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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女孩子家有什么秘密?
“我!”老婆洁白的贝齿紧咬一下嘴唇,胸脯急聚的起伏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既然是秘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秘密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小秘密,老婆你还是不要说算了吧!”
我赤身裸体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飞快的穿上衣服。然后又旋风一般的在浴室里洗漱完毕。
打开房门,我正准备走出卧室的时,从身后传来老婆幽幽的一句话。
“老公,这个秘密你有权知道。”
对于女人,海底针一样的秘密,我没一点兴趣。庞大的中华帝国,内部勾心斗角的阴谋,热血激扬的铁血军队,外面波涛汹涌的世界格局,每天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做啊!现在又冒出一个老婆的小秘密?我假装没听见,关门走了。
整了整衣领,穿过餐车,步入会客室。
随我同车而来的各位将军,已在会客室等候多时了。
这里面有装甲司令张炮、大洋舰队司令伍长发、总参谋都的少将参谋李鸿章、飞行师师长周健,后勤部长唐云,近卫军军长陈兵。
建国之后,军队进行了大规模的整编。按战斗力的大小排序,分别是铁血军、国防军、守备军、武警、民兵、预备役。
铁血军作为主要征战力量,负责对外作战。主要由建国前成立的铁血集团军中的精锐组成。常备兵力为二百万,战时兵力三百万以上。装备最精良的武器。装甲师、大洋舰队、空军等等这些最先进最秘密的部队都归铁血军管辖。目前主要分为三个集群,分别是东北集群、北疆集群和中亚集群。
国防军常备兵力为二百万,战时兵力为四百万,分守各处要地。
守备军,常备四百万,战时六百万,一般不许离开自己的辖地,对内为主,用来镇压叛乱。
武警是警察的精锐部队,常备二百万,战时三百万,各省一把手可以直接调动,用于打击犯罪和恐怖分子。
民兵是基层武装力量,有军衔没工资,每月除了参加军训外,就是辅助警察,保卫国内各种设施。俱体数量不清楚,因为他们穿上军装是民兵,脱下军装是平民,总数应当超过一千万。
预备役,全国所有成年男子,只要通过了一定的军事技能考试,都是预备役。预备役没有执抢证的话,是不许拥有抢支的。平常既没有军衔也没有工资。数量庞大,数以亿计。
作为成年男子,如果你想投身军旅的话,那么你首先得通过预备役的军事技能考试。成为预备役之后,再经二年左右的军训,通过守备军的考核,按成绩优劣,分别进入武警、守备军或国防军。要想进入铁血军,那么你必需通过,号称“魔鬼的炼狱”为期半年的军训考核。
当然如果你本领超群,也可直接报考“魔鬼的炼狱”,只要通过了,一样的要以进入铁血军。不过,这样的人才,放眼天下,万中难得其一。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基本上不可能通过“魔鬼的炼狱”。
要想成为军官,有两种途径,一是、报考军校,一是、在战场上获得军功。很显然,前一种比后一种要容易得多。
由于军事机构庞大,为了方便指挥,总参谋部也就孕育而生了。李鸿章积功已升职为少将参谋。骑兵军在伊犁被打残之后,陈兵也随着伤员回来休整,依靠这些伤兵,组建了近卫军,陈兵任近卫军的军长。至于骑兵军军长则有骑一师师长韦博担任。由于飞机不断的增多,飞行团升格为飞行师,不过现在飞机生产速度越来越快,飞行师也不够编制了,我正有升格为飞行军的打算。
我看着,眼前这些衣冠整齐,将星闪耀,威风凛凛的将军们,想到自己刚为为了哄老婆不哭,而担搁了正事,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哈哈……”先打了一个哈哈,遮掩一下自己的尴尬,说道:“让各位久等了!一定饿坏了吧,我们吃早餐去!”
餐车的名厨们,早已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中式的小米粥、精面小馒头、特色小点心、颜色炫丽各式酸菜;西式的早点,有各种咖啡、奶茶、牛排、三明治,应有尽有。
也许将军们的确饿了,看到满桌可口的早餐,立马扑上去,抓起来就往嘴里塞,那阵式就像打仗一样。
中式早餐没那么多讲究,要是西式的话,总该坐下来,围上餐巾,然后左手刀,右手叉,细嚼漫咽的将早点消灭掉。
我一向认为,吃饭的作用是填饱肚子,那些所谓的文雅礼仪,只会消磨人的斗志。将军们现在的表现,正对我的胃口,铁骨军人,就应该狼吞虎咽,这样才可在战场上横扫千军。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阿尔丹,中俄边境最前沿。在那视查边境的防卫情况和寒冷气候对军队的影响。
阿尔丹位于外兴安岭北麓,按《中俄友互不侵犯条约》俄军退出了外兴安岭以北。本来他们还想占着外兴安岭的北麓,特别是北麓重镇阿尔丹,不过,他们的大军一动,阵脚就乱了,东北集群早料到他们会,心有不甘的搞点小动作,趁他们阵脚大乱的时候,东北集群突袭了阿尔丹,库图佐夫见状只好退得远远的。
过了阿尔丹,就是广阔的勒拿河平原了。俄军在此无险可守,只好利用河流,构建沿河防线,与中华帝国东北集群,隔河相对。这样一来,俄军又不得不,损失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作为两军的军事缓冲地带。
我知道东北很冷,但冷到什么程度我并不清楚,特别是比东北更加严寒的外兴安岭,对俄国的灭国之仗,迟早是要打的,我不愿意看到自己因为不懂那里的气候而犯下瞎指挥的错误,因此我必须在这最冷的一月,到这里亲自视察一遍。
