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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正是小侄的那篇拙作!”李愔没想到那天的事竟然都传到李孝恭的耳朵里了,一时间有些惊讶。
“呵呵,这道是巧了,早就听闻六郎的才名,今日终于可以亲眼一观。”李孝恭十分的高兴,笑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没错,六郞,你快点将那篇得到魏铁胆夸奖的三字经背出来,也好让我们开一开眼界!”李道宗也上来凑趣,听到他将魏征称做魏铁胆时,李恪等人不禁都笑了起来,用铁胆来形容魏征,倒也十分贴切。
“既然叔父想听,那侄儿就献丑了!”李愔拗不过两个老家伙,而他们身后的李恪等人也是一脸感兴趣的神色,只好答应下来。
李愔又从头开始背,背完了上半部开始背诸子百家著作,然后又是历史这一段,不过当李愔背到‘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这句时,下一句张口就要背‘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猛然间李愔全身一激灵,现在可是大唐贞观年间,后面的历史都还没发生呢!而且现在听他背的可不光有文儿这个小丫头,还有李孝恭这些皇室宗亲,如果他说大唐只能传三百年,估计当场就会被对方剁成肉泥。
想到这里李愔悄悄的抹了把汗,把下面的历史全都跳过去,直接从‘口而诵,心而惟。朝于斯,夕于斯’开始背起,一直到最后的‘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这一句,整篇三字经才算是完结。
李愔背的很慢,即便如此,负责抄写的文儿还是累的满头大汗,写完最后一个字后,这才长舒了口气,看向李愔的目光中满是崇拜,这还是李愔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才学。
“好!小小一篇三字经,竟然将天文、地理、历史、道德全都囊括在内,而且文字浅显、通俗易懂,果然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启蒙之书,难怪能得魏征的夸奖?”一直到李愔背完,李孝恭这才一拍大腿,大声的赞道。别看他是个武将,但出身名门让他从小就受到过严格的教育,文学素养并不低。
“奇文!妙文!能不假思索就将此文作成,六郎真乃神人也!”李道宗摇头晃脑的还在品味三字经,嘴里却仍不忘夸赞李愔。
李恪看着自己的这个亲弟弟感慨万千,没想到李愔竟然因祸得福,失忆之后竟然有如此文采,连他这个哥哥也是自愧不如,母妃这么多年的苦心溺爱也终于有了回报。想到这里李恪的眼角也有些酸酸的。
李永等三人倒不觉得如何吃惊,毕竟之前他们已经见识过李愔的文采,不过两个老头子喝彩,他们当然也不敢不迎合,跟着也夸赞了几句。
“对了,刚才只顾着听六郎的三字经,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又说了几句闲话,李道宗忽然一拍脑袋说道,“六郎,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昨天晚上?”李愔有些发呆,昨天他只记得喝了不少的酒,也说了不少的胡话,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六郎?昨晚道宗提议开一个宴会,然后遍请朝中的王公贵族,宴会上将我们的新酒推出去,这样即可以让老夫和以前的好友把酒言欢,又可以提高新酒的知名度,岂不是一举两得?”李孝恭提醒道。
“噢~,小侄想起来了。”虽然提起酒他就头痛,不过昨晚的事他终于是想起来了,“这件事小侄是坚决支持的,对于叔父的大才,小侄也是万分佩服。”李愔开口说道,顺便还轻轻拍了李道宗的马屁。
“哈哈哈~,六郎的嘴还是那么甜,老夫就知道六郎你一定会同意!”李道宗笑的像个弥勒佛似的,伸出胖乎乎的手拍了拍李愔的肩膀。
“同意?同意什么?”李愔一愣,总觉得李道宗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咳咳!是这样的!”李孝恭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说道,“今天早上我道宗商量了一下,发现这个宴会无论是在哪里举办都不太合适,我和道宗就不用说了,你三哥府上更不行,孝节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连个下人都凑不齐,所以想来想去,发现唯有你府上最合适。”
“我府上?”李愔面露难色,他发现这个李孝恭别看外表很有风度,但其实脸皮之厚,和旁边笑眯眯的李道宗也不相上下,根本不是啥好鸟。如果宴会放在他府上,那么花费算谁的,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这次宴会的规模肯定不小,光宴会的准备工作都足够让他的王府忙的底朝天了。虽说这次宴会有为新酒打广告的理由,但更重要的理由却是李孝恭和李道宗想借此机会,和以前的老朋友聚一聚,怎么算也轮不到来他府上开吧?
其实李愔略一思量,也明白宴会在他王府开办的原因,两个老家伙都是有军功在身的宗室,这次请的人中又有许多的文武重臣,所以他们理应避嫌。而李恪也是同样的原因,毕竟他的身份更加敏感,身为李世民最看重的儿子之一,无论是在朝中还是民间都有着不小的声望,所以李恪更应该避嫌,别说宴请大臣,连平时多说几句话都可能被御史弹劾。至于李孝节更不用说了,府上连个下人都凑不齐,直接忽略掉!
