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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娉婷悠悠地说道:“二十三年前,林春雪三月三踏青之时被人掠走后下落不明,次年春其胞姐林秋霜在回秭归省亲途中被人强占,无颜面对其夫,抑郁而终。同年花弄影嫁与当时与龙吟山庄齐名的虎啸山庄庄主聂飞鸿为妻,次年春,虎啸山庄一夜之间庄毁人亡,全家上下一百六十三口唯有身怀六甲的花弄影独生,却被强暴,自此下落不明。二十一年前花想容被其夫糟蹋折磨的生不如死,之后又将其遗弃,后为人所救,却不治身亡。据说她那丈夫就是与雄霸天交情颇深的采花淫贼楼风月假扮的正人君子。十八年前慕芙蓉入宫为妃。群芳谱上的十美中五美皆遭不幸,而花含笑由于除却猎奇郎少有外人得见,故无人知其下落而你姨娘梅思音则在十九年前嫁与雄霸天为妻,也许是因了她的缘故,你娘免受其害同年嫁与你爹为妻,保住了清誉。李媚媚既然为妓自不必提。而龙娇娇,雄霸天虽未得到,但最终却落得个最悲惨的下场。”
叶珠失声道:“还要悲惨?”慕娉婷怅然道:“十四年前沈剑南携妻儿同游黄山之时,突然接到一封密信,而后便将妻儿拖与朋友照顾,径直去了江南,在他走后的第三天妻儿便被人残害,他的朋友也因此赔上了性命。沈大侠乃重情重义之人,惊闻噩耗,痛不欲生,而猖獗一时的太行三十六虎却在此事齐聚黄山之巅,群战沈大侠,武林众豪闻说此事,纷纷前去相助,却都被他婉言谢绝,一人独挑三十六虎,血战三天三夜最终将那三十六虎斩于剑下,而他自己却也奄奄一息,就在各大门派纷纷献出珍贵伤药欲为其疗伤之时纵身投入了云海之中,据悉这太行三十六虎往日与雄霸天也有勾结,你以为这一系列的事与雄霸天会不会有关呢?”
叶明珠倒抽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雄霸天还是我姨父?那诗诗岂不是我表妹?只是如此骇人听闻的武林秘史你又怎会知道呢?”
第四十八章 巧言善辩保性命
“哈哈哈哈。。。。”慕娉婷张口欲言却听得门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长笑,笑声中门被推开,迎面走来一位黑须如缎的长者,他头戴一顶紫金冠,身着一领皂罗袍,腰系一条碧玉带,足踏一双多耳靴,相貌甚威,霸气十足。他大笑道:“慕姑娘对天下之事了如指掌,这些本算不得秘史的江湖往事她又岂会不知?”
见他走了进来,慕娉婷心下一沉,心已凉了半截,忖道:“完了完了……我竟将这只老虎当病猫了,在他地盘上言他之恶,只怕要陪上小命了,真是成也这张嘴,败也这张嘴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间雄主雄霸天。想到无路可逃,当下唯有硬着头皮强然挤出一脸娇笑道:”雄爷敢做敢当,果不愧为一方霸主,有气魄!”雄霸天纵声大笑道:“好说好说!”
叶明珠惊呼道:“如此说来那些事真是你干的?”雄霸天笑声突顿,目中锐光一闪,直视着慕娉婷面色微愠道:“本座退隐之前所为之事自然属实,至于退隐之后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奇巧嘴还是查明真相再言不迟,信口雌黄对你我只怕都没什么好处!”
“奇巧嘴?”叶明珠瞋目结舌的望着慕娉婷问道:“你说她是奇巧嘴?”雄霸天道:“不错,她就是凭着一张巧嘴言尽江湖奇人轶事,跻身江湖奇人榜,誉满南北十三省的奇巧嘴幕娉婷!怎么?你不知道?”
叶明珠摇头怒瞪慕娉婷道:“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江湖上的事呢?原来你竟是奇巧嘴!说!潜伏在我身边到底什么目的?”