早就想来了,但这离长沙实在是太远了,如果先乘轮船从胡芦港上岸,然后再赶着马车去阿尔丹的话,需要消耗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对于国务繁忙的我来说,三个月的时间太宝贵了,所以一直没有成行。直到最近,东北的铁路网修通,最北端已到了阿尔丹,这才得以成行。
这是一次纯粹的军事视察,本来是不应该带老婆来的。不过她死缠着要来,再加上我考虑到第一夫人在最冷的日子里来最前线,有鼓舞士气的作用,这才勉为其难的带着她来了。
阿尔丹位于北纬58。6度、东经125。4度,海拔682米,全年中,一月份最冷,平均气温零下26。9摄氏度。
关于冷到何种程度,这里的人常说,如果你出门不戴帽子的话,用不了多久,你暴露在外的鼻子和耳朵就会结成冰块,轻轻一碰,就掉下来。
还有更夸张的说法,如果两个人对话,声音一出口,马上就会结成冰粒,叮叮当当的掉到地上。各自拣了对方冰粒,然后回家用铁锅去炒,才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
当火车喘着粗气,慢慢的驶进阿尔丹的时候,我发现车窗外面的玻璃已冻得龟裂了,发出细小尖锐的嘎嘎声。
车门一打开,我这才发现外面的站台已被欢迎的人群给挤满了,一边是站着如同一颗颗青松的战士,他们身着厚厚的棉衣,外面罩着白色的军大衣,脚上蹬着的是高筒羊毛军靴,头上戴着的是有耳军帽,军帽被放了下来,从下巴那系着。另一边是挥舞着小国旗,穿得五颜六色的百姓。
看着战士们如此穿着,我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寒冷虽然可怕,只要御寒措施到位了,寒魔也没什么。
东北集群命令陈明飞第一个迎了上来。
“呵呵,陈司令,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我握着陈明飞的手道。
“主席!您能在这百忙之中来前线视察,真是太令人感动了!”陈明飞先是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伸出戴着厚厚手套的右手向我握来。伸到半途,他意识到戴着手套握手不礼貌又急着想摘去手套。
我连忙阻止了他,说道:“陈司令!在此极冷之地,一切礼仪从简。手套就不要摘了。”
下了火车,很快又上了检阅车。
检阅车是军用大卡车改装的。车箱顶端开了一个天窗,一部简易的梯台放在天窗下面。
我见此,笑着对陈明飞说道:“这检阅车不错啊。比起红旗来要威风多了!”
陈明飞有些尴尬的对我说道:“主席,条件简陋,让您笑话了。”
“我刚才说的可不是反话,这车的确比红旗要威风得多。想想看,红旗那么小,要是和咱们的大卡车撞上了,必定被撞成破烂。我们的大卡车钢筋铁骨的,只怕毛都不伤一根!”
登上楼梯,我的上半身从天窗里钻了出去,检阅车缓缓的开动了,看到两旁在寒风中排成数排战士,端着枪,纹丝不动,像皇始皇的兵马俑一般,寂静无声,任凭雪花在他们的身上盖上了厚厚一层。
我一下子就被感动了,中华帝国有如此钢铁战士,何愁匈奴不灭?
“同志们好,啊——”我嘴里发着颤音。
“首长好!”几千人一齐吼出,声震环宇。战士们身上的积雪,也随着这一声吼,簌簌的往下落。特别是他们已被冰雪封住的嘴唇,随着这一声吼,冰销雪化了,一股热气冒了出来。
外面冰天雪地,无论天气多么寒冷,战士们的心始终是热的。
检阅车缓缓的驶过,战士们的目光也随着检阅车缓缓的移动,一问一答的军队问候礼,如同惊雷在地上滚过,震醒了北国雪原,亘古以来的沉梦。
阅完兵,下车时发现老婆脸蛋红红的,问道:“怎么啦?”
“老公,我觉得全身好烫好,特别是脸火辣辣的。”
“啊!”陈明飞发出了一阵惊呼:“夫人该不会是冻伤了吧!”
“冻伤?”我看着老婆身着雪白的狐皮大衣,包裹得象棉花一样,怎么还会冻伤?
陈明飞继续解释说,刚来东北时,我们也不懂,好多战士一下子就冻伤了。我们穿的衣服虽然很厚,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冷了,棉衣都保不住温度,聚冷之下导致体表血管阻塞,结果,身体感觉到的不是冷而是热,火辣辣的。我看夫人的症状很像冻伤的样子。
“是这样啊!?怎么办呢?”
“冻伤不是大问题,只要用防冻油擦遍全身就好了!只是夫人身体娇贵……”
“那我们赶紧进屋吧!”心爱的老婆被冻伤了,我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为了防寒,北方的屋子,墙壁都建得很厚,东北集群为了过冬,准备得非常充份,所有的军营墙壁都是双层的,中间填上了石棉,有不少还通了暖气管。
一开房门,我就感觉里面的热气扑面而来。
屋里屋外,简直是二重天啊,屋里温暖如春,屋外冰冻三尺。
进了陈明飞为我准备好的房间,我就迫不急待的将老婆放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开始给老婆擦起防冻油来。
老婆的肌肤很白,全身上下如白雪一般,现在由于冻伤了,白里透着红,更增添了无尽的媚色。看着她赤裸的躺在床上,要是在平日,我肯定会忍不住的要跨上去,大饱淫欲。
不过,现在我没有半点心思,细心的呵护着她每一寸肌肤。
“老公,你去忙吧,我现在好多了!”
忙了很久,500毫升装的防冻油被用去了一大半,总算得到老婆的一句话。
“你真的不要紧了吗?”
老婆明亮的大眼睛,像镜子一样,将我映在她眼里。
“火车上没睡好,我还想再睡会,老公你去忙吧。外面的战士更加需要你!”
呵呵,我这个只懂得小家的老婆,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不容易。
我帮她掖好被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