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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这次上少林小弟就是专程来探望你。这里还有封义父的亲笔信件,他老人家对你也很是惦念。”萧仁说着从怀里掏出封信来。
“哦?”黄熙意外,虽然他知道萧仁往少林寺来了,但是他还真不知道他身上带着黄博知的信件。
黄熙接过黄博知托萧仁带来信,他打开信封。
萧仁并不知道黄博知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封信件会起到什么作用。
毕竟当时在平武镇时候,萧仁为了防止黄熙真得了什么精神疾病,特意跟黄博知提了一下。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依仗黄博知做依靠,但是毕竟现在成了对方义子,老黄对他还十分不错,他也就该为黄熙的事情上上心。
他隐晦暗示黄博知,他应该多多给予这位多年在外的儿子一些关心。
当时黄博知很是意外。
因为同样作为在外曾经习武的江湖人,黄帮主是没有那个纤细神经的,并不觉得他儿子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可是作为现代人的萧仁却知道,在隔离治疗期间,有时候家属的一封信,那简直就是最好治愈创伤的良药。
果然,黄熙看完那封家书,表情顿时温暖多了,看着萧仁眼光也很和善。
“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常年不归家不说,这次还让父亲惦记。”黄熙把信折叠起来放回信封,贴身收好,“父亲信上说到萧弟十分挂怀我的伤势,这次还专门来看望,对比为兄,真是让我惭愧。将来痊愈下山,一定回扬州好好尽孝。”
见悟大师微微诧异看了萧仁一眼。
萧仁暗含得意的轻轻递了个眼神。
心理辅导什么的,他当然比不上专门劝人四大皆空的心经牛逼了。
但是,萧仁却知道一些小技巧,比如说家庭温暖啦什么,咳~虽然他亲戚很不咋滴,但是他也没对全天下亲情失望。
要知道有时候把人能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正是这种情感支撑。
黄熙之后情绪一直不错,和萧仁专门一起吃了顿饭,给他接风。
对比那三个不怀好意的沧涧三杰,黄熙在萧仁心中那才是真正大帮主的子弟风范——虽然他现在有点黑暗化倾向。
萧仁却觉得这没有什么,有时候,仇恨也是支持这个人奋发向上的动力,只要不被仇恨蒙蔽冲昏头脑,稍稍热血过头,也没什么不好。
鉴定过黄熙的状态,萧仁放下了心,开始了他在少林寺的最终打算。
他把《高等剑法》和《高等内功》兑换了出来。
是的,他就是打算在这少林寺蹲上一段时间,把这两本秘籍学会!
有什么地方会比寺庙清净,有什么地方会比在少林寺这五大门派之一安全呢。
综合这两点,少林寺简直就是最佳安全清净的地方了。
至少比沧涧帮要清净的多!
萧仁安安心心翻开书页开始学习的日子了。
半个月之后,宇文决归来,却在冥教总教拉开了一场腥风血雨序幕。
刑堂里惯常阴风阵阵,因为建筑结构原因,这里常年不见光亮,仿佛切黑暗血腥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一般。
这个地方绛珠经年也不来一次,这次突然让人来这个地方,还真是让人心惊胆颤。
宇文决坐在高高在上主位上。那个位置只有在重大时候教主亲临,才会在那个高台上摆放个座位。
宇文决声音似暖还寒,他轻柔说道:“绛珠,把那天的话再重复一遍,一字不落!”