慕娉婷只恐她小姐脾气以来,不管是非黑白,仗势将自己报复,当下连连赔罪道:“小姐先莫动怒,听我说!”她长长吸了口气,平复一下惊恐的心情,道:“露华浓重金悬赏,寻找一个男子,可是件轰动武林的大事,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那些江湖朋友欲知详情却又不得其法,唯有缠着我与他们说书,可我与小姐素昧平生,有怎知其中详情?可又怕一世美名毁于一旦,唯有出此下策,与小姐为婢,但却绝无伤害小姐之意呀!”叶明珠微一颔首,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但转瞬又突道:“你不想一世美名毁于一旦,便想借我糗事成全你的美名么?”
慕娉婷连连摇头道:“我们说书这一行也有规矩,言前人事,是非分明,说今时人掩恶扬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非大奸大恶之人,我们从不断人是非,否则岂能安然活到今日?”叶明珠闻言怒火顿熄,但面上故作愠色道:“那我这女追男的糗事,在你口中将是个怎么说法儿呢?”慕娉婷闻得此言便知事有转机,忙道:“自然是露华浓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受恩于人,铭记于心,耗资千万,亲历江湖,只身涉险,历时数年,只图回报恩公。”
叶明珠闻言喜得手舞足蹈,欢呼道:“好喂,好喂!你的话别人自会深信不疑,如此我就在不必担心会成为江湖笑料了!”言及此处,突又道:“你既不敢断今人是非,那方才为何又言干爹之过呢?难道就不怕干爹一气之下割了你的舌头?”
慕娉婷巧嘴善辩,灵机一动道:“这本就是雄爷的意思,他有怎会割我的舌头呢?”叶明珠愣住了,疑惑的望着雄霸天道:“干爹的意思?”慕娉婷道:“雄爷明知我是详尽天下事的奇巧嘴,还将我接道你身边,其用意不就是要我代替叙述雄爷的身世背景么,若非如此,我纵有一千张巧嘴,也无机会开口呀!”
叶明珠半信半疑地道:“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她猝然回首,望着雄霸天道:“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你往日行经,不认你了么?”不待雄霸天开口,慕娉婷又已接道:“你纵是知道这些,不愿再认雄爷为干爹,雄爷也还是会让我说的。雄爷是何等人物?是曾经笑傲江湖的一代雄主,向来敢作敢当又岂会欺你年少不谙江湖事?再说这种事本就需你情我愿的,雄爷若对你有所隐瞒,那岂不等同欺诈?雄爷贵为一城之主,那些小人手段只会玷污了雄爷的盛誉,雄爷是不屑玩的。”话间转望雄霸天,甜甜一笑道:“是吧!雄爷?”
她这番话明褒暗贬,令雄霸天怒火中烧,却又发作不得,当下唯有不愠不火的冷笑道:“那是自然!”他面上虽在笑,但深沉的双目中却有凌厉中夹杂着欣赏的光芒闪过,令慕娉婷心中一凛,未及多作他思,便听得雄霸天突敛笑意,直直地凝注着叶明珠道:“如何?如今你已完全了解本座还敢认这个干爹么?”
叶明珠被他盛气所迫,心头一寒,却仍傲然扬首道:“为何不敢?有这么厉害的干爹为我撑腰,日后便没人胆敢欺负我了!尤其是那花亦飞,还有沈洛天!”她倚在雄霸天的怀里,手捋着雄霸天的胡须道:“干爹,你一定要帮我治治那浑小子,杀杀他的傲气!您不知道,他有多可恶,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他,他却不屑一顾,偏跟那女魔头狼狈为奸!”
雄霸天哈哈大笑道:“好!好!干爹今晚就将他抓来任你处置如何?”慕娉婷闻言大惊,心中正忐忑不安的当却听得门外下人禀报道:“主上,沈公子已请至英雄阁与扬少侠还有朱姑娘喝茶。”叶明珠闻言欢呼雀跃道:“可是沈洛天来啦?”那人恭敬回道:“回大小姐,正是此人!”叶明珠喜不自禁道:“来的倒不慢,待我去会会他!”
雄霸天摇头笑叹道:“瞧你乐的,本座要真将他如何了,你非与为父拼命不可!”叶明珠“嘤咛”一声,娇嗲道:“干爹!”
