问对方的情况,总不能白白让别人知道自己吧,很吃亏的!
手边还打着字,那边又扔过来一条:“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好奇啊,可丫的,给过别人时间解决疑问么?
苏春天消去了刚刚打了一半的消息,打算重编一条,打了一个字:“想”
按着发送键,苏春天正打算发出去,到了最后一秒,那头的消息又来了:“不管你好奇不好奇,我都不会告诉你!”
苏春天不淡定了,这货真不是一般人,看他言语之中倒有几分顾南国的禽兽味儿。
要不是顾南国这些年不玩QQ了,苏春天还真敢以为这号是他的马甲。
苏春天接不下去了,索性叉了对话窗口。
等着苏春天在论坛逛了一圈儿回来,半个小时都过去了。
苏春天看了看,对方还显示着在线,只是一直没找她。
正出着神儿,“吧嗒”一声房门开了,她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了顾南国。
“你丫,练过的吧,走路都不带声儿的!”
顾南国松了松领带,脸上显得很疲惫,他没有回嘴,只是对着自家媳妇儿笑了笑。
自己做老板,哪有不忙的,不过,以前案子多的时候,顾南国会加班,一点点儿慢慢处理。
慢条斯理总比狼吞虎咽来的轻松,人也不至于这么累。
可是自从苏春天出事之后,顾南国就鲜少加班了。
现在媳妇儿慢慢恢复了,倒是自己,一时间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苏春天看着自家男人从头到脚,连眉梢那处都盈满了疲惫,把搁在身上的本本放到床头柜上,鞋也不穿了,撒腿就往她家男人怀里钻。
啧啧啧,这腻歪劲儿哟,明明就是一个悍妇偏偏装出一副小娘子的模样,真是拿她没法儿了。
苏春天在他家相公怀里窝了一阵儿,抬起小脑袋,在相公脸上啃了一口,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