李愔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和李恪是亲兄弟,但一来他年幼,二来无论是声望还是才能都和李恪相去甚远,虽然这段时间的努力让他在世人眼中的印像改观不少,但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仍然还是以前的那个纨绔王爷,基本上对皇位没有什么威胁,也不会因为宴请朝中文武就被人找茬。
“六郎放心,你府上的情况我们也都清楚,这次宴请的人也的确多了些,所以这次宴会的钱由我与道宗出,另外我们也会派人过来协助,只是多劳六郎你费心了!”李孝恭不愧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李愔的顾虑。这倒让李愔有些无地自容,不过人家既然出钱又出人,自己出个场地也就不算什么了。
“呵呵,为兄可没有两位叔父财大气粗,光是昨天的股份就已经榨干了我多年的积蓄,不过人我还是可以派出一些的。”李恪也笑道,看他的样子,也早就明白只能在李愔这里开宴会的原因。李孝节当下也表示同意,不过他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只能将自己暂时卖给李愔,这几天就一直留在王府帮李愔布置。
李愔看众人意见一致,他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答应下来,反正他一个闲散王爷,呆在家里也没事做,这次算是给自己找点事情活动一下筋骨了。
接下来他们又商量了一下宴会的细节,并将宴会的名字定为《五王宴》,在场的李孝恭、李道宗、李孝节三个都是郡王,再加上李恪和李愔这两个亲王,刚好是五个王爷。这个名字一出来,众人都觉得好,干脆连新酿的酒也命名为‘五王醉’,昨天晚上他们这群王爷地确是全都醉倒在地,这个名字倒也十分的贴切。
并且由李孝恭和李恪执笔,分别写了两份请柬,李孝恭的那份是写给李世民的,而李恪的那份则是给太子李承乾的,毕竟规模如此宏大的宴会,不给皇上和太子发份请柬实在说不过去,至于他们来不来那是他们的事,反正请柬是送到的,并且是以五个人共同的名义。
剩下的请柬就需要他们回去各自准备了,谁的客人谁负责邀请,然后都汇总在李愔这里,去掉那些重复的,算出邀请的客人总数,李愔自己也邀请了不少的客人。宴会定于下月十号,那天刚好是旬日,是大唐的法定休息日,今天已经月底了,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刚好只剩下十天。
事情商定之后,李孝恭他们立刻回府中准备,调配人手和物资到李愔府上,并派得力的下人协助李愔,毕竟这么大的宴会,不是李愔一府的人手就可以搞定的。
而随着各府上请柬的送出,立刻引起了整个长安城贵族阶层的轰动,毕竟如此大手笔的宴会可不多见,再加上从李愔等人府上陆陆续续流传出的信息,透露出来的新式美酒、美食以及规模宏大的宴会,更让好事之人争相猜测五王宴的真面目,这也使得五王宴的大名在短短几日之内就传遍整个长安。
接到请柬的人也都对这五王宴十分感兴趣,三个郡王加上两个亲王共同宴请,这已经是十分的少见,再加上城中关于五王宴的传闻,更将这场规模宏大的宴会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不少人都在期待着这场宴会的到来。
第十九章 开宴前的小插曲
五王宴在外面传的满城风雨的时候,李愔却没一点惊讶,因为关于宴会的风声就是他派人放出去的,毕竟造势这种事在后世都玩烂了,李愔只不过借来用一用,果然是效果良好,已经有不少人主动来他府上打听消息了,不过李愔都以准备宴会无法分身的理由避而不见。这倒不全是借口,这几天他的确是忙的够呛,前段时间的悠闲再也见不到了。
这次宴会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为新酿的五王醉打响名气,所以这酒肯定是宴会上的主打酒,数量肯定不能少,一开始李愔就让黄成和老吴再多打造几架蒸馏器,而酿酒作坊则不停的蒸馏酒,酒糟不够就向李孝恭他们几人府上要,再不够就直接用以前酿的酒蒸,反正出来的酒都差不多。
当各府邀请的宾客人数统计出来后,吓的李愔大吃一惊,直接受到邀请的就有两百多人,再加上他们带来的家眷,估计最少也在七八百人以上。如此规模宏大的宴会,大唐开国以来绝对还是第一次,绝对会引起整个长安城的轰动,成为一时的盛事美谈,不过做为主办人的李愔却有些发愁。
七八百人要参加宴会,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李愔的梁王府面积最大的正殿做为宴会的场所,但就算是再加上旁边的两个副殿,却依然不够这七八百人同时开宴的,总不能把宴会搞成露天的吧?
只是一个场地问题,就已经将李愔和几个王府的管事都给难住了,连帮忙的李孝节也是一筹莫展。李愔带着他们在正殿和副殿中规划了半天,连走廊的面积都给用上了,却最多只能容纳三四百人,只占参加宴会人数的一半。
“要不我们重新搭建一个临时的宴会场,不需要太精美,只要能用就行。”李孝节想了半天,终于提出了一个建议。
“启禀王爷,现在离宴会日期还不到十天,如此短的时间内想要重新建一个宴会场,恐怕不是人力所能!”李道宗府上派来的管事立刻说道。
“时间上的确是来不及了,整个长安城想要找一个能让近千人同时开宴的场所,恐怕只有皇宫中的太极宫才可以。”高重也是一脸感慨地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把宴会的规矩改一改,反正这是私宴,用不着讲那么多的规矩!”李愔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改规矩?这要怎么改?”李孝节等人被李愔的话吓了一跳,不明白李愔是什么意思。
“嘿嘿,难道你没有发现,现在宴会用的都是分餐制,一张长案就坐那么一两个人,实在是太浪费空间了,所以我们干脆就不用这种又矮又长的桌子,直接将所有食物放在一张或几张巨大的桌子上,吃的时候自己去取,这样不但可以节省空间和吃食,而且宾客还可以自由走动交谈,我想这种新颖的宴会方式应该可以让人接受吧?”
李愔想到的就是后世西方宴会的方式,这种宴会十分自由,吃、喝或者交谈都由自己做主,不受坐次的束缚。最主要是,除了放食物和饮品的桌子外,再也不用其他的家俱,节省出来大量的空间,刚好可以解决他们现在的难题。
“嗯,此法可行,反正又不是宫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