绛珠被这气氛惊噤若寒蝉,如果不是宇文决发话,几乎都要被这凝重气氛吓死了。
绛珠咽咽口水,鼓励着自己不要给教主丢脸,和婉轻软说道:“是。那日里,教主要独自游历江湖一段时日,问哪里可有名胜美食。当时说了不少,平日里我们这些婢子总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听不过都是道听途说,还说让教主细细探访。”
宇文决“嗯”了声,示意继续。
绛珠听见身边人粗重喘气声,紧绷了下,接着说道:“然后,婢子想起来那几日凤堂主跟黑堂主也推荐了一些地方的美食,说是让婢子用心,买来给教主尝尝鲜。于是婢子当时就把两位堂主当时所荐都说给教主听了。”
宇文决在绛珠因为害怕而发白脸上看了一眼,才转而看向跪在绛珠几步远被两个刑堂人员牢牢按在地上浑身血肉模糊的人。
“黑垣,你还有何话要说?”宇文决冰冷说道。
第 68 章
“教主,属下不明白何错之有,教主因何这么对待属下?我又要说什么?”满脸血污,头发打绺的黑垣一脸忠心耿耿,无辜地看着宇文决。
宇文决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已经彻底调查了一番,看他这位影堂堂主的作态,他还真以为冤枉了对方。
“哦?你不明白?”宇文决好以整暇歪歪身子靠在身后椅背上,他说道:“离开平武镇不出几日本座就遭到了毒害,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跟你毫无瓜葛?”
绛珠眉毛一蹙,这才彻底明白今天到底是所谓何事!之前宇文决不动声色暗中抓捕了黑垣,教内除了刑堂,竟然都不知道宇文决在外边竟然被人下了毒。
绛珠最是忠心不过,此时看着这个一脸忠心的阶下之囚,厌恶地别过眼。
黑垣的表现出人意料,此时人都被宇文决在刑堂折磨了一番,却偏偏仍然是镇定非常:“教主,您误会属下了。绛珠姑娘也说过,这些个地方是凤天宇跟属下两人都有所推荐,许是凤天宇下此毒手!”
宇文决嘴角一扯,左颊边酒窝一闪而逝,他垂下眼捷。
“开始你们两个都有嫌疑,可知道我为何单单断定是你?”
宇文决声音越轻,绛珠就觉得越发寒冷,情不自禁用手抱着自己胳膊,静静看着宇文决审问黑垣。
黑垣眼珠子微微闪,似乎还想要辩解什么,却听到宇文决接着说道:“凤天宇虽然是陇西冥教势力执掌之人,也有做下此事的能耐,为何就怀疑你了?”
宇文决抬起眼,目光凌厉地刺向黑垣。
黑垣心中重重一跳,他闭了闭眼。
宇文决嘲弄说道:“看来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你下定决心要除掉本座,你也不会如此冒险。跟了本座这么多年,本座也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宇文决抬抬下巴,对这直作壁上观刑堂堂主屠海说:“把人带上来!”
屠海抱拳想宇文决行礼,接着就退了下去,不一会,他身后跟着两个刑堂属下押解着个人就上来了。
那个人被自从被抓到总教一直诚惶诚恐,迷茫非常。
此时,他见到高高在座上的宇文决竟然还愣了。
屠海低喝声:“跪下!”说罢,一脚向他膝盖窝踹去。
那人被踹扑,就跪趴在了地上。
“小刘福贵见过教主大人!”
宇文决看他连脑袋也不敢抬起,“嗯”了声,也没叫他起身,而是问道:“刘福贵,在教里你是何等身份?平日里又做些什么?”
“小刘福贵是冥教安插在地方的秘密暗桩,平日里时刻注意这江湖上的动向,有紧要消息时候向教里总部传递。”刘福贵战战兢兢缩着肩膀回到。“有时候也接受些总教命令行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所属暗桩是冥教那个分堂所总管?”宇文决淡漠看着刘福贵问道。
“小的知道。小的们归属总教影堂所辖。”刘福贵回答道。
黑垣仰起头看着刑堂屋顶,暗暗叹息一声。
宇文决笑,目光转向黑垣,嘴里话却是接着问刘福贵:“在二月里你接到过什么命令?又是什么人给你下命令?你要如实讲来。”
“是!教主大人。”刘福贵略略思索下就回答到,“二月中,冥教上峰突然通过密信发来指令,要小的买通当地家名叫徳聚福烤鸡店老板,要他在一个面貌俊美,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身穿华服二十岁男子来买的时候……”说到这里,刘福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恐哆嗦了一下,竟然抬起头向主座上的宇文决看去,“下、下毒在烤鸡上……”
宇文决眼眸在阴暗刑堂显得格外幽暗,本来湛然若神的容颜在这可怖地方看来,竟好似幽冥恶神般吓人。
刘福贵说完这句话瘫软在了地上,他带着哭腔在那里大声喊冤:“教主、教主!小的实在不知道这毒药竟然是针对您的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小的真冤枉啊!”