雄霸天大笑道:“好了,不再取笑你了。本座且去会会他们,你也快些准备,即刻便要举行大典了,且莫误了良辰吉时。”
见雄霸天走远,慕娉婷终于将提到嗓眼儿的心放了下来,松了口气,转望叶明珠,气急败坏地道:“你疯了么?知道他是大奸大恶之徒还要认他做干爹!”叶明珠不以为然道:“我管他恶不恶,只要对我好就行了,再说了,你不是说他是我姨夫么?想来也不会对我怎样,而我却可以狐假虎威!”慕娉婷见事已成定局,自己坚持也没用,弄不好反倒惹祸上身,当下唯有无奈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说。我且问你,那日被你抢走的书信哪里去了?”
叶明珠一提这事儿,甚是恼火,愤然道:“你既没聋也不哑,还生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你不会转述给沈洛天听么?非要那信干嘛?没事拿来玩么?”慕娉婷急道:“我的大小姐,莫要使小性子了,快些将书信拿出来吧,否则会出大事的!”
叶明珠不耐烦地道:“出大事有与我何干?那信早已被我给弄丢了,别再叽叽喳喳的叫嚣了,再叫也叫不回来!”慕娉婷闻言,面色惊变,失声惊呼道:“什么?”叶明珠冷冷的瞥她一眼,道:“丢了就丢了,什么了不起的,大惊小怪!”不待慕娉婷有其他反应她已拂袖而去。
第四十九章 云霄盛典凤凰舞
是夜。
苍穹里星辰灿烂放光芒,半空中烟火璀璨喷彩光。金碧辉煌的云霄城中华灯映彩,琼香缭绕,吹弹歌舞,饮酒狂欢,正是雄霸天喜收干女,摆宴庆贺。
雄霸天独坐主位,沈洛天,扬子龙,慕娉婷,朱颜左右分坐。盛装下的叶明珠在一群宫娥的簇拥下,姗姗而来。喜的个雄霸天眉飞色舞,却愁的个沈洛天双锁眉峰,转眼朝慕娉婷望去,只见她正朝自己瞧来。见她耸耸肩,摊摊手一副无奈何的神情便已料想到了十之八九,当下唯有舒眉一笑,待叶明珠礼成入席,举杯共庆,开怀畅饮。
席间走斝传觞,觥筹交错更有艳姬翩舞助兴,好不热闹。正值酣畅淋漓之际,忽闻的一阵暗香迎面扑来,惊得众人齐齐屏息凝神,抬头观望,只见的夜空中现出一霓裳羽衣舞女,面带金制镂空凤凰形面具,手捧彩绒球,漫飘而来,在烟花璀璨光华的映衬下,犹如九天飞凤翩然而至,令人瞧得目眩神迷,几疑身在梦境之中。未待众人自梦中回神,她朝雄霸天一个“凤点头”已应风起舞。舞姿曼妙,翩翩飞旋,宛若天上行云,风中飘絮,花间飞蝶,水中游鱼。进退回旋之间,完全是横古绝今的轻功展示,其高绝奇妙令人叹为观止,若非亲眼所见,绝对无人相信轻功竟可达到如此神妙的境界。就连沈洛天对她的轻功也大为钦佩,但隐约间又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异感来,却又不知这异感因何而生。就在他心绪难解之时,那女子身形轻柔一绕,在虚空之中幻出一朵奇葩,身子优美已旋,一个“凤穿花”已自花心之中翩然飞过,柔臂轻舒,手中绒球已如已如离弦之箭,朝雄霸天疾射而去,去势之快无以复加。方才众人俱已神迷于其高绝的身法之中,此刻被这一巨变骤然惊醒,却又不禁惊煞当场。
然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雄霸天霍然而起,袖袍急卷,那绒球已被震飞出去,在两人之间爆炸开来。他竟似早有准备,当下纵声长笑道:“雕虫小技也敢献丑!”话音未落,两条水袖已以奔雷掣电之速自那繁绒之中直趋而来,似是两条巨蟒只欲择人而噬。那看似暗藏机关的绒球竟是虚晃一招,而这两条水袖才是真正的杀手锏。是以他竟管早有准备,也未能潇洒而退,竟给那水袖逼得有些慌乱,终是失了体面。笑声也不由戛然而止,复又冷笑道:“是个角色,只可惜本座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今日你纵是只真凤也难以逃出生天。”话音未落,这只彩凤已被一张硕大无朋的软网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