宇文决看着黑垣忽然面如死灰一般沉默。
冥教影堂除了训练保护上到教主,下到外堂堂主护卫之外,更多是培训擅长刺杀,下毒,打探机密消息等等人才。
所以,当时宇文决察觉到是烤鸡上有毒,排除了萧仁,那么就只会是黑垣。
只有他才能使得动这些冥教暗桩。
这些暗桩身份各异,过着平常百姓生活,但是一旦到关键时刻这些被交托数额较大金钱和毒药暗器暗桩,就是一把强有力的杀手锏。
宇文决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这冥教暗中埋伏的爪牙会用来谋害他自己。
下毒,还是如此霸道的毒,这种手段只有影堂人做的出。
黑垣倒是很光棍,他嘴角撇了下:“既然事情披露,自然就认了,要杀要刮,教主请便吧!”
绛珠对他怒目相视,见他竟然背叛多年服侍的宇文决自然是很恼火。
他这般视死如归态度,屠海都诧异看了看。
“呵,你还倒是有这胆识。”宇文决玩味看着黑垣拧着眉毛,目光坚定的样子。“你以为本座就让人调查了刘福贵一个人?”
宇文决站起身来,走下了高台上的座位。
他慢慢踱着步子。
“你发密信把陇西所有密探暗桩全都通知到,凡是知名地点和负有盛名店家全部都打点好了,不可不为之煞费苦心。”宇文决缓慢走到俩人身后,冰冷话语句句砸在黑垣心上,“宇文决自问对你不算薄待,你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才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本座后来也想过,有机会动手,却为何不在幽山宫时候动手。”
宇文决弯腰在黑垣脑后轻轻说道:“你是想要本座神不知鬼不觉死去,至少是不能死在教内内乱之中。所以……”宇文决抬起身子,“你才会出卖本座身上带着重伤避出去休养的消息给点苍派,传地点给他们联合正道门派起来围剿本座!”
屠海对此事并不太知情,初次听到这些事情,也不禁为黑垣的行径气到:“好个犯上谋逆贼子!你想要冥教败亡不成?竟然想要谋害教主?!”
黑垣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却硬生生忍住,死死咬住嘴唇。
宇文决见他此时还他硬挺着什么也不说,也懒得在跟他兜圈子,他走到高台处,转身说道:“带戴庆秋上来。”
黑垣终于打破了脸上平静如海一般的神情,听到这个人名的瞬间,脸色顿时大变。
一个身穿身儒衫,气质文雅三十岁男子被推了进来。
他一个踉跄,稳住身形之后,极力镇定整整头上有点歪斜的书生帽。
“不知道宇文教主,唤小生来有何指教?”戴庆秋不卑不亢地宇文决说道。
屠海皱眉,冲着这人背上一巴掌拍去,他大声喝道:“这厮!见了教主为何不拜!”
那书生看着身体强壮,其实武功并不多么强,被屠海一巴掌拍倒在地。
黑垣神色一变,失声呼喊:“少主!”
宇文决听见这声“少主”勃然大怒,挥出道掌风,“啪”声就把黑垣抽飞了出去,撞在了刑堂内的大柱上。
黑垣没有防备,宇文决这掌用了八成内力,打他脸当时就肿了起来。
宇文决恨声说道:“他是主子?你把本座放在那里?!难道不知道这冥教之中只有一个主人,就是宇文决吗?”
黑垣被打懵了阵子,他从地上刚